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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提這種要求呀…”江述似笑非笑地道。
“怎么?”顧謠情嬌媚一笑,燭光下的她俏臉微微泛著紅暈:“這種要求難道你都完不成嗎?”
“我只是想說,既然你和我提這種要求,待會兒我肯定也會效仿你。”江述笑著“警告”道:“你做好心理準備。”
顧謠情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
既然她敢這么做,當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江述最多還能把蛋糕往哪抹呢?
也就那兒了,這有什么好怕的?
簡直沒有絲毫挑戰性。
“你快點來吃蛋糕!”顧謠情哼了一聲,命令道。
如此要求,江述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馬上過去坐在她旁邊。
顧謠情順勢便挺胸抬頭。
江述兩只手把蛋糕托起來,一點一點把它消滅…
說是把蛋糕吃完,但光吃肯定是吃不干凈的,必須得一點一點舔干凈。
顧謠情忍不住微閉著美眸,緊緊抱著江述的腦袋,雪膩的下巴抵在他頭上,頗為受用。
一分鐘后。
江述完成了任務,蛋糕吃得干干凈凈:“現在該我給你出題了吧!”
“來吧!”顧謠情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甚至她跳動的眼神里,隱約還有一抹期待。
江述把蛋糕又抹在了他剛剛吃的地方。
顧謠情見狀,頓時無奈了:“你這人還沒吃夠呀!還想再來一次?”
江述卻坐回了椅子上:“你自己把蛋糕吃干凈。”
“…”顧謠情頓時傻眼了。
江述坐在一旁,悠閑地催促:“快點兒!”
顧謠情鼓著嘴巴兇萌地蹬了他一眼。
她“哼”了一聲,隨后還是低下頭,兩只手托著蛋糕,努力去吃蛋糕。
雖然顧謠情的先天條件很好,但是這么弄,多少還是有點費勁兒的。
江述就趴在旁邊,安逸地欣賞她的表演。
顧謠情抬起頭喘了口氣:“你能不能來幫個忙一起吃?”
江述沒理她的請求:“趕緊的,吃完蛋糕咱們喝兩杯紅酒休息一下。”
“哼…”顧謠情只能繼續完成任務。
江述倒了兩杯紅酒,笑著打趣:“我挺好奇的,你自己這樣是什么感覺。”
顧謠情翻了個白眼,不愿意回答他這個問題:“你自己可以試試啊!”
“這個我實在做不到…”
完成任務后,顧謠情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以后咱倆要是被狗仔拍到了,是承認還是公開呢?”
江述愣了一下,隨即搖搖頭:“在市中心的兩個家,咱們是不可能被狗仔拍到的,因為咱倆從不一同出入,每次都是一前一后回家,他們怎么拍呢!”
“那要是拍到了一個人呢?”顧謠情笑道:“比如今天我來了綠城小區,你就在這個小區住,媒體可能就會捕風捉影了。”
江述笑著把斟好的紅酒放在她面前:“你想公開嗎?”
“等我和公司合約結束再說吧!你呢?”
“我暫時也不想公開。”江述有些無奈地笑了笑:“現在咱還比較清凈,公開之后,媒體就會三天兩頭說咱分手了,我和誰誰曖昧了,你和誰誰出軌了。”
顧謠情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這么有經驗嗎?”
江述確實相當有經驗。
上輩子談戀愛時就是這樣,江述可是親身經歷過的。
今天說你好事將近,明天又說戀情生變。
跟女朋友互動秀恩愛,他們雞蛋挑骨頭,硬是分析說他們互動顯尷尬,猜測感情出了變故。
跟女朋友少一點互動,他們直接說你感情生變要分手了。
反正你怎么做都不行。
那些狗東西為了kpi,都是怎么博眼球怎么寫。
尤其是名氣熱度越高的明星,這幫人越喜歡編排你。
雖然嘴上說不在意,心里也不想搭理他們,但經常這樣,擱誰都會很不爽。
以至于江述后來的戀情,只要能不公開,他就不公開了。
他還是喜歡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在一起。
就像現在,媒體也不好八卦他的私生活,就算想說他和誰誰疑似戀愛,至少也得有張二人在一起的照片才行。
但要是公開戀情了,哪怕開局什么都沒有,也能瞎勾八編排你。
“那等我們結婚的時候公開吧!”顧謠情嘴角一抿,軟聲細語地說道:“總不能…這一次還隱婚吧?我還想要一個大大方方的婚禮呢!”
