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二嘿嘿笑道:“這么說你是后悔遇到我們?”
“我踏馬后悔死了,你們這幫狗日的,閑的蛋疼非讓我面對現實,對你們有什么好處?”
劉老二啐了一口,“槽!真踏馬是個孫子,我們讓你認清現實,你踏馬不跪下磕頭感謝,還罵人,呸!真尼瑪是個棒槌!”
老馮頭笑道:“看來是外面的人幫忙去保城跟他爹打聽了,這小子總算是相信易中海是個偽君子了。”
張麻子嘿嘿笑道:“下一步該給他講講寡婦門前是非多的事了。”
“你們有完沒完?想把我玩死啊?”傻柱氣得怒眼圓睜。
“嘿嘿,你要是個正常人,我們就沒興趣逗你了,偏偏你是個欺軟怕硬好面子沒腦子的棒槌,不逗你逗誰呢!”
“你踏馬!”
“怎么著?又想打架?你不想早點出去見窯姐秦寡婦了?”
傻柱強壓心中怒氣,憤憤的坐在了鐵床邊。
可劉老二就是個犯賤欺負人的慣犯,見傻柱認慫,他立即得寸進尺。
來到鐵床邊一坐,伸手摟住了傻柱的脖子。
嘿嘿笑道:“傻孫子,別踏馬惦記寡婦了,晚上二叔教你什么是后庭花。”
“我日你姥姥!找死!”
傻柱忍無可忍,心中壓抑的憤怒如火山噴發。
一拳砸在了劉老二的脖子上。
劉老二性格奸詐,愛欺負新來的。
但身體偏瘦,而且四十多歲的人了,根本不是傻柱的對手。
一拳砸到脖子上,劉老二當場就昏迷了。
傻柱不是易中海,他被逼急了不管你是誰,腦袋一熱就打。
這幾天傻柱都快憋瘋了,再加上剛才何雨水給他說了真相后。
他感到活著沒勁,幾年的時間都浪費了。
想出去出不了,心態快要爆炸。
如今又被劉老二侮辱,傻柱瞬間控制不住情緒,舉拳就打。
他感覺這幾天在看守所待著,受到的侮辱比這一輩子加起來都多。
如果是院里的人,不管是許大茂、閻解成還是劉光天、六根兒和梁子,沒有一個人敢這樣侮辱自己的。
就連打壓到自己不敢炸刺的林禎,也從不這樣侮辱人。
這劉老二就踏馬不該活著!
緊跟著一腳踢出,劉老二飛到了鐵門邊,一動不動跟死了一樣。
其余六個人見狀全都撲過來了。
傻柱大喊一聲,飛出一腳先踹飛了老馮頭。
緊跟著一拳又砸在了張麻子的下巴上。
黑三,馬六,二皮子跟劉大眼合伙把傻柱扳倒。
砰!啪!砰!啪!
傻柱發瘋了一般,一個人單挑了整個房間。
上次他剛來第一天,心里膽怯,被六個人圍攻還不上手,干吃啞巴虧。
這次他摸清了門路,先打倒了手黑心狠的劉老二和張麻子。
老馮頭歲數大了忽略不計,其余四個人勉強和他打個平手。
打了沒有一分鐘,管教來到了房間里。
將眾人拉開后,劉老二才慢慢的蘇醒,歪著脖子直喊疼。
老馮頭也傷得不輕,六十多歲的人被踹飛,躺在地上嚷著腰斷了起不來。
張麻子更是滿嘴噴血,兩顆大門牙不知道掉哪了。
傻柱發泄了壓抑好幾天的怒火,直喊舒服。
這次根本不用詳細調查,傻柱主動承認是自己先動的手,就因為劉老二嘴上侮辱人,欠揍!
經過審理,屢教不改的傻柱被加刑到一年。
再加刑就該離開看守所去監獄蹲著了。
為了避免他再打架,這次給他換了房間。
新房間里的人相對老實點,都是快要刑滿釋放的,都不想惹事。
在新房間里,傻柱很快成了大哥。
沒人欺負他,但他也沒有心思欺負別人,就這樣了無生趣的住了下去。
轉眼到了周日。
易中海抹不開面子,一直不去看傻柱也說不過去。
這天他和1大媽一起,去看守所探望傻柱。
他還不知道傻柱住進了自己以前待過的房間。
上次秦淮茹和雨水從看守所回來都沒有告訴他。
更不知道托雨水去保城的事,以為傻柱還在自己的控制中。
沒想到到了地方后,一報自己的名字,傻柱直接不給面見。
只傳了一句話出來。
“咱爺倆有話一年后再好好的說,你養好身體,千萬別提前死了。”
易中海一愣,沒琢磨出是什么意思。
畢竟傳話的同志只傳了內容,沒有學傻柱說話的語氣和情緒。
1大媽感動道:“肯定是柱子怕你擔心,他這次因為打架又加刑了,怕你身體不好還惦記著,不見面就好的多了。”
易中海聽了也莫名的感動。
有點后悔前幾天沒跟何雨水和秦淮茹一起來看傻柱,感覺還有些對不住傻柱的一片苦心呢。
“同志,何雨柱現在怎么樣?還和里面的人發生矛盾嗎?”
