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時間沒了主意,本來要趁機和秦淮茹離婚的。
但聽秦淮茹梨花帶雨的那么一說,再加上街坊大媽們的一頓捧。
覺得秦淮茹還是又可取之處的,雖然現在胖了點,但她在慢慢的變瘦中。
而且回想了一下,秦淮茹確實很照顧自己,沒結婚的時候,家里的攤子基本都是人家幫忙收拾。
幫自己洗衣服的次數更是記不清。
別的不說,比自己的妹妹強多了,妹妹何雨水就沒幫自己收拾過幾次屋子。
對于未來的事,傻柱無法預測,只能順其自然,無所謂,過一天算一天吧。
見傻柱是這個態度,劉海中立即問道:“秦淮茹,你能確定自己能做得了棒梗的心理工作?以后的日子能往好地方過?”
秦淮茹破涕為笑道:“瞧您說得,貳大爺,我是他媽,當然能開導他,不但我家,咱們整個院在您和叁大爺的帶領下,家家戶戶都會越過越好的!”
賈張氏趕緊道:“是啊,他貳大爺,棒梗的事我和淮茹會好好勸的,今天他這是剛知道,小孩子鬧脾氣不就這樣嗎?過個三五天就好了!”
劉海中點頭笑道:“對,老嫂子說這不假,傻柱,老話說了,勸和不勸分,這是你跟棒梗的矛盾,不是跟淮茹的,你和淮茹的感情還是沒什么問題的,希望你們能經受住這次考驗,好好的把日子過到正路上,也給院里人做個榜樣。”
閻埠貴道:“后爸后媽跟孩子鬧別扭的事很常見,不能因為一點矛盾就離婚不過了,傻柱,我跟你說啊,男人要負責任,不但對淮茹一家,對后院的玉華母子,你都不能虧了!”
傻柱皺眉道:“行了貳大爺叁大爺,你們就別教訓個沒完了。”
“那行,我剛才跟老劉商量了一下,要不就這樣吧,你和秦淮茹暫時分家不離婚,不住一起,也不一個桌吃飯,但名義上還是一家人,什么時候秦淮茹勸好了棒梗,你們什么時候再搬一起住,我估計用不了幾個月,這幾個月你能忍嗎?”
傻柱不屑道:“這話說的,我和秦淮茹結婚后就一直沒有住一起過,難道你們不知道?我不是個不要臉皮的人!”
劉海中道:“行!那就這樣定了,寫個保證書,你得等著秦淮茹把棒梗勸好了,別大會一散,明天你就撂挑子要離婚。”
“啊?還要寫保證書?”
“那當然!大會不是開著玩的,空口無憑,你這人經常說了不算!”
“貳大爺,你這就冤枉人了,我何雨柱是渾了點,但絕對說話算話!”
“行了行了,別貧了,寫保證書!”
現在的劉海中和賈家走的近,剛才處理事的時候沒猜透秦淮茹的意思,差點得罪了婆媳倆。
現在反應過來了,才不管他傻柱的死活,必須把自己陣營里的唯一盟友賈家婆媳給維護好了。
因此才逼著傻柱寫保證書。
秦淮茹和賈張氏看在眼里,對劉海中和貳大媽都投以感激的目光。
秦淮茹的算盤打穩了,只要能暫時壓住傻柱三五個月的,就不怕傻柱再想跑。
因為她已經扛過了挨餓減肥最難熬的開頭幾天。
完事開頭難,只要開了頭,以她的出色毅力,后面只會慢慢瘦下去,不會再反彈胖了。
整場大會沒有提棒梗的事,畢竟是小孩,又是個受害者,還是剛從少管所出來的第一天,沒有人跟他過不去。
在大家以為,秦淮茹不出一個月就能安撫了棒梗的情緒。
但林禎卻看的出來,秦淮茹想得到的都在手里了,自己就不會做進一步的犧牲。
傻柱不離婚,分開住也沒什么,反正每個月的錢到手就行了。
原劇里她可是拴了傻柱八年,凡是來和傻柱相親的都被她攆走了。
最后棒梗沒工作,等著結婚沒房子,她才嫁給了傻柱,愛情,從始到終都沒有。
在這個世界里,林禎曾經看好過傻柱和劉玉華的婚姻。
覺得只有劉玉華這樣的人能管得了傻柱,能避免傻柱被吸血到死。
結果發現傻柱自己沒有主心骨,是個熱衷于犧牲自己和家人,去無私幫助寡婦的渾人。
千金難買他高興,幾次給他明說秦淮茹不窮不可憐,也跟他明說過易中海目的不純,挑撥他和劉玉華的婚姻,是個自私的偽君子。
但是。
林禎終究沒有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最終劉玉華及時止損,和傻柱離婚后,過起了自己的幸福小日子。
而傻柱在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操縱下越發像個傀儡木偶。
除了有自己的喜怒哀樂之外,根本掌控不了自己的生活方式。
幸運的是他蹲了一年,清凈了一年,也因為親爹何大清的事認識到了易中海的真面目。
易中海死后,他總算擺脫掉一個提線操控的人。
出獄后卻又被秦淮茹牢牢的拴住。
今天開會是傻柱唯一名正言順脫離秦淮茹的機會。
但他終究是個沒主心骨的渾人,為了面子和點滴的幻想,又被秦淮茹用繩字套住了脖子。
在全院人的見證下,寫下了保證書。
