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盛夏,驕陽似火,高考終于結束了,無數的高三學生們在這一刻全部解放,在這一刻像是被困在籠子里三天三夜的狗一樣,出來的那一刻到處撒歡。
網吧,ktv,
小縣城里所有的休閑娛樂的地方,無一沒有高考生的身影,他們在ktv里瘋狂的唱歌,在網吧里玩命通宵,在小公園里盡情的談戀愛。
所有的高三學生在七月八月的時候陷入了一種幾近癲狂的狀態,而作為過來的周子揚卻是異常的平靜。
高考對于他來說只是生命軌跡必走的一步,
但是卻不是最重要的一步,高考結束的周子揚依然有堅持健身,
堅持看書。
如今的周子揚有了過目不忘的技能那就代表著周子揚可以學習更多的知識,
尤其是語言類的知識,別人要用一個月記得單詞量,周子揚只需要一天就可以全部記住。
所以在高考結束以后周子揚就制定了學習計劃,開始學習俄語和德語兩門語言,爭取在大學之前盡快掌握這兩門語言。
除此之外,周子揚利用自己在股票里賺的錢購買了新出來的蘋果4代手機,不是周子揚不支持國貨,而是周子揚需要一個可以用很長時間的手機,需要儲備大量的資料,如果是別的智能手機,
恐怕只能用一年的時間。
重生過來三個月,
起始資金是五萬,如今周子揚的賬戶里已經有了一百萬,當時借劉碩父親的五萬塊錢已經還掉。
對此劉碩父親不明所以,詢問他事情解決了么?
周子揚笑著表示問題已經解決。
其實劉碩父親并不知道周子揚是什么事,但是周子揚的成績提高是實打實的,
所以劉碩父親猜測,
是周子揚自知自己犯了錯誤開始努力學習,也因此周子揚的父親原諒了周子揚,幫周子揚解決了問題。
“沒事就好,我家小碩要是有你一般省心,我也不用這么累了。”說起自己的兒子,劉父便是一陣郁悶,以劉碩的成績,別說專科,大學都上不去,只能花點錢隨便找個學上。
其實劉父蠻猶豫的,他不知道要不要讓劉碩去讀大學,感覺讀大學也沒什么用,白浪費三年時間,還不如留在家接自己的班。
前世,劉碩也就是因為留在家里接班,到后面才混成縣城里的大老板的。
這一世,劉父因為周子揚來還錢,就問了周子揚一句:“子揚,你成績好,
叔叔是個粗人不懂,你覺得小碩要不要去讀大學?”
周子揚不想去干涉別人的未來軌跡,便說:“這個還是聽劉碩的吧,他年紀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周子揚目前有一百萬的起始資金,他只記得大學之前幾個漲停的股票,九月份以后就全部不記得了,眼見著這個bug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周子揚有些著急了,有朝一日乘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在剛重生的時候,周子揚是有些拘謹的,因為畢竟才重生,好多事情都是弄不懂的,但是現在已經重生了三個月。
周子揚已經確信自己真的重生過來,而且所有的事情都沒變,世界還是那個世界,而自己掌握了這個世界大部分的財富密碼。
那自己為什么不拼一把呢?
