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在家里是哥哥,對弟弟妹妹很照顧。
性格慢慢變得照顧人,穩重。
而劉媛媛也是家里的老大,對弟弟很照顧,平時還幫助媽媽干家務。
因此從性格上來說,林國和劉媛媛很像。
小孩子天真無邪,不知道什么事情投意合,就是覺得對方做的很好,很贊成對方。
當磚頭落到劉媛媛頭上的時候,林國心中一緊,感覺像是砸到了自己。
恨不能摁住雷大頭給狠狠的打一頓。
雷大頭磚頭一扔出,根本不看有沒有砸中,扭頭就跑。
他心里清楚,跑不掉的話,會被四個人合伙揍的。
由于跑得急,沒注意眼前,直直的就朝孫安堂撞了過去。
孫安堂眉頭一皺,見是個膝蓋磕前心,腳后跟打屁股蛋的大頭胖子。
雖然胖,卻很靈活,跑起路來竟然用上了陸地飛騰法的十二字口訣。
心中不禁好奇,立即扎穩下盤,正正的擋下了大頭小胖子的一撞。
雷大頭感覺自己撞在了一棵樹上,緊跟著后脖子一緊,就被對方掐住了命門。
嘴里只能干嚎說不出話來。
孫安堂心中暗暗吃驚,心想這大頭小胖子力量可以啊,跟一個成年女同志差不多了。
絕對是練過扎實的基本功的。
正準備問,林國跑了過來,“三…孫科長,這小子耍賴皮,摔跤輸了拿磚頭偷襲,砸傷了劉媛媛!”
林國準備叫三哥,轉念一想周圍都是附近家的小伙伴,孫三哥是老爸傳人的事不能亂說,就改口叫了孫科長。
一群看熱鬧的小孩見大人來了,全都一哄而散的跑了。
只剩下院里的幾個孩子沒跑。
劉媛媛捂著額頭走過來,小丫頭嚇壞了,嗚嗚嗚的哭著。
孫安堂看了一眼,砸破皮流血了,傷口不小,半邊臉上都有血。
立即吩咐道:“林家,去院里把跟著我來的兩門民兵叔叔叫過來,只能告訴你爸爸發生了什么,不能告訴別人。”
“知道了!”林家一熘煙的跑了。
“林棟林梁,去領著劉媛媛去葉大夫的診所包扎,多少錢先記賬。”
“嗯,知道了,我們這就去!”
林棟林梁和劉媛媛劉嘉城一起去診所,棒梗拉著小當就準備熘走。
“賈梗和賈當,你們不能走呢,林國,給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國一五一十的把經過說出。
孫安堂皺眉道:“小兔崽子,昨天剛出了少管所,今天就上門傷人,我看你是想在里面繼續關著!”
雷大頭立即服軟道:“孫叔叔,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逗林老二的玩呢,沒想到他自己不接著磚頭,那不巧了嗎,就砸到別人頭上了。”
“小無賴,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我是軋鋼廠保衛科的科長,比你狡猾的犯人都逃不過我的眼睛,你就等著繼續進少管所吧!”
雷大頭一聽心里著了急,他聽說過軋鋼廠,那是一兩萬人的大廠,保衛科里可是有民兵,有真家伙的。
求情沒用,只能趕緊報家門拉關系。
“科長大人,我看您也是練武的,剛才站樁跟一棵松樹一樣,我家是練八極拳的,我爸是雷光,我爺爺是雷…”
“你爺爺是雷鐵肘子,對吧?一聽說你姓雷又練八極拳,我就知道你家里的情況了,按輩分,你爹得喊我師叔,你爺爺解方前被槍斃了,你爹去年才刑滿釋放,怎么著,想你爹還送進去?
“啊?!你?你姓孫?你,不,您,您是形意孫家?”
“閉嘴吧,一會接受審查!”
雷大頭徹底的老實了,他聽家里人說過,自己家在孫家的面前矮了一輩,武學功底更是跟人家沒法比。
不管私的公的,自己都沒法反抗,只能乖乖受擒。
說話間林禎和兩名民兵也來到了死胡同里。
林禎見二兒子匆匆跑回來找民兵,就知道出事了,趕緊跟著過來。
路上粗略了解一下情況,到地方一看,孫安堂正死死的掐著雷大頭的脖子。
“好,抓得好!”
