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揚跟著翟萱進屋去修水管,其實水管一點事都沒有,無非是松了一點,有些水滲了出來。翟萱完全可以放在那里不管第二天等物業過來。
但是剛才沒由來的就想讓周子揚過來,現在周子揚過來了,翟萱又開始耍起了大小姐的脾氣,說沒事了,明天我讓物業修,你回去吧。
周子揚就這么看著翟萱不說話,他現在是對翟萱了解的透透的了,翟萱還不知道周子揚的長短,周子揚對翟萱的深淺倒是了如指掌,撇開翟萱是自己的長輩身份不說,周子揚感覺翟萱就是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小女孩。
對于吃醋或者什么的,都寫在了臉上。
周子揚也不去管她,兀自的開始查看滲水的水管,是水龍頭壞了,擰不緊,得明天去換一個水龍頭才可以。
“我明天沒什么事,給你帶一個過來吧。”周子揚直接說道。
翟萱上身的雪紡衫是v領,脖子上的金色項鏈格外的提高氣質,下身a字裙下是一雙黑絲美腿,本來挺有氣質的女強人,可是偏偏嘴上不誠實:“明天我讓物業來修好了,懶得你再跑一趟,你明天不是還要去你廖姨那么?”
周子揚抬頭看了一眼翟萱。
翟萱被周子揚看看的心虛,撇過頭。
周子揚道:‘那我現在走?’
翟萱一愣,抬頭看向周子揚,卻見周子揚一臉認真,翟萱心中更是生氣,他,憑什么!
翟萱咬了咬牙,繼續嘴硬:“你走好了!你去找你的廖姨吧!”
“哦。”
周子揚轉身就走,頭也不回一下,兀自的和翟萱擦肩而過,周子揚的冷漠讓翟萱沒忍住鼻子一酸。
就這么出了大門,連門都沒有帶上,大步的走了出去。
翟萱沒想到周子揚真的走了,眼淚竟然忍不住開始在眼眶里委屈的打轉,這個壞蛋!明明說好喜歡自己的呢。
為什么?
為什么?!
翟萱等不及了,兀自的跑了出去想要追周子揚,結果她剛出門就被躲在門后面的周子揚一把抓住,然后勐地壁冬在墻上。
翟萱雖然身材高挑,但是周子揚有185的身高,壁冬誰都不是問題,瞧著翟萱被自己壁冬在身下一副嬌喘微微,淚光點點的樣子。
周子揚笑了,問:“還想讓我走么?”
“你壞!”
翟萱生氣的就用小拳頭打周子揚的胸膛,周子揚也不客氣,直接握住了翟萱的小手,側過頭就親了上去。
翟萱剛開始不斷的掙扎想要把手從周子揚的束縛中掙扎出來,可是最后見實在掙扎不出來便放棄了抵抗。
兩人親的難舍難分,周子揚就想得寸進尺。
結果卻被翟萱攔住,臉蛋通紅的看著周子揚。
“?”周子揚好奇的看著翟萱。
翟萱臉蛋通紅的說:“先進去。”
看著翟萱這一股小女人的姿態,周子揚實在是太喜歡了,什么話也沒說,勐地就又在翟萱的臉上親了一口。
接著直接讓翟萱扛到了肩頭,就像是那種土匪搶壓寨夫人那樣,直接把翟萱扛到了肩膀上,箍著翟萱的小蠻腰就往臥室里走,翟萱一雙裹著肉色絲襪的小腿微微向上翹起。
周子揚卻是渾然不以為意,扛著翟萱進門的時候還不忘記把門關上。
“你!”翟萱組織著周子揚。
“大半夜把我叫到家里來,萱姨,你有本事就告訴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周子揚壞笑的問。
翟萱嬌哼一聲,不承認的說道:“想什么!?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當我是廖青一樣么!?”
“是是是,廖姨怎么能跟萱姨比你,萱姨,你最美,快,讓我看看你有多美吧!”周子揚咧著嘴說。
兩人過了好久好久。
周子揚才終于舒服的躺在了床上,懷里摟著翟萱那溫潤的嬌軀,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而翟萱此時卻像是受了怨氣的小嬌妻,不去看周子揚,就這么背著周子揚,一言不發的在那邊哼哼。
眼睛紅紅的,感覺是受到了欺負一樣,沒辦法,周子揚太厲害了,翟萱剛才都說了不可以不可以,結果周子揚偏偏不聽。
“真生氣了啊?最后一次。”周子揚見翟萱不理自己,笑著說。
翟萱知道,周子揚這句話就跟放屁一樣,她也懶得理周子揚,轉過身對著周子揚就是橫眉冷對:‘我問你,你和廖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子揚一愣,不由看著被被子裹緊嬌軀的翟萱。
“看什么看!”翟萱都氣死了,趕緊用被子裹好自己的胸口,生氣的瞪著周子揚繼續問周子揚和廖青的事情。
最近周子揚和廖青走的太親密了,哪有說動不動就往別人家里跑的?
