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晚上發生之前,翟萱真的只是把周子揚當成孩子一樣看待,所以她可以隨意的把周子揚帶到家里,即使兩人舉止親密,翟萱也不會想多,但是自從那天以后,感覺就不一樣了,周子揚說自己留下來,在那天翟萱的想法里就是感覺周子揚要輕薄自己,那個時候的翟萱肯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有應激反應的。
而現在想想,翟萱承認,自己那天的反應的確是有點過分了。
“但是子揚,你應該理解我。”翟萱坐在沙發上,收起了自己一雙肉絲美腿抱在懷里,薄薄的絲襪裹著翟萱的小腳。
透過肉色的絲襪,可以清楚的看見翟萱干凈整齊的腳趾,說到自己的傷心事,翟萱沒由來的就多喝了幾杯。
翟萱告訴周子揚,自己是一個不配擁有愛的女人。
“?”周子揚好奇,疑惑的看著翟萱。
看著周子揚的眼神,翟萱最終開口了,從小到大,自己一直沒有感覺,即使是談戀愛結婚,自己對男女之情始終沒有那一份感覺。
甚至,別的男人碰自己一下,自己都會有些反感,也就是因為這樣,根本沒有男人能接觸到自己,那自然別說什么男歡女愛了。
人對這方面的話題總是特別的好奇,即使是周子揚,在看見翟萱說這些的時候,也不由被翟萱吸引住,就這么靜靜的聽著翟萱訴說。
夜色迷醉,窗外的萬家燈火,相繼的熄滅了燈光,這個話題總是沉重的,翟萱講了自己的童年,講了自己的婚姻,可能她就是一個不配擁有愛的女人。
翟萱很少和別人聊自己,所以聊到自己的時候總是沒完沒了。
一瓶紅酒很快就喝完了,翟萱倒是無所謂,又去拿了一杯,醉酒的紅暈在昏黃的燈光下讓翟萱顯得更加的楚楚動人。
她去酒柜拿酒的時候,甚至沒有去穿鞋子,薄薄的肉色絲襪包裹的小腳就這么踩在木質地板上,一股涼意襲來,可是此時上了頭的翟萱哪里可以感受這種來自足心的微涼。
來到酒柜前,踮起小腳去拿起紅酒,倒了一杯酒,重新坐在沙發上,并攏著絲襪美腿坐好,手中捧著杯子。
她再次強調,自己一直把周子揚當做孩子一樣看待,然而那天晚上,一切都變了,就是按摩的那天晚上。
昏黃的燈光下,翟萱的眼睛閃爍著微弱的光,格外的動人,翟萱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旁邊一臉震驚的周子揚。
“那天晚上我有了感覺。”翟萱說。
翟萱像是自嘲的笑了一聲:“我也覺得很奇怪,我對一個比我小這么多歲的小男孩有了感覺,可能是因為太寂寞了吧,當你的手扶在我大腿上的時候,一切都感覺不受控制一樣,我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感覺。”
翟萱說著,看著放在腿上晶瑩剔透的玻璃杯,她已經看開了,說實在的,這種事,說出來反而好受一點。
一直憋在心里,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老實說,翟萱的內心是痛苦的。
現在就不一樣了,說出來以后,翟萱感覺自己渾身輕松。
翟萱告訴周子揚這么多,只是希望周子揚不要多想,自己并沒有要疏遠他的意思,而是害怕。
一個對自己小輩有感覺的女人,不是一件羞恥的事情么。
“其實,決定和你說這些的時候我就知道,可能以后我們永遠也不會有交集了,子揚,你知道么,我真的很欣賞你,也是真的想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來培養,可惜,可能我注定不會得到幸福吧?”說到最后,翟萱自嘲的一笑。
而此時的周子揚,則是皺著眉頭在那邊認真的聽著翟萱的聽,老實說,這件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周子揚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想到翟萱是因為這個原因來疏遠自己。
就很...
