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城,寧國府 廳堂之中,一個個妝容精美的玉人,珠輝玉麗,浮翠流丹,在燈火映照下,五光十色,美輪美奐。
秦可卿一襲端妍、華美的衣裙,居中而坐,下首坐著尤氏、尤二姐,尤三姐等人。
鳳姐笑問了一句,道:“可卿,今天怎么這么閑暇?邀請了后宅這么多人,卻單單不邀請著我?”
此刻,廳堂中正自列坐的湘云、寶琴等人,以及探春、惜春幾人,都是抬眸看向鳳姐。
秦可卿眸光瑩瑩地看向鳳姐,輕笑了下,說道:“這不是想著鳳嫂子操持著府里府外的事兒,倒也不好打擾。”
鳳姐笑了笑,道:“你們聽聽,我倒是個操心的管家婆了。”
眾人聞言,都是笑了起來。
鳳姐柳眉挑了挑,低聲說道:“我在后宅能有什么事兒?不過,這兩天薛林兩位妹妹都齊齊有了喜訊,安排嬤嬤和丫鬟照顧,的確消耗了不少精力。”
然后,麗人眸光柔潤微微地看向一旁的賈珩,問道:“珩兄弟今天怎么閑暇起來?”
賈珩說道:“京中的事務都已經處置完了,也就有了時間。”
鳳姐笑了笑,感慨一句,說道:“珩兄弟,這倒是很難得,珩兄弟可以好好歇息歇息。”
想她認識他以來,他忙于朝政軍務,何嘗有空暇的時候?
賈珩道:“是啊,京中諸事大定,以后歇息的日子是愈發多了。”
當初,曾經不止一次地向后院諸釵敘說此事。
而這會兒,秦可卿說話之間,就是凝眸看向不遠處的寶珠,笑了笑道:“寶珠,讓后廚上菜吧。”
寶珠應了一聲,也不多說其他,然后轉身離去。
賈珩落座下來之時,不由瞥了一眼落座在尤三姐身旁,垂首而坐的甄英蓮。
此刻,甄英蓮察覺到那灼灼目光注視,那張明媚如霞的臉蛋兒,滿是羞怯之意。
只是在偶爾抬頭之時,少女那柔弱嬌怯的眉眼,可見嫵媚眼波流轉,靜靜看向賈珩。
而廳堂之中,可見鶯鶯燕燕,釵裙環繞。
眾人落座下來,可謂其樂融融。
而四周的丫鬟則是垂手侍立,伺候著府中的一應貴婦。
此刻,后宅當中,除卻湘云和寶琴之外,還有迎春、探春、惜春等一眾小姑娘。
只是,十雙眼睛就有九雙都落在賈珩身上,瑩瑩如水的美眸當中,滿是少女的情思和柔情。
而在這時,待一碟碟菜肴端上桌案,可見熱氣騰騰,香氣四溢。
旋即,眾人用起飯菜,氣氛融洽,其樂融融。
賈珩與妻妾用罷飯菜,沒有多說其他,快步出了廂房,隨著鳳姐和平兒沿著抄手游廊向著偏廂而去。
鳳姐那艷麗無端的眉眼之間,就隱隱帶有幾許羞怯之意,顫聲道:“珩兄弟,我懷孕了。”
賈珩:“…”
什么情況?所以是應懷盡懷?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因為顧若清、黛玉有孕,意味著他身子骨的問題已經得到了徹底解決。
或者說,兩世融合已經徹底完成。
賈珩笑了笑,道:“鳳嫂子,恭喜了,如今算是終于得償所愿。”
現在的他,已經是事實上的大漢隱天子,鳳姐有孕對他更造不成絲毫影響。
鳳姐柔潤彎彎的眸子凝睇含情,聲音之中倒也不無憂切之意,說道:“只是府中的事情,恐怕要交給旁人料理了。”
賈珩道:“讓平兒和三妹妹她們忙著去好了。”
鳳姐點了點頭,問道:“那這些天,府中的事務就交給平兒和三妹妹了。”
賈珩近前,一下子伸手拉過鳳姐的纖纖柔荑,凝眸看向麗人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道:“鳳嫂子最近好好養胎,這些瑣碎之事,也就不要太過操心了。”
鳳姐輕輕應了一聲,白膩如雪的玉容酡紅如醺,道:“珩兄弟,你放心好了,好不容易有著這么一個孩子,我自是要好好珍視的。”
賈珩擁住鳳姐的豐腴嬌軀,湊到麗人耳畔,噙住那瑩潤欲滴的耳垂,笑著打趣說道:“鳳嫂子這一胎,爭取也生個龍鳳胎才是。”
鳳姐:“…”
她也要生個龍鳳胎嗎?
