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禎幾句話把傻柱的火拱了起來。
即便明知道劉麗萍是被秦淮茹給攪黃的,他在潛意識里也不去怪秦淮茹,而是覺得許大茂缺德壞了他的好事。
吃完飯后心里堵著氣昏昏睡去。
許大茂回到家吃過飯沒有立即睡覺,一直等到了十一點。
秦京茹早就睡著多時了,
許大茂將三粒藥丸吃下后才悠哉悠哉的休息。
看了沉睡的秦京茹一眼,不屑道:“最多再給你三個月的機會,三個月肚子沒動靜,你就回鄉下掙工分去吧,哼!”
許大茂這邊往床上一趟,瞬間天昏地暗,進入夢鄉。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正是半夜十二點的時候。
許大茂迷糊間看到了桃花開滿山坡,春風襲來有一種說不出的芳香。
桃花搖曳處,樹后轉出了劉麗萍,美得不可方物。
正一邊大方的笑著,一邊招手喊道:“大茂,過來我問你,你是不是想請我吃飯?”
許大茂滿臉堆笑,嘿嘿道:“麗萍,我…我想和你結婚!”
劉麗萍嬌嗔道:“哼!說什么呢,不得先互相了解一下嗎?你快過來!”
“嗯!我來了!”
許大茂吃下的三粒藥丸起了作用,這些都是他做的夢。
但對于他來說,一切跟真的一樣。
所謂的奇異的桃花芳香,就是百丈透竅引的味道。
別人聞不出來,對他卻如異香透髓。
許大茂迷瞪著下床,聞著香味,追著夢中劉麗萍的身影來到門口。
竟然無障礙的打開了房門,滿臉恬笑,迷迷糊糊的往中院傻柱家走。
現在是陽春三月,天氣回暖,人們在晚上睡覺穿的都不多。
許大茂更是空蕩,晃晃悠悠就來到了傻柱家的門口。
在他的腦海里,已經來到了滿是桃花的山坡。
劉麗萍正在山坡上坐著等他。
醉人的芬芳直透腦門,許大茂恍若要登仙。
“麗萍,我來了…”
許大茂推門而入,覺得香味更濃了。
傻柱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從來不鎖門,因此許大茂是暢行無阻。
許大茂奔著夢中的劉麗萍走去,臉上已經洋溢著欠揍的笑容了。
而此時的傻柱正在呼呼大睡,睡覺前憋了一股氣,喝了幾兩悶酒。
因此沒有聽到許大茂的到來。
但睡得再沉,床上有動靜還是能知道的。
傻柱猛然驚醒,回頭一看是個大活人摟著自己。
嚇的他瞬間酒醒,砰一直拳就打了出去。
緊跟著打開了電燈。
“啊!!!麗萍,你好大的力氣!哎呦,打死我了,麗萍,你怎么生氣了!”
許大茂半瞇著眼,正在床邊躺著抱怨。
傻柱瞪大了眼,緊跟著搖了搖頭,“我一定是在做夢,這太磕磣人了。”
說著倒頭就睡,可許大茂還是在邊上麗萍麗萍的哀求,手上還不老實。
傻柱蹭一下跳起,飛起一腳踹在許大茂的腰上。
“哎呦!我的腰!誰!誰踹我!啊…”
許大茂被傻柱一腳從床邊踹到墻邊,這一下瞬間清醒過來。
“傻柱!你踏馬來我家干什么?”
傻柱趕緊穿好衣服,怒道:“你踏馬睜開狗眼看看,這是誰的家!”
上去又給了許大茂一個大嘴巴。
許大茂被打懵了,仔細一看,這是在傻柱家里。
再低頭看看自己,瞬間慌了身。
“這這這!這…這…”
“這什么這?到我這找劉麗萍來了?我看你是找死!”
傻柱是真氣壞了,感到這比大早上出門踩狗屎還倒霉。
自己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壯年,竟然被許大茂半夜摟在了床上。
自己的名譽算是徹底的沒了。
越想越氣,跳過去舉拳就打。
許大茂嚇壞了,拼命的大喊,“救命啊!打死人啦!傻柱要殺人啊!救命啊!壹大爺!林禎!”
從傻柱屋里傳出了殺豬似的嚎叫。
一時間整個四合院的人都被吵醒了。
壹大爺易中海披上衣服就往外跑。
壹大媽驚詫道:“是柱子屋里的聲音,怎么是許大茂在喊?”
賈張氏嘀咕道:“這半夜的許大茂怎么跑傻柱屋里了?”
秦淮茹一邊穿鞋一邊嘟囔,“誰知道呢,他倆是一起喝酒喝到半夜鬧別扭了?”
賈張氏撇嘴道:“傻柱可不會跟許大茂喝酒,走,快去看看。”
后院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嘟囔著出來,“這許大茂怎么又擾民?”
劉海中穿的整齊,做好準備要把許大茂和傻柱都訓一頓。
前院閻埠貴兩口子,閻解成兩口子也都起來了。
婁曉娥驚訝道:“老公,你?”
林禎嘿嘿一笑,“走,看熱鬧去。”
易中海兩口子先來到傻柱的屋里,一看傻柱正騎著許大茂打。
許大茂鼻子嘴里都是血。
“壹大爺救命!”
易中海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眼前許大茂穿的那叫一個坦蕩蕩,傻柱怒不可遏。
“柱子,給我住手,打人就算了,你怎么還扒衣服!”
壹大媽見狀,哎呦一聲出去回避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不知道啥情況,直接就往屋里跑。
壹大媽一把沒拉住,倆寡婦全都擠了進去。
“哎呦!我的眼!”
賈張氏捂著眼往外跑,還不忘拉著秦淮茹一起跑。
秦淮茹目瞪口呆,心想傻柱和許大茂這是要干什么?
何雨水剛想進屋,被壹大媽一把攔住,“別去,許大茂光著呢!”
傻柱見院里的人來了,這才停下手。
劉海中,閻埠貴、林禎、閻解成、劉光天等等一干男的都來到屋里。
一個個都瞠目結舌的出不出話。
閻解成和劉光天更是豎起了大拇指,也不知道是夸傻柱打的好,還是夸許大茂玩的鮮。
女人和孩子全都被壹大媽攔在了外頭。
秦京茹著急喊道:“大茂怎么樣?大茂怎么樣?”
易中海道:“快把他的衣服送過來!”
許大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傻柱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劉海中平復了一下震驚的心情,挑著官腔問道:“傻柱,許大茂,這倒地怎么回事?”
傻柱氣得往床邊一坐,憤憤道:“這真是倒霉催的,太惡心人了,我是沒臉說,你問許大茂!”
許大茂趕緊拉下床單圍著自己,嘴里囊弄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做夢找劉麗萍呢,誰知道劉麗萍變成了傻柱,還打我!”
“噗~哈哈哈哈…”
除了三個大爺憋住沒笑外,屋里屋外瞬間笑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