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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長夜漫漫

  孤男寡女,規規矩矩地在臥榻上躺了很久,都未曾言語。

  湯靜煣把受了委屈的團子抱在懷里揉著,憋了許久后,終是沒忍住,湊到左凌泉的耳邊,聲若蚊吶的道:

  “小左,那死婆娘是個雛兒。”

  “呃…”

  左凌泉摟著軟乎乎的湯靜煣,不太敢回想方才驚心動魄的經歷,但上官老祖方才如同少女般仿徨躲避的神情,一看就知道沒經歷過男人的撫慰。

  “不說這個吧,怪嚇人的。”

  “是她不占理,有什么不能說的?我們一親熱她就過來打岔,這樣下去還得了?我不讓你碰是我的事兒,她弄得你不敢碰我,性質就變了。”

  左凌泉抬手摸了摸委屈得不想叫的團子,含笑道:

  “怎么可能不敢碰湯姐。”

  湯靜煣水潤雙眸微瞪:“你連抱我都是虛抱,你以為我感覺不出來?你什么時候這么老實過?”

  左凌泉抱緊了些:“剛才那場面太嚇人了,我緩一下。”

  湯靜煣幽幽嘆了氣,琢磨了下,又道:“你別怕那死婆娘。她要定住你,得看你的眼睛;下次要是再敢過來打岔,你就把我眼睛一捂,然后可勁兒欺負,她吃過一次虧,以后肯定就不敢來了。”

  “這不太好吧?”

  左凌泉明知道身邊是上官老祖的話,哪里敢下手亂來,要是把本體惹過來,他一百條命都不夠死的。

  湯靜煣知道左凌泉擔心什么,拍了拍胸脯道:

  “你不用怕她,她也就是個力氣大點兒的女人罷了,我發起狠來制得住她;對付這種傲氣的女人,就得動真格收拾,她知道怕了,自然就聽話了…”

  “我這修為,對人家動不了真格。”

  “她到我身上又不厲害,實在不行,下次親熱的時候,你先把我綁起來,再蒙著眼睛…”

  “綁起來…這個調調怕是有點…”

  湯靜煣認真地吹枕頭風,發現左凌泉沒有答應的意思,就有點上火了,偏過頭來:

  “反正我不管。我和你兩廂情愿,私下里親熱是你和我的事兒,她不能打岔。我現在讓你親的時候,你要是不敢親,以后成婚了,豈不是還得睡兩張床?這算個什么夫妻?”

  此言很有道理。

  左凌泉略微琢磨,覺得確實是老祖理虧,他若是因為外人打岔而冷落了靜煣,那就不負責任了。

  念及此處,左凌泉壓下了心里的波瀾,把手又滑向湯靜煣的裙下,準備繼續把玩白玉老虎。

  只是湯靜煣說歸說,自己也沒從方才的尷尬事件中緩過來,連忙收緊腿,翻身背對著左凌泉:

  “還是等下次吧,找個能隔音的地方;皇太妃娘娘不在,才能收拾那婆娘,不然待會又全跑進來了…唉~真亂…”

  左凌泉悻悻然收手,安靜躺了片刻后,聽見外面傳來了開門聲。

  抬眼看去,吳清婉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瞄了這邊一眼,眼神意味深長。

  左凌泉讓靜煣好好休息,翻身而起,正衣冠后,來到了外面的廊橋上。

  “上官前輩傷勢如何了?”

  “我也不清楚,看起來好多了。”

  吳清婉來到廊橋中間,目光在左凌泉臉上轉悠,明顯憋著笑,小聲道:

  “你方才在做什么?被皇太妃娘娘逮住了?”

  左凌泉說起這個表情就有點尷尬,悄悄把吳清婉拉到了廊橋拐角,手順著吳清婉平坦的小腹,滑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吳清婉已經和左凌泉修煉過很多次,瞧見這動作,就知道左凌泉方才是什么姿勢、在做什么前戲。

  吳清婉把左凌泉演示的手推開,倒也沒有訓斥左凌泉不老實,只是搖頭一嘆:

  “你真是色膽包天,明知道人家道行高深,還敢在隔壁輕薄女子…靜煣什么反應?”