麗人一想到自己將來膝下有兩個孩子滿地亂跑的場景,神色恍惚,仿若要將心化了一般,只覺芳心當中涌起陣陣說不出的甜蜜和喜悅。
賈珩摟著鳳姐的柔軟嬌軀,兩人稍稍依偎了一陣,旋即,目送著鳳姐向著外間快步而去。
賈珩與鳳姐分開之后,想了想,向著迎春所居的宅院快步而去。
大觀園,綴錦樓 迎春坐在一方漆木梳妝臺前,而后,在司棋的侍奉下,輕輕卸著頭面,那面菱形雕花銅鏡之中的少女臉蛋兒,膚若凝脂,腮似新荔,鼻膩鵝脂。
迎春輕輕撫著一側柔嫩光滑的臉頰,忽而幽幽嘆了一口氣。
司棋端過一杯青花瓷的茶盅,行至近前,遞將過去,問道:“二小姐如今何故嘆氣?”
迎春蹙了蹙秀眉,美眸眸光瑩瑩如水,似是沁潤著思忖之色,道:“今天,大太太問及我的親事,想要給我許一門親事。”
司棋蹙了蹙秀眉,美眸柔潤微微,道:“姑娘年歲是也不小了。”
迎春輕輕應了一聲,道:“我瞧著三妹妹還沒有成親。”
司棋道:“姑娘,三姑娘那邊兒好像得了王爺的允諾,如是碰到喜歡的人,是能夠自己做主自己的婚事。”
迎春似是慢了半拍兒,道:“三妹妹是有些不著急的樣子。”
司棋道:“二姑娘,我聽三姑娘府里的丫鬟說,三姑娘只怕已經…”
迎春聞言,心緒不由莫名一動,默然片刻,問道:“只怕什么?”
“只怕已經委身于珩大爺了。”迎春貝齒咬了咬粉潤唇瓣,低聲說道。
迎春聞聽此言,心頭一驚,訝異道:“竟有此事?”
司棋壓低了聲音,道:“大爺的性子,二姑娘也是知道的,從來是風流好色的,稻香村那邊兒…不是懷得是大爺的孩子。”
有道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迎春本身就待在大觀園中,而李紈懷孕生子這樣大的事,迎春不是聾子和瞎子,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迎春那張紅潤如霞的臉蛋兒兩側,輕輕浮起酡紅紅暈,略有幾許扭捏之意,道:“珩大哥是這個性子。”
紈嫂子都落在她手里了。
司棋道:“二姑娘,三姑娘那邊兒也與珩大爺兩個人在一起了。”
迎春輕輕“嗯”了一聲,那張豐潤、白膩的臉蛋兒兩側,似是氤氳浮起淺淺紅暈,說道:“我也隱隱聽到一些風聲。”
司棋有些不解道:“可是,大爺那樣的性子,怎么沒有過來找二小姐?”
難道是二小姐不夠美艷?
也是平常木訥的不行。
迎春聞聽此言,那一顆晶瑩剔透的芳心不由驚顫莫名,道:“你胡說什么呢?珩大哥他…他找我做什么?”
司棋說道:“姑娘的終身說不得就要落在珩大爺身上。”
迎春兩道修眉,已是春山如黛,芳心嬌羞不勝,道:“我們是同族中人,旁人如何看待?”
司棋聲音中似有幾許不忿,道:“姑娘,三姑娘同樣姓賈,還不是一樣和珩大爺在一起?”
迎春聞聽此言,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滾燙如火,道:“我和三妹妹還不一樣的。”
三妹妹她小時候就得珩大哥的喜歡,而她…珩大哥都不來找她的。
司棋低聲說道:“那姑娘喜歡大爺嗎?”
