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眉頭一皺,再也聽不下去了,悄悄的離開。
同時,心里的疙瘩也解開了。
傻柱就是個看臉的人,既然這樣自己就沒必要費心機的去哄他,只需要瘦下來就行了。
可自己努力了半年沒有成功瘦下來,想了想就只能求助別人。
秦淮茹立即看向了林禎家的方向。
雖然劉玉華沒有對外人說過自己是怎么變瘦的。
但院里的聰明人都知道,肯定離不開林禎的調理。
畢竟林禎的醫術大家有目共睹,婁曉娥都生了六個孩子了,樣子還跟剛嫁過來那年差不多。
猛的一看像是十八歲,仔細看也挑不出毛病。
而劉玉華跟林禎兩口子走的這么近。
仔細一聯想,就能猜出來。
劉玉華變瘦變漂亮,絕對離不開林禎的幫助。
因此秦淮茹把目光放到了前院。
只要林禎肯出手幫助,自己也能瘦下來。
唯一擔心的就是林禎肯不肯幫忙了。
秦淮茹有些沒底,被林禎拒絕太多次了。
不過反過來一想,自己前幾次找他幫忙,都夾帶的有私貨。
第一次要借500塊錢,是想著借了不還,靠著賣弄姿色賴賬,結果被林禎一口拒絕了不說,還打了潑臟水的婆婆一頓。
后來自己頂替亡夫的崗位后,讓林禎幫忙教技術,是托郭大撇子用職位施壓,讓林禎很是抵觸。
再后來因為考核的事,更是狐假虎威占了他的便宜,最終得不償失。
前段時間想求他幫忙拉棒梗出來,結果貪心不足,想用名聲綁架林禎,直接又被拒絕了。
仔細一想,自己每次目的都不單純,而林禎是個聰明人,也都看透了,拒絕也在情理之中。
這次如果自己去真誠的道歉,只為變瘦和傻柱好好的過日子,林禎應該不會狠心拒絕的。
想到這,秦淮茹拿定了主意,把林禎當成自己拴死傻柱的希望。
趁著中午吃完飯休息的空當,秦淮茹找到了林禎的辦公室。
蘇雨梅問道:“秦師傅,您找林工有什么事?”
秦淮茹不好意的笑道:“有點院里的私事。”
“哦,私事啊,私事我就不聽了,你們聊吧。”
蘇雨梅走后,林禎不解問道:“秦淮茹,找我什么事?”
“跟你道歉來了,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以前的幼稚,別跟我一般見識。”
林禎一臉的問號,皺眉道:“你這是又要布什么局?老易不在了,你咋也不歇會?傻柱都被你拿到手了,差不多得了,別沒完沒了的。”
秦淮茹笑道:“你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真是來道歉的,昨天晚上一個人睡不著覺,想了想這幾年求你辦事的經過,每次都想坑你一下,雖然以你的家底實力來說,那根本不算坑,但我終究是動機不良,有點虧心了。”
“嘿!你這悔過自新的格局讓我耳目一新啊,你是不是憋著大事要請我幫忙呢?不然你絕對不會跟我來這個。”
秦淮茹道:“真沒有大事求你,就是來跟你說聲對不起的,真的,我現在就想好好的過日子,把以前欠的人情都還了,消除咱倆之間的不愉快,你能原諒我嗎?”
“嗐,我還以為你有什么大事要求我,不是拉棒梗就是給傻柱安排工作,真沒有啊?”
“真沒有這兩件事,我發誓!”
“行了,行了,我最討厭別人發誓了,以前的事我早忘了,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別生氣,走路踩到了狗屎肯定是趕緊擦掉,馬上忘掉,誰還天天回想那些畫面呢!”
“噗哈哈哈,雖然這話不好聽,但很直白,行,你不記恨,我就放心了,再跟你說聲對不起,走啦,不耽誤你休息了!”
秦淮茹說著轉身離開。
林禎趕緊喝了一口茶水壓壓驚,這特么太瘆人了,秦淮茹竟然悔過道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肯定后面憋得有大招,麻蛋,我是不相信她會變好!
秦淮茹當然沒變好,她確實是來求林禎辦事的,但她更聰明,沒有馬上說出來。
而是先道歉認錯,讓林禎放松對自己的警惕。
然后再找機會,試探性的詢問,慢慢獲得林禎的幫助。
反正時間還長著呢,結婚證在自己手里藏著,傻柱就算是鬧到過年也沒事。
出了辦公樓后,秦淮茹一轉臉不禁皺起了眉頭。
只見林禎的助理蘇雨梅正在門口曬太陽,而傻柱則在邊上恬著笑臉說話,蘇雨梅一臉的鄙視。
傻柱笑道:“我叫何雨柱,你叫蘇雨梅,咱們名字里都有雨,你就說是不是巧了?”