“這還用說,結婚的時候肯定會公開啊!”江述笑道。
“嘿嘿…”顧謠情舉起了紅酒,在江述面前晃了晃。
二人默契地碰了一杯后,江述笑道:“繼續游戲,該你了。”
“你最喜歡我身上哪個地方?”顧謠情雙手捧著下巴趴在桌上,笑瞇瞇地盯著江述的眼睛。
“這可太難選了。”江述略顯糾結的樣子:“畢竟每個地方各有各的好,得看需要用到哪里。”
顧謠情追問道:“那如果讓你就只能選一個呢?”
江述毫不猶豫地道:“那當然選手啊!要牽著你走到最后。”
顧謠情脆生生地笑了起來:“你說話真好聽,真喜歡聽你說話。”
江述也微微一笑:“你叫起來更好聽,我也喜歡聽你叫。”
“…”顧謠情嬌哼一聲:“謝謝夸獎!”
“你能劈柴嗎?”江述笑問道。
“能呀!國內這些大部分練舞蹈的都會吧!”
“那你劈一個我看看。”
顧謠情看了看地板,搖搖頭:“這地板走來走去肯定有點臟,不太方便。”
“你沒穿內庫嗎?”
“穿了呀…”顧謠情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但是就一根繩,這跟沒穿有什么區別呀!”
江述:“…”
“我對著墻給你劈一個看看哈!讓你見識見識。”顧謠情說著便起身。
“別對著墻了。”江述馬上站了起來:“把腳搭在我肩上,對著我吧!”
顧謠情愣了一下,隨后俏臉上的笑容,有了幾分古怪的味道:“你想干嘛?”
“讓我這種沒見過世面的開開眼啊!”
“哼…你各自太高了,稍微彎一點身子。”
顧謠情提起大長腿,腳踝就搭在了江述肩上。
江述雙手抱著她的大腿:“我可以站直了嗎?”
“可以了,兩條腿變成個一字沒問題。”顧謠情自信地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要是頂不住了說一聲。”江述慢慢直起身子,真就沖著把她兩條腿變成“一”字去。
顧謠情的雙手勾著江述的脖子,半個身子的重量都搭在了江述身上,否則她肯定重心不穩栽倒過去了。
江述十分滿意,這個知識針不戳!
他低頭看了一眼,小謠情也很誠實,果然就一根繩。
“你這劈腿獨立能堅持多久?”江述問道。
“其實劈腿倒無所謂,主要是支撐身體的這條腿會越來越酸的。”
江述聞言便放下了她:“那你還是先保存點體力,待會兒再用。”
“呼…”顧謠情長長地舒了口氣,回到餐桌前切了塊牛排:“先吃點東西啦!”
江述則打開手機,發一篇微博,整個小活兒:祝我自己和今天生日的人生日快樂哈哈!
粉絲網友們很快涌了進來。
江哥生日快樂!
你不妨把話說得明白些,今天生日的人還有誰啊?
你祝人家生日快樂,人家都不搭理你呢 我還記得江哥在跨年演唱會上說過,他的擇偶標準就是謠情這樣的女人。
“你發微博了呀!”顧謠情看了眼手機:“那我要這么回你呢?”
“你別理我了,私下燒一點,臺前高冷一點,挺好的。”
“嘿嘿…”顧謠情正笑著,突然收到了蘇書的微信:你倆二人世界過得如何啦?別不承認 顧謠情忍不住笑一聲:就你聰明行了吧!
蘇書:果然是過二人世界去了,那我不打擾了,免得影響你發揮,拜拜 顧謠情:羨慕的話,你也趕緊找個男朋友呀!