孫安堂道:“這個家伙是東直門外雷家的孩子,祖傳的家風狡詐,下手狠辣,得虧是林家和他比摔跤,要是林棟林梁,比他小四歲,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呢。”
林禎問道:“你準備怎么處置?”
孫安堂道:“不是軋鋼廠的工人家屬,當然得交給張所長,我只負責抓就行了。”
一名民兵趕緊去叫張所長,另一名民兵從孫安堂手里接過雷大頭。
在民兵的面前,雷大頭更老實了,低著頭不說話。
孫安堂問道:“要不要把秦淮茹叫過來,棒梗是背后策劃人,也是重要從犯,本身就是從少管所出來沒多久的,又犯這種錯誤,估計還得進去。”
棒梗一聽,刷一下臉變得蒼白。
趕緊后退道:“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林禎嘆氣道:“現在院里已經開飯了,還是不要驚動大家,等吃完了再讓她知道也不遲。”
片刻后,張所長帶著兩個片警來到了胡同里,一個陳治國,一個小王。
本來光片警來就行了,沒必要每次都是所長親自出警。
但他聽說又跟棒梗有關,頓時有點頭大。
心想這棒梗是要走傻柱的老路啊,動不動就惹事,不想出來,也得出來看看怎么回事了。
認證物證都在,雷大頭無法抵賴,把經過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來。
劉媛媛也包扎完回來了,頭上縫兩針,嗚嗚嗚的哭著擔心留疤。
林禎勸道:“放心吧丫頭,你一點疤都不會留的,葉大夫可厲害了,能給你治得跟以前一樣。”
最終張所長和兩名片警把雷大頭和棒梗都帶回了所里。
由于惡意襲人,屢教不改,雷大頭又被關進少管所一年。
而棒梗雖然是從犯,但起到了極大的挑唆作用,被關進少管所半年。
林禎領著眾人回院的時候,院里人都吃了一半。
劉建國見女兒頭上包扎一塊,驚疑問道:“媛媛這是怎么?”
林禎道:“別擔心,沒啥大事。”遂把經過講了一遍。
劉建國雖然生氣,但性格膽小,不敢和賈家去鬧,而且棒梗已經被抓了起來。
不但不找秦淮茹說什么,反而有點擔心道:“林禎,別等會賈大媽怪我,又找我鬧啊?我們媛媛是受害者,再說了,把棒梗抓走的事不是我的主意,是張所長啊!”
林禎皺眉道:“你都不能硬氣一點嗎?你怕什么啊?”
劉建國抿了抿嘴,“你是不知道,小時候我和賈東旭打過一次架,賈大媽直接掂著棍攆到我的床上把我打了一頓,我媽都不敢吭聲。”
“行行,行了,多少年的事了,還提呢,媛媛這次受傷,也有林國林家的一部分責任在里面,這樣吧,賈家要是敢找你的事,我給你擋著,行了吧?”
劉建國這才放心,但接下來不敢坐院里吃了,端著兩盤菜領著老婆孩子趕緊回家吃去了。
林禎不禁搖頭苦笑,心想得虧我穿越來了,不然四合院的最終BOSS絕對是賈張氏和秦淮茹婆媳!
小當哭哭啼啼的來到了老媽的跟前。
秦淮茹正大口小口的吃著呢,一邊吃一邊和街坊們有說有笑。
見小當這種表情過來,棒梗卻沒跟著,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小當,你哥呢?”
“我哥沒事,媽,我餓了能先吃飯嗎?張所長說了,等院里的人都吃完飯了,再讓我告訴你經過。”
啪嗒!
秦淮茹的快子掉在了桌子上。
心中一涼,問道:“你哥又惹什么事了?偷東西還是打架?”
“都不是,這兩樣他都沒做,媽,我餓。”
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雖然小當說棒梗沒偷東西沒打架,但沒回來吃飯,還有張所長在里面,肯定沒有好事。
本來吃得正香呢,現在一下就沒胃口了,急的跟熱鍋上螞蟻一樣。
“淮茹,吃啊,怎么不吃了?免費的不吃白不吃,你想給你婆婆帶回去一點啊?她沒臉來,是她的事,你趕緊吃,別停!”
