要說整個忍界誰會的忍術最多,這個名頭眾說紛紜,可以是復制了一千種忍術的卡卡西,可以是有著忍術博士之稱,五屬性俱全的三代火影,也可以是大蛇丸。
但要說整個忍界誰會的禁術最多,誰對忍術研究最深,那就非大蛇丸莫屬了,而且大蛇丸所涉及的還不止這些,細胞、克隆甚至是機械,都是他研究的范疇。
要不怎么說大蛇丸是整個忍界最接近科學家的忍者。
基因改造哪家強?
那還得看我們蛇叔,不對,現在叫蛇姨。
大蛇丸的基因改造、生物工程那叫一個地道。
問題強是強,但真不是鳴人擅長的東西,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去做,他專心負責修煉就好 學習大蛇丸的知識,就是鳴人對香燐的安排。他對香燐培養的定位就是暴力輔助,能抗能打能奶能輔助。
原時空的香燐也是僅次于兜的研究人員,而且將大蛇丸南方基地打理的井井有條。
鳴人安排好香燐,便召集其他人到宇智波的大宅里集合,這里已經快成他們的秘密基地了,誰讓這房間太多了呢。
宇智波駐地一直都有根部、暗部忍者監視,不過根部都是鳴人的人,就連暗部也有...監視與沒監視幾乎沒差。
中忍考試前的一個月,他們都準備在這里修煉。
一個月的時間看似很長,卻又很短,只要修煉得當也能提升不小的實力。
是的,鳴人在給他們開小灶。
“小李,看起來你與佐助的戰斗只能押后進行了。體術上該教你的已經差不多了,你這一個月就專心修煉體術就好,凱老師的八門遁甲十分強大,你若是能開到7門,放眼整個木葉也沒幾個人是你的對手。”
“一個月后的戰斗,你可是必不可少的力量。”鳴人說著拍了拍小李的肩膀:“需要陪練的話我把悟叫出來。”
究極的工具陪練人——‘悟’。
“鳴人老師,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小李站的筆直,挺著胸膛大聲道。
“保持這樣的精神就行。”
接著鳴人看向了佐助:“佐助你這次的對手是一尾守鶴,實力不錯。你的實力雖然已經非常強大了,但是還缺少大范圍進攻的方式和底牌。”
卡卡西倒不是沒想過單獨給佐助補課,不過他基本上已經被佐助掏空了,能教佐助的也就是靠著寫輪眼復制下來的幾個雷遁忍術,對佐助的意義不大。
還不如讓佐助和鳴人訓練。
“這個卷軸,就是你接下去一個月要修煉的關鍵。”
鳴人說著將通靈卷軸攤開。
“想要通靈獸的都來上面簽個字就行。”
通靈卷軸是大蛇丸的,鳴人又不會覺得心疼,反正契約人數也沒聽說有什么限制,倒不如用來收買人心。
人手一只通靈大蛇,想想也挺帶感的。
至于龍地洞那邊會有什么意見,他正好想去那邊一趟,解決咒印的同時讓他修行仙人模式。
“對了,這是蛇類通靈獸。”
末了,鳴人想了想補充了一句。
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蛇類的。
鳴人針對接下去的一個月,挨個給同伴們制訂了訓練計劃。
至于雛田?雛田當然是鳴人單獨輔導。
鳴人走到寧次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個月以后的比賽不要顧忌,盡情的向大家展示自己的力量。”
“讓那群井底之蛙見識一下,日向一族真正的力量。”
“是!”寧次看著鳴人,用力的道。
鳴人點點頭,看了一眼窗外逐漸明亮的天空,繼續說:“一個月后我也會徹底解決你額頭上的問題。”
說著視線落到了雛田的身上,雛田迎著鳴人的目光,這一次難得的沒有露出怯懦,而是堅定的說:“我支持鳴人君的決定,鳴人君是不會錯的!”
“也許家族一開始是為了保護族人,但現在的做法已經變味了。”
“是該做出改變了。”
雛田作為宗家的一員,對‘籠中鳥’這個術是最有發言權的。
日向一族分為的宗家與分家。
宗家是日向一族實權派,分家則效命于宗家 “分家是為了保護宗家而存在的,分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宗家。”
這是身為分家一員的寧次從小聽著長大的,他從記事開始就被族中的大人們灌輸著這個理念。
甚至他從小也是這樣認為的,他的使命就是為了保護宗家。
聽起來像不像PUA?
這是寧次小時候的信念,他也一直以守護日向宗家為己任,直到他親眼見到父親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天...
像寧次這樣的人,在分家還有很多。
他們無法反抗宗家的命令,也無法置疑宗家的決定,因為每一個分家的頭上種下了一個咒印,籠中鳥之術。
宗家的人可以通過特殊的咒印,隨意抹殺被刻上‘籠中鳥之術’的分家族人,也可以讓他們頭疼俱裂痛苦不堪。
精神與死亡的威脅,使得分家被宗家肆意的奴役,不敢反抗。
很有意思的是...
‘籠中鳥之術’可以追溯到戰國時期。其本質不是為了保護什么宗家,真正的目的是為了保護族人。
日向一族的白眼與宇智波的寫輪眼不一樣,即使是外族人按在眼睛上就能使用,付出的代價僅是多消耗一點查克拉。
白眼曾一度拍出高價。
百分之兩百的利益就足以讓人鋌而走險。
為了保護族人,為了日向一族能夠得以延續,當日的日向一族開發出了‘籠中鳥’這個咒印,挖眼即自毀,俘虜即自毀。
這種做法在當時的確保護了族人,只不過這種保護卻慢慢的變質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掌握了人生殺大權的宗家渴望獲得更多。
尤其是某代的日向宗家開發出了折磨的屬性...迫使分家屈服于宗家,迫使分家聽命于宗家。
人一旦有了權力就會改變,哪怕是對族人。
如同雛田說的那樣已經變味了...
就像冬木市某只老蟲子那樣,在漫長的生命中忘記了自己最初的愿望。
“我會說服他們。”
如果說不通,那就改用物理層面說服。
“畢竟你可是我們重要的——盲點維納斯。”
寧次:“我能換一個代號嗎?”
鳴人:“那就叫人頭氣球?”
“我覺得盲點維納斯這個名字挺好的。”
斷臂的維納斯,籠中鳥的寧次。
白衣美少年這個稱號我會一直給你保留。
等到你真正釋懷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