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打]經驗+1
[散打]經驗+2
韓靜看著眼前的蔣成文熟練且標準的揮拳踢腿。
她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天賦嗎?
韓靜心中納悶,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樣的情況。
蔣成文打完一遍后,問道:“怎樣?”
韓靜砸了咂嘴,點頭道:“挺好。”
這已經不止是挺好了!
蔣成文抹了一把汗,嘴里卻是忽的發出嘶聲,說道:“有點疼…”
韓靜挑了挑眉,說道:“動作沒問題,是你體質太差勁了,一些關節韌帶長時間沒有拉伸,所以打完才會感受到疼。”
“是這樣嗎。”
蔣成文看了一眼面板上散打的等級。
散打Lv2:35/100
韓靜說道:“所以,你現在直接練體能就是了,動作和步伐可以先放一邊去。”
蔣成文點頭道:“我明白了。”
他抬眼看向韓靜,道了一句:“謝了。”
韓靜挑了挑眉,說道:“信不信我把你給埋了?”
蔣成文笑了笑,答了一句:“我再練練。”
“你練著,我去買兩瓶水去。”
“好。”
韓靜走后,器材室里只剩下了蔣成文。
他又試著打了一遍剛才的基本動作,卻是疼的他齜牙咧嘴。
“真夠疼的啊…”
蔣成文咬了咬牙,心想韓靜說的不錯,只有練好體能將韌帶拉開之后,才能正式開始練習。
不然,這樣練下去,韌帶拉傷都是輕的。
蔣成文看了一眼一旁的啞鈴,徑直走了過去,跑圈,擼鐵,還有馬步,這一系列都是提升體能的方式。
您解鎖了新技能[舉重]
舉重Lv1:1/10
“這都可以解鎖技能?”
蔣成文看著手里啞鈴,忽然覺得他高大上起來。
可惜,面板只會納取技巧,但體能卻不在面板的統籌之內 所以,只有練!
韓靜拿著兩瓶水回了操場的器材室,一進門就看見蔣成文滿頭大汗,額頭和手臂上血管凸起。
看的出來,他是真想學。
韓靜坐了下來,沒有打擾他的,喝了口水后慢慢看了起來。
蔣成文將十次收舉作為一組,一組做完后就會休息一會。
可就算如此,他還是累的氣喘吁吁,好幾次手里的啞鈴脫出手去。
“不行啊…”
蔣成文咂嘴道:“自己也太差勁了。”
“跑圈。”
蔣成文聽到這道聲音回頭看去,卻見韓靜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回來了,喝著水看著他舉啞鈴。
“你回來這么快!?”蔣成文問道。
“笨,中午超市又沒人排隊。”
韓靜將手里的飲料扔了過去,“接著。”
蔣成文驚了一下,伸手接住。
“嘶…”
蔣成文手臂一疼,面露痛苦。
韓靜說道:“我就說你不行吧,你這個體能練啞鈴太早了,還是跑圈實在點。”
“那就跑圈。”蔣成文道。
韓靜見他沒有半分猶豫,一時竟沒反應過來,問道:“你是真想學?”
“不然是說著玩的嗎?”
韓靜站起身來,打量了一眼全身是汗的蔣成文,說道:“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平日里連早操都要逃的人,現在怎么這么起勁了?”
“渣男從良,廢材逆襲,不可以嗎?”
“小說看多了你。”
蔣成文擰開瓶蓋喝了口水,接著便邁步走出了器材室來到了外面的操場。
韓靜站在陰涼處看著他,說道:“別跑太快,會吃不消。”
“知道了。”
蔣成文點了點頭,接著便走上跑道開啟了跑圈模式。
[跑步]經驗+1
跑步lv2:15/100
韓靜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看著操場上那個揮灑汗水的男生。
她注意著蔣成文的狀態,因為他的體能實在是太差了,跑太久反而不好。
在那烈日炎炎之下,操場上唯有一道身影在奔跑著,他的速度不快不慢,但腳底的步伐卻是從未停過。
韓靜撐起了下巴,看著那人的身影,莫名有些失神。
狗子要是能找到他追逐的方向,那也是件值得開心的事。
當然不是說的散打,而是那股沖勁,這才是青春少年身上該有的東西。
[跑步]經驗+2
[跑步]經驗+1
午休足足有兩個小時,而蔣成文則是在那操場上跑了有一個半小時。
眼瞧著要下課之后,蔣成文便停了下來。
他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息著。
韓靜起身,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停下來,走走。”
“…好。”
蔣成文咽了咽口水,跟著韓靜走了起來。
韓靜一語不發,只是陪在他的身邊,兩個人就這么走了小半圈。
蔣成文的氣息也慢慢平靜下來,也沒用剛才喘的那么厲害,不過雙股之間卻是酸痛的厲害。
“好些了?”韓靜問道。
“好很多了。”
蔣成文舒了口氣,說道:“你以前也是這樣過來的?”
“嗯。”韓靜點頭道:“初中暑假的時候,跑公園,跑山,跑廣場,能跑的地方都跑過。”
“你一個人?”
“對啊,要不然呢?”
蔣成文說道:“一個人跑圈,總是會胡思亂想到一些東西,其實蠻煎熬的。”
韓靜怔了一下,輕聲說道:“因為那樣才能有動力…”
“當做發泄方式?”蔣成文問道。
“對。”
韓靜說道:“真正跑起來的時候,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會打開,隨著血液循環,汗水揮灑,那些…那些悲傷的、憤怒的、壓抑的情緒,都會宣泄出來。”
蔣成文側目看去,卻見韓靜眼眸之中多了幾分傷感,似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他也覺得韓靜說的很有道理。
在方才跑圈的時候,他就想到了很多事情。
重活了一次,重新布置計劃,而不是像當初一般像個無頭蒼蠅。
要去哪個大學?
要做哪些事?
要見哪些人?
可是想著想著,隨著汗水揮灑,他腦子里一片空白了,那種腦子放空的感覺,讓人感到酣暢淋漓!
蔣成文看著她眼中愁緒萬千,莫名道了一句:“不是都熬過來了嗎?”
韓靜怔了一下,扭頭看向了他,“什么?”
“沒什么,隨口一提。”
蔣成文咧嘴一笑,不再看她。
這忽如其來的一句話,卻是直擊了韓靜的內心。
那是她心底難以宣泄的痛苦,她也從來沒跟外人講過,就算是蔣成文,她也不曾提起過。
他莫非是知道些什么?
但其實,蔣成文什么都不知道,韓靜身上發生了什么,他也根本不了解。
忽如其來的那句話像是一句百搭的安慰。
但對面的人,卻不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