蘇雨梅淡淡道:“何雨柱同志,您要是等就好好的等,不等就直接去林工的辦公室,或者回你的衛生科休息室,我沒心情跟你閑聊。”
“唉怎么能沒心情呢,我跟林禎的關系好的很,以后我天天來找他聊天。”
蘇雨梅一轉臉看到了秦淮茹,喜道:“行了,秦師傅出來了,你要單獨跟林工說話,請現在去吧,我不打擾你們!”
傻柱也看到了秦淮茹,更感到了秦淮茹那怨恨的眼神。
不禁眼皮一耷拉,無精打采道:“算了,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我明天再來吧。”
傻柱說著轉身就走,秦淮茹三兩步趕緊追了上去。
“傻柱!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氣死我才滿意嗎?”
傻柱嘿嘿一笑,“別這么說,沒有的事,我就是逗小姑娘玩兒呢。”
“哼,我看你是知道劉玉華看不上自己,到處找下一個目標的,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抗揍不,這個姓蘇的小丫頭不簡單,鍛工車間蘇主任的侄女,跟著林禎干,懂事的很,林禎可不會讓你隨便去逗的!”
“嗐,我都說了是逗她玩呢,你不信拉倒。”
“你來找林禎干什么?”
“沒事,玩呢,你來找他干什么?”
“我找他問問能不能把棒梗提前放出來,他說不能,對了,這個周日咱們去看棒梗,你別忘了啊。”
“忘不了,忙你的去吧,我回去了。”
蘇雨梅回到辦公室后就忍俊不禁道:“林工,你們院里的傻柱可真逗。”
“哦?傻柱來了?”
“嗯,說你找你有事,我說秦淮茹在這呢,讓他直接進來,他卻不來,竟給我在哪瞎扯呢。”
“給你扯啥了?”
“嘿嘿,他說他叫何雨柱,我叫蘇雨梅,名字里都有雨,問我是不是特巧,唉,沒想到他臉皮還挺厚的。”
林禎淡淡道:“他以前還不是這樣,估計是在看守所蹲了一年,說話辦事的方式都被里面的犯人潛移默化了,對了,你什么感受?”
“我?呃,有點可笑,有點惡心,下次他再找借口跟我聊天,我是不理他了。”
“下次他要是再纏著你,就直接給我扇耳光,然后我再想辦法把他調到你叔叔的鍛工車間去。”
“直接打耳光嗎?呃…恐怕我下不去手唉。”
“你要是下不去手來找我,我替你打。”
“嗯,我記下了,謝謝林工。”
下班后回到家后,傻柱對秦淮茹道:“給我拿一塊錢唄。”
秦淮茹皺眉道:“你要錢干什么?”
傻柱皺眉道:“既然我是家里的男人了,總不能身上掏不出一塊錢吧?我這出來后還沒發工資呢,發了也被你和劉玉華直接領了,你可不能斷了我的花銷。”
秦淮茹想了想也是,這話挑不出毛病,多了不給他,一塊錢還是能給的。
現在得順著傻柱的毛捋,給一塊就給一塊吧。
立即掏出了兩張5毛的票子。
“不許買洋煙啊!”
“放心吧,我不買,我買那玩意兒干什么!”
傻柱說著立即出了家門,到外面買了一兜子蘋果一兜子犁,還有二斤綠豆糕。
回來就交給了何雨水。
“雨水,幫忙給后院送過去,順便把我早上跟你說的話說說。”
何雨水接過水果,撇嘴笑道:“送東西行,捎信的話就免了,婚姻的事,我不管你,你也別管我。”
“嘿,你這丫頭,翅膀硬了啊!”
“切,要不你就自己去。”
“好好好,我不提了行了吧?”
秦淮茹在屋里看得清清楚楚,氣得勺子一扔也不做飯了,坐屋里發起了呆。
賈張氏嘟囔道:“得!完了完了,這次完了,賠了夫人又折兵,傻柱這個挨千刀的怎么變了?”
秦淮茹憤憤道:“他一點也沒變,跟以前一模一樣,是我變了。”
“你變了?”
“嗯,我變胖了,他把我當成了以前的劉玉華,把劉玉華當成了以前的我!”
“唉呀!這事鬧得,里外里賈家虧了啊!
”賈張氏氣得把手里的鞋底往線筐里一扔,嘴角連抽幾下。
“誒?淮茹,你既然嫁都嫁了,想徹底的拴住傻柱,不如趁早要個孩子吧,如果是個兒子,雖然跟棒梗同母異父,但也能給棒梗做個伴,省的他老實被人欺負。”
秦淮茹無奈的一笑,“媽,您是徹底的看開了不在乎了,但您沒看透,傻柱連頭胎的何飛彪都不在乎,照樣跟劉玉華離婚,他會在乎我給他生個二胎?算了吧,我有那個心,還不如孝敬您,疼愛仨孩子呢!”
賈張氏聽了莫名的感動,“這可是苦了你啊!”
“沒事,過幾天看,我已經有對策了,這幾天您沒事千萬別去前院,更不要和林禎鬧別扭,聽見了沒?”
“你多余擔心,我現在都是躲著姓林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