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易中海一口咬定是自己打的。
幾個小時后,傻柱就被張所長放出來了。
下午的時候許大茂的鑒定結果出來了,輕傷害。
最終易中海如愿的抗下了所有。
這件事也引起了軋鋼廠和街道辦的重視。
院里的三位大爺本來就是替街道辦解決鄰里小矛盾的。
因此趙主任還真不能不管。
軋鋼廠也不想讓一個八級鉗工被判太重,畢竟是酒后打架斗毆。
易中海自愿受罰,也愿意賠錢。
三方勸當事人許大茂適當的諒解。
許大茂本來是得理不饒人,攢著勁要出氣。
結果見領導們都施壓,易中海也愿意出錢,才算是勉強諒解一些。
最終易中海賠了100塊錢,拘留15天,并且向許大茂賠禮認錯。
許大茂得意洋洋的回家,回到四合院就給林禎炫耀。
“林工,老易賠了我一百塊錢,還拘留了15天!”
林禎微微點頭,一百塊錢對易中海這個八級鉗工來說不算什么。
但拘留15天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這半個月里,他就好好的在里面蹲著吧,以后院里開會,他也坐不到桌子邊了。
“行我誰知道了,你回去歇著吧,別踏馬再給傻柱炫耀了!”
“明白,我那不是喝多了嗎?”
消息傳到了傻柱的耳朵里。
氣得傻柱暴跳如雷,“許大茂是想死啊!賠完錢了,怎么還拘留?”
抄起搟面杖就要去后院找許大茂。
被秦淮茹一把死死拉住。
“傻柱你犯什么渾?你要是再打了許大茂,誰還替你頂罪?你要是進去了,軋鋼廠和街道辦都不帶保你的,等著蹲兩年吧你!”
傻柱氣得把搟面杖一把扔到了院里。
“我沒讓壹大爺頂罪,我不是孬種,是壹大爺悄悄跟我說他有辦法,明天一早就出來,合著這就是他的辦法啊?我干脆去自首得了!”
“傻柱!你真是個混蛋!”
秦淮茹一把拉住了傻柱,“你現在去自首,壹大爺不白給你頂罪了嗎?現在去你被抓了不說,壹大爺又落個包庇罪,到時候你爺倆一起蹲號子,那你就滿意了?”
“那我怎么辦,我總不能看著老頭兒在里面蹲著吧,真要那樣我買塊豆腐拍死自己得了!”
秦淮茹道:“那能怎么辦?眼前是最好的辦法,除非許大茂完全諒解,咱們二次申訴才能把壹大爺提前放出來,不然你越胡鬧越嚴重。”
傻柱嘆氣道:“那行,我去后院找許大茂去,我跟他好好的說,絕對不再動手。”
“不行,你控制不住自己。”
“你就放心吧,都這樣了我還鬧什么啊?你別管了!”
“哼!說到底,還不是劉玉華給孩子認干爹鬧得,真要想認,就把關系最好的林禎認成孩子干爹不就行了,非扯出來一堆人,不是故意找事的嗎?”
“唉!誰說不是呢!”
傻柱憋著一肚子的氣去了后院。
許大茂正在床上躺著,一見傻柱進屋,嚇得他立即抄起了床頭的菜刀。
“傻柱!你敢過來?你敢過來我死給你看!”
傻柱不屑道:“瞧你這點出息,還以為你要砍死我呢!”
“呸!我不是土匪!”
“照你這么說我是土匪?”
“對!你就是,從小到大就是土匪,得虧咱們院住進個林禎,不然就沒人能鎮住你了!”
“別說那個,我就問你,許大茂,你能徹底原諒這次事情嗎?”
“不能!打我不是白打的!”
許大茂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終于逮著機會整治傻柱和易中海,他才不會輕易的原諒。
傻柱皺眉道:“壹大爺不是賠你錢了嗎?我再給你認個錯,你能跟我去撤了案嗎?”
許大茂鄙視道:“你就是給我跪下磕頭也沒用,你以為你臉多大啊?這次老易必須蹲半個月!”
傻柱氣得一拍床幫,目眥欲裂道:“給臉不要是嗎你?”
許大茂嚇得一哆嗦,扯著嗓子就喊,“打人啦!傻柱入室打人啦!”
“踏馬的許大茂我就打死你了,你能怎么樣?”
“住手!柱子,你想干什么?滾出來!”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在門口聽了一會了,自從傻柱一進后院,她就看到了。
見傻柱進了許大茂的家,就知道他是要找許大茂的麻煩。
現在傻柱又窩囊又生氣,再遇到許大茂得理不饒人,兩下里肯定會打起來。
聾老太太恨傻柱不爭氣是沒錯。
但恨歸恨,心里還是惦記,知道傻柱要是再打了許大茂,就沒人能再保他了。
這才過來在門口看著。
傻柱一回頭見是聾老太太,硬是把怒火壓了下去。
“老太太,我…”
“別說了,這事從頭到尾你都不占理,來,玉華忙一天累的睡著了,你悄悄的跟著我,我讓你看一下飛彪。”
“啊?真的?!”傻柱一聽能見兒子,心里憋得氣瞬間消了一大半。
“小點聲,別再鬧事了!”