  左凌泉握住吳清婉的手,笑道:

  “比吳前輩第一次的時候配合多了,乖乖的也不說話不反抗…”

  吳清婉是在問湯靜煣被逮住是什么反應,聽了片刻,才明白左凌泉是在說那種事兒。

  雖然已經過去了很久,但吳清婉第一次的時候可是記憶猶新她以為左凌泉年紀小不會,結果上來就亂碰,她說“哪里不能碰”都不聽…

  還舔…

  忽然回想起最初的場景,吳清婉臉兒也紅了,有些沒好氣地打了左凌泉肩膀一下:

  “誰讓你說這些的?這你也說得出口?我和靜煣能一樣嗎?靜煣和你兩情相悅,我是你師長,我要是配合不就出問題了?”

  左凌泉乖乖挨打,也不反駁。

  吳清婉訓了兩聲后,又看向湯靜煣的屋子,好奇道:

  “你把靜煣…那什么了?”

  左凌泉搖了搖頭,上官靈燁在附近也不好明說,只能道:

  “就親了幾口,上官前輩就過來了,差點把我嚇…嚇壞。”

  吳清婉性格保守含蓄,但聊起這種比較刺激的事情,還是露出了些許好奇,湊近了些,小聲問道:

  “你當時親的哪兒?”

  左凌泉一愣,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我能親哪兒?”

  吳清婉眨了眨秋水雙眸,想開口,卻又實在難以啟齒她可是曉得,左凌泉哪兒都敢親,而且特別喜歡用那種難以啟齒的親法折騰人…

  對視一眼后,吳清婉眼底也露出了羞澀,腿并緊了些,錯開了目光。

  左凌泉這才明白意思,搖頭道:

  “還沒到那一步。”

  吳清婉發現話題聊得有點歪了,也不再接話,只是平心靜氣,壓下心底的雜念。

  左凌泉瞧著月光下的嬌美側臉,遲疑了下,又試探性道:

  “婉婉,你是不是想…嗯哼?”

  語氣很酥,和往日在耳邊低語時一模一樣。

  吳清婉聽見這種腔調,感覺腿都軟了下,她眼神嚴肅起來:

  “凌泉,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左凌泉知道婉婉在想什么,他站在了清婉的面前,湊近先是在唇上點了下。

  吳清婉出來辦事兒,穿的是淡綠色的長裙,較為寬松保守,但依舊能瞧出裙子下面玲瓏曼妙的身段兒。

  吳清婉還以為左凌泉要強吻她,抬手抱著規模很大的衣襟,靠在了墻壁上,正想偏頭躲避,卻見左凌泉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下后,身形就矮了下去。

  “嗯?”

  吳清婉有點茫然,不明白左凌泉怎么忽然半蹲著給她行大禮,但瞧見自己淡綠色的裙擺被掀起來后,終于明白了意思確實是準備強吻她。!!

  吳清婉溫潤的臉蛋兒頓時漲紅,還帶著些許驚慌,靠在墻上推著左凌泉的額頭,想躲避卻完全奈何不了左凌泉,只能小聲道:

  “凌泉,我沒想,你不許放肆。”

  “吳前輩明明想了,我孝敬前輩是應該的,放松點。”

  “你…你孝敬個錘子!我給你做狐貍尾巴好不好?你別這樣…”

  “好。”

  “好你倒是停手嘛~別親我腿…”

  湯靜煣剛被逮住,吳清婉哪里敢在外面亂來,幾番推拒無果,眼見左凌泉不聽話,迫于無奈之下,只能回頭道:

  “太妃娘娘,凌泉有事找你。”

  這一招有點太無情。

  左凌泉“唰”的一下站起身,攤開手望著婉婉,很無辜。

  吳清婉連忙整理好裙子,眼神兒有點惱火,又在左凌泉胸口打了下,轉身走向遠處,走出幾步后,才恢復師長的儀態,很嚴肅地說了句:

  “你想修煉,至少得找個適合修煉的地方,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下不為例!”

