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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章 猜不透張偉,這就是社死

  ,求一切…)

  周一,開庭日。

  隨著周五晚麗莎訪談的專欄,以及周六和周日網絡輿論的發酵。

  這件案子的關注度是空前拔高。

  再加上程麗莎和季果果的全網粉絲,

  在周末兩天發表各種言論,起到了推波助瀾的效果。

  但這些人畢竟是少數,他們的評論很快就會被支持程麗莎和季果果的評論給淹沒了。

  并且某些不理智的粉絲,直接在這些評論下方留言幾百條,私信更是達到了數千,

  逼的發言者不得不刪除評論。

  就像張偉說的,不要試圖在網絡上和一群噴子講道理,那是無意義的。

  網絡水軍和噴子,從來不看事實真相,也從來不講道理。

  那些狂熱粉絲,更是將一切對自己偶像不利的言論,當做是殺父仇人一般對待,不碰得對方刪評論,他們誓不罷休。

  反正這幾天,關于這件案子的一切信息,評論區都沒法看。

  也幸好某個案件相關人士,從來不在乎他人的目光。

  他甚至都沒有走法院正門,也看不到聚集在正門外的吃瓜群眾。

  市法院,準備室內。

  “呼,外面真熱鬧啊!”

  張偉站在窗口,

  朝法院大樓的門口看去。

  吃瓜群眾是圍了里三層外三層,就差堵門了。

  他更知道,

  這幫人估計是等自己的,

  一旦他出現的話,就是被這群人的口水給淹沒。

  但張偉沒有給他們機會,誰讓他喜歡走后門。

  不理會外面的熱鬧,張偉在準備室等待著。

  不多時,夏千軍到了。

  不過與夏千軍一同前來的,還有周曉麗。

  “周指導,沒想到你也來了?”

  張偉伸出手,想著和對方握個手,算是示好。

  但周曉麗不領情,只是冷聲道:“還記得你周五說的話吧?”

  “當然記得,今天案子就能結束,我保證!”

  “希望你說話算話,否則…”

  最后的話,周曉麗沒有說出口,但威脅之意已經非常明顯。

  “走吧,大舅哥,咱們要奔赴戰場了,今天是周指導負責監督哦!”

  張偉哈哈一笑,拉著夏千軍直奔法庭。

  “希望你今天過后,還能保持這樣戲謔的態度!”

  周曉麗冷聲嘀咕一句,也跟著二人走進法庭。

  聽證席前排。

  夏千月一家三口已經就位。

  同樣到場的,還有高陽、洛七和小寧三人,他們都是夏千軍的戰友,并且等會可能會出庭作證,自然也要到場。

  而除開這些自己人之外,法庭內剩下的,那可就都是中立方和敵人了。

  張偉一眼掃過去,發現今天來得吃瓜群眾多了,但媒體記者也沒少。

  整個法庭都十分擁擠,竊竊私語聲匯聚后鬧哄哄的,逐漸演變為噪音。

  法庭大門大開,原告方來了。

  為首之人,依舊是威廉國際的大小姐勞拉,這個女人鼻孔朝天的樣子,真的很讓人不爽。

  尤其是這女人在周末的時候,還想著從杰西卡手中拿到張偉的心理診斷記錄,更是讓張偉看明白了這女人的作風。

  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幸好當初沒有答應杰西卡,不然加入威廉國際的話,我豈不是也要變得這么沒節操?”

  張偉調侃一句,也就壓下了心中的不爽,反倒是和跟在勞拉身后的陳保羅笑著打了一個招呼。

  可惜后者沒有領情,也不敢回應。

  季果果跟在陳保羅的身后進入法庭,這個女人自從參加了麗莎訪談后,仿佛自己也成了明星,走路都帶風。

  而且張偉知道,這女人周末兩天又蹭了麗莎訪談的熱度開了直播,現在直播平臺加全網粉絲都快逼近200萬。

  估計周末兩天開直播,這女人又賺了不少錢。

  走進法庭后,季果果看張偉的眼神,充斥著不善,甚至帶有一絲怨毒。

  她可是連閨蜜都能犧牲的人,現在為了熱度和流量,可是什么都敢做。

  所以對于擋住她財路的人,自然不會給好臉色。

  而張偉,看向這個女人的目光,也同樣帶有一絲不善。

  “現在讓你得意會,等這件案子結束,你可別想逃!”