蘇書: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顧謠情笑著放下手機,也不跟她瞎扯了。
“那個…現在好像該我給你任務了吧!”顧謠情笑道。
“你又想到什么新花樣了?”江述饒有興致地笑道。
“我沒有新花樣兒,還是和第一次一樣。”
顧謠情拿起勺子挖了一勺蛋糕,臉蛋微紅地望了江述一眼,而后她低下頭,把蛋糕抹在了蝦面。
江述愣了一瞬,下意識低頭從桌子底下看過去,頓時烏魚子…
“住手!你這是真的過分了,我剛才都沒這樣對你。”江述忍不住大聲抗議。
“哼!就因為你沒這樣對我,我才要這樣懲罰你的!”顧謠情反而很生氣的樣子:“誰讓你不這么對我的?給你機會不中用!”
“…”江述人傻了:“行,我現在就這么對你。”
“不好意思。”顧謠情哼了一聲:“已經晚了,你先把我這勺蛋糕吃干凈再說吧!”
“你來真的啊?”
“這還有開玩笑的嗎?既然說好了玩這游戲,就別耍賴。”顧謠情紅著臉命令道:“快一點過來。”
江述卻起身離開,沒有去她旁邊。
而是去到酒架前,拿了瓶茅臺回來:“那我就抿一口酒,再來吃這蛋糕。”
顧謠情:“…”
這茅臺酒還是去年春節,那個蓉蓉和她媽媽送來的。
當時他們想在《仙劍》里要個角色,江述打算讓蓉蓉演阿奴,但是第二天被她拒絕了。
江述都已經快把這個女人忘了,也就是看到茅臺酒的時候,才會想起她。
“20年的茅臺!不對…今年已經21年了。”江述頗為感慨:“你的嘴這些有口福了啊!”
“…”顧謠情鼓著嘴瞪著他:“你別亂來行不行?!”
白酒在敏感肌膚上,肯定會讓人有灼燒感,要是讓他抿一口酒再吃蛋糕…
這下可真要成燒幣了!
“這怎么就亂來了?白酒消毒的,怕什么啊?”
“21年的茅臺,現在又不是想喝它,拆了多浪費呀!”
江述卻十分堅決:“如果是老婆的嘴來喝,哪怕只喝一滴,那就不浪費!”
顧謠情被他氣笑了:“你真的很過分!”
“行了不逗你了。”江述放下了白酒。
除了沒想真的捉弄她,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如果把白酒弄她身上,待會兒自己一樣也要遭重,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除非今天不作了。
江述走到她旁邊坐下,低頭看了一眼,無奈道:“身上溫度高,蛋糕都要化了,趕緊去洗洗吧!
顧謠情低頭一看,還真是。
“那你趕緊把蛋糕吃了呀!”顧謠情急忙催促道。
江述搖了搖頭:“如果是剛放上去的蛋糕,勉強還能接受,現在都已經化了,真不行了。”
“那我去把蛋糕洗掉,然后再放新的。”顧謠情說著便跑去了洗手間。
幾分鐘后。
她才小跑著出來。
“我重新弄哈!你現在準備好,速度快一點,別再讓蛋糕化了。”
“行吧…”江述有些無奈:“既然你非要玩,今天這日子,我也不能讓你掃興,但我有一個要求,咱們各退一步。”
顧謠情抬起了頭:“你說吧!”
“從蛋糕上面那一層薄薄的面包,弄一點放上去,我把面包吃干凈。”
顧謠情想了想,便也沒再多說。
她微微后躺著,用刀子切了幾片面包放上去:“這樣總行了吧!來吧!”
江述這回也沒再矯情,很快就把蛋糕給吃完了。
“這下滿意了吧!”
“不是很滿意。”顧謠情卻搖了搖頭,有些意猶未盡:“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都還沒好好體會呢!”
“那我再讓你好好體會一下,來吧!”江述站起來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樣兒呀?”顧謠情一臉期待地道。
“我還是想看你表演劈叉,這下我要看看你能撐多久。”江述彎下腰,示意她再來一次。
顧謠情微“哼”一聲,大長腿再次搭在了江述肩上,然后雙手勾住江述的脖子。
江述緩緩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著面若桃花的顧謠情。
“你…這是要干嘛?”顧謠情 江述微微一笑:“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