  “凌泉知錯。”

  左凌泉想跟上去哄幾句,遠處的水榭中,已經傳來了回應:“進來吧。”

  他只能悻悻然作罷,走向了遠處的水榭…——

  房間內云霧繚繞,身著鳳裙的宮裝美婦人,在蒲團上盤坐,吸收著天地靈氣,修補身上的傷勢,有點走神。

  從湯靜煣屋里回來后,上官靈燁就心不在焉,覺得方才事有蹊蹺,但湯靜煣的反應,也確實不像威武霸氣的老祖,就算是把她打死,她都不相信老祖會做出那種小女人含羞帶臊的模樣。

  神游萬里半天后,上官靈燁也只能把方才的事兒當成誤會,不再打擾小情侶親熱,又把思緒集中在了自己衣服的事兒上面。

  常言‘病不忌醫’,她重傷昏迷,左凌泉為了治傷,哪怕真看了她的身子,她也能理解,不會心生郁結。

  但現在的問題是,她不清楚左凌泉看沒看。

  如果左凌泉沒看,她以為看了,會對左凌泉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如果看了,她不確定,心里面也難免會一直藏著疑問。

  修行講究心如止水,上官靈燁自幼便是如此,不想為這種事兒在心里埋下一個疙瘩。

  但這種事兒,她也不好開口問,該怎么辦呢…

  正在思索對策之時,外面傳來了吳清婉的呼喊。

  上官靈燁收回心神,抬手輕揮,將一個蒲團移在了對面,開口道:

  “進來吧。”

  很快,腳步聲來到門口,房門打開,一襲黑袍的左凌泉走了進來。

  上官靈燁收功靜氣,姿勢變為了比較端莊知性地側坐,詢問道:

  “有事嗎?”

  左凌泉被婉婉誆進來,路上一直在找話題。但他剛才被上官靈燁逮個正著,都不好意思見上官靈燁,能有什么話題?

  左凌泉緩步來到蒲團上就座,只能沒話找話道:

  “娘娘的身體如何了?”

  上官靈燁正想問問脫衣服的事兒,心中微轉,稍顯疲憊地用右手撐著地板,左手揉了揉胸口的傷處:

  “還有點疼。”

  上官靈燁當年便是九宗有名的冷艷仙子,八十年沉淀下來,從容貌上依舊看不出年紀,卻多了一份成熟女人才能有點端莊與婉約。

  頭戴金色珠釵,容色晶瑩如玉,墨黑長發自肩頭垂下,灑在繡著鳳紋的長裙上,配以此時稍顯懶散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是逛累了花園,臨時歇歇的美艷妃子,美艷不可方物。

  特別是一句‘還有點疼’,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左凌泉被這番舉止弄得有點蒙,目光下意識落在了上官靈燁手按的位置,不由自主想起了衣服下面的光景。

  不過左凌泉定力還是有的,察覺不對就移開了目光,含笑道:

  “是嗎?可需要丹藥?我去城里找找。”

  上官靈燁一直注意著左凌泉的眼神,想從其中看出些東西;見其目光躲閃,繼續道:

  “丹藥只能治傷,治不了心疼。”

  這話聽起來好曖昧…

  左凌泉感覺氣氛有點不對了。

  他左右看了下,又把目光放在上官奶奶臉上,疑惑道:

  “呃…心臟受創了?”

  上官靈燁手指攪著一縷秀發,故意讓左凌泉分神,我見猶憐的幽幽嘆了聲:

  “本宮衣服上的刺繡,是活物的投影,與活物神魂相連;被拍碎了,活物自然也就…唉…”

  左凌泉挺喜歡那只白毛,聽見這話,心中自然一緊:

  “娘娘的白貓難不成…”

  上官靈燁攪頭發的動作一頓,抬起眼簾,目光帶著三分狐疑:

  “你怎么知道,本宮肚兜上繡的是白貓?”