你可是我的后輩!
你和廖青認識也是我的原因!
你憑什么現在不理我,而去和翟萱混在一起?
周子揚看著翟萱那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嘴角不由又挑出了一絲笑意,他問:“你吃醋了?”
“?”翟萱一愣,隨即惱怒道:“誰,誰吃醋了!?”
翟萱道:“你爸爸來金陵的時候,把你托付給我,我就要負責!”
“哦,這個樣子負責么?”周子揚歪了歪臉,看向翟萱。
翟萱見周子揚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冷著臉又緊了緊裹著自己的被子:“少亂看!”
“又不是沒看過,寶貝,來給抱抱。”周子揚厚臉皮的說著,就已經又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
“走開啊!”
不可以!
怎么可以這樣!
他是自己的!
他這樣不是背叛自己么!?
翟萱生氣的咬牙,氣的都要哭了,隨后翟萱也清醒了過來,看了看四周,諾大的床上,竟然只剩下自己一個?
子揚呢?
翟萱做起來到處尋找,因為著急尋找周子揚,她衣服都沒穿好,只是簡單的穿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
然后光著腳丫子跑了出去,客廳里依然是空蕩蕩的,顯然周子揚早已經不在了。
餐廳的桌子上有熬好的小米粥。
還有一張字條,字條上寫著:“萱姨,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昨天是最后一次,我了解( ̄▽ ̄),給你熬好了粥,你趁熱吃,愛你(親親)。”
纖細而又骨感的小手拿著這張字條,生氣的把他握成了團子,他怎么可以這樣對自己?他都沒有告訴自己,他和廖青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是氣死了!
翟萱生氣的把紙條握成小團子然后丟到一邊,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小米粥,翟萱更加生氣了!
誰要吃你的粥!
不吃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真以為廖青是對你好么?你以為貸款你說批就批!人家就是利用你!
這壞小子,怎么就分不清誰對你好誰對你壞呢!
這個世界上,只有萱姨對你的好,才是真的好!
至于那什么廖姨還是別姨只不過是利用你!
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可靠的!
這么想著,翟萱的眼眶里不由得又浮現出了一層水霧,一邊吃著周子揚給自己熬的粥,翟萱一邊在那邊想著,也好,讓這個臭小子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人心險惡。
廖青和你非親非故的,憑什么要幫你?如果不是自己在旁邊穿針引線,廖青都不見得會理你!可是你倒好,娶了媳婦忘了娘,喜新厭舊,現在在廖青面前跟個哈巴狗一樣,被廖青呼來換取的,然后自己呢,睡了自己就走?
行,那就讓你漲點教訓!
讓你知道,沒有自己,廖青是不可能把貸款批給你的。
等你在社會上吃了虧,你自然就會念著我的好了!
哼,到時候,我才不會輕易的原諒你呢!
翟萱就這么輕輕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有些恨恨的想到,她想,只要周子揚在廖青那里吃了虧,自然會來找自己。
翟萱承認,周子揚在互聯網方面的確是有一些才華的,但是實業畢竟不是互聯網,你買寫字樓,要跑手續,要裝修。
裝修可是一門學問,自己是專心做房地產的,業界誰不知道她翟總的大名,翟萱倒是想要看看,離開了自己,看周子揚怎么辦!
翟萱似乎已經想到后面周子揚哄著自己的樣子,心里沒由來的一陣開心。
而這段時間,翟萱心想,自己一定要繃得住自己,千萬不能找周子揚,她要讓周子揚去主動求自己。
而周子揚這邊,兩千萬的貸款九月初就已經到賬。
之后周子揚仔細盤算了一下裝修的性價比,對于裝修方面,周子揚之前是和翟萱討論過,盛煊集團是做地產的,工程隊自然是有的,但是用做地產的工程隊來搞裝修,實在是大材小用。
而且之前和翟萱討論的時候,周子揚發現了翟萱的一個問題,這女人太過考慮品質,而不計較成本。
這是一些大小姐的通病,周子揚沒說說出來,只是在點頭贊嘆著說萱姨你眼光好,其實周子揚心里卻是已經想好到時候自己隨便找個裝修隊,然后走一下水電,鋪個地板,再買幾張桌子什么的。
簡單的裝修一下就行,畢竟公司屬于創業初期,該省的錢還是要省的。
九月的上半旬,周子揚一直在忙碌寫字樓的事情,期間去過一次學校,發現鄭乾這個暑假并沒有回家。
周子揚詢問鄭乾為什么不回家。
鄭乾大大咧咧的表示:“回啥家啊,現在暑假好多人在找家教,我一天能接三單呢,一單八十塊錢,三單就是二百四十塊,一個月少說六千塊了吧?”
