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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九章 鳳姐這個冤家終于應允給她一個孩子了?

大觀園,凹晶館  正是盛夏之末,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荷花盛開,大朵荷花綻放開來,微風徐來,香氣浮動。

  賈珩輕輕擁住鳳姐的豐腴嬌軀,只覺陣陣彈軟與豐腴之感襲來,而清雋、冷峻的面容上,就有幾許欣然之意縈繞而起。

  不得不說,如鳳姐這樣身形豐熟,周身散發著馥郁芬芳的麗人,的確是遠非晴雯這種小丫頭可比的。

  鳳姐緊緊依偎在那少年的懷里,兩只胳膊纏繞著賈珩的脖頸,而挺直秀氣的鼻梁下面,兩瓣艷艷桃紅唇瓣湊在那少年兩旁,似是貪戀著那少年的溫厚和喜愛。

  過了一會兒,日光照耀在那一條晶瑩閃亮的絲線上,靡靡而閃。

  賈珩輕輕擁住麗人的香肩,目光微頓,低聲說道:“鳳嫂子,最近怎么樣?”

  說著,攬過麗人豐腴款款的腰肢,向著一旁的廂房快步而去。

  一架竹石云母屏風遮擋視線,而帷幔及下,竹榻上兩人相擁一起。

  少年凝眸看向麗人,伸手出來,低聲說道:“鳳嫂子,這是憋壞了吧。”

  鳳姐:“…”

  麗人眉眼羞惱,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那少年的胳膊。

  她算是知道了,這人就喜歡作踐于她。

  “你個沒良心的,這么久了,也沒有說來一封信什么的。”鳳姐兩彎細秀柳眉之下,那雙丹鳳眼中沁潤著絲絲縷縷的嫵媚之意。

  賈珩面色幽幽,目光閃爍了下,清聲道:“鳳嫂子,這千里迢迢的,又是水路又是旱路的,書信來往不大方便。”

  鳳姐聞言,兩彎吊梢眉之下,鳳眸瞳孔一縮,冰肌玉膚的玉頰玫紅氣暈團團而生,豐軟白膩的嬌軀恍若觸電一般,顫聲了一下,說道:“你這冤家,不會是又想…作踐人吧?”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微頓,大手高高揚起,頓時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低聲道:“鳳嫂子既是不喜,我從來不做強求。”

  有些事兒,大抵也就是圖個新鮮,其實體驗也就那樣一回事兒。

  鳳姐回轉螓首之間,瓜子臉頰酡紅如醺,吊梢眉之下,那雙清亮剔透的丹鳳眼之中,不乏嗔惱之意地看向那少年,說道:“我可聽說了,那對我不大好,你要非好那一口,不如去找平兒去。”

  平兒:“…”

  這兩人自己鬧著,這會兒好端端的非要又提及她做什么?合著對她就好一些?

  賈珩只覺溫香軟玉在懷,馥郁香氣撲鼻而來,之后,也不多言,輕輕抱起那豐腴艷麗的嬌軀。

  老馬識途,故地重游。

  鳳姐輕哼一聲,貝齒咬著粉唇,心頭暗啐了一口,這冤家又來折騰她了。

  而后,凹晶館宅邸之前的寒塘之中,一朵朵荷花在池塘中靜靜浮動,荷葉田田。

  昨晚一場瓢潑大雨在大團葉子上來回滾動,在晨曦光芒的照耀下,晶瑩閃爍。

  也不知多久,賈珩擁住鳳姐的柔軟嬌軀,看向那張艷麗無端的嬌媚容顏。

  鳳姐吊梢眉之下,那雙狹長、清冽的丹鳳眼,眸光盈盈如水,瑩潤微光的粉唇微微張開,聲音之中帶著一股驚人的酥膩和嬌俏,膩聲說道:“平兒也想你了。”

  賈珩輕輕應了一聲,看向正在屏風處望風的平兒,喚了一聲道:“平兒,別在那望風了,沒人過來這邊兒的。”

  凹晶館在凸碧山莊之上,原就地處偏僻,平時罕有人至。

  平兒那張清麗如玉的臉頰羞紅成霞,輕輕“嗯”了一聲,然后挪動已有些綿軟一團的腿,向著里廂而去。

  畢竟是經了人事,方才聞聽雅樂在側,漸漸求咸若渴,夾道相迎。

  賈珩拉過平兒的纖纖素手,一下子擁在懷里,說道:“許久不見了,最近可好?”

  平兒生的白白凈凈,玉頰白膩豐潤,尤其柳眉杏眼,性情更是如同面團一般,任由拿捏。

  賈珩感受到掌指間的柔膩,心頭難免涌起陣陣欣然。

  平兒臉頰彤紅如火,感受到那少年的親昵和把玩,眸中漸漸有了幾許霧氣氤氳,顫聲道:“托大爺的福,在家中一切都好。”

  賈珩問道:“最近我納晴雯過門,你要不也一同過門兒?”

  平兒聞言,芳心一顫,眉眼彎彎如月牙兒,臉頰羞紅如霞,柔聲道:“我還想陪著奶奶二年,想著她有了孩子再說呢。”

  鳳姐這會兒輕哼一聲,聞言,那張妍麗臉蛋兒羞紅如霞,暗道,這個小騷蹄子,沒讓她白疼,還幫她謀劃著孩子。

  這些話她還真不好說,畢竟說來她連妾室都算不上…就是這冤家的玩物。

  賈珩兩道鋒銳如劍的眉頭之下,目光詫異地看向鳳姐,柔聲道:“鳳嫂子這是想要個孩子?”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生孩子也是一個避風港,畢竟懷胎十月,高掛免戰牌。

  隨著后院女人漸多,時間上難免分配不過來,絕不是力不從心。

  如果孩子能在鳳姐膝下養著,就成了一種慰藉。

  鳳姐柳葉細眉挑了挑,膩哼一聲,