莫名其妙。
周子揚一時間感覺有些口干,拿起一杯紅酒,一口全部灌進了嘴里。
對于周子揚這樣的反應翟萱已經習慣了,她早已經無所謂了,在他們那個年代,翟萱的這個問題,是會被周遭的人嫌棄的,當時談戀愛的時候,男朋友還因為這種事被別人嘲笑。八壹中文網 翟萱想,現在的周子揚肯定會覺得,他的萱姨是個怪物。
然而周子揚在喝完紅酒以后,把紅酒放在桌子上。
原本,翟萱和周子揚是坐在兩個沙發上的,翟萱坐的是長沙發,雙手放在裙子上,拿著紅酒杯,一雙絲襪美腿很自然的并攏。
而周子揚則坐在一側的單人沙發,在聽完翟萱說話以后,周子揚一直皺著眉頭,他主動的坐到了翟萱的旁邊,他問:“為什么會這樣?”
翟萱搖頭,年代太久遠了,她早已經忘了,但是從記事開始就一直這樣。
“有去看醫生么?”
“醫生說是個人體質問題,可能吧。”翟萱說。
周子揚皺著眉思索,翟萱看到周子揚在那邊認真的樣子,不由輕笑:“我都已經三十三歲了,有些事情,早已經看開了,我原本是想,把你當做自己的孩子來培養,最起碼老了以后,有個人陪我說說話,”
翟萱今年才三十四歲,她是屬于那種腦子特別聰明的女孩,十六歲就讀了大學,而當時周國良讀大三。
他們那個年代,讀大學的學生年齡普遍偏大,像是周國良這樣從農村出來的,為了考大學,直接復讀了三次,所以說周國良大三的時候,都已經24歲了,兩人相差了八歲。
如果十八年過去,周國良已經四十二歲,而翟萱才三十四歲,因為平日里保養的好,又養尊處優,翟萱看起來年齡是真的不大,也就是三十歲出頭的樣子,甚至皮膚要比一些年輕的女孩子還細膩,眼角倒是有幾分歲月的痕跡,但是那是一種成熟的韻味。
如今夜色昏暗,翟萱把自己的心事和周子揚講出來,心里舒服了,看著近在咫尺一臉認真的周子揚,翟萱笑了,她輕輕伸出自己纖細骨感的小手去觸碰周子揚的臉龐。
“我想我之所以不抵觸你,大概是從一開始,我就沒把你當成異性吧,只是把你當做孩子,卻沒想到,說起來,倒是挺難為情。”翟萱說到這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周子揚一時間有些沉默,看著眼前的翟萱,標準的淑女坐,上身是v字領的白色雪紡衫,皮膚白皙,脖間帶著的項鏈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
窄裙下,一雙絲襪美腿,修長而勻稱,纖細的而又不失肉感,薄薄的肉絲襪高度透明,讓翟萱本來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細膩嬌嫩。呢 周子揚想了一下,大手直接攀附在了翟萱的絲襪美腿上,柔嫩觸感帶著些許的人體溫度,翟萱只覺得身子不由一僵,她不懂周子揚為什么這么大膽,只是感覺這樣不好,尷尬的要把周子揚的手推開。
“即使是這樣,別人也不可以嗎?”周子揚抬起頭,一臉認真的問。
“?”翟萱一愣,明白了周子揚的意思,看著攀附在自己大腿上的手,翟萱微微搖頭:“嗯,如果是別人的話,可能在他抬手的時候,我就已經條件反射的規避,可是對你,卻沒有過。”
周子揚點了點頭,想了想問:“那我這樣,你會有感覺么?”
“?”翟萱一愣,周子揚趕緊解釋說:“萱姨,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你說你之前看過醫生,醫生說是個人體質問題,但是如果是體質問題,應該是抵觸所有的男人而已,這個男人是沒有年齡界限的,不可能說年齡小你就不當成男人了,肯定是別的問題。”周子揚說的很認真。
他的手還搭在翟萱的腿上,翟萱看著周子揚臉上露出似乎是關心的模樣,翟萱明白,這個小男孩只不過是在關心自己罷了。
可是哪有他想的這么簡單呢,翟萱呵呵一笑,就這么任由著周子揚的手放在自己肉絲裹著的美腿上,兀自在那邊倒酒,飲酒。
櫻桃小嘴喝了一口酒,說:“哪有這么簡單啊,那一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理說,我與你的關系也算親蜜,只是那一晚實在是莫名其妙,所以后面我才會疏遠你。”
她尷尬的笑了笑,刻意的遠離了一點周子揚說:“子揚,我們今晚好像有點喝多了。”
“你剛才,有感覺了?”周子揚問。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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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