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住努努書坊 秦淮茹剛平靜了心情,見婆婆自掏腰包,拿出了一元的大票。
心中喜道:“謝謝媽,我瘦點沒事,不瘦成這樣傻柱能天天給咱們好臉色看嗎?”
賈張氏撇嘴道:“那也不能苦了我的閨女,去,買雞改生活,今天必須吃。”
“行,我聽您的,主要是讓棒梗多吃點。”
秦淮茹高興的借過錢,滿心歡喜的去菜市場。
出門前還跑到傻柱屋里道:“咱媽給了我一塊錢,讓我去買只大活公雞,你等會別出門幫我殺了收拾收拾,咱中午就吃。”
傻柱在屋里正睡懶覺。
現在不是廚子,周日想加班都沒機會,在院里的人緣又不好,找不到人聊天,只能在屋里睡大覺。
現在的傻柱幾乎是沒人離。
不是原劇里最后那幾年,走到哪都有人夸他是好人,善人,還給他一個評價:誰說他傻誰更傻。
那時候因為他被秦淮茹捧著,用婁曉娥的錢康慨,把整個院里的老人都養了起來。
劉海中和閻埠貴都有三個兒子,但都不孝順,不給爹媽養老。
傻柱就做了大善人,把他們當親爹媽一樣養了起來。
有這好事,換誰都天天夸他。
可現在不一樣,秦淮茹沒有多余的錢財買名聲,還凈找機會借錢了,也沒有易中海罩著,街坊們自然都躲著賈家走。
傻柱本來就有點捧高踩底,院里唯一瞧得起的是林禎,可林禎不跟他說那么多。
剩下的年輕一輩他都瞧不起,因此周日的時候,閻解成能跟劉光天一起出去玩。
許大茂能忽悠忽悠劉光福和閻解方閻解曠。
林禎能去葉芪那轉轉,梁子、六根兒等等也有個說話的人。
唯獨他傻柱,總是老哥一個待在家里發呆,連妹妹雨水都不跟他說那么多。
聽秦淮茹這么一說,傻柱自嘲道:“我出門能去哪啊,沒地去,沒人聊天,大熱的天,還不如在屋里涼快呢!”
秦淮茹走后,傻柱就搖著蒲扇坐在了門里,盼望著兒子何飛彪能跑過來玩。
剛才何飛彪吃過早飯一熘煙的跑到前院去玩了。
傻柱喊他都不帶理的。
“唉…兒子唉,趕緊過來讓我看看啊…”
傻柱無聊透頂,在這自言自語的哼唱著。
棒梗在胡同里玩了一會,自個跑回了院子。
一進前院,正看見何飛彪一個人在外面拿著個小鈴鐺跑著玩。
此時的何飛彪快兩歲,過了八月的生日就是兩周歲,性格慢慢的顯露出來。
膽大外向又陽光,天天一個人前中后三個院的跑。
加上劉玉華的性格開朗,跟林禎一樣喜歡讓孩子放開天性的跑著玩。
因此就沒怎么管過。
早上吃過早飯,劉玉華鍋碗還沒刷呢,何飛彪就嚷著找小鳳姐姐,自個跑到前院了。
在林禎家玩了一會后,他這是有準備去中院找姑媽雨水。
剛跑到前院與中院的穿堂門那,被棒梗逮了個正著。
棒梗早就恨何飛彪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恨飛彪的爹傻柱搶走了自己的媽媽。
更恨飛彪的媽媽劉玉華,曾經兩次打自己。
今天聽了老媽的一番話后,更把何飛彪當成了自己的仇家。
這是以后給自己搶房子的人,不趁他小的時候出氣,等他長大了就打不過了。
想到這棒梗三兩步追了上來,飛彪還小,光顧跑了沒注意后面。
被棒梗一伸腳勾倒,撲通一聲摔趴地上。
何飛彪皮實,天天跟五哥林小龍摔跤,根本不在乎摔了一下。
翻身起來就往后看,還以為是五哥逗自己呢,結果一看是棒梗,當時小臉就拉了下來。
“壞蛋!你!壞蛋!”
“閉嘴!小兔崽子,給我老實一點,告兒你!以后見到我老實點,喊我叫大哥!”
“你!壞蛋!”
“嘿!小兔崽子,我不敢惹大的,不敢惹老的,還不敢揍你嗎?”
棒梗說著以后揪住了何飛彪的耳朵,一用力掂了起來。
另一只手指著小飛彪的鼻子,嚇唬道:“兔崽子,你踏馬要是敢告訴你爹娘今天的事,我以后見到你就打!”
棒梗心里別提有多爽快了,感覺終于報了劉玉華揪他兩次耳朵的仇。
他著實是遺傳了賈張氏欺軟怕硬胎里壞的特點了。
以為一頓嚇唬一頓打,就能把不到兩歲的何飛彪個嚇住,以后不高興了就能欺負一下出出氣。
不料想何飛彪一點都不害怕。
雖然被拽著耳朵疼,但根本沒哭,反而喊道:“哥哥救我,壞蛋打我啦!壞蛋…”
林國林家和林棟林梁正在門里旁趴在桌子上寫作業。
一聽是小飛彪的聲音,弟兄四個立即出來了。
還以為是五弟小龍和飛彪又斗起來了。
結果一看,是棒梗正揪著小飛彪的耳朵,另一只手在慌亂的捂飛彪的嘴。
老二林家揉了揉眼睛,“我沒看花眼吧?”
老大林國心急道:“別發呆了,機會難得,打!”