  左凌泉表情一僵。

  對啊,我怎么知道肚兜上繡的是白貓…這可咋辦…

  左凌泉注視著上官靈燁的表情,發現她沒有惱羞成怒的意思,才坐直身體,認真坦白道:

  “娘娘不要誤會,我給娘娘解開鎧甲的時候,當時娘娘的衣服已經碎了,我不小心看了一眼,嗯…還請娘娘見諒。”

  可能是覺得比較尷尬,連稱呼都不知不覺變了。

  上官靈燁審視著左凌泉的眼神,也沒有露出生氣或者不滿,只是平靜詢問:

  “看到了什么?”

  半點櫻桃…

  左凌泉雖然看到了不該看的,但也確實不是刻意為之,他認真解釋道:

  “晚輩并非有意亂看,除了些青紫傷痕,并未注意其他,對娘娘也絕無褻瀆之意,馬上就起身出去了。”

  上官靈燁眼神專注,對視了片刻,見左凌泉問心無愧不似作假,微微頷首:

  “病不忌醫,不要放在心上;當然,也不要以此為資本在外炫耀,壞了大燕皇族的名聲。”

  炫耀?

  左凌泉連忙搖頭:“已經忘了,娘娘不提我都想不起來。對了,那只白貓沒事吧?”

  “肚兜拍碎,自然與活物斷去了聯系,回去得重新繡一件兒。”

  上官靈燁隨口把話圓了回來,收起了慵懶的動作,表情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岔開話題道:

  “這次外出辦事兒,你功勞很大,回去統計好后再做褒獎。你好像去哪兒哪兒出事兒,我再給你安排差事,若是不跟著,都有點不放心,但我身上的傷要痊愈,得養幾個月;這些日子你就在京城待著吧,剛好準備九宗會盟,我順便教你些東西。”

  “那就謝過前輩了。”

  “不必答謝,我又不是你師父,教你東西是需要你辦事的。”

  “哦?”

  左凌泉幫上官靈燁辦事,收獲可不小,這次又得了三件兒法寶,都快上癮了。他開口道:

  “前輩有安排直說即可,只要力所能及,我必然全力以赴。”

  上官靈燁知道左凌泉‘青魁’的身份,老祖帶弟子從來都是散養,一般不會安排差事,她這當長輩的自然不能也跟著散養,該讓新人出力的地方,還是得叮囑幾句:

  “九宗會盟之時,散修想辦法入九宗、九宗弟子爭好名次,最頂尖的好苗子,則是給宗門長臉,在大會上彰顯自家宗門的底蘊。”

  左凌泉對這個話題挺感興趣,詢問道:

  “到時候鐵鏃府的上官霸血、上官九龍也會到場吧?我聞名已久,還冒名頂替過,還真想見見這兩位天之驕子。”

  上官靈燁有些想笑,搖頭道:

  “霸血這次不來,九龍會到場。除此之外,其他宗門都會派一名青魁過來,許墨年紀太小,在其中算是最弱的;不過你也別小覷,許墨那條胳膊是仙兵胚子,真放開了打,你不一定打得過。”

  左凌泉煉氣二重的時候確實打不過,但現在和許墨相差無幾,還真不信這話,他搖頭道:

  “前輩太小瞧我了,我勝他不需要第二劍。他那天慫了,下次也會一樣。”

  上官靈燁感覺左凌泉有點狂,不過青魁本該如此,她也沒有否認這句話,繼續道:

  “南方九宗雖然是聯盟,但私下里并不和睦,這種正式場合,都想著在天下修士面前壓其他宗門一頭,而弟子切磋,就是最直觀卻又不傷彼此和氣的方式。我需要你在九宗會盟時,幫我打壓幾個人。”

  左凌泉大略明白了意思:“前輩是讓我替鐵鏃府出戰?”

