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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再見大理

  “應該是要回去。”蔣成文說道:“出來也有些天了。”

  段方聽后道:“我以為你們還要再玩一兩個星期呢。”

  韓靜道:“玩久了就膩了,下次再來,到時候我要爬到蒼山頂上去!”

  “那就得要點技術了。”段方笑道。

  夜晚,天色暗澹,因為天氣好的緣故,天上皆是星辰,顯得有些耀眼。

  韓靜早早的就回屋休息了,空余的時候,順便把今天收到的表白墻信息給發了,這活可累的打緊,沒個半個多小時搞不完。

  而蔣成文則是跟老板喝著酒閑聊了起來。

  “有時候真挺羨慕你們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老板你還不是一樣可以?”

  “嗯…”

  段方搖了搖頭,說道:“我離開這兒會感覺活的不舒坦的。”

  蔣成文聽后道:“這就是老板你為什么不去追心上人的原因?”

  段方聽后頓了一下,接著笑道:“什么心上人啊,說著怪不好意思的。”

  蔣成文也是笑了笑,問道:“話說,老板你喜歡的人是什么樣的,我倒是挺好奇的,畢竟你可是為了她拒絕了很多曖昧啊。”

  “她啊…”

  段方思索了起來,說道:“氣質很好,一眼看去就讓人覺得很舒服。”

  “我以為老板你會說那種沒由來的喜歡,這樣類似的話。”

  “不會。”段方解釋道:“又不是小孩子了,說不出理由的喜歡那是騙人的,就好比你喜歡的人,她總是會有某個方面是打動你的,要不然你也不會選擇跟她在一起,沒有想象的那么復雜。”

  蔣成文點了點頭,笑道:“那一套之只適合一些小女生。”

  段方點頭道:“因為浪漫啊,愛情總是需要一些不太實際的話來襯托的,但到了我這個年紀,其實能說的出的喜歡,才是最給人安全感的。”

  蔣成文也很是認同段方的話。

  人越大,所需要的東西就越直白,有時候浪漫其實并不起作用,但也并不是說不需要浪漫。

  “永遠年輕也是假的。”段方又道了一句。

  蔣成文說道:“但總是要有一句話來騙自己的嘛,要不然怎么為自己的幼稚做出解釋呢。”

  “太牽強了。”

  段方笑道:“不過總是會有這樣的時候,倒是你,年紀不大,怎么還跟我這個老家伙聊的有來有往的。”

  “是老板你健談。”蔣成文說道。

  “是嗎?”

  段方不禁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健談,只是跟你有的聊而已,其實有些時候你說的話,在我看來也很有意思,會想到很多東西,但看著你這張面孔,我又會想起我年輕的時候,真挺奇怪的…”

  老板念叨著,卻也說不清楚是在述說著什么,總感覺牛頭不對馬嘴的。

  但說來說起,像他們這樣上了歲數的人,心里裝著的東西都要比年輕人多的多,這是時間給他們帶來的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蔣成文聽了老板的評價之后道:“能有什么奇怪的,說到底我還不是個簡簡單單的人,只是有時候有些不著調而已。”

  “聽說你還會算命?”段方忽的問道。

  “蛤?”蔣成文頓了一下道:“俞雪跟你說的?”

  “嗯。”

  段方點頭道:“她偶爾間說起來的,我感覺你挺厲害的,不僅懂酒,懂算命,還會寫歌,讀書也厲害,可以說是天才。”

  “咳咳…”

  蔣成文咳嗽了兩聲,說道:“天才太過了,我就是平時無聊,鉆研點樂子而已。”

  “那不一樣。”

  段方笑了一下,倒也沒接著往下解釋有什么不一樣,而是說道:“不如給我算一卦吧,雖然我不信這些,但也想看看這算卦是個什么樣子的。”

  “如果不是什么好卦呢?”

  “那我就不信。”

  蔣成文笑了一下,說道:“老板你這心不誠。”

  “不能算嗎?”

  “可以。”

  接著蔣成文就從懷中摸出了那四個陰陽魚。

  “算什么?姻緣?財運?健康?事業?”