“啊…”迎春芳心一驚,驚呼一聲,羞不自抑道:“我什么時候喜歡了。”
司棋嘆了一口氣,道:“那就沒辦法了。”
迎春聞聽此言,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羞紅如霞,手里的帕子反復絞動著,目中現出一抹羞惱莫名。
此刻的少女,在平靜無波的心湖當中,不由蕩漾起圈圈漣漪,似是倒映著那蟒服青年的冷峻面容。
她大抵是喜歡珩大哥的吧。
事實上,大觀園當中只有賈珩這樣一位成年男子,而且還是少年王公,風流倜儻,幾乎完美符合了少女的幻想和期待。
司棋想了想,道:“那我等下次幫姑娘探探大爺的口風。”
迎春輕輕應了一聲,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彤彤如火,明媚如桃。
她只是不想出了這園子,如果到外面去,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就在主仆兩人敘話時,殿外忽而傳來迎春小丫鬟繡橘的聲音,那聲音中帶著雀躍和歡喜。
“王爺,你來了。”
“嗯,過來看看你家姑娘。”那渾厚中帶著幾許沉穩的聲音響起。
而迎春和司棋對視一眼,面容上的神色又驚又喜。
司棋聲音中難掩欣喜之意,道:“二姑娘,大爺來了。”
迎春重重點了點頭,翠麗修眉之下,目中現出一抹欣然和驚喜。
說話之間,卻見那身形挺拔、英武的蟒服青年快步而來,剛毅、沉靜的面容不由現出一抹繁盛笑意。
“二妹妹。”賈珩喚了一聲,目中不由現出莫名之色。
迎春訥訥道:“珩大哥。”
司棋行至近前,默然片刻,說道:“王爺,你這是過來了?”
賈珩點了點頭,問道:“司棋,陪著你們家二姑娘呢。”
司棋輕輕應了一聲,然后端起一杯青花瓷茶盅,遞至賈珩近前,道:“大爺,喝茶。”
賈珩伸手接過青花瓷茶盅,輕輕抿了一杯,道:“二妹妹,你在這兒做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剛剛提及了自家的親事,迎春翠麗修眉之下,美眸瑩潤如水,道:“剛剛吃了一些酒,臉就有些紅。”
賈珩道:“二妹妹既不勝酒力,那就少喝一些酒才是,也省得傷了身子骨兒。”
迎春有些不好意思地垂將下來秀美螓首,說道:“剛剛云妹妹非要敬酒,我沒有法子,也就多飲了兩杯。”
賈珩笑了笑,打趣道:“云妹妹她一向淘氣,那是故意逗你的。”
迎春凝眸看向那蟒服青年,眸光瑩瑩如水,說道:“珩大哥喜歡云妹妹這么天真活潑的吧。”
賈珩道:“云妹妹性子天真爛漫,不過如二妹妹這般文靜秀氣的,我也同樣喜歡的。”
迎春“呀”地一聲,豐潤中帶著幾許嬌憨爛漫之態的臉蛋兒,頓時霞飛雙頰。
司棋面帶微笑地看著兩人敘話,悄悄出了廂房,來到外間的廳堂。
賈珩說話之間,近前落座在迎春身側,見著眉眼羞怯的麗人,拉過迎春的纖纖素手,道:“二妹妹。”
迎春嬌軀不由為之輕輕一顫,抬起螓首,翠麗修眉之下,美眸水光微微,說道:“珩大哥。”
賈珩盯著那張媚如春花,皎如秋月的臉蛋兒,細細觀察之下,也有幾許少女的嬌羞爛漫,道:“二妹妹如今年歲也不小了,該許人家了才是啊。”
迎春聞聽此言,而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愈見羞紅如霞,美眸當中可見水光瑩瑩波動,道:“珩大哥。”
賈珩點了點頭,伸手輕輕攬住迎春的肩頭,問道:“二妹妹現在有沒有喜歡的人?”
迎春細秀彎彎的睫毛垂將而下,水潤微微的眸光閃爍了下,說道:“珩大哥,我…”
一邊兒攬住她的肩頭,一邊兒問她有沒有喜歡的人?
賈珩笑了笑,伸出手來,輕輕捏起迎春光潔柔滑的下巴,道:“二妹妹原來是喜歡我?”
迎春雖然呆,但是卻不傻。
迎春微微垂下青絲如瀑的螓首,柳眉之下,瑩瑩如水的眸光躲閃不停,那張靡顏膩理的臉蛋兒,頓時氤氳浮起明媚煙霞,剛要說些什么,卻覺心神一顫。
少女“唔”地一聲,彎彎睫毛顫抖不停當中,連忙閉上了明眸。
就見那蟒服青年已將溫熱氣息撲打而來,讓迎春懵然當場。
而后,少女就覺前襟豐盈柔軟之處,正在變幻莫測。
賈珩問道:“二妹妹,覺得怎么樣?”
迎春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彤彤如火,那顆晶瑩剔透的芳心不由為之驚跳不停,只是抬眸之時,目中滿是癡情依戀。
“珩大哥,我以后該怎么嫁人啊。”迎春臉蛋兒羞紅如霞,嬌俏聲音中已經帶著幾許羞惱莫名。
賈珩笑了笑,說道:“二妹妹這輩子就在府上呆著也就是了,倒也不用嫁人了。”
迎春剛要說些什么,卻見那蟒服青年一下子湊近而來,再次噙住自家的唇瓣。
迎春秀美、挺直的瓊鼻膩哼一聲,嬌軀輕顫不停,雙手忍不住撫住賈珩的肩頭。
賈珩擁住迎春的豐腴嬌軀,向著里廂暖閣而去。
迎春此刻稍稍睜大明眸,一顆晶瑩剔透的芳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分明正在“砰砰”跳個不停。
珩大哥這是要…和她行周公之禮?