周子揚有些疑惑,他說:“你和王莉兩個人,一個月三千塊錢完全夠用,其實不用這么拼的。”
關于這件事,鄭乾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剛開始的時候鄭乾感覺自己拼一點,一天干兩單,一個月賺個四千塊,完全夠他和他女朋友的花費,甚至每個月都有富余的,平時存起來等到來年交個學費完全是夠的。
但是王莉在知道鄭乾能賺錢以后就開始了大手大腳起來,本來鄭乾一個月花一千塊,王莉花一千五,平時綽綽有余,然后王莉是看到舍友買了漂亮包包就想要,看到別人家出去旅游,也想跟著一起去。
然后鄭乾稍微露出不滿說,怎么花這么多啊?
王莉就撒嬌說那別人都有的嘛!
鄭乾也心軟,說,唉,算了,給你就給你吧!
于是一個月四千塊錢,都不夠王莉花的,無奈,鄭乾只能暑假留在金陵繼續賺學費。
鄭乾沒有和周子揚說這些,因為說這些沒必要,反正暑假回家也沒什么事,留在這里多賺點錢也好!
周子揚能從鄭乾質樸的眼神中看出他的無奈,他以為王莉這個女朋友,被徐正嘲笑就了不止一次。
只是看著鄭乾每天吃泡面的樣子,周子揚的確有些同情,百草園的家教系統是隨機分配的,也就是說,有的家庭在浦口,有的家庭在江寧,有時候光是做地鐵就要做一個小時,其他的學生看家庭離得遠就直接取消了訂單。
但是鄭乾不一樣,鄭乾如果接不到近距離的單子,就會選擇遠距離的單子,不管是多遠的單子,他也心甘情愿的去。
所以說,他一天接三個家教單子絕對不是六個小時這么簡單,有可能一天十幾個小時全部浪費在外面。
周子揚盤算了一下,說自己的寫字樓要裝修,剛好缺人。
“你要是沒什么事,就過來幫我吧,我一天給你開兩百塊錢,價格可能比不過你的家教,但,”
周子揚想說但是包你一日三餐,但是話還沒說完,鄭乾突然就很認真的站了起來。
“老周!我們之間不談錢!你讓我干我就干!你能帶我干,是看得起我!”鄭乾的話說的很認真,站在那里,甚至撣了撣自己身上的灰。
一直以來,在鄭乾的眼里,周子揚都是那種特別有能力的人,鄭乾早就想著和周子揚一起干了,他就是想在周子揚身邊學一點經驗,錢不錢的無所謂,鄭乾主要敬佩的是周子揚的個人能力和品質。
鄭乾也一直覺得,自己和王莉過的好,都是因為周子揚的功勞,沒有周子揚,自己怎么可能去當家教。
所以周子揚用得到自己,鄭乾怎么可能要錢。
他直接表態沒事,周子揚讓自己干什么自己就干什么!?
周子揚被鄭乾這么認真的一搞,不由有些無所適從,但是看著鄭乾那誠懇的表情,周子揚沒說什么,拍了拍鄭乾的肩膀:“那就一天兩百吧,包飯,不可能不給你錢的,不給你錢,就算是你愿意,你家那位也不愿意。”
鄭乾咧了咧嘴說:“在家我說的算!”
鄭乾覺得周子揚能用自己是看得起自己,而周子揚只不過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給鄭乾找了一個事情做,裝修這件事,本來就是要有自己的人盯著,像是鄭乾這樣的人正合適。
他高中的時候就出來打工,人情世故熟悉的很,而且他對周子揚是充滿佩服的,心甘情愿為周子揚干活。
平時在工地就是該發煙發煙,要搭把手的地方,他絕對會搭把手,就這么伺候著那群裝修的師傅們。
如果工人們偷懶,鄭乾也會嚴格的指出來。
反正工地交給鄭乾,周子揚是很放心的,鄭乾是把這里當做自己的新房去裝修,一點也不肯馬虎。
如此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九月中旬,又是一年炎熱的夏季,校園的梧桐樹又開始枝繁葉茂的蓋住了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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