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把事情說了一遍。
剛好壹大爺易中海、貳大爺劉海中、傻柱和許大茂都下班走到門口。
聽了婁曉娥講了經過后全都皺眉。
劉海中想借機說林禎一頓,怪他家里放老鼠夾了。
但轉念一想,人家在自己家里放啥都是自由,別說放老鼠夾,就是放捕獸夾,自己也說不著。
況且夾斷的是棒梗的手,想起來賈張氏在醫院抽自己的嘴巴,心中還覺得林禎是給自己出氣了呢。
劉海中抿了抿嘴沒吭聲。
壹大爺皺眉道:“林禎,好好的你往家里放什么老鼠夾子?”
林禎側目道:“為國家除四害,供銷社合法賣,我就合法買,我放屋里鎖上了門,是專門打老鼠的。”
易中海看了看林禎,一時無言以對。
許大茂生氣賈張氏和秦淮茹趕走了秦京茹。
見狀趕緊拱火道:“就是,我家里也有,專打老鼠。”
傻柱怒道:“閉嘴許大茂,哪都有你的事!”
易中海沉著臉道:“行了,別在外面吵,回去開會!”
他們一行人這邊剛進大院。
賈張氏就發瘋了一般撲來。
“姓林的你不安好心!”
林禎的眼睛里瞬間露出殺機,刷一下亮出巴掌。
“找死!”
強大的氣場瞬間讓賈張氏沒了潑婦的氣焰。
瞬間想起那天晚上被一巴掌打吐血的情景。
這林禎雖然沒有傻柱愣,但更敢下手。
自己挨了打還要向他道歉,這!這!
賈張氏當時就蔫了。
“他…他壹大爺,這姓林的害人!”
易中海嘆氣道:“老嫂子,開會說。”
這次的全院大會氣氛火藥味很濃。
有好幾個人都怒目而視。
叁大媽就因為說實話被賈張氏啐了一臉,越想越生氣。
現在正憋著勁和賈張氏吵呢。
叁大爺閻埠貴知道了經過后也氣得夠嗆。
現在閻解成、閻解方和閻解曠弟兄三個給老媽撐腰。
賈張氏氣鼓鼓的坐在那瞪著林禎。
邊上的棒梗右手已經被包扎了起來,用根布掉在脖子上。
秦淮茹也聽說后也趕緊回來了,留下賈東旭一個人暫時在醫院待著。
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前幾天剛把妹妹趕回農村老家,緊跟著就出了這事。
心中充滿了后悔和氣憤。
后悔趕妹妹走,更氣婆婆。
好好的非要逼走秦京茹不說,你晚上已經在醫院睡覺了,回到家非要睡回籠覺。
你要勤快一點,棒梗也不至于這樣!
林禎輕描淡寫的坐在前排,今天這事是真一點也怨不到他。
開會就開唄。
反正這個院過段時間就得開一次會調節矛盾。
不然院里的矛盾越積越多,遲早得爆發。
“老劉,你先說吧。”易中海小聲的提醒劉海中。
劉海中這次學精了,既然主要是調節林禎和賈家的事,自己能不摻和就不摻和。
“這幾天我臉上的傷還沒全好,說話不方便,老易你直接開始吧。”
易中海點頭,清了清嗓子。
“今天召集大家開這個全院大會,其實有許多的矛盾需要調解,但主要說一下林禎和賈家的一些沖突,想必大家也都聽說了,棒梗被林禎家的特大號老鼠夾子打斷了兩根手指,關于這件事,我們好好探討一下,盡量給他們兩家解除矛盾。”
易中海說完,看向閻埠貴。
閻埠貴幽幽道:“我覺得這件事吧,林禎只要沒把那老鼠夾子放到路上當陷阱,就不能怪人家。”
“我呸!閻埠貴!有你這么偏心的嗎?”賈張氏張口就罵。
閻埠貴皺眉道:“這給你們兩家調解呢,你張口就罵,就啐人一臉口水,有你這樣的嗎?”
叁大媽接話道:“就是,棒梗看人家沒人就去撬窗戶偷東西,被打手了只能怪自己,我就實話實說,她都啐我,街坊們,這不想話呀!”
“我呸!你親眼看見啦?你少誣陷人!”
“賈大媽,別張口就呸呸呸的,都是街坊鄰居,不能好好說話啊?”
閻解成實在看不下去了,這賈張氏真是潑辣。
“閉嘴閻解成,老人們說話哪輪到你了?”傻柱不問青紅皂白的站在賈家這一邊。
許大茂見狀喊道:“挨你屁事啊傻柱?有仨大爺在,可顯著你了?”
“嘿,孫子!你背后敗壞人的事咱還沒完呢,剛好趁這機會說說!”
林禎和婁曉娥相視一笑。
他們這當事人還沒說一句話呢,大會就已經吵起來了。
“安靜安靜!”
易中海氣得把搪瓷茶杯摔得當當響,勉強把吵鬧聲壓住。
“咱們一件事一件事的來,先就棒梗手指頭被林禎家老鼠夾子打斷的事開始調解,林禎,你先說說,那老鼠夾子怎么就放到了窗戶邊上。”
賈張氏怒道:“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害我們家棒梗!”
“賈大媽,你怎么能這么說!”婁曉娥氣得要和賈張氏理論。
被林禎趕緊拉住,“老婆,先跟叁大媽坐一起,這事你別吭聲。”
林禎不緊不慢的站起來,緩緩走到賈張氏的面前。
賈張氏被林禎的氣勢壓的胸悶嘴干,“你…你還想打人不成?”
“哼!我先給你練一個!哈!哈!嘿~哈!”
林禎在這個小會場里直接表演了一趟拳腳。
后空翻,前空翻,鯉魚打挺,旋風腿,劈掛拳,連環掌。
唬得全院的人目瞪口呆。
“這…這是練家子啊!”
“哎呦,林禎不進國家體育隊都虧了!”
“就是,嘿!今天晚上可開眼了!”
易中海的臉都快擰下來水了,心想林禎你小子要搞哪一出?
劉海中摸了摸臉上的傷,細思極恐,后背嗖嗖冒涼氣。
閻埠貴擺手叫好,傻柱跟著喝彩。
許大茂冷汗直流,跟著叫好,“林…林爺威武!”
院里的一幫小年輕全都把林禎看成了偶像,叫好聲不絕于耳。
林禎一通拳打完,微微笑道:“我就是看大家氣氛壓抑,給大家表演一個,不針對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話雖這樣說,賈張氏已經沒有了撒潑的膽子。
林禎淡淡問道:“賈大媽,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害棒梗的?”
賈張氏支吾道:“你…你把老鼠夾子放在窗戶里面,不就是等著夾棒梗的手嗎?”
“哦~這么說你知道棒梗一定會撬我家的廚房窗戶偷東西?那你為什么不教育好?你這是縱容孩子偷竊,是可恥的行為!你阻撓了新時代的發展!是封建余固!是新社會的罪人!”
論扣帽子,林禎可不是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