  程麗莎被張偉記小本本了,可季果果沒有。

  但這不代表他不會報復對方。

  事實上,張偉早就準備好了對付這女人的招式。

  就在今天…

  十幾分鐘后,開庭時間到。

  “起立!”

  隨著庭衛宣布,倪秋萍走上審判席。

  “你倆過來!”

  這屁股剛坐下,倪法官就朝張偉和陳保羅招了招手。

  二人無奈,只能起身上前。

  “你們知道嗎,因為最近這案子,我已經快…”

  “倪法官,你又要抑郁了?”

  倪秋萍剛想說話呢,張偉直接搶答。

  “你小子知道就好!”

  “倪法官,你怎么天天要抑郁啊?”

  倪秋萍眼神一瞇,眉宇間好似有殺意在醞釀。

  張偉趕忙改口:“咳咳,是誰這么沒見識,居然惹得倪法官你心中不快,真是太沒眼力勁了,這么好的法官要是抑郁了,那可是東方都司法界的損失啊!”

  倪秋萍的眼神沒變,并且死死盯著張偉,那意思就是:我想說什么,你丫的心里就沒點逼數?

  “算了,你也是老油條了,我知道說不動你…”

  “倪法官,我冤枉啊,我還是實習律師呢!”

  倪秋萍翻了翻白眼,也懶得搭理張偉了。

  “我喊你們上來,是想問一句,這案子你們還要折騰到什么時候?”

  “法官大人,我方只求伸張正義,只求你主持公道,僅此而已!”

  陳保羅回答的是大義凜然,一臉嚴肅。

  “巧了,倪法官,我方也是這個要求,希望你能主持公道,維護正義!”

  倪秋萍看著眼前二人,撫了撫額頭,揮發:“行,你倆的臉皮厚,我也懶得吐槽了,都給我下去吧…”

  看起來,她也知道自己的開庭前警告,奈何不了二人。

  等張偉和陳保羅就位后,倪秋萍直接敲錘。

  “咳咳,都肅靜!”

  “本庭宣布,季果果訴夏千軍非禮案,現在再次開庭!”

  倪秋萍望向原告席:“你們還有證人需要傳喚嗎?”

  “法官大人,我方結束陳述,并且將不再傳喚證人上庭作證!”

  陳保羅說完,淡定坐下。

  他看向張偉,意思是輪到你們舉證了。

  不過他心里也清楚,張偉后續的手段是什么,無非就是讓證人來質疑季果果的誠信問題,就像之前他做的那樣。

  陳保羅承認,上周四的法庭上,張偉給己方制造了很大的麻煩。

  對方甚至差一點就證明了季果果動機不純,要不是最后時刻,犧牲掉“好閨蜜”周橙子,可能上周案子就結束了。

  所以陳保羅可以肯定,張偉一定會乘勝追擊,繼續打擊季果果。

  等時機差不多后,他才會讓夏千軍上庭自證,或者讓品格證人給夏千軍擔保,這些都屬于錦上添花了。

  真正的致命一擊,一定是攻擊原告當事人。

  所以陳保羅和威廉國際,在周末準備了無數的應對措施。

  他們暗中已經聯系了季果果的直播公司,還有季果果曾經上學時的老師,包括季果果的父母,這兩天也都提前為他們模擬了庭辯。

  雖然張偉在證人名單中沒有寫上這些人的名字,但無論是陳保羅還是勞拉,都知道張偉喜歡出其不意,他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小子,無論你要傳喚誰,都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打擊季果果的招式,對我們沒有用!”

  陳保羅看向張偉的目光,充斥著戲謔。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他想看到張偉傳喚證人,最后徒勞無功的樣子。

  庭上。

  倪秋萍看向被告席:“張律師?”

  “法官大人,我方要傳喚第一位證人上庭!”

  “來了!”