“現在老實的多了,給他更換了房間,里面都是快要刑滿釋放的,只要他不鬧事,一年后就出來。”
“那好,那好,我們就不打擾您的工作了,以后就不來看望了,希望他在里面好好的接受改造。”
回到四合院后,1大媽把傻柱加刑到一年的事說了。
何雨水心里難過,但也無可奈何,萬幸換了房間,不然以傻哥哥的犯渾勁,以后還得加刑。
沒有了傻柱,四合院里太平多了。
沒人和許大茂死斗了,也沒人去后院煩劉玉華了。
秦淮茹沒有了能劃拉的人,也老實的多了。
人們突然發現,四合院里天天雞飛狗跳,跟傻柱有著很大的關系。
突然發現,院里沒有傻柱也挺好,反正他濫好人只幫秦淮茹,很少幫自己。
“混到這個份上,傻柱也算是悲哀了!”閻解成不禁嘲笑。
六根兒嘿嘿笑道:“嗐!真悲哀的應該是秦淮茹,你看她這幾天都沒笑過,是找不到拉套的人了!”
劉建國道:“行了行了,少說兩句吧,別落井下石了,小心秦淮茹找你!”
“切!我的錢現在被婆娘管著,找我撩騷行,借錢一分沒有!哈哈哈…”
中院里,秦淮茹正在何雨水屋里商量。
“雨水,傻柱一年后才能回來,房子平時閑著也是我去收拾,不如讓我婆婆帶著棒梗住進去吧,全當是幫傻柱看守房子了,因為上次的1大爺撮合我和傻柱的事,棒梗還氣著他呢,我想著讓棒梗住一年,興許就對傻柱改變了看法呢。”
何雨水有些尷尬為難。
要在以往,她不管這個。
住就住唄,反正她以前正想撮合傻哥哥和秦姐呢。
但現在有了老爹的囑咐,她不想把祖宅留給外人。
她怕賈張氏領著棒梗住上一年,以后拿這說事。
萬一傻哥哥真和秦姐結婚了,這房子還真會引起爭奪。
正發愁不知道怎么回答呢。
林禎掂著個包袱,領著聾老太太來到了何雨水的門口。
“雨水,傻柱屋的鑰匙呢,這幾天你娘家侄晚上鬧人,老太太被鬧得頭疼,她想住傻柱屋里躲清閑,嘿!你就說吧,這老太太多滑,光想聽重孫笑,不想聽重孫哭!”
聾老太太撇著嘴道:“哼!那是!你這個孬孫別說我,整個院我想住哪就住哪!”
何雨水見狀打心底笑開了花,不用說,這準是林禎硬扯著聾老太太占房子來了。
聾老太太可從沒說過飛彪鬧人,飛彪白天精神,晚上不哭不鬧。
這就是找借口給院里人看呢。
事實也確實如此。
林禎本來沒打算管閑事的,去后院給玉華送塑體藥的時候,聽到秦淮茹在何雨水的屋里說話。
仔細一聽,正在說傻柱房子的事,說一年沒人住什么什么的。
不用細聽,林禎就猜出秦淮茹是想讓賈張氏或自己帶著孩子住進去。
這要是真住上一整年,或者傻柱在看守所里在犯渾打架加刑,以后房子就都是她一直住了。
這種搶絕戶搶過繼的事,在這個時期很常見,尤其是解方前,更直接更沒下限。
林禎自然看不慣這種事,到后院就給劉玉華說了。
劉玉華大大咧咧的滿不在乎。
“沒事,等飛彪長大成人了,就算秦淮茹跟傻柱結婚了,她也得給我搬出去!”
林禎笑道:“你就沒心沒肺吧,好好想想,賈家要是真住習慣了,棒梗可比飛彪大著七八歲呢,要結婚也是人家先結,如果傻柱和秦淮茹結婚了,到時候街道辦也好,軋鋼廠也好,肯定是把房子順理成章的批給棒梗了。”
聾老太太也點頭道:“對!玉華,聽林禎的,不能讓秦淮茹住進去,你搬進去,那房子本來就是你的!”
劉玉華皺眉道:“我要是搬進去,不成了等傻柱回來復婚的嗎?我絕不和他復婚的,真要是因為一套房子,我寧愿不要!”
林禎笑道:“不是非要你去,只要屋子有人占著,不讓賈家住進去就行,老太太,走吧,收拾收拾,我扶您過去。”
聾老太太撇嘴笑道:“你個孬孫,專門算計我來了啊?”
“嘿嘿,您要是想看著飛彪的房子給棒梗,就在后院接著住,不然就去傻柱屋里住一年,放心,在中院有雨水和1大媽,更方便照顧你。”
聾老太太搖了搖頭,不禁笑道:“你可真夠精明的,好吧,我算是被你拿捏了,走,先扶我過去,別讓秦淮茹搶先了。”
林禎趕緊隨手掂了個包袱,護著聾老太太來到了何雨水的門口。
何雨水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呢。
見狀大喜道:“好!老太太!我哥的屋啊,就是給您準備的!走,我扶您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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