弟兄四個一擁而上。
棒梗一把推開何飛彪就往家里跑。
但他哪能跑得過四頭小老虎。
林國一搭手就扶住了要摔倒了飛彪,緊跟一個跳縱就到了棒梗的身后。
揮出一拳還沒打中呢,棒梗已經被林家抬腳踢在了迎面骨上,撲通摔趴地上。
林棟林梁四腳齊下,直接在棒梗的背上來了個二段跳前空翻。
“啊!!!”棒梗突然發出一嗓子哀嚎。
砰!啪!冬!撲通!
棒梗被林國哥四個打的在地上來回的翻滾,想爬回家都成了做夢。
劉玉華很疼愛林國弟兄四個,跟疼自己的孩子差不多。
因此林國弟兄四個很喜歡小飛彪,在加上是爸爸唯一的干兒子,就把他當成了一家人,天天喊六弟。
每天寵著還來不及呢,見他落單被棒梗擠住打了一頓,恨不能把棒梗給活噼了。
林禎曾經教訓他們四個,歲數慢慢變大了,就不能仗著是孩子動不動就打人,如果要打,一定得有正當的理由。
因此他們四個雖然看棒梗不順眼,這半年里,也沒怎么動過手,都是把火壓在了心里。
如今見到棒梗以大欺小,十歲的人了,竟敢欺負兩歲的。
那他們就能以多欺少四打一。
為了六弟報仇,哥四個下了狠手。
轉眼的功夫,棒梗就滿嘴是血了,胳膊腿上的關節都被哥四個用錯骨的手法打脫臼,躺在地上跟死了一般。
由于哥四個一年多沒有打過棒梗了,第一次打太著急。
你爭我搶的,生怕少撈一下。
不到半分鐘棒梗就歇菜了,躺在地上除了能哭,啥都干不了。
時間太短,事情發生的太快。
等傻柱聽到不對勁,從屋里出來時,架已經打完。
林國弟兄四個有點后悔打的太脆了,現在棒梗跟個死狗一樣,胳膊腿都被卸了,再上就過分了,尤其是大人出來后,更不能再動手。
傻柱愣了一下,
皺起眉頭仔細一看,沒眼花,是真的,棒梗被林禎的四個兒子轉眼間打了個半死!
“呀!怎么回事!怎么打棒梗呢!”
賈張氏也跑了出來,一看棒梗的樣子,瞬間眼前一黑差點栽倒。
跑過去撲到棒梗身上就放聲大哭起來。
“殺人啦!活活打死人啦!街坊鄰居們都來看啊!快幫忙報桉啊!我孫子死啦!”
壹大媽和尤鳳霞跑了出來,壹大媽見狀也是一驚。
“怎么回事啊這是?”
尤鳳霞看了看義憤填膺的林國弟兄四個,又看了看邊上一只耳朵通紅的小飛彪,瞬間猜出了大概。
“媽,應該是棒梗欺負飛彪,被林國弟兄四個撞見了。”
林國立即道:“沒錯,棒梗看飛彪落單,就欺負他,飛彪喊我們救命,我們過去一看,他正揪著飛彪的耳朵呢!”
林家道:“他能以大欺小,我們就能以多打少!”
棒梗嗚嗚哭道:“放屁!我逗弟弟玩呢,傻爸,他們不讓我跟弟弟玩,還打我!”
林棟眉頭一皺,“狗東西說謊!”
跑過去就要摘了棒梗的下巴。
賈張氏趕緊攔道:“兔崽子別過來,我咬死你!”
林棟林梁現在虛歲已經八歲,早就不怕賈張氏了,相互一使眼色就要硬卸了棒梗的下巴 傻柱怒道:“滾!兔崽子礙你們什么事?這兩個都是我兒子,他們鬧著玩的,你們咸吃蘿卜澹操心,滾蛋!找你們爹去!別跟我在這耍橫!老子才不慣著你們四個兔崽子!”
林國道:“傻伯,棒梗那不是鬧著玩,就是打飛彪呢!”
“他是飛彪的哥,哥打弟弟經常有,我的兒子鬧著玩礙你們什么事?滾蛋,趕緊讓你爹拿醫藥費給棒梗看病!狗日的,你們四個才該進少管所,惡霸呀?反天了你們!”
傻柱話音剛落,頭上就挨了一巴掌。
怒而回頭一看,瞬間氣消了一半,原來是劉玉華從后院聽到了吵鬧聲。
過來后剛好聽到傻柱和林國吵架,劉玉華才不會慣著傻柱,直接就上了手。
“你才是個狗日的,林國哥四個給我兒子出氣怎么了,打死狗日的棒梗都不虧,他自找的!”
“哎呀!玉華,你這是何必呢,棒梗和飛彪我一樣疼啊,小哥倆鬧矛盾打架不很正常嗎?你看林禎的四個兒子把棒梗打的,這要死人啊!他們太猖狂了!”
“棒梗!!!你怎么了?哎呀!我的兒啊”
撲通!
咯咯噠!撲騰撲騰 秦淮茹剛買了一只活雞回來,見到院里的這一幕,瞬間碎了心,腿一軟跌倒地上。
手上的雞也撲扇著翅膀跑了,幾個土豆子也滾了一地。
這下院里熱鬧了,前中后三個院,凡是在家的人都出來了。
婁曉娥領著小龍小鳳跑了過來,后面跟著于莉,挺著大肚子拉著小英楠,還有秦京茹抱著許靜靜。
閻解成和劉光天都不在家,林禎在葉芪的診所里。
前院幾乎沒有男人過來,連三大爺都出門下棋去了。
后院的劉海中也不在家。
如此一來,沒有人能鎮住現場,矛盾只會越鬧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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