如今積累財富最快的方法就是炒股,而一旦過了九月,周子揚就只能長線操作了,所以在這兩個月,周子揚打算拼一把。
七月份對于所有的學生來說,是快樂的一個月,但是對于周子揚來說卻是忙碌的一個月,重生三個月,按部就班的生活,沒有和父親吵架,就是等著這一天,高考結束,考上一個大學,離開家鄉,從此扶搖直上九千里。
此時才是七月中旬,高考成績要七月末才出來,所以七月份是放縱的一個月,江悅天天吵著拉周子揚出去玩。
兩人家離得不遠,江悅基本上是隔三差五就過來找周子揚,晚上一起吃飯,散散步什么的提前過上了婚后生活小日子美的不得了。
自從高考那天周子揚和江悅第一次接吻以后,江悅食髓知味,后面又跟著周子揚接吻了兩次,因為有了肌膚之親,兩人的關系更加甜膩,而江悅也更加粘著周子揚。
主要是周子揚的接吻水平太高了,這讓江悅有一種處于下風的感覺,而江悅又不愿意服輸,所以每次都過來找周子揚切磋技術,可是每次都是大敗而歸。
兩人在公園的小亭子里談戀愛。
江悅坐到周子揚的腿上,然后看著周子揚,江悅主動的索吻,周子揚倒是也沒拒絕。
于是兩人吻的難舍難分。
“都和你說了多少遍了,先別急著伸舌頭。”周子揚說。
江悅小臉紅撲撲的;‘這把不算,再來。’
“什么不算,說好了,就吻一次,我回家還有事呢。”
“哎呀,你別每次都這樣好不好,感覺我很呆!”江悅立刻和周子揚鬧起了別扭,主要是江悅感覺接吻很舒服,但是每次都是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還沒有嘗出味道,周子揚就說好了就結束了。
這讓江悅很是郁悶。
她主動揚起腦袋閉上眼睛:“就一次好不好?啊,好老公”
各種對周子揚撒嬌,周子揚對此很無奈,最終還是拗不過江悅,低頭又吻住了江悅的小嘴。
這一次吻的時間很長,江悅開心了,唇分以后,江悅砸了砸嘴說:“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行了吧,吻的差不多了吧?快回家吧,我還有事情。’周子揚說。
‘哎呀,別急著走嘛,人家好想你的,你都不想我么?’江悅挨著周子揚坐著,摟著周子揚的小腰說道。
周子揚無奈,只能在位置上陪著江悅坐一會兒。
“噯,你真沒和宋詩涵接過吻?”江悅有些不相信的說。
周子揚很無語的說;“說的什么混賬話,我高中都不談戀愛的。”
“那你為什么這么厲害,好氣啊,我和你是第一次,結果你都已經不知道吻了多少臭女人的嘴了!”江悅一臉生氣的樣子。
周子揚說:“別放屁,我就親過你一個。”
“真的?”江悅眨了眨眼睛問。
“騙你做什么?”
“那你為什么這么厲害?”
“無師自通。”周子揚回答。
“我不信!”江悅在那邊想了半天,想著周子揚身邊有幾個女孩子,想著想著突然明白過來:“難不成你和沈佩佩練的。”
“滾,玩笑不是這么開的!我真回家了。”周子揚說著站了起來。
江悅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從后面摟著周子揚的腰說:“好了好了,是我不對,老公別生氣嘛,嘻嘻,好愛你。”
七月份的時候,周子揚大多數時間都是和江悅膩歪在一起,江悅每天纏著周子揚感覺都不夠,恨不得天天和周子揚待在一起。
這一天又過來找周子揚說陶小菲請她唱歌,要周子揚也跟著去。
這是之前約好的,劉碩不是一直纏著周子揚把陶小菲介紹給劉碩么,于是周子揚就把劉碩也叫著了。
不過周子揚提前給劉碩打了預防針,陶小菲這女孩心高氣傲,估摸著看不上劉碩,讓劉碩自求多福。
劉碩咧著嘴說:“放心!哥,你幫我穿橋搭線!剩下的我自己搞定。”
周子揚倒是無所謂,他現在又看不上陶小菲,只是一起叫著出去玩而已,有何不可。
七月份的時候周子揚的父親不在家,沈美茹也有事出去了。
沈佩佩沒什么事,在1樓的客廳里趴在席子上開電視,她穿著一件白襯衫,下身是黑色短褲,一雙纖細長腿在那邊不斷的晃著,小腳丫格外的粉嫩。
周子揚下來的時候,她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周子揚。
沈佩佩的學籍不在一中,所以之前高考沒有分在一個考場,是沈美茹去接送的,然后就沒有在一起。
高考以后兩人討論過題目,沈佩佩雖然比周子揚大兩個月,但是為人太幼稚了,連沈美茹都說,佩佩什么都不懂,將來讀了大學要子揚多多照顧。
“我看啊,以后別叫弟弟了,叫哥哥算了。”沈美茹在飯桌上說。
周父表示:“兩人年齡相差不大,平輩相稱就好。”
周子揚看著趴著看電視的沈佩佩,問:“你去唱歌么?我朋友約我唱歌,想去的話一起去。”
“啊?”沈佩佩有些開心,她是沒什么朋友的,所以高考完以后,沈佩佩只能待在家里看電視。
現在聽說周子揚帶自己唱歌,她當然開心,但是又有些不好意思,她踟躕的問:“可以么?”