  “能算平安嗎。”

  “也可以,但需要生辰八字。”

  “先說好,這個八字不是我的,而是另一個人的。”

  “心上人?”

  “駭,對。”

  “那得要名字才行。”

  “還要名字的嗎?”

  “當然,名字里面也有命理的,這東西有說法的。”

  “秦琴,大秦的琴,琴的琴,生日是…”

  蔣成文聽后便開始卜算起來。

  看著地上陰陽魚的走勢,再結合老板所說的這個人八字,陰陽五行以及各種運勢,在對照著腦子里關于卜算的知識得出一個結論。

  蔣成文看著地上的陰陽魚,說道:“這一卦,小兇。”

  “兇卦?”段方頓了一下。

  “對。”

  蔣成文說道:“卦象上預示她近來會現血光,而且還不是什么小問題,但也不是大兇,估計只需要住院幾天的樣子。”

  段方聽后心中卻是思索了起來。

  蔣成文看他那神色,說道:“我也是第一次算出兇卦,這東西不準的,老板你也別想太多,你的心上人估計也不會出什么事,而且我也還沒看面相,說不定面相和手相上面和她五行是相沖的,那這一卦就是大吉了。”

  段方無奈一笑,說道:“你這不是安慰我嗎。”

  蔣成文說道:“封建迷信,不可信的,雖然我會算卦,但我也從來不信這個。”

  段方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沒真信了。”

  蔣成文說道:“不信就最好。”

  他說道:“不過,秦琴這個名字,我總感覺有些耳熟,總感覺是聽過。”

  “是嗎?”段方笑道:“估計是重名吧。”

  “應該是吧。”

  蔣成文也沒再多說什么。

  段方則是暗自思索了起來,不管算卦是真是假,這無疑于是給了他一種心理暗示。

  他肯定還會是去想的。

  總歸是有些不太放心。

  “老板不如算算自己的?”蔣成文問道。

  “我啊…”

  段方說道:“我就不用了,我不信這個,但我希望她平安。”

  “嘖。”蔣成文嘖了嘖嘴,說道:“老板這話說出來,還真像是個情種。”

  “說錯了,是怨種。”段方糾正道。

  蔣成文對于他所說的話也只是無奈一笑,便再也不多說什么。

  情種也好,怨種也罷,說到底還是深情。

  現在的人說不定也會覺得這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因為這樣的一段故事總是能讓人勾起許多回憶。

  但如果再防到后世,說不定多數人都會覺得可笑,然后再罵他兩句舔狗。

  倒不是時代變壞了,而是愛情逐漸被神話之后,慢慢的有人透過本質看清了問題,其實都沒錯。

  蔣成文心中微嘆,也不再多想些什么。

  第二天的時候,酒院來了客人。

  邵雪是專程來找他們的。

  另外還帶了一些本地的特產來。

  “怎么還帶東西?”蔣成文說道。

  “我不好意思。”邵雪說道:“你們那張照片被當做封面去用了,我的稿費也漲了不少,你又不收我錢,我就順便給你帶點特產咯。”

  “你要是硬塞給我我還是要的。”蔣成文笑道。

  邵雪說道:“那不成,那我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開玩笑的。”蔣成文笑道。

  邵雪把新一期的愛閣雜質擺在了桌上,說道:“你看,封面就是你們倆,說實在的,這張照片大概是我拍的最好的一張了。”

  “我看看。”

  韓靜拿過手來看了一眼道:“真的很好看啊,不過跟我們收到的原片好像有些不一樣。”

  “肯定的。”邵雪說道:“這個照片雜志社那邊會后期潤化的,這是最終效果,畫面更干凈一些,雜志社那邊的后期人員還跟我吐槽說,你們這眼神根本就沒辦法改,他就是潤色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其他都沒動,還夸我拍的厲害。”

  “這個雜志現在好像賣的很火。”韓靜說道:“我之前看我們班上有挺多人在看的。”

  “青春言情。”邵雪說道:“愛閣的銷量一直都挺高的。”

