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禎帶劉玉華回到四合院的時候。
聾老太太和壹大媽已經在屋里了,壹大媽正在幫婁曉娥擇菜。
見到林禎帶回了劉玉華后,壹大媽高興的放下了菜。
“哎呦,玉華,你可回來了,可不能跟柱子一般見識啊!”
劉玉華笑道:“壹大媽,咱進屋說吧。”
做飯的事交給林禎了,劉玉華領著壹大媽進了屋。
把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聾老太太和壹大媽。
聾老太太雖然感到可惜,但事情在她的預料中。
壹大媽難過的哭了起來。
“多好的兩個孩子啊?怎么就不能走到最后呢?”
劉玉華道:“壹大媽,我說了您別生氣,就是壹大爺和秦淮茹在背后使得勁。”
壹大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啊?…”
“沒事,壹大媽,我也沒有怪壹大爺的意思,相反,我感謝他,讓我早點認清了事實,沒有陷得太深,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您就別多想了,也別問壹大爺,說不定他是為了我好呢!”
劉玉華不知道掩蓋心里的想法,林禎在路上給她分析后,她扭頭就告訴了壹大媽。
壹大媽心里那叫一個難受,感覺對不起劉玉華。
心想我要不是聽曉娥的,不來這里勸玉華,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自從柱子和玉華結婚后,老易就怪怪的,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原來是不希望柱子和玉華在一起啊。
可玉華人不錯,也能給我們養老,他怎么就不能接受呢?
這事即便問了老易,他也不肯說心里怎么想的、
唉,苦了玉華了,你說怎么就跟淮茹處不好呢?
傻柱聽說劉玉華回來了,心里還挺高興。
“還不錯,林禎夠意思,最起碼給我接回來了,晚上我得給他送瓶二曲。”
易中海鄙視道:“就算是,也是聾老太太讓他接的,聽說中午他給聾老太太送雞蛋去了。”
何雨水詫異道:“哥?你不是還生著氣嗎?這一聽說回來怎么又高興起來了?”
傻柱笑道:“唉,不能計較太多,畢竟今天確實是我錯了。”
秦淮茹冷笑道:“得,你能原諒她,她不一定能原諒你,你還不去把她接回屋里來?我是不在這礙眼了,回去做飯去了!”
傻柱抿了抿嘴,尷尬道:“晚上再接,現在她肯定還在氣頭上呢。”
晚上的時候,傻柱去后院聾老太太家叫劉玉華。
“玉華,跟我回家,都過完年了,別一直跟著老太太住。”
劉玉華道:“何雨柱,這話你就省省吧,你準備準備,民政局一上班,咱們就離婚,我不要你了,你被我休了!”
咳咳…
坐在自家門口看熱鬧的許大茂,一口茶水差點嗆死。
“哎呦玉華好樣的啊!哈哈哈哈…咳咳!”
惱羞成怒的傻柱撿塊磚頭砸向許大茂,嚇得許大茂連滾帶爬回了屋。
另一邊看熱鬧,準備嘲笑的劉光天,瞬間也閉了嘴。
傻柱不耐煩道:“差不多得了啊劉玉華,過兩天我再陪你去娘家賠不是不就行了?”
“何雨柱,我沒開玩笑,咱們之間沒感情,你比我清楚,別再難為對方了,準備離婚就行了,對了,伱可以跟秦淮茹雨水一起慶祝了!”
“你這說的都是什么話?這不讓外人看笑話嗎?”
“對你來說,院里除了秦淮茹都是外人,對我來說,院里除了秦淮茹都是自己人,別想著我肚子里的孩子,雖然是你的種,但出生后不會讓你碰一下的!”
“你…”
“我什么我?別再來打擾我!”
傻柱鬧了個沒趣,聾老太太一句話都不替他說。
只好灰頭土臉的回去,氣得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喝了一會,越想越不放心。
真要是和劉玉華離婚,他倒沒有什么難過的,畢竟這幾個月里他都在煎熬。
但是劉玉華肚子里的孩子他不舍得,那畢竟是自己的孩子。
真要像劉玉華說得那樣,孩子以后不跟著自己,或者不姓何,豈不是虧大了?
傻柱越想越擔心,也不知道下午的時候,劉玉華在林禎家都說得什么?
也不知道林禎接劉玉華時是怎么說的。
想了想,還是覺得去找下林禎。
傻柱也不喝悶酒了,從柜子里拿出一瓶沒開口的大曲,趕緊去給林禎帶了過去。
“林禎,吃了沒?”
“剛吃過,你這酒拿晚了!”
“嗐,沒事,你明個喝,問你個事。”
“哦,那行,進屋來吧。”
“曉娥不在床上呢嗎,我這做大伯的進去不合適。”
“德行!誰讓你進里屋了,有話咱倆不能在外屋說啊,你送酒來,總不能讓你在門口說話吧。”
“嘿嘿嘿,那行,我還真想進屋好好聊聊呢!”
進屋后,傻柱就問起林禎接劉玉華時說了什么,還有劉玉華在前院待了一下午都說了什么。
林禎嘆了口氣,故作為難道:“老太太讓我去接的,但是劉玉華的心已經死了,你說你也是,臘月二十八到現在多少天了,你就不說認錯,就會斤斤計較。”
傻柱皺眉道:“算了,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就別操心了。”
林禎詫異道:“那你踏馬來問我干什么?你不問我,我跟你說得著這個嗎?”
“唉!我是另一個意思。”
“什么意思?”
“我想問問玉華是不是真想離婚?”
“奇了怪了傻柱,這事你不去問玉華來問我,我是玉華嗎?我能代表她嗎?”
“不是,我是打聽打聽她下午在這怎么說的,你們都聽到了,她是不是真要離?”
“是!這個我能肯定,離了好,離了后,你就能天天跟秦寡婦聊天了,秦寡婦又能去幫你收拾房子了。”
傻柱嘆氣道:“你別看我笑話,我擔心以后玉華生下來孩子后,會不會不給我啊?”
“呸!不要臉啊你傻柱,憑什么給你?別說給你了,根本不帶姓何的,小時后不會讓你抱一下,會走了不會牽你的手,長大后也不會喊你爹,對了,給你透露一下,我和葉芪都診脈了,是個兒子!”
“啊?憑什么啊?那,那是我的兒子!”
“憑什么?就憑你不配!”
“我哪不配?”
“首先,撫養權這方面,雖然咱們國家現在沒有完善這方面的法規,但有道德的框框約束著呢,一歲以內的孩子必須跟著母親,有奶就是娘,就問你有嗎?”
傻柱低頭看了看自己,搖頭道:“沒有。”
“噗哈哈哈…”婁曉娥在里屋忍不住笑。
傻柱尷尬道:“光憑這個也不能剝奪我跟兒子相認啊?”
林禎撇嘴道:“你踏馬在孩子出生前離的婚,離婚后一分錢不給玉華母子,人家憑什么跟你的姓?”
“我給!誰說我不給,不離婚就算了,真要是離了婚,我都給她娘倆也沒關系,掙錢為什么啊?不就是為了兒子嗎?”
林禎嘿嘿笑道:“你這句話說的還算有良心,這樣,萬一你們真離婚了,你把工資都給玉華做撫養費,我保證說服她,讓孩子姓何。”
傻柱嘿嘿笑道:“我多少也得留點不是,畢竟我也得吃飯。”
林禎笑道:“放心吧,也就是前幾年這樣,人家玉華和劉成不差錢,要不要你的還不一定呢,萬一娘倆真回娘家了,你一輩子都沒機會見兒子了,錢重要還是兒子重要。”
“當然兒子重要,不離婚最好!”
“唉,離不離婚不是你說得算,就像結婚時一樣,你倆跟過家家一樣,說辦就辦了,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生活就是這么無奈,離婚,你也做不了主。”
傻柱嘆氣,“還別說,你對生活看得比我透,我竟渾渾噩噩跟做夢一樣了。”
“行了,回去吧,這次玉華是下定決心了,你妹妹和秦淮茹也不會攔著,趁這幾天的機會,你能反省一下最好,反省不了,誰也幫不了你!”
轉眼幾天過去,到了正月初六早上。
今年開工早,初六就開工了。
人們都陸陸續續的上班去。
這幾天里傻柱去勸過幾次劉玉華。
結果都是一樣,劉玉華鐵了心要離婚,而傻柱也沒有要死要活的阻攔。
他被秦淮茹和易中海說的心里沒主意,不再費力維持沒有感情的婚姻。
就這樣,兩個人算是打成協議,上午就去離婚。
這幾天里林禎沒閑著,他已經分別帶著劉玉華和傻柱去找過街道辦和軋鋼廠的領導。
經過林禎的運作,離婚后的傻柱需要每個月只留一塊錢的工資,剩下的有多有少全部給劉玉華撫養費。
傻柱為了讓未來的孩子姓何不姓劉,把煙酒都戒了。
咬咬牙,一個月一塊錢,忍了!
一切等孩子出生后上了戶口再說。
離婚后的劉玉華暫時住在了聾老太太的屋里。
但是按規定來說,劉玉華如果等孩子出生后還不嫁人,軋鋼廠該給她分一套房子。
畢竟聾老太太什么時候歸西還不一定呢,不能一直借住。
林禎去后勤部的時候,聽到王主任正為這個事犯愁。
畢竟劉玉華沒孩子的時候都不好嫁,帶著孩子更嫁不出去。
現在還沒到八十年代,房子是集體制,由單位和街道辦共同分配。
但是軋鋼廠人數太多,房子非常緊張。
連剛結婚的還排隊領房呢,更不要說劉玉華這剛離婚的了。
林禎見王主任犯愁,笑道:“王主任,你忘了?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不是住著一間偏房嗎?過不了幾年她就嫁人,那房子傳給娘家侄合情合理啊,你呀,先登記掛上號,等著何雨水嫁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