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塊腹肌的美女:哇師兄好帥,唱得好好聽青菜可可 八塊腹肌的美女:這首歌我想學!
八塊腹肌的美女:教我教我 “切!以為我不知道?為了學歌唱給召喚獸聽,不惜捧他臭腳,明明同年級,卻叫他師兄,不要臉!”
張酸奶不屑的想。
浩然正氣:確實挺帥 “昏迷八個月,腦子壞掉了屬于是!說不定曹辭抽走本源時,順便把智商也抽走了!”
張酸奶連連搖頭。
眾妙之門:神仙眷侶青燈古佛:阿彌陀佛 “切切切…”
張酸奶連連出聲,切切機關槍。
就叫羅懷安算了:帥的 “王庭和劍宗是世仇,這個人為了貶低我,不惜抬高我的對手!骯臟幼稚的手段,不愧是王庭垃圾!”
張酸奶蹲在路邊,卻是呵呵傻笑。
青菜可可:/窘迫青菜可可:被偷拍下來也是挺尷尬的 “虛偽!假打!指不定這時候心里多高興呢,怕是都要憋不住笑了!裝逼犯!而且裝逼都裝不正經!虧我在武體會結束后還覺得你有點本事呢,還把你看作競爭對手,想再和你堂堂正正打一場,分出個高低勝負,沒想到你卻趁我不在以這種旁門左道的方式耍帥裝逼,搶我風頭,卑鄙無恥!”
青燈古佛:確實沒想到青菜施主唱歌這么好聽眾妙之門:師兄都快動凡心了是吧 就叫羅懷安算了:沒想到1
浩然正氣:他是朱砂的制作人,之前在他缺錢的時候,朱砂很多歌都會請他去幫忙指導青燈古佛:青菜施主深藏不露啊眾妙之門:平常也能看出一點的,至少不像某人,什么也不會,也不太聰明 “全群都捧他臭腳?”
張酸奶皺起眉頭,撓了撓癢。
“對了,這某人是誰?
“肯定是吳誒蔚…”
就叫羅懷安算了:那個說要當著照夜清的面和青菜打一場,讓照夜清看見青菜挨打的弱小模樣的人呢?可以出來被照夜清和青菜混合雙打了 “你們聊就聊,提我干嘛?
“我又沒說話!”
眾妙之門:奶奶總說青燈古佛:奶奶總說 “竟然還我!!”
張酸奶眉頭越皺越緊。
覺得有些過分了。
怎么全群都在和我作對?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張酸奶忍不住了,瘋狂打字。
奶奶總說:你們有毛病!
奶奶總說:我不跟傻子一塊玩兒!
奶奶總說:我決定了!接下來一段時間,我要把你們全部孤立掉!
張酸奶發完,也不看他們的回復了,直接關機,收起手機,起身往宿舍走,回去找室友求安慰去了。
整場下來,只有室友沒在群里嘲笑她。
還是室友對她好。
十分鐘后。
張酸奶提著一盒鐵板魷魚土豆,回到宿舍,見到瀟瀟趴在桌上玩一只假青蛙,立馬眉開眼笑,喊道:
“我回來啦!”
小姑娘扭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往下,這才說了一句:
“歡迎。”
“我給你帶的魷魚土豆。”
“謝謝酸奶姐姐。”
“你這又是什么?”
“青青蛙。”
“哦哦…清清呢?”
“不在宿舍。”
“啊?她出去了?”
“是的。”
“什么時候出去的?”
“昨晚上。”
“啊?她一晚沒有回來?”
“是的。”
“啊…”
張酸奶呆滯了,眨了眨眼睛,心里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難不成昨天晚上他們…
難不成自己以后再在群里欺負那沙雕青菜,再痛揍沙雕青菜,真的要面臨室友和他的混合雙打?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蒼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為、伊人、飄香…”
歌聲從院子里透出來,在這清晨,直沖云霄,驚擾了樹枝上的雀子。
陳舒穿著背心短褲,引吭高歌。
歌聲忽然停下。
“清清。”
陳舒把手機遞向清清:“快看,有人把你親我的畫面拍下來了,還發到了網上。”
寧清瞄著手機屏幕,卻沒伸手去接,看了幾秒,才抬眼瞄他:
“我親你?”
“難道不是?”
陳舒調整了下進度條,定格在寧清湊向自己的畫面,再次展示給她看:
“看,作案現場,鐵證如山。”
“不要臉。”
“說誰不要臉呢?”
“你。”
“你才不要臉!”
“衣服也不穿。”
“我這不是衣服?”
“背心。”
“背心不算衣服?我這還寫著‘先進生產工作者’呢,看,‘首都鋼鐵廠’、‘四九八三年’,這是獨屬于我們工人階級的榮譽你知不知道?”
“二十塊錢一件。”
“怎么?你看不起便宜衣服?”
“懶得理你…”
“你這個資產階級!把你打倒!”
“不理算求。”
陳舒繼續刷論壇,搜小視頻,又看見了某人的精分現場。
一會兒是靈安學府的學生,斥責他是間諜;一會兒是玉京學府的學生,斥責他是叛徒;一會兒化身隔壁國綜的學生出來吃瓜帶節奏;一會兒又是玉京學府的學工辦發言人了,說要代表全校師生把他開除出玉京學府。
陳舒全都截了下來,發到群里,當個樂子看。
“真情像草原廣闊,層層風雨不能阻隔…誒,現在群主也醒了,就差無名人士了。”陳舒說著,轉頭瞄向身邊的清清,“你知不知道無名人士現在什么情況了?”
