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的時候。
婁曉娥誕下一兒一女,龍鳳胎。
男孩五斤六兩,女孩五斤二兩。
林國林家和林棟林梁高興的又蹦又跳。
林禎自然也喜得合不攏嘴,“媳婦,辛苦你了。”
婁曉娥并沒有多虛弱,畢竟林禎經常給她調理著呢。
看著身邊的兩個孩子,已經停止了啼哭,
正呼呼大睡。
婁曉娥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隨了你的心愿了,咱們總算有兒有女,當家的,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早就想好了,既然是龍鳳胎,
哥哥就叫林小龍,
妹妹就叫林小鳳。”
婁曉娥笑道:“你這名起的倒簡單。”
“哈哈哈,
簡單的名好叫又好記。”
一旁的護士看著林國林家和林棟林梁,驚訝道:“呀!婁曉娥同志,難道您頭胎和二胎也是雙數?”
婁曉娥微笑點頭。
“那你過兩年要是再生,就有八個孩子了,一定能當英雄母親!”
林禎趕緊擺手笑道:“六個夠了,夠了,不會再要了!”
葉芪的妻子王慧英和孫安堂的母親周嫂還有馬華的母親康嫂都來醫院了。
一直幫著忙活到晚上十一點多。
三個傳人倒是在外面等著接應。
林禎見已經安排停當,就讓他們趕緊回去了。
馬華道:“師父,明天早上我們來接師娘回家。”
“哈哈,不用,許大茂已經找好了車等著呢,明天你們直接去我家就行。”
林禎一家八口在醫院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辦理完手續,
就立即出院了。
婁曉娥在林禎的調理下身體非常健康,
根本不用住院。
吃早飯的時候,
就已經在家里了。
婁曉娥生了對龍鳳胎,
院里算是炸開了鍋。
剛好快到過年,
工人們都放假了,
院里的人都閑著呢。
婦女不用避諱,
都到屋里看望。
男人們都在前院聊天,
向林禎賀喜。
就連日子過得‘最苦’的秦淮茹,也拿了十個雞蛋,封了半斤紅糖。
林禎更是大方,加上心里高興,直接托傻柱和許大茂去東單菜市場買了一大筐鯉魚。
凡是來看望婁曉娥的,每家還禮兩條鯉魚。
今年這個院,算是家家戶戶都能過個肥年了。
叁大媽掂著魚高興的合不攏嘴。
叁大爺閻埠貴笑道:“林禎送魚,年年有余,這就叫有好事大家都跟著高興。”
叁大媽道:“林禎,還擺幾桌不?”
林禎擺手笑道:“有林國林家的時候已經擺過,二胎三胎就不擺了。”
閻解成手里也掂著兩條魚,笑道:“這就算是林禎擺席了!自家拿回去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中午時,林禎的三個傳人都帶著賀禮過來了。
同來的還有李副廠長、太陽灶車間孫主任、技術部賀主任、宣傳科孫科長等等。
人們知道的,只有馬華是林禎的徒弟。
孫安堂以保衛科科長的身份跟著李副廠長一起來的。
葉芪算是街坊來看望的。
對于自己收三個傳人的事,林禎并不張揚。
見廠領導都來看望了,院里的人對林禎更是刮目相看。
誰家生孩子也不會驚動廠領導啊?
這林禎的面子可真是太大了。
不能擺席招待院里的街坊,但得招待李副廠長幾人。
林禎叫上傻柱和馬華,親自下廚,
在軋鋼廠食堂隆重請了一頓。
吃過飯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
街道辦的王嬸一家都來了,
王嬸正在照顧婁曉娥。
林禎回來后,
又聊了一會天,他們才起身回去。
說什么都不在這里吃完飯。
客人都走完后,總算是結束了忙碌的一天。
婁曉娥看著手腳不識閑的林禎,噗嗤笑道:“我生孩子,你比我還忙呢,這從天亮到現在,伱都沒有坐下過。”
林禎笑道:“從現在到年后上班,你就好好養著吧,我坐不坐的有什么啊。”
“算了吧,我又不是不能動,過兩天我就能幫你收拾屋子了。”
林國林家趕緊道:“媽,您帶著弟弟妹妹,我們幫爸爸收拾。”
林禎笑道:“好,林國林家收拾桌椅板凳,林棟林梁掃地,我坐炕邊歇會,一會飯就好了。”
“是,爸爸!”谷琄 四個兒子立即行動,干起家務來,還真有模有樣。
林禎和婁曉娥相視一笑。
沒有什么比孩子聽話更讓他們開心了。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和秦京茹又過來看望。
林禎見秦京茹欲言又止的樣子,笑問道:“秦京茹,你是有事吧,啥事,說唄,藏著干啥?”
秦京茹笑道:“我好像有了,你幫我看看。”
許大茂也笑道:“對啊,昨天人多,沒好意思說。”
“行,我給你把把脈。”
林禎面帶微笑,三根手指搭在了秦京茹的手腕上。
下一秒,林禎的笑容沒了。
俗話說不怕大夫笑嘻嘻,就怕大夫眉眼低。
許大茂是過來人,已經喝了快一年的苦藥水了,一看林禎的表情,他就愣住了。
“林,林工,怎么回事?”