“想去就換衣服,我帶你去。”周子揚看著沈佩佩說。
“哦哦,我這就去!”沈佩佩開心起來,立刻上樓換衣服。
沈佩佩是從鄉下來的,穿衣比較保守,大夏天還穿著一件牛仔褲,上身也只是簡單的襯衫。
周子揚帶著她在小區門外和江悅會和。
“怎么才來啊!”江悅忍不住抱怨的說道。
“你們見過面的,就不用介紹了吧?”江悅把沈佩佩介紹給江悅。
江悅看了一眼沈佩佩,朝著沈佩佩點了點頭倒是也沒有太過熱情,轉手去摟著周子揚的胳膊在那邊說笑了。
“小菲都定好房間了,走,我們去唱歌!”
于是江悅和周子揚走在前面,沈佩佩小小的一只跟在后面,她看了看前面的江悅,又看了看自己,江悅開朗大方,穿著時尚,今天穿了寬松的米色t恤,下身只是穿著很短的短褲,t恤直接蓋住了短褲,露出了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是真的長,沈佩佩感覺都要到自己腰上了,一雙小白鞋。
江悅在高中的時候就沒人管,高考以后便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高考剛結束就去美容院做了頭發,發色有些偏黃,被拉直了,特別好看,又涂了口紅,簡直就是青春味十足,此時走在前面和周子揚有說有笑。
沈佩佩看了看江悅,又看了看自己,穿著一件深色的牛仔褲上身則是一件黑色的t恤,毫無美感可言,和江悅站在一起,沈佩佩有一種很深的自卑感。
“怎么才來,等你們半天了。”
小城市的ktv裝修的富麗堂皇,陶小菲也是穿著一件牛仔短褲,長腿比起江悅是不遑多讓,在這種豪華的地方,沈佩佩真的覺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約好的時間不是剛到么?”江悅拉著周子揚的胳膊,整個人感覺就跟樹懶一樣掛在了周子揚的身上,笑著說。
陶小菲有些不滿:“約的是兩點好吧!你看現在都幾點了。”
“怎么,陶大姐怕到了下午六點要加錢啊?”周子揚打趣的說道。
“胡說什么!我會差那點錢!?”陶小菲俏臉一紅。
江悅在那邊捂著嘴偷笑,高考完以后她指甲都做了,亮晶晶的,更顯得她手指修長。
江悅開玩笑的對陶小菲說是專門來的晚,讓你和劉碩多點相處的時間。
“畢竟好姐妹的終身大事我還是有些關心的!”江悅嬉笑著說。
說起這件事陶小菲就來氣,心想你自己找了周子揚這么一個家世好的大帥哥,結果給我找個土鱉,你到底啥意思?
“你要是真關心我,你把周子揚送給我!”陶小菲說。
“那可不行,我老公是我的!”江悅摟著周子揚的脖子,下巴枕在周子揚的肩膀上說。
周子揚好奇的問:“劉碩呢?”
正說著,劉碩來了。
“都到了啊,我給大家去買奶茶了,嘿嘿!女神,你專門點的珍珠奶茶!”劉碩上來就是對著陶小菲說。
老實說劉碩的家世不差,以后還是一個小老板呢,但是此時的劉碩才剛滿十八歲,以前壓根沒想過女人,只知道玩游戲,并不注重打扮,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襯衫,皮膚喲嘿,壓根不符合陶小菲的審美。
面對劉碩遞過來的奶茶,陶小菲只是低頭在那邊玩手機,然后接過奶茶說了句謝謝。
劉碩買了四杯奶茶,見周子揚把沈佩佩帶來以后,有些為難:“我以為就我們四個,就買了四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