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趕緊麻溜的搬走第408章趕緊麻溜的搬走 陳治國一臉嚴肅的從后院月亮門那走出來。
冷冷的看向大舅哥傻柱。
傻柱見到陳治國,心里是既生氣又畏懼,還有一絲不服氣。
“你,你怎么來了?”
“爸從保城回來了,我和雨水還有東東苗苗當然得來看看,賠爸吃頓團圓飯。”
“你們都來了?怎么沒跟我打個招呼?”
“打招呼把你從賈家飯桌上拉走不合適,畢竟你是倒插門的,可能做不了主,不然爸去后院,你就該跟著了。”
傻柱一時語塞。
剛才他是真沒往那方面想,心想老頭子回來就回來了,怎么還跟年三十一樣吃什么團圓飯?
現在一看,妹妹妹夫領著孩子都來了,自己確實顯得不會辦事。
秦淮茹趕緊道:“治國,爸突然回來,我們什么也沒準備,想著明天給他接風洗塵呢,沒想到你們今天晚上就過來了,怎么不說一聲呢,說了我跟傻柱都去。”
“行了。”
何大清澹澹道:“別磨蹭了,趕緊麻熘的搬走,我坐了半天的車,太累了,還等著休息呢。”
“爸,您放心,只要您說了,我跟傻柱肯定搬走,但是您這突然回來就讓我們搬,我們確實沒有地方去啊,您等兩天行嗎?總不能把我們攆到大街上啊?”
何大清道:“賈家屋里的東西收拾收拾,再放張床沒問題,要不你們去租住劉海中閻埠貴加蓋的地震房,除非你們自己喜歡睡大街,不然稍微動一下腦子就有地方睡。”
秦淮茹一聽心里涼透了。
這個何大清是一點面子都不講啊。
也是,他要是講面子的話也不會回來了。
既然丟下了兒子女兒跟著白寡婦跑了,就該死在外面。
這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回來了,肯定不會跟自己講面子。
今天晚上,自己和傻柱還真得搬走。
到現在院里的街坊鄰居沒有一個出來的,看來大家都不想管這個閑事。
現在沒有動不動就開會的習慣了。
即便是貳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也不想多管閑事。
秦淮茹無助的看向傻柱,傻柱也是頭疼。
何大清見他們墨跡,冷冷道:“怎么著?非讓我翻臉啊?
傻柱不樂意道:“您這已經翻臉了,就沒有您這樣的,大晚上的把兒子兒媳攆走,你也真夠可以的!”
“放屁!你踏馬是倒插門走的,十幾年過去了,也沒生個一兒半女,誰是我的兒媳?我的兒媳只有玉華一個!讓你白住了十幾年,你住的理所當然了?趕緊滾蛋!治國,把他們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陳治國想勸,但一看老岳父這架勢,也沒有勸的必要了。
硬著頭皮就要去傻柱屋里搬東西。
賈張氏見狀再也不能在屋里躲著了,趕緊跑出來攔住陳治國。
陳治國的身份不能跟她一個嘴角抽搐的老婆子一般見識,只能停了下來。
賈張氏氣得指著何大清的鼻子就罵。
“你個挨千刀遭瘟的何大清,你有點良心沒有,一回來就把兒子攆走,你以后還指望他給你送終嗎?”
何大清看都沒看賈張氏一眼。
冷冷道:“我要是沒良心,離開四九城后也不會每個月往院里寄錢了,我要是沒良心,傻柱倒插門那天就該把他攆走了,也不至于讓飛彪跟她媽和聾老太太擠在一起幾年,我要是沒良心,也不會說出淮茹只要給傻柱生個孩子,就問玉華要回雨水耳房的話了,哪怕讓孩子姓賈姓秦,她都沒給生一個,老嫂子,您說誰才是沒良心呢?”
“那都過去的事了,你還提那些干什么?我就問你,你以后還讓傻柱給你養老送終嗎?”
何大清冷冷一笑,“他跑不了,雨水和治國怎么給我養老送終,他和淮茹就得比著學著,敢不孝順,我立馬去街道辦告他!”
“你!你耍什么無賴!”
“我就是這么無賴,您不會才知道吧?老賈活著的時候都拿我沒辦法,您就別跟著瞎摻攪了,歲數大了,就該裝湖涂享清福,學學聾老太太,不然有跟你算舊賬的時候!”
“呸!何大清,你少在這瞎白話,我才不聽你的,你三十年不回來,回來就要攆兒子走,沒有你這樣的!”
“唉…老嫂子,您湖涂啊,攆傻柱走,是我老何家的事,跟您老賈家沒關系,尊重了我喊您一聲老嫂子,不尊重了我耍起橫犯起渾來,也是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人,雖然現在歲數大了,但我年輕時有多擰您也是知道的,勸您別惹我。”
何大清年輕時什么樣,看傻柱就知道了。
只不過何大清更有腦子,不像傻柱一樣笨。
不然他也不會把四合院中戶最大的正房連帶著耳房一起賴到手里。
他口口聲聲說是何家的祖宅,其實這套四合院是一位沒落王爺的。
大清朝沒落了以后,本身是王爺住的正房成他何大清的了。
不管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許富貴還是老賈、老常、老齊等等一些人,都沒搶過何大清。
如今何大清白眼一瞥,又想耍橫,賈張氏不禁后退一步。
她可是見過何大清年輕時有多賴的。
“我,我不是跟你吵架的,你這一回來就把傻柱和淮茹攆出去不合適。”
何大清微微一笑,“哦,那我打個地鋪睡到窗戶底下吧,您看傻柱和淮茹住屋里,讓他爹睡院里合適嗎?”