可還沒有成親呢?
是了,他們這種情況,以后是不大可能成親的。
而后,賈珩也不多說其他,進入廂房的軟榻,將身形嬌小的迎春放在軟榻上。
賈珩面色端肅,伸出一手,輕輕摟過迎春的白皙秀頸,而后湊到麗人耳畔,低頭噙住柔潤的耳垂,輕輕吮吸著。
迎春如遭雷擊,嬌軀輕顫不停,嫵媚流波的美眸流溢著絲絲縷縷的柔波,將玲瓏曼妙的嬌軀靜靜依偎在賈珩的懷里。
賈珩說話之間,一下子湊到麗人那柔潤微微的唇瓣,輕輕噙住那兩片唇瓣。
“珩大哥…”迎春忽而一驚,卻是感受到那人的手及下,一路向著隱秘之地奔去。
而窗外這會兒可見樹葉隨風婆娑起舞,風影搖曳之間,樹葉颯颯作響。
賈珩這會兒,輕輕擁住迎春的豐腴嬌軀,看向那豐潤明麗的臉蛋兒,湊到那柔潤微微的唇瓣上,俯身而去,一下子噙住那兩瓣恍若桃花的唇瓣。
感受到那一抹炙熱流連盤桓的一瞬間,迎春睜開一線柔潤微微的明眸,聲音中帶著幾許哭腔,道:“珩大哥,還請…還請憐惜…”
賈珩“嗯”了一聲,旋即不多說其他,看向那帶著幾許呆滯之態的麗人,心神也有幾許莫名的悸動。
迎春雖然是“二木頭”,但在這種事上,卻終究還是一個女孩子。
少頃,迎春那秀美、挺直的瓊鼻似是膩哼一聲,檀口微張,雙手緊緊抓住那蟒服青年的后背,身形僵直,難以自持。
也不知多久,兩人緊密相擁,嚴絲合縫。
旋即,迎春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兩側浮起玫紅氣暈,而眉梢眼角流溢著綺麗春韻。
賈珩輕輕捏了捏迎春那張柔嫩光滑的臉蛋兒,看向那在經雨之后,猶如迎春花一般火紅彤彤。
心頭暗暗稱奇,果然平時最為木訥的人,在床帷之間卻最為反差。
而麗人那明艷芳姿的玉容之上,不由現出一抹繁盛無比的笑意,說道:“二妹妹以后就不嫁人了。”
迎春“嗯”了一聲,細氣微微,似乎仍沉浸在某種的余韻當中,豐腴、柔軟的嬌軀此刻輕輕顫栗不停。
她這輩子就是珩大哥的人了,以后還能嫁給旁人嗎?
賈珩擁過迎春豐腴款款的嬌軀,在此刻感受到少女那香肌玉膚的柔軟,寬慰了一句,道:“二妹妹就在大觀園好生呆著,多和姊妹們一塊兒去玩才是。”
迎春“嗯”了一會兒,此刻的“二木頭”已經貫徹了,“不論你說什么,我只管在一旁聽著”的原則。
或者說,與賈珩肌膚相親之時,迎春已經被打開了許多。
賈珩凝眸看著“呆頭鵝”一樣的迎春,忍不住想逗趣一下,伸手捏了捏那豐腴款款的秀挺。
迎春輕輕“呀”地一聲,而那張嬌俏柔嫩的臉蛋兒已經彤彤如火,顫聲說道:“珩大哥,別鬧呀~”
賈珩說話之間,眸光溫煦地看向倏然變得幾許萌軟的麗人,心神不由驚悸莫名,頓時又有幾許起心動念。
迎春容色倏然一變,美眸眸光柔波瀲滟,顫聲道:“怎么又…”
賈珩這會兒俯在迎春的耳畔,聲音略低,說道:“這才哪到哪兒?”
說著,山海再相逢。
迎春膩哼一聲,那張豐潤白膩的臉蛋兒,又是蒙上一層玫紅團團的氣暈。
迎春秀氣、挺直的瓊膩哼一聲,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豐潤如霞,感受著那蟒服青年的橫沖直撞,只覺心神顫栗莫名,猶如在花園當中蕩著秋千,上下顛簸來回。
少頃,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賈珩伸手擁住無意識顫栗不停的迎春,心頭不由生出更多喜愛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