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剛一來到前院的時候,愛看笑話的叁大爺閻埠貴就發現了。
趕緊把正吃飯的一家子都叫出來。
“快出來,要出事了,中院的賈大媽又拿雞蛋碰石頭了。”
老大閻解成第一個往外跑。
老二閻解方、老三閻解曠和老四閻解娣也急忙出來。
前院人剛湊齊,就見林禎一巴掌打在了賈張氏的臉上。
嚇得叁大媽一閉眼。
林禎怒道:“賈張氏,我發現有三月沒打你了是嗎?不分青紅皂白就來我門上罵街?你去找傻柱和許大茂打聽打聽,我門前是什么?是踏馬的禁地!輪到你來闖了?”
“哦~哦~哦…”
賈張氏被林禎掐著后脖子,只能發出哦哦的聲音,哭都哭不出,更不要說罵人了。
見林禎真要掐著賈張氏往臺階上撞。
慌得閻埠貴趕緊來勸,“好了好了,不能鬧出人命。”
婁曉娥也攔道:“林禎,快住手,咱不跟她一般見識!”
中院的壹大爺易中海、壹大媽老兩口,傻柱、何雨水兄妹,還有秦淮茹都來了。
易中海見狀大喊道:“住手!林禎,你犯什么混,又打老人!”
“閉嘴,別讓我說你難聽的,賈張氏他配稱老人嗎?咒我兒子夭折,你以為人人都跟她一樣喜歡死兒子?”
易中海一時語塞。
“快快快,快住手,要掐死了!”傻柱嚇壞了,趕緊來拉。
“林禎,別跟我媽一般見識!”秦淮茹也拉。
壹大媽、叁大媽、于莉和何雨水也都跟著拉。
不是真多心疼賈張氏,是她被林禎掐的低頭彎腰的哦哦直叫,跟快死了一樣,讓人不由得害怕。
婁曉娥也拉,“林禎,饒了她這次。”
林禎這才松手,“賈張氏,我看你還亂咒罵人嗎?”
賈張氏捂著脖子咳嗽,萬萬沒想到啊,就是一句氣話,竟然糟了這個罪。
這時后院的人也聽到了動靜,全都跑來看熱鬧。
劉海中又趁機耍起了官威:“林禎,你怎么又打老人?”
“嘿,這壹大爺跟貳大爺的詞一樣啊?我就打她了,你護她?來啊,開全院大會讓大家評評理!”
秦淮茹趕緊道:“算了算了,開什么大會,動不動就開會,今天這事,唉…怪我,都怪我!”
易中海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嘆氣道:“這不傻柱逗棒梗和小當呢,說我在廠里第一天上班可開心了,因為林禎是我的師父,一天的活都是他教的,我媽就生氣了,問我情況,我沒解釋清楚,她這才過來和林禎鬧得。”
林禎道:“這個惡老太太,往門口一站耷拉著臉像索命的一樣,嚇我一跳不說,三句話沒說完,就詛咒我全家不得好死,叁大爺,過程你都聽到了,我沒說謊吧?”
閻埠貴笑道:“嗐,你年輕人不跟老年人一般見識,算了算了。”
易中海怒道:“柱子!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你添油加醋!”
賈張氏的喉嚨恢復了一些,坐在地上嘶啞著哭道:“哎呦喂~老天爺啊!掐死我啦!東旭唉~你是走的早啊~媽又挨打了啊!”
“好了老嫂子,你確實錯怪林禎了!”易中海嘆氣道。
“我哪錯怪他了,易中海你少偏心!”
易中海道:“唉!林禎指導秦淮茹,那是工作上的安排,一天才去兩次,還沒我教的多呢!”
秦淮茹道:“媽,您都不等我吃完飯把傻柱拉過來給您解釋,您就來鬧,您說這事,唉…”
傻柱尷尬的笑道:“賈大媽,我那就是逗棒梗小當的,您也能當真?”
劉海中也道:“林禎幾個車間的跑,根本沒時間一直教秦淮茹,老嫂子,你確實冒失了。”
“啊?!!!你們…你們都說我的不是?他林禎就沒有不對的地方嗎?”
林禎淡淡道:“有,我沒意識到,每隔一段時間就得打你一次!”
“啊?反了天啦!不讓人活啊!”
賈張氏哭天搶地的往家里跑。
“嘿!還沒給我道歉呢!”林禎這次反應過來,賈張氏已經沒影了。
秦淮茹低頭道:“林禎,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替媽給你道歉。”
傻柱道:“還有我,我不該瞎說!”
易中海道:“林禎,這樣你總滿意了吧?”
林禎無奈的攤了攤手。
“我總不能追到家里打吧,算了!”
易中海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都回去吧!”
這一場熱鬧全院里只有聾老太太和許大茂一家沒來看。
聾老太太是走得慢,不想去前院看熱鬧。
許大茂是不敢離林禎近了。
但他在后院墻角那一直往前院張望呢。
見劉海中回來,趕緊湊上去問道:“貳大爺,怎么回事啊?”
劉海中冷哼一聲,“你賈大媽又去惹林禎了,被打了一耳光,還要掐著脖子撞死臺階上。”
許大茂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這…這也太狠了!”
“哼!沒辦法,人家現在是廠里的紅人,媳婦還在街道辦上班,傻柱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沒人敢惹。”
許大茂一下子就聽出了劉海中的不服。
他算是找到了有共同語言的人,趕緊話趕話道:“唉…連仨大爺在院里都壓不住的人,真是厲害到家了。”
劉海中看來許大茂一眼,冷冷道:“怎么?你不服,不服去跟他斗斗?”
“我哪敢啊,我連傻柱都斗不過。”
“哼,那就別說這些沒用的。”
許大茂賠笑道:“我是沒本事,但貳大爺您有啊,您和壹大爺叁大爺加一起,那就是正義兩個字,誰都不敢炸刺兒,如果你們三個聯合一起了,我許大茂愿做馬前卒!”
劉海中半瞇著眼睛,心中一想,確實是這個理。
林禎的氣焰太旺了,誰都不敢近身。
自己這個貳大爺在他面前就是個稱呼,啥作用都起不了。
如果聯合老易老閻,再加上許大茂和自己倆兒子,閻家仨兒子,打壓一下林禎也未嘗不可。
劉海中微微笑道:“先回去歇著你的吧,用到你了我再找你!”
“嗯!我隨時聽候差遣。”
許大茂高興壞了,終于能找到合伙人了。
要說他害怕林禎,那是真的害怕。
但要是說他老實了,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他是不敢再寫匿名信告婁曉娥的黑賬了,但是敢拱火三位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