貳大媽一邊吃,一邊勸。
現在她跟賈張氏秦淮茹走得近了,可以說是有共同的話題。
都眼紅林禎加蓋新房,尤其是貳大媽,還氣劉光天聽林禎的話不聽自己的。
就這樣兩家人湊到了一起,這個把月里,貳大媽和賈張氏的關系那是好的很。
從前的恩怨一笑而過,前幾天劉海中還專門給秦淮茹送了二十斤棒子面。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笑道:“貳大媽,您不用管我您吃您的,我剛才吃的太急了點。”
扭頭又小聲問道:“小當,張所長為什么要讓你等院里人吃完飯了再說?”
小當邊吃邊道:“他說您知道后可能要鬧得大家都吃不下飯了。”
“那你哥呢?”
“我個被陳治國叔叔帶走了,正去少管所呢!”
“啊?!!!這…這…算了我還是別問你了,你吃飯吧,一會回去幫你奶奶看著槐花,先別告訴她我去哪了!”
秦淮茹沒心思吃飯了,起身就往外走,一路往少管所趕去。
到地方時,棒梗和雷大頭都已經被安排進去了。
經過了解才知道了詳細的經過。
見到棒梗后,秦淮茹氣得恨不能撞死在棒梗面前,但只是怒吼道:“你真能給我惹事!”
伸,她是一點也不舍得。
倒是抱著棒梗哭了一陣。
棒梗哭道:“我沒想到雷大頭要砸人,我只想讓他能給我出口氣,媽,我錯了,您別哭了!”
“你奶奶現在還不知道,知道后肯定又得鬧,這一下關半年,你傻叔出來時你還出不來呢,等你出來時剛好是正月初五,你在少管所過年吧…”
“嗚嗚嗚,媽,您能托人把我提前放出去嗎?”
“媽有什么本事啊?”
“林…林叔有本事,他只要肯幫忙,一定能把我提前放出來,我錯了,我給他們道歉,媽你去替我求求他吧!我不想在這里面過年!”
棒梗想直接喊林禎,但畢竟是想求人幫忙的,想了想還是改嘴叫了林叔。
“我…我…好吧,媽試試…”
秦淮茹想說自己沒那么大的面子,但不忍心打擊棒梗,只好答應下來,慢慢的再想辦法。
“你在里面一定要聽話,別再跟那個雷大頭來往了,我現在回去給你拿換洗的衣服,天黑前給你送過來!”
“知道了媽,我不理他了,我躲著他走!”
秦淮茹回家后,棒梗真是躲著雷大頭走。
今天是周日,少管所里沒有課。
孩子們自由活動。
棒梗躲在了教室裝作寫作業,雷大頭直接帶著人找到了棒梗。
“小子,走,跟我去宿舍。”
賠笑道:“雷哥,之前我就跟您說了,您要是敗了別怪我沒勸您,是您非要和他比的。”
雷大頭冷冷一笑,“我今天栽了,不管怎么說,是因為你,走,宿舍里有饅頭,我請你吃幾個,不去的話,以后你別想好過!”
另外兩個孩子不由分說把棒梗拉走了。
幾個小時后,秦淮茹來給棒梗送衣服的時候。
棒梗哭喪著臉來到了探視室,臉上沒有傷,但身上挨了一頓打。
秦淮茹以為他只是不想在少管所里待著,勸道:“我剛才回去的時候,你林叔還沒送走客人呢,等會回去我幫他搬家,讓后就求他幫忙,你別急,好嗎?”
“嗯,我知道了媽,您趕緊吧,我一天都不想在這里面,你趕緊求求他吧!”
說著眼淚嘩啦啦的落下。
秦淮茹趕緊把兒子攬進懷里安慰了一番。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林禎已經把客人給送走了。
婁曉娥、劉玉華、于莉正在刷洗盤子。
林禎領著許大茂閻解成幾人再收拾桌子。
秦淮茹道:“呀,我還沒回來晚,我幫忙干點吧!”
弄得林禎和婁曉娥怪尷尬的,讓她幫忙吧,實在是多一個,不讓她幫吧,她硬往上貼。
林禎道:“那謝謝秦姐了,你幫忙給鄰居們送一下凳子吧。”
“行,沒問題,家里的東西不趁天沒黑趕緊搬嗎?今天不住新房啊?”
“不,新房蓋好先透透氣,過個五六天的再搬。”
后院里的賈張氏已經快要瘋了,貳大媽好說歹說的,才勉強把她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