“行行行!我聽您的,許大茂的事明天再說!”
聾老太太搖了搖頭,心里是實在可憐傻柱。
如今易中海被抓,傻柱憋屈的要命。
在聾老太太看來,也算是應有的懲罰,就不怎么生他們的氣了 結果剛領著傻柱進了門,劉玉華就醒了。
一看傻柱正勾著個頭,像根豆芽菜一般往床里看呢。
氣得劉玉華伸手抓起床邊的水壺,不偏不倚的砸到傻柱的頭上。
“哎呦!劉玉華!你…”
“我什么我?給我小點聲!吵醒了孩子我活劈了你!”
傻柱還沒看到兒子長什么樣呢,就挨了一下。
緊跟著就被聾老太太推了出來。
“你先回去,過幾天再說吧!”
“老太太,這太不像話了!我是孩子他爹,為什么不讓我看?劉玉華太過分了,給孩子認了一堆的干爹,偏偏把我這個親爹甩出去,有這樣的嗎?不像話!”
劉玉華走下了床,來到門口,冷冷道:“我就不讓你看了,你能怎么樣?”
傻柱怒道:“你沒良心!哪有不讓親爹見兒子的?這大半年我工資都給你了,你裝不知道嗎?”
“那是離婚前就商量好的,你要是反悔就更好,我把錢都退給你,過幾天上戶口,孩子就叫劉飛彪!”
“我…我沒那么說!我就問你,以后我要是還把每個月的工資都給你,你還是不讓我看兒子嗎?”
劉玉華淡淡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你現在是想和我分清嗎?”
傻柱瞬間想起秦淮茹對他說過的話,不能這么糊里糊涂。
立即說道:“分清就分清,最好找個見證人,立上字據,我每個月給你多少撫養費,給到孩子多大,以后的房子怎么分配,最主要的一點,你一個月讓我看幾次孩子?”
“柱子!這是你該說的話嗎?誰教你的?”聾老太太氣得舉起拐杖照傻柱的身上敲了一下。
她心里明白,如果這字據立下來,等到自己死的那天,都看不到傻柱和劉玉華復婚了。
傻柱不躲不閃的挨了一頓,憤憤道:“壹大爺為了我蹲號子去了,今天這事的起因就是劉玉華給孩子認干爹,我不能就這么蔫了吧唧的被一直踩著,必須說明白了,不然以后的日子糊里糊涂的沒法過!”
聾老太太氣憤道:“我問你這話是誰說的?是不是秦淮茹?”
傻柱不耐煩道:“您別啥事都往人家身上想!我自己就沒點腦子嗎?”
劉玉華冷冷一笑,“好!柱子!你很有腦子,我們倆之間確實該說明白了!”
“好!找個問事的中間人,今天就說明白了!”
“我來當你們的中間人!”
傻柱回頭一看是林禎走了過來。
后面跟著婁曉娥、于莉、閻解成和劉建國。
他們在后院剛一開始吵鬧,跑著玩的孩子們就去前院報信了。
何雨水、六根兒、梁子也都過來了,許大茂也拄著個棍出來。
傻柱看到這場面心里更是生氣。
合著孩子的干爹干娘都來了,自己倒顯得無足輕重了。
何雨水情急道:“哥,你能不能別鬧了?”
傻柱皺眉道:“怎么張嘴閉嘴的都說我鬧,我鬧了嗎?這是一圈子的人擠兌我呢!我看一下自己的兒子怎么了?”
何雨水氣得掉淚,“你就不能等一段時間啊?等飛彪滿月了,抱著出門,你不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啊?還能捂你的眼?”
傻柱扭著頭道:“不一樣的性質!我的兒子,我就要光明正大的看,干嘛要偷偷摸摸躲躲藏藏?今天必須說清楚了,我不能再稀里糊涂的過下去了!”
林禎擺手道:“行了,別說那么多大義凜然的話了,你就說吧,我當見證人夠不夠資格,要不要把街道辦趙主任請來?”
傻柱皺眉道:“就這樣吧,說清楚了,有個見證人就行,沒必要去街道辦,我去過,人家不管。”
“好嘛!原來你早去過了,那行吧,拿紙筆來,你們商量,我記錄,最后簽字畫押!永不反悔!”
何雨水道:“不管怎么商量,飛彪是何家的人,這點已經說好的,不能改變!”
劉玉華冷冷笑道:“雨水,你也太小瞧了我,我不是說話不算的人,以前怎么定的還怎么來,我不會改的。”
何雨水松了一口氣,“那行,這樣的話,你們怎么商量我就不管了!”
說著直接進屋看侄子去了,還把聾老太太也給拉回了屋里。
傻柱和劉玉華的事,這兩個人是不再摻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