“早飯到了。”
寧清看了看手機,起身出去。
陳舒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又打開飛信,進入“不醒人室”。
陳舒:孟兄姜兄,出來了么陳舒:孟春秋姜來孟春秋:出來了,陳兄勿念姜來:剛出青山嶺 陳舒:收獲如何?
孟春秋:慚愧慚愧,才到五階姜來:很大孟春秋:說來話長,回來細說吧,反正姜兄經歷了一次死亡,也終于找到了武者高階之路,或許,全世界有史以來的第一個高階武者就要在我們宿舍誕生了陳舒:恭喜恭喜啊陳舒:不過我在我沒談戀愛的女朋友這呢,下午回來吧,咱們慢慢聊孟春秋:好姜來:好 陳舒放下手機,瞄向前頭。
清清提著早餐回來了。
今天的清清穿了一件有飄帶領的長袖襯衣,布料有絲質感,光滑的,很清新的淺水綠色,寬松顯氣質。下邊是一條高腰緞面半身裙,白色的,一雙有一點兒跟但不高的系帶涼鞋,整個人清冷中又透出一些溫婉,向他慢步走來,使清晨都增色不少。
兩份早餐放在桌子上。
兩碗快餐米線,一籠小籠包,一袋煎餃,兩個茶葉蛋,熱氣騰騰,平凡而樸實。
寧清抬眼看向他:
“看什么?”
“看你。”
“傻。”
“你真好看…”
“吃飯。”
寧清神情平淡如往常,從面上看,好像毫不為他的夸獎而心動,只認真的解開外賣打的解,對他說:“你不是在禁地待了兩個半月了,就想吃這種家常的早餐么…”
“你的黑色吊帶連衣裙呢?什么時候穿?”
“你吃不吃?”
寧清停下手上動作,漠然的看向他,大有一種你不吃就不要吃了的感覺。
“吃吃吃…”
陳舒率先抓起了一個包子。
寧清坐在他旁邊,一身清美,讓人擔心米線的湯汁會濺在她身上,弄臟了她的衣服,讓她染上了煙火,這對于她這樣一個女神般的人物是不合適的。
寧清吃得專注,吃相優雅。
余光發現身邊的人屢屢瞄她,表面上她仍不動聲色,其實內心是有點小得意與小開心的。
當天下午。
陳舒回到宿舍,拿出自己和清清做了一早上的月餅,一邊吃一邊和兩個舍友分享在禁地的經歷。
孟兄的經歷比較單調,他自從到達異獸營地后,就一直在異獸的保護之下潛心修行,這對他這種剛入禁地時才四階的菜雞來說是最好的選擇,直到最后幾天晉升五階了,他才隨異獸們走出營地,一同抗擊復生者。
偏偏這人愛說,口才好,即使只是營地內發生的事,他也能講出花來。
姜兄的經歷就非常精彩了,不過姜兄不太會說,導致精彩程度下降。
“很快我們又遇到了一個東洲來的狐妖…”
“狐妖?”
“是的。”
“唔…”
陳舒和孟春秋對視一眼:“姜兄艷福不淺啊。”
“男的。”
姜來小聲的說道。
“男的?”
陳舒忍不住又瞄了眼孟兄,才繼續問:“長得怎么樣?是不是和孟兄一個風格?”
“藏狐。”
“…有那味兒了。”
陳舒腦中出現了狐神的樣貌。
在玉頂神殿中看到的狐神雕像也是個男子,眼睛小,臉大腮寬,還留著絡腮胡子,總而言之,和傳聞中東洲貌美如花或俊美非凡的狐妖一族全然不同。
“之后呢?”
“之后我們繼續找你們,但嚴同學說,你們有的人藏了起來,有的人又進得太深,我們不敢進去,沒有多久我們就遇到了危險,躲進了一個大墓…”
姜來干巴巴的說著。
孟春秋時而插兩句話,為他潤色。
“嚴同學說,林間大人一直在觀察我,觀察了我很久,所以賜給了我創始靈力,然后我就開始融合,結果在陳青前輩的幫助下還是融合失敗了,直到菩薩將我復活…”
“死是什么感覺?”
姜來想了很久,才說道:“意識逐漸收縮,一點點變小、變窄,直到什么也沒有,就什么也沒有了。再醒來的時候就像睡了很沉的一覺。”
“姜兄牛皮啊,像是拿了主角劇本一樣。”陳舒感嘆了句,“所以你現在什么感覺?”
“感覺很好。”
“展開講講。”
“身體很強,力量也很強,比以前強了很多很多。還是沒有靈海,但身體里的靈力增長了很多倍,好像靈力的質量也向修行者靠攏了,只是類型和修行者不一樣。我還是不能用法術,但身體和靈力被改造之后,我可以像是異獸一樣使用這些靈力,最基礎的運用大概就是和植入了異獸血脈的普通武者一樣,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摸索過具體的運用方法,我昨晚才活過來。”
“牛皮…”
陳舒聽完的第一個反應居然是:“那簽約你的那個擂臺老板豈不是賺翻了?”
姜來深思了下,隨即認真說:
“不一定。”
“哈哈…”
陳舒倒是聽懂了他的意思。
姜兄難得自信了一把,他是想說,自己原本就可以幫擂臺老板出征武王賽并最終拿到總冠軍的,只不過是花一年時間還是幾年時間的區別而已。現在得到了異獸創始靈力,化身人形異獸,幾乎肯定可以晉升高階。有史以來唯一的高階武者啊,等他晉升高階之后,就不會再有上擂臺的機會了。
姜兄太認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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