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因為棒梗一個小孩的胡鬧而拋棄秦淮茹。
最后寫保證書的時候,林禎已經領著老婆孩子走了。
他不想看到最后。
劉玉華抱著何飛彪跟著林禎兩口子去了前院,閻解成于莉兩口子也撤了。
秦京茹想跟著去前院聊天,但礙于堂姐秦淮茹的面子,抱著孩子等了下去。
一回到家,林禎就搖頭道:“不自救的人不值得救,有時候救一個不自救的人,還會反被埋怨呢。”
劉玉華滿不在乎的一笑,“也許是你太容易動感情了,也許是傻柱自己樂意呢?有些事沒法說,他高興就行,咱們是外人,管不了。”
“玉華,你可得藏好了傻柱送給你的房契啊,飛彪每個月的撫養費也能少要了。”
“嗐,說實話這兩樣我還都不在乎,房契沒啥用,現在是集體制,房子歸軋鋼廠和街道辦,飛彪的撫養費嘛,我還真不缺錢。”
“誒不要這樣想,你就聽我的,以后傻柱的工資你還是得要走三分之二,房契一定要放好了不能丟。”
劉玉華笑道:“行,知道你能掐會算的,我聽你的。”
婁曉娥笑道:“我看玉華也就能看緊這一兩年,萬一秦淮茹給傻柱生個兒子,房子和撫養費的事肯定的開會重新分。”
林禎不屑道:“放心吧,她連個西瓜都生不出來!”
這場鬧劇就這么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正月初六開工,人們抖擻精神,一起投入到祖國的大建設中。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轉眼到了陽春三月。
棒梗一點沒有減少對傻柱的恨意。
而傻柱卻一天天的原諒了棒梗。
隨著天氣變暖,厚重的棉衣一件件的換下,秦淮茹顯得更苗條了。
雖然和劉玉華比還差的遠。
但已經不足140斤了,棉衣換了薄衣后,更有了兩年前的影子。
此時的秦淮茹29歲,虛歲30,正是褪去青澀盡顯醇厚的時候。
猶如發酵的茶,醬曲的酒。
而傻柱偏偏是個愛回味的人。
劉玉華那邊斷了他所有的幻想,他只能在秦淮茹這尋求藉慰。
而這也正是秦淮茹要的結果。
這天林禎下班后,剛進屋坐下,傻柱就找上了門來。
“林禎,有事。”
林禎眉頭一皺,“你找我啥事,要是關于你和賈家的事,趁著別提啊。”
“嗐!不是,你別老是用有色的眼光看淮茹,其實人家根本就…”
“行行,別說了,秦淮茹要不是在半年里拼死瘦30斤,你提起她也不是這個語氣了,直接說正事吧?找我干啥?”
“不是我找,是那些人,二皮子,在酒仙橋下的鹵煮店等你呢,說事有急事,我就納悶了,你怎么和他們扯一起了?我還成了個專門傳話的了!我勸你一句啊,理他們遠點,別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林禎微微一笑,“不關你生活和工作的事就少打聽,傳話就別多嘴,看在你提醒我的好心上,我也提醒你一下,雖然玉華跟你一刀兩斷撇的很清,但你個棒槌要是不疼飛彪,以后被趕出家門可沒人救你!”
“哎呀!你說過一次了,就別車轱轆話來回說了,煩不煩啊,趕緊走你的吧,對了,告訴他們,下次別找我傳話,真是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找到我的!”
“哼!你踏馬就是個沒耳性的驢,要是說一遍你就聽,你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了,我記得當年給你的第一個建議是讓你跟剛進城的秦京茹領證,你要是第一次都聽我的,現在也兒女滿堂了。”
“行行行,別說了別說了,八百年前的事了還提,走了!”
看著傻柱的背影,林禎不禁失笑。
心想除非給他按許大茂那樣把心智都給改了,不然就算是何大清回來了,也勸不了傻柱。
跟媳婦婁曉娥打個招呼后,林禎騎上自行車去酒仙橋。
那里有一家國營的飯店,專買鹵煮火燒,清末的湯頭,幾十年了,味道純正,很多條件不錯的工人家庭經常去吃。
林禎也去買過幾次,剛拐過路口,還沒道酒仙橋呢,邊上就過來一人。
正是二皮子,林禎立即停下了車。
“林工,一個叫張遠征的古董販子要陰您,張三叔讓我來問問你的意思,留不留?”
張遠征?
林禎皺眉一想,差點忘記那個不諳世事的公子哥了。
笑問道:“具體經過呢?”
“不方便細說,都在這封信里寫著呢,您過目,要是留的話,明天小的還在這等,要是不留的話,我們就把他都送進監獄大牢。”
“行,退下吧,我去買些鹵煮,回去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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