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住努努書坊,四合院:從晉升工程師開始 傻柱跟劉老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約好了下次見面的地址后,高高興興的拿著一沓十元大鈔回去,
仔細算了一下,每個月的工資除了給劉玉華15之外,自己只落9塊。
也就是說賣了一輛車子相當于11個月的錢。
而那9塊是被秦淮茹代領了,這一百卻是實實在在裝進了自己的腰包。
只是幫林禎捎個口信,說他老丈人的故友找他,順水人情,何樂不為呢?
看著傻柱屁顛的回去。
劉老二得意的一笑,騎上自行車慢慢悠悠的走了。
他剛才在街上溜達,就是尋找目標了,這人應變能力強,看到哪個目標后能立即根據實際情況做個圈套。
從拘留所出來后,他就打聽了四合院里林禎的底細。
當得知是婁半城的女婿時,一個敲詐計劃就出來了。
劉老二膽大心黑,辦事不講道德底線。
幾個月前就去找老馮頭和張麻子商量,準備一起發筆大財。
“二位老哥,我發現了一只肥羊!”
老馮頭饒有興趣道:“是哪家的地主公子哥又入你的圈套了?”
“唉區區地主哪能跟他比,這是個家財萬貫的資本家!”
張麻子皺眉道:“資本家?兄弟,那塊肉可不好啃啊,你確定要動?”
“當然,我都打聽清楚了,就問二位哥哥要不要一起做這樁買賣。”
老馮頭笑道:“難得你還想著我老頭子,當然做,說吧,哪家的?”
“老易所在四合院里的工程師林禎,他是婁半城的女婿,結婚后就回一趟娘家,婁半城就跑路了,肯定跟這個女婿有關,婁半城跑了,東西肯定沒帶完,有那傳家的金銀珠寶,肯定都藏到林禎家了,咱們能詐個一件兩件的,幾年都不愁吃喝了!”
老馮頭笑道:“要是再拴死了慢慢放血,他一個人就能養咱們一輩子!”
“說的對,他是個工程師,前途無量,肯定不愿意跟以前的人牽扯上關系,就算不敢漏出婁半城的金銀珠寶,每個月的工資能詐出來百八十的也好。”
老馮頭嘿嘿一笑,立即表示同意,愿意入伙一起做局敲詐林禎。
結果張麻子卻微微笑道:“老易把這林禎說的太玄乎,我出來時也好奇去打聽過,果然跟劉老二說的差不多,但我的看法跟老二不一樣,這樁買賣我不參與,祝你們發大財,告辭!”
“誒?張三哥,你這是干什么?怎么膽小呢?”
張麻子笑道:“我本來就是個跑江湖靠嘴皮子騙人的小人物,膽子自然大不了,要是還去敲詐一下醬菜鋪的嚴掌柜,我肯定還跟著去,誰讓那老家伙不敢惹事呢,但這個林禎就算了,我怕自己有命拿錢沒命花。”
老馮頭不禁皺眉,他是不在乎什么林禎,但他很信張麻子的話。
嘿嘿笑道:“劉老二,這路我還是跟著麻子走,謝謝你有買賣還想著我,下次我逮著肥羊了也去找你,這次就抱歉了,老哥哥我不跟了。”
劉老二氣得啐了一口,“麻蛋!窩囊廢,被關怕了啊?”
張麻子剛走出門,聞言回頭笑道:“劉老二,我看你印堂發黑,災星照頭,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勸你這幾個月里老實點。”
“踏馬的!少跟老子玩這一套,老子的命硬著呢,爹娘和大哥都被我克死了,你幾句屁話就能嚇到我?等老子有錢了,老子去香江快活去!”
從哪以后,劉老二就把敲詐林禎的事放在了心上。
要是在解方前,他早把林禎的孩子給綁走了。
但現在不行,別說綁票了,在街上稍有耍無賴的舉動,就得被民兵摁住,要是再被當成了敵特,更是翻不了身。
因此他只能去找那些本身就心虛害怕的目標。
像地主富農、跟資本家有瓜葛的,或舊社會時給達官貴族做管家的,都是他口中的肥羊。
這些人本身就有問題,遇到他的敲詐,都不敢報案,基本他是一敲一個準。
這幾個月里,他掙了不少,剛剛給傻柱的一百塊,就是前幾天從四九城最大的醬菜鋪子嚴老掌柜那敲來的。
見到傻柱的那一刻起,貪心不足的劉老二就在心里笑開了花,預謀了幾個月的計劃終于能實施了。
傻柱回到四合院后直接去找了林禎。
“林禎,吃著呢?”
“呦,傻柱?吃了沒,一起吃點?”
“好啊,我還真沒吃呢,謝謝啊!”
“嘿,你倒不作假,行吧,剛好你送的酒我還沒喝呢,咱倆喝一個,算是給你出獄接風,也算恭喜你結婚了。”
“嘿嘿,都不值一提,我是真有事跟你兩口子說。”
傻柱先喝了一杯就,吃了兩口菜,這才把剛才的經過細細說出。
“那個劉老二就是我一開始的獄友,跟老易也是獄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覺得不假,就來跟你們捎個口信,明天晚上七點,他在酒仙橋十字路口等你們,還說一提他的名字,曉娥就能想起來,這次你們故人重逢,可得感謝我啊,哈哈哈…”
婁曉娥皺起了眉,搖頭道:“不對吧,我根本…”
話沒說完呢,林禎輕輕碰了她一下。
笑道:“媳婦,咱跟老頭子都斷絕關系了,他的朋友可不是咱的朋友,認不認識都不管,咱們肯定是不去見的,明天我讓許大茂和劉光天去給他捎個信就行了。”
傻柱皺眉道:“林禎,你真跟老丈人一刀兩斷了啊?我尋摸著你們應該還有聯系吧?”
林禎一把將傻柱的酒杯奪了過來,唰一下潑到了門外。
冷冷道:“傻柱,我和曉娥跟老頭子已經斷絕了關系,這事廠里、街道辦和區里都知道,你個棒槌要是懷疑,可以寫信舉報,也能去實名舉報,別踏馬在這瞎胡說!”
傻柱一愣,趕緊賠笑道:“我我,我這是有口無心啊,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我這臭嘴自己都想撕爛了,我哪能是那樣的人啊,你拿剪子絞了我的舌頭吧!”
林禎面沉似水道:“任何玩笑都能開,唯獨這種玩笑,我是零容忍的,我知道你是個有口無心的渾種,才不跟你一般見識,不然的話,你比老易還…算了,沒必要嚇唬你,你走吧,以后別再找我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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