  陳保羅眼神一凝,他要看看第一個證人是誰。

  就在全場期待中,第一個證人走上法庭。

  這是一個年輕姑娘,長相不算出眾,穿著咖啡店的員工服,神情有些靦腆。

  “朱小姐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張偉笑著和對方打招呼。

  這證人不是別人,正是案發地咖啡店的女服務員小朱。

  “你…你好…”小朱感受著全場的注視,有些害怕。

  而原告席上,所有人都懵逼了。

  這是誰?

  這證人和季果果認識嗎?

  “咖啡店的女店員?”陳保羅倒是知道小朱,也知道這位其實是在證人名單上的。

  可他更清楚,對方壓根就沒有看到案發經過啊。

  當初在證人名單上看到對方,所有人都沒在意,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姑娘對庭審影響不大。

  “真是愚蠢啊,要打擊我的當事人,應該立馬進行,你卻非要請一個不重要的證人來,豈不是浪費了上次庭審的影響力!”

  陳保羅心中冷笑,既然張偉犯了這么明顯的“錯誤”,他也樂得如此。

  反正是你沒把握機會,形勢現在對我有利了,看你怎么死。

  庭上,張偉開始提問了。

  “朱小姐…”

  “叫我小朱就可以了,店里的同事都是這么稱呼我的。”

  “那好,小朱,請問你那天看到了我的當事人和原告季小姐嗎?”

  “嗯,看到了。”

  “你是全程盯著他們嗎?”

  “沒有,我就是一開始看到被告,覺得他挺帥的,就多看了幾眼;但后來我還要工作,還要收拾桌子,就沒有多看了。”

  “所以你沒有看到案發經過?”

  “是的,沒有看到。”

  聽到這個回答,陳保羅再次笑了。

  這證人簡直是浪費時間,浪費陪審團的感情。

  可張偉的提問還在繼續。

  “小朱,其實我并不想問你案發經過,我請你上證人席,是想讓你說明另一件事的!”

  張偉說著,舉起手指,指向被告席:“我想問的是,在案發前,我當事人對原告季小姐的態度如何?”

  “嗯?”陳保羅微微一愣,這算個什么問題。

  態度?

  不止是他,法庭上其他人也都懵逼了。

  這個態度,和案子有什么關系?

  “我記得,被告對那個女生的態度,其實很冷淡吧…”小朱回憶著當時的情況,如此說道。

  “有多冷淡,能形容一下嗎?”

  “就非常冷淡吧,反正那個女生要靠近他,他都會退開一步的。”

  “每次季小姐靠近,他都會退開嗎?”

  “嗯,都會退開,尤其是剛進咖啡店的時候,我一直看著他,所以那個動作特別明顯。”

  “態度這么冷淡,我當事人他有沒有正眼看過季小姐?”

  “沒有,他當時好像都在注視著別的地方。”

  “一眼都沒看過,確定嗎?”

  “我確定,反正在我看著他的時候,他就沒正眼看過那個女生。”

  見小朱如此回答,張偉滿意的點了點頭。

  “法官閣下,針對這個證人,我方沒有要問的了!”

  張偉走回自己的位置后,還朝陳保羅笑了笑。

  該你了!

  “法官大人,針對這個證人,我方也沒有要問的問題!”

  陳保羅也懶得走路了,直接起身宣布了一句,就再次坐下。

  他到現在都沒想明白,張偉傳喚這個證人的目的。

  對方就說了幾句和案件無關的話,二人的一問一答也都無關痛癢。

  陳保羅在思考,張偉這么做,到底意義何在?

  可惜,他完全摸不到頭緒。

  “張律師?”倪秋萍皺了皺眉,示意張偉繼續。

  “我方傳喚高陽和洛七上庭作證,由于他們都是我當事人的戰友,我申請二人一同上庭,我方會分別對二人進行提問!”

  “批準!”

  高陽和洛七二人,從聽證席上起身,隨后一前一后走上法庭。

  二人身材一個高大,一個瘦小,站在一起對比明顯。

  所以洛七很無語,你張偉就不能先后傳喚,非要讓我們站一起。

  老子一米七的個頭,高陽接近一米九,你這不是存心為難我?

  “請問高陽,你與當事人的關系?”

  高陽撓了撓頭,一臉憨厚道:“我和軍哥是同期戰友,從第一天就分到一個組,一起執行過多次任務,可以說是出生入死了!”