  蔣成文拿過手來看了一眼,他倒是隱約記得這個雜志社。

  但隨著短視頻的文化與網絡小說的興起之后,這本雜志最后也停刊了,連同著很多青春文學的雜志也停刊的。

  想想還是挺可惜的。

  畢竟這一期又一期的雜志,也承載了不少人的青春。

  邵雪又翻了翻手機,說道:“你們看,現在網上對這一期的雜志封面評價都很高,甚至有人說是封神。”

  “那你之后壓力豈不是很大。”蔣成文問道。

  “那不會。”邵雪說道:“下一期不是由我負責的,因為拍的好,我放了個小長假,還是得感謝你們。”

  “我們也沒做什么。”韓靜看向蔣成文,有些不好意思。

  邵雪見他們兩個對視,莫名感覺心里有些酸楚,兩個道:“講真的,你們倆對視的時候真的很讓人羨慕,那種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蔣成文說道:“是嗎?感覺也沒有這么夸張吧。”

  “有。”

  邵雪道:“是一種很難得的東西,你好像這本雜志,青春,愛情,就是這兩樣。”

  蔣成文和韓靜握著手,聽著這話韓靜卻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臉上也依舊掛著笑意。

  她其實也覺得說的挺對的。

  青春,愛情…

  隔日早晨。

  丁亮跟蔣成文道了個別就坐車離開了酒院。

  而蔣成文和韓靜的機票則是定在了下午,坐火車實在是有些熬不住。

  “下午你們也要走了吧。”段方問道。

  “對。”

  蔣成文點頭道:“該去的地方都去的差不多了,有忘記的,就等下次再來。”

  段方笑了一下,說道:“好,到時候還來我這?”

  “那就不知道老板你這客棧能開多久了。”

  “很久。”

  “一定聯系。”

  之后段方又詢問了蔣成文的地址和聯系方式,說是要給他郵寄一些酒過去,畢竟飛機上也不讓帶酒上去。

  但卻被蔣成文挽拒了。

  “寄就不用了,等我哪天想喝老板你的酒了,直接飛過來就是了。”

  “那我可就真不寄了。”

  “嗯。”

  段方是真想送他,因為這個年輕人很不一樣,他挺喜歡的。

  他也在想著,如果自己早點結婚的話,說不定現在也有孩子了,能像這小伙子這樣優秀的話,自己應該也會很高新的。

  下午的時候段方開車送蔣成文和韓靜去機場。

  一來是因為他也好久沒出門了,二來則是因為蔣成文實在對他的胃口,他倒是挺喜歡這個年輕人的,再則,就是順路接下一個客人,在網上訂的客棧。

  就當是結個善緣,再者說,從這里去機場也要不了多久。

  他看著蔣成文和韓靜走進了機場。

  韓靜揮舞著手,告別道:“段老板再見!下次再來喝你的酒!”

  段方笑了笑,招手道:“好!”

  “老板。”

  “嗯?”

  “年紀大了還是得找個伴才好。”

  這句話雖然感覺有些多余了,但蔣成文還是想說這么一句。

  段方聽著這句話笑了一下,說道:“會的。”

  蔣成文點了點頭,對他招了招手。

  “明年再見了。”

  蔣成文邀著韓靜的肩膀,接著便過安檢走進了機場大廳。

  段方看著那一男一女離去的身影。

  這樣的離開他已經經歷了許多次了。

  作為客棧老板,他總是能遇到一些有意思的人。

  但在蔣成文和韓靜的記憶中,卻是有著這樣一個唯一不同的客棧老板。

  而段方,也同樣也會將他們記住。

  這也是他為什么選擇開一間客棧的意義。

  因為人來人往,總是會留下一個東西。

  人的感情,總是難以琢磨的。

  段方想著,卻是忽的點起了一根煙,他其實會抽煙,只是抽的很少很少。

  但這樣的氛圍之下,他也有些忍不住點上一支。

  直到那香煙燃盡。

  他才慢慢回過神來,再看向機場時,卻是早已不見那少男少女的身影。

  他邁步將煙頭丟進了垃圾桶里。

  接著回到了車上。

  “走咯。”

  段方道了一句,去往下一個地方。

  去接下一位客人。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的客人又是什么樣的。

  會是情侶嗎?會是年輕人嗎?會不好相處嗎?

  這一切都沒個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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