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傻柱果然去了一趟街道辦,差點聲淚俱下,把情況跟趙主任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不管他說的有多可憐,在趙主任認為就是活該。
畢竟上次打劉玉華的事趙主任知道,還是調解方之一。
后來是實在不想管這事,才推給了張所長。
如今傻柱過來哭訴,說孩子不讓他看了。
這孩子自出生到現在才三天,不讓你看又怎么了?
別說已經離婚了,還在生產前打了孩子媽。
就是沒離婚的家庭,兩口子鬧個矛盾三天不讓孩子喊爸爸,那也挑不出理兒。
這瑣碎的事街道辦根本管不了。
要是這點小事都去管,那以后誰家做飯多放點鹽,是不是也要來街道辦告狀啊?
趙主任直接把傻柱給推走了。
傻柱被打擊的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轉眼到了周日這天。
劉成兩口子疼閨女,直接來四合院里替閨女擺酒席。
傻柱也不知道從哪借了20塊錢,托1大媽轉交給前岳父,算是幫忙出的酒席錢。
結果人家劉成根本不在乎他那20塊錢。
“我閨女懷胎十月他沒關心過,現在生了兒子他又過來獻殷勤,門都沒有,他沒資格辦酒席!”
何雨水在邊上尷尬的賠笑:“成叔,我兌20總行吧,不能讓娘家人都出了。”
劉成點頭道:“給你這個做姑媽的一個面子,你單獨拿20出來吧!”
這次劉成擺的酒席不多,主要是請跟閨女玉華關系不錯的人。
自己家的親戚前兩天就請過了。
因此四合院里來吃酒席的并不多,只在后院擺了三桌。
賈家五口、秦京茹、傻柱和易中海自然沒有參加。
為了避免尷尬傻柱一早就想去軋鋼廠加班去。
被易中海攔住道:“聽說今天你兒子認干爹呢,你不看看?”
傻柱搖頭道:“1大爺,我有臉看嗎?我管不了啊?街道辦都管不了,我在家等著被人笑話啊?”
易中海道:“不管怎么說,你是親爹,就是在自個門口干坐著,也要坐到酒席散了,不然就等于是主動放棄孩子,聽我的,就在門口等著吧!”
傻柱嘆氣道:“行吧,咱爺倆都沒資格去后院,這樣,中午咱倆喝一個。”
“行,我有酒,你出菜,看開點,離劉玉華遠了不見得是件壞事!”
“也是啊!嘿嘿,行,就這吧,后院再熱鬧我就當聽不見了!”
后院確實熱鬧的很。
中午吃完酒席,林禎和婁曉娥首先給了何飛彪一個大紅包。
一百元,而且婁曉娥還給孩子做了身衣服,送了一套碗筷。
代表著孩子以后被林禎兩口子養了,吃飯穿衣都能伸手問林禎婁曉娥要。
合情合理,任何人都說不出什么。
這是真正認干兒子的,比余下幾人要規矩的多了。
許大茂純粹是要氣傻柱,給了20塊錢的紅包后,就開始干兒子的叫個不停了。
閻解成是礙于媳婦于莉和劉玉華的關系好,抹不開臉,才掏5塊錢的紅包。
其余幾人一方面是覺得傻柱不像話,玉華是個不錯的人,一人在后院帶孩子不容易。
另一方面是前幾天被林禎一架一抬,才自愿拿的紅包。
本來以為劉玉華就是說幾句話走走形式,自己也應酬幾句氣氣傻柱。
如此一來給了紅包,不管給多給少,以后說起何飛彪的干爹來,都有自己一份了。
反正以劉玉華的豪爽勁,以后這干爹肯定吃不了虧,想想還都有點高興。
一高興就難免多喝,喝的多了就難免忘乎所以。
除了林禎千杯不倒外,其余幾個人都喝高了。
林禎去屋里跟劉成兩口子說話,絲毫沒留意外面的事。
許大茂早就處于斷片中,現在說的話,辦的事,酒醒后他是啥都記不起來。
嘚瑟道:“哥幾個,走,去找傻柱,看他干嘛呢。”
閻解成和劉建國搖頭道:“我不去,傻柱在和1大爺喝悶酒呢!”
許大茂不屑道:“瞧你這點出息,六根兒,梁子,走,找傻柱說話去!”
這倆人小時候都挨過傻柱的打,對于今天的事,那是很得意。
而且倆人不像閻解成和劉建國一樣怕事。
再加上酒勁上來,就跟著許大茂晃晃悠悠的去找傻柱了。
“傻柱!吃了沒?”
傻柱正和易中海喝悶酒,兩個人喝到無話可說,一個比一個能唉聲嘆氣。
一見許大茂領著六根兒梁子晃晃悠悠的過來,就知道沒有好事。
傻柱怒道:“吃沒吃礙你屁事啊?滾?”
許大茂看了一眼六根兒和梁子,笑道:“你倆看見沒,我剛才就說,他肯定急眼,嘿嘿嘿,呃!呼…”
“許大茂!你想干什么?找不自在啊?”易中海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傻柱和易中海也喝的差不多了,正憋了一肚子氣沒地方撒。
見了許大茂恨不能都過去抽一巴掌。
許大茂搖頭晃腦的嬉笑著。
“知道您是1大爺,激動啥?平時慈眉善目的樣子去哪了?唉你要是真心為傻柱這王八蛋好,就不該挑撥他跟劉玉華離婚,是不是?現在可好,自己的兒子見不著,就知道天天跟著寡婦腚后頭跑,唉他兒子成我干兒子了,以后三節兩壽的,可是去孝敬我的…”
許大茂沒說完呢,傻柱就飛出一酒瓶砸到了許大茂的頭上。
許大茂的腦袋瞬間就開了瓢,酒瓶也碎了一地。
易中海也端起盤子砸。
許大茂已經喝的不知道東西南北,哪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當時就一頭栽倒地上。
鮮血瞬間流了一大片,一聲不吭像是死了一般。
六根兒和梁子的酒頓時醒了大半。
“呀!打死人了!許大茂死了!”
兩個人亡命般的往后院跑。
傻柱和易中海的酒也瞬間醒了。
“嘿!這事鬧得!不會真死了吧?”
傻柱有點慌,許大茂真是一動不動的跟死了一樣。
“快!快扶起來,拿毛巾捂住,止血止血!”
易中海更是亂了分寸,心想自己怎么就這么沉不住氣,大半輩子都裝下去了,怎么忍不住這一小會?
“不許動!不許動現場!”
抬頭一看,是林禎跑了過來。
先給許大茂在脖子邊點了兩下。
說也奇怪,許大茂咕嘟嘟直冒血的傷口瞬間不流了。
林禎又拿條毛巾墊在頭下。
回頭吩咐道:“林國林家,快去叫葉大夫過來!六根兒梁子,快去轄區報案!”
反了你們了,打狗也得看主人!
好不容易調教的許大茂,給我尋摸的古董有十幾個小目標了。
這么能拉套的手下哪找去?
傻柱,易中海!
要是把許大茂的精神疾病給我打紊亂了,我可饒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