  “洛七,你呢?”

  “我和軍哥也是同期戰友,因為他比我們大幾個月,所以他是老大,我和高陽也服他!”

  “再請問高陽,你和夏千軍在戰部幾乎是形影不離嗎?”

  “是啊,我們一起扛過槍,一起打過仗,尤其是在外執行任務的時候,那可是真正的形影不離,吃飯洗澡都湊一塊兒。”

  “洛七呢?”

  “一樣,這十年的生活,我們就沒怎么分開過,事實上從戰部出來后,我們才偶爾分開一段時間,我感覺親兄弟都沒有我們親。”

  “再問一句,你們在戰部時,接觸過女生嗎?”

  張偉的視線飄向高陽,后者立馬搖頭。

  他再看向洛七。

  “我們怎么接觸女生?都是一群大老爺們,我們唯一接觸女生的機會,只有和聯絡員聯系的時候,不過那也是通過音頻,看不到人的!”

  洛七說著,面露一絲痛苦。

  十年,他們都是龍精虎猛的小伙子,結果要過十年沒女人的日子,太難熬了。

  “很好,謝謝你們的配合,我沒有問題了!”

  張偉對二人的回答很滿意,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啊,這就結束了?”

  高陽和洛七,全都懵逼了。

  你請我們上庭,不是要我們做品格證人嗎?

  你怎么不問一句關于夏千軍品格的話?

  你這樣,是不是不合適啊?

  雖然我們知道,你和自己大舅哥的關系不好,但你要在法庭上公報私仇,是不是太不合適了一點?

  同樣懵逼的,還有陳保羅。

  他內心逼逼道:就這,就這就這?

  你傳喚品格證人,結果就問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你白浪費我半天感情。

  “法官大人,我方也沒有問題要問他們的!”

  陳保羅趕緊表態,同時示意法官,可以讓兩個證人下去了。

  倪秋萍本想提醒張偉一句,但見陳保羅已經率先開口,她也沒有辦法。

  揮了揮發一下后,懵逼的高陽和洛七就走會聽證席。

  “張律師,請繼續!”

  “好的,法官,我接下來要傳喚的,是戰部的心理輔導員黃杰醫生,同時他也是一名優秀的執業心理醫生!”

  隨著張偉起身宣布,一個身穿正裝,帶著眼鏡的男人走上法庭。

  “你好黃醫生!”

  “其實你不用這么稱呼我,我給他們輔導時,讓他們喊我‘杰哥’就可以了,這樣親近點!”

  “黃醫生,雖然我很想這么喊,可這里是法庭,得嚴肅點!”

  張偉沒有笑容,反倒是一臉嚴肅。

  “好吧!”黃醫生也無奈,同樣繃著臉。

  “那好,黃醫生,我知道你是戰部的心理輔導員,并且戰部每個季度甚至每個月都會安排定期的心理輔導,你和我的當事人夏千軍,是不是很熟悉呢?”

  “當然,我給阿軍輔導了十年,從他加入戰部的第一年到離開的最后一年,我都是他的定向心理輔導醫生!”

  “那么憑借你作為心理醫生的直覺,我想問你一句,我的當事人夏千軍,他…”

  張偉說到此,深吸了一口氣,隨后表情一肅:“他是不是不喜歡女人!”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臥槽!

  臥槽!

  臥了個大槽!

  無數人的內心,全都要尖叫了。

  這么回事,之前你問的都是一些柔和的像溫水一樣的問題。

  怎么你突然來了一個猛料,直接往人身上澆巖漿是吧?

  同樣的,這個問題之下,無數人面露驚愕。

  陳保羅,夏千月一家三口,高陽和洛七,包括夏千軍自己,全都嘴巴大張,無比愕然。

  這尼瑪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夏千軍不喜歡女人,你丫的要怎么證明?

  而張偉可不管這些,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之前柔和的問題,也都是為了這一刻。

  雖然這么做對夏千軍有些不道義,但之前張偉已經問過對方了。

  相比于清白,他顯然不太在乎自己會不會社死。

  那行,今天就讓大舅哥體驗一下,什么叫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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