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兩天過去。
這天下班后許大茂又找到林禎,還送來了兩瓶酒。
剛好婁曉娥領著孩子們出去了,許大茂沒有忌諱,開門見山的說道:
“林爺,我是實在不行了,自從被傻柱那王八蛋嚇一次后,我就不行了,而且天天早晨起來肚子疼,一點涼氣不能見,你有沒有其它的什么法子?”
林禎忍俊道:“實在不行,你就歇幾天唄,那么著急干什么啊?”
許大茂愁眉苦臉道:“我現在不光擔心京茹生不生雙胞胎的事,我更擔心那個。”
林禎點頭,裝作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那個不行了啊!”
“對呀,這不趕緊來問問你了嗎?”
“問我沒有用,你得去大醫院啊。”
“不行不行,去大醫院檢查那個太丟人,你不是懂醫術嗎?給我瞧瞧。”
“那我這屬于不正規的業余水平啊,你還是去藥店吧?”
“別啊,你先給我好好脈,老話說偏方專治疑難雜癥。”
林禎無奈的搖頭一笑,心想要是過幾十年,你肯定會去電線桿上找那些老中醫的廣告。
也罷,探探你的脈象也行。
林禎伸三指搭在許大茂的脈搏上。
發現許大茂脈細而浮,數急而亂,是陰陽兩虧,魄不守舍的現象。
病因是先天不足加后天透支,還有很大一部分心驚受嚇的成分。
至于給他徹底治好,對林禎的滿級醫術來說是易如反掌。
但現在不想大發慈悲,畢竟這家伙絕后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太缺德了。
現在沒有對自己不恭,不代表以后不會有。
尤其到了變天的時候,保不齊他會背后舉報自己的媳婦婁曉娥。
許大茂是個真小人,必須得防著。
一切要等到那個時期來,看許大茂真正的表現后,再考慮要不要拉一把。
林禎若有所思的問道:“大茂啊,你是不是這幾天老心慌,動不動就出冷汗,半夜還會驚醒?”
許大茂連連點頭。
林禎又問:“是不是吃飯喝水,一點涼的都不能見?”
“太神了!就是這樣!”
“還頭重腳輕,走路飄,腰膝酸軟,蹲久了就眼暈冒金星?”
“神醫啊林爺!您今天必須得給我開個藥方!”許大茂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里直放光。
林禎淡淡道:“你心慌出冷汗,半夜驚悸,那是心陽虧損,膽氣泄露,被傻柱嚇得了。”
“踏馬的王八蛋傻柱,我跟他沒完!”
“不但如此,你還腎氣陰陽兩虧,腎水枯竭入不了華池,才導致光犁地不長苗。”
“哎呦,這都是醫術用語,我也聽不懂,您就說怎么治吧?”
林禎嘆氣道:“沒治,讓秦京茹給你準備后事吧!”
“啊?!!!”
撲通!
許大茂嚇得當場癱坐地上,渾身顫抖起來。
“別呀!我才二十多歲!我鄉下還有爹媽呢!我還沒生兒育女呢!我…我…”
許大茂臉色蒼白,瞬間出了一頭冷汗。
“行了,別哭了,逗你玩呢!”
“啊?!這…林爺你大喘氣啊!嚇死我了!”
“就是要再嚇嚇你,不然你就一直蔫下去了。”
許大茂驚奇道:“嚇人也是治病?”
林禎微微一笑:“在某種時候確實是,看在你送兩瓶酒的份上,我再給你開服藥,把心陽不足膽氣泄露的毛病給調過來。”
“還有你說的腎水華池什么的,也一起治了唄。”
“虛不受補,想找你連襟賈東旭下棋了啊?”
許大茂一聽連連搖頭,“不不不,您說了算,讓我抓啥藥?”
“去買只大公雞燉了,吃光就行,最近別犁地了,歇著吧。”
“真的能好?”
“嗯,大公雞迎接每天的第一縷陽氣,驅邪消驚,就它最管用。”
許大茂深信不疑的離開。
他其實就是這幾天太透支了,吃點好的稍微一補,再歇幾天就過來了。
林禎的話就是個定心丸,相當于心理暗示。
有了剛才的一嚇一哄,許大茂被傻柱嚇跑的魄就慢慢回來了。
畢竟許大茂主動送來了兩瓶酒,態度還恭敬的很。
林禎就指點了他一下,至于生孩子的事嘛,還不到時機。
許大茂出門直奔菜市場,買了一只大公雞回來。
于莉正在前院洗衣服,見許大茂掂著只大公雞回來,笑問道:“呦,許大茂,這是給誰補身子啊?”
“我和京茹都補,這不準備要孩子了嗎,不能虧了肚子,是林禎建議的,他說的話在理。”
許大茂說完回了后院,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于莉這幾天也發現自己沒懷孕。
她和閻解成雖然不像許大茂那樣咋呼,嚷著要學林禎生雙胞胎兒子,但對于孩子的事也很上心。
這個月沒有懷上,于莉心里就有點不高興。
她比秦京茹懂得多,知道懷孕的事男女都有份,心情和飲食也有很大的關系。
偏偏自己嫁到閻家以來,就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吃飯上別說跟林禎家比了,也就比秦淮茹家強一點。
公爹天天晚上拿著個算盤啪啦一頓算,一分錢的花銷都記賬上。
氣都氣死了,那還能有心情備孕?
于莉想了想,覺得日子不能這么個過法。
進屋對閻解成道:“閻解成,跟你說個事。”
“什么事?”
“咱倆算算,是跟著爸媽吃劃算,還是分家自己過劃算。”
閻解成驚訝道:“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肯定是跟著爸媽吃劃算啊,分家不分鍋,咱爸的工資比咱倆的高,別想其它的,到點去吃飯就行了。”
“你看人家許大茂為了生孩子沒少下老本,剛剛又買了只大公雞回來,你說我們兩口子天天跟著爸媽吃粗糧,還吃不飽,怎么能比,別到時候秦京茹懷孕了我沒動靜,你爸媽再怪我!”
閻解成笑道:“不會,你想哪去了,走,現在就吃飯去。”
叁大媽的飯還沒做好,叁大爺閻埠貴正在屋里算賬。
見大兒子和大兒媳過來,指了指桌邊的凳子。
“先坐。”
二人剛一落座,閻埠貴就開始算起了賬。
“解成,你這個月的工資已經發了吧?還讓我摧嗎?”
閻解成尷尬笑道:“正準備給您送來呢,不過我這點錢值當的您又是賬本又是算盤的嗎?還不夠紙墨錢呢?”
閻埠貴冷冷道:“確實不夠,你和于莉的工資都得上交嘍,不然我一個月的工資養不了七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