傻柱嘆氣道:“好好好!都別說了!我走!我走!”
陳治國終于松了一口氣,心想能和平解決最好,千萬別動手,一動手就得把大舅哥抓走。
本來就不搭腔,這要是一抓,就成仇家老死不相往來了,面子還是要顧的。
何雨水領著孩子也從后院里出來了。
“哥,嫂子,我幫你們搬吧。”
秦淮茹眼圈一紅,捂著嘴抽泣著回了屋。
這一次對陣何大清,她又敗了。
屋里的小當和槐花氣壞了。
小當道:“傻爸太廢物了,氣死我了,要是我就不搬,看他們能怎么樣!”
槐花也道:“就是,還說把我們當親生的孩子疼呢,這連個房子都守不住,也不知道他拿什么疼!虧我還讓他趕緊去跟后院的求房子呢,現在看啊,唉,泡湯了。”
棒梗不耐煩道:“你們別在這抱怨,有話到院里說去,在這抱怨給誰聽啊!”
“嘿!哥,你有住的地方就不著急了,就不管我們了是吧,晚上我們怎么擠啊?”
秦淮茹垂淚道:“槐花,別說了,沒辦法,咱們斗不過他們,搬就搬吧,晚上住哪讓你傻爸想轍。”
最終難題還是落在了傻柱身上。
他不愿領著秦淮茹在賈家硬擠,畢竟還有些小心思,怕晚上不方便。
傻柱去找了一趟三大爺閻埠貴,要租住他加蓋的地震房。
之所以不去找劉海中租,一個是不敢去后院和劉玉華做鄰居,二個是因為劉海中讓秦淮茹掃了幾年廁所的事,傻柱心里還有些怨氣。
閻埠貴來者不拒,給錢就好,他巴不得能租出去呢。
立即寫了一份租賃協議,一個月15塊錢的租金,啥都不包。
要在半年前傻柱沒工作的時候,閻埠貴張口要15塊,傻柱能氣得掀桌子。
但現在傻柱跟著開私人飯店的老板干,一個月的工資就有200。
還真不在乎這15塊錢。
表面看起來傻柱進退兩難,日子苦的不行。
其實那都是秦淮茹和賈張氏動不動就掛在嘴邊說得了。
以傻柱的手藝,跟著私人老板干,他們一家子還真不困難。
一個月200,這還是開飯店的沒敢大手大腳的干,沒嘗到甜頭,不然工資翻一番,那老板也愿意給傻柱。
原劇里再過幾年閻解成和于莉開飯店的時候,請傻柱去當大廚,于莉張口就給傻柱開了2千一個月的工資。
后來傻柱還要加5百,2千5一個月,快頂閻埠貴一年的工資了,于莉照樣不含湖,說給就給。
這年頭剛改開,大部分都是從小生意坐起來,開飯店的很多,以后傻柱吃香的時候在后頭呢。
也正因為這個,秦淮茹才寧愿被傻柱征服,寧愿跟著傻柱搬走,也不提離婚的事。
傻柱很爽快,一下子給了閻埠貴半年的房租。
當天晚上就領著秦淮茹帶著鋪蓋住進去了。
閻埠貴看著手里的九十塊錢,有些后悔的對老伴三大媽道:“老婆子,我算錯賬了,虧大了!”
三大媽心中一緊,“怎么回事?收少了?”
閻埠貴連連點頭,“傻柱一個月多少工資你知道嗎?”
三大媽搖了搖頭,“我哪知道啊,他跟著私人干的。”
“我看他拿錢出來都不帶猶豫的,工資肯定高的很,我要少了,應該先讓他們住下,明天去打聽一下傻柱的工資,打聽出來了再提房租多少的事!”
三大媽想了想,勸道:“算了老閻,淮茹動不動就說自己苦,咱們這要15一個月不低了,反正白搭的地震房閑著也是閑著,讓他們先住下,等半年的租期到后,再給他漲房租,這半年里你再慢慢的打聽他的工資。”
“嗯!不錯,還是你會算賬,你把人情賬和名聲賬都算進去了,聽你的,不提了,虧就虧點吧,半年后再漲房租。”
何飛彪住進了屬于自己的房子,對于為爺爺和爸爸鬧矛盾的事,他實在沒有辦法干預。
兩個都是直系親人,要硬說幫理不幫親的話,那爸爸何雨柱做的不對。
因為好面子,不想低頭,不想被笑話。
倒插門十幾年了,也不去保城看看爺爺,自己還跟著姑媽去過幾次呢,他都不帶去的。
姑媽出嫁他躲了,后來更是瞧不起姑父,偏偏他自己啥都不是。
如今爺爺讓他搬走,只能說爺爺嚴格了一點,算不上狠心。
比起后院的貳大爺爺來,爺爺待爸爸算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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