  上官靈燁想了想,因為老祖沒有表明左凌泉身份的意思,她也不好提前宣布,又補充道:

  “也不是讓你替鐵鏃府出戰,你自己以散修的身份往上打,幫我壓幾個人即可。”

  左凌泉本就準備去九宗會盟見見世面,對此自然是欣然領命:

  “切磋是難得的歷練機會,我不嫌事兒大,前輩說要打誰即可。”

  “我聽清婉說,帝詔尊主和老祖,在天坑對話不是很愉快,尊主之間不能動手,這口氣自然得我這當徒弟的來出。這次九宗會盟,來的是天帝城的青魁商司命,你要好好收拾他一頓。”

  左凌泉對帝詔尊主嘲諷上官老祖的話語也挺不滿,點頭道:

  “義不容辭。這個商司命什么修為?”

  “半步玉階,雛龍榜第一。”

  左凌泉表情一僵,攤開手來,意思大概是‘前輩直接讓我去死,可能要容易些’。

  上官靈燁見狀勾起嘴角:

  “不必如此驚恐。青魁之間,年齡、修為相差巨大,錯一二十歲都不稀奇,外面的雛龍榜,是按照修為排的,實際天賦、毅力差距并不大。”

  左凌泉有些無語:“我天賦再好,也是六重老祖,人家也是半步玉階,怎么打?”

  “青魁切磋拼的是潛力、心性、悟性。暫時的修為高低并不重要,因為所有青魁只要不出意外,都能穩如玉階。彼此切磋,會有九宗高人,把雙方修為壓到同境,然后開始比。”

  左凌泉暗暗松了口氣:“這還差不多。”

  “你也別以為有‘劍一’傍身就同境無敵;修為可以壓,心性、經驗、感悟乃至獲得的大機緣,可沒法壓;就比如你,靈谷六重就能控水控冰,別的六重遇上根本沒得打。九宗青魁都身懷大機緣,可不能掉以輕心。”

  左凌泉認真點頭:“明白了,我必然注意。除開商司命,還有誰?”

  “桃花尊主和老祖,彼此一直不順眼,桃花潭的青魁,你也得打一頓。還有望海尊主,望海樓近些年有點飄,御獸齋就是他們的產業,不遵守緝妖司律令,你打一頓,算是幫我出氣。”

  左凌泉認真記下,問道:“就這三人?”

  “暫時就這三個。”

  上官靈燁略微思索,又道:

  “對了,最近驚露臺來了一撥人,叫什么‘中洲三杰’,你應該聽說過。”

  左凌泉有些好笑:“自然聽說過,剛剛還冒充過。這仨也要打?”

  “荒山尊主和劍皇城關系密切,近些年一直在互相交換人才、精進宗門劍學;你去給那三個中洲來的鄉巴佬上一課,讓他們看看什么才叫‘劍術’;這是為了九宗的臉面,.若所有修士都如同驚露臺這般,跑到外面去求學,我九宗還怎么還在玉遙洲立足?”

  左凌泉對自己的劍很有自信,想了想道:

  “論劍沒問題,不過我還不清楚中洲三杰的身份,光是一個小麒麟,就已經半步幽篁,聽說上面的兩個,還是云泥之別…”

  “盛名之下無虛士,能在中洲成名的劍客都不容小覷,你全力以赴即可,打不過也別灰心,你才剛起步罷了。”

  上官靈燁說完后,就開始認真傳道授業,教水法、冰法,以及使用各種法門的竅門、經驗。

  左凌泉得了‘黑龍鯉’的精華,對術法的加成其實遠超于劍技,但他一直沒機會學水法,此時自然是全神貫注聆聽…——

  熬夜兩年身體扛不住了,睡覺的時候感覺心臟很累,含服速效救心丸才能緩解睡著;更新有點慢還希望大伙兒理解一下,活著才能把書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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