林禎皺眉道:“大茂,你是按葉芪說的日子開始的嗎?”
許大茂連連點頭,“沒錯啊,開始之前我還專門去找葉大夫問了,他診過脈后說行了,我才放心開始的。”
林禎咋舌道:“不對啊,秦京茹是懷上了,但胎沒生長,已經死在腹中,我沒猜錯的話,秦京茹,你已經開始出血了,心里怎么沒有數呢?”
秦京茹害怕道:“是,是已經出血了,但推遲了二十多天,我這才讓大茂跟著一起來問你呢。”
林禎搖頭道:“這次是成不了啦,想再懷孕,最低得等明天開春了。”
許大茂渾身一涼,“這,這,這是為什么啊?”
林禎皺眉道:“我哪知道你兩口子怎么過得日子,伸出手,我也給你把把脈。”
許大茂頭上已經有了冷汗,趕緊把手放桌子上。
林禎探過脈象后,搖頭道:“許大茂的脈象也逐漸恢復了正常,雖然不像傻柱的那么健康,但不至于讓京茹流產,秦京茹,這段時間你吃飯睡覺干活什么的,有沒有異常?”
秦京茹道:“吃飯干活沒啥,但是晚上睡覺時我睡外屋的板凳上,幾個椅子拼的,高低不平,就算鋪上被褥,也硌得慌。”
婁曉娥驚訝道:“你睡板凳干啥?”
秦京茹道:“大茂不讓我睡床上,說是影響他節欲,他要和傻柱較勁。”
林禎皺眉道:“那你們都行房了,還節什么欲啊?”
許大茂尷尬的笑道:“那不是看京茹沒反應嗎,我就讓她繼續睡外屋了,準備著一發命中,我…”
林禎直接給了許大茂一巴掌,心想總算是找到個借口揍你,來鞏固一下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了。
許大茂被打懵了,兩腿一軟撲通跪倒的地上。
“林林,林,林爺,我…”
“閉嘴!你大爺的,秦京茹嫁給你真虧了,這孩子就是天天睡板凳硌掉的,你可真能耍小聰明!滾吧,以后你睡板凳,讓秦京茹睡大床!”
婁曉娥搖頭道:“許大茂啊,女人懷孕哪能第二天就有反應的?你以為是懷個鬧鈴啊,第二天就響?”
秦京茹一聽自己懷上了,但又因為睡凳子硌掉了。
氣得跑過去照許大茂臉上又是一巴掌。
“許大茂!我這幾個月可是遭老鼻子罪了,你個沒良心的,我要跟你離婚!”
“行了秦京茹,把許大茂帶回去吧,你找好下家了嗎就離婚?”
秦京茹哭訴道:“林禎,你是不知道許大茂這幾個月是怎么對我的,天天讓我睡板凳不說,還動不動就說我吃飽等餓,還說懷不上孩子就趕我走,現在不讓他趕,我自己走,我已經在煤廠申請工作了,等我一上班,就和許大茂離婚!”
許大茂捂著兩邊的臉,求助的看向林禎。
林禎道:“秦京茹,打一巴掌出出氣就行了,趕緊帶許大茂回去吧,你戶口還沒正式遷過來呢,蹦跶什么!”
秦京茹不以為然道:“我只要一在煤廠上班,戶口立馬就從農民變成工人,我這一年多里受夠了!好不容易懷個孩子,竟然因為睡板凳硌掉了,我出不來這口氣!”
婁曉娥勸道:“行了,你倆都回去,離不離婚的,過了年再說。”
許大茂剛剛從林禎那一巴掌的恐懼中走出,此時更是懊悔。
早知道秦京茹懷上了,說什么也不讓她睡板凳啊。
“京茹,京茹你先消消氣,這次就當是買個教訓了,明年咱再要。”
“呸!明年就離婚,這段時間你給我睡板凳。”
“行行行,我睡板凳,我睡板凳,今天晚上就睡。”
林禎擺手道:“快回去吧,別鬧了,大過年的鬧得頭疼。”
秦京茹氣得嘟囔著回去,許大茂在后面賠笑跟著。
正刷鍋的秦淮茹見狀皺起了眉頭,平時都是秦京茹給許大茂賠笑,這次怎么反了?
“京茹,怎么了你們?”
“姐,我懷上了,但是許大茂以為我沒動靜,天天讓我睡板凳,又硌掉了。”
“啊?有這事?”
傻柱出門笑道:“有句話怎么說來者?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有莫強求。”
許大茂氣得臉上鐵青,也不和傻柱斗嘴了,低頭趕緊回了后院。
秦淮茹安慰道:“算了京茹,第一胎沒成的很常見,你等著明年要第二胎吧。”
秦京茹撇嘴道:“第二胎要是還成不了,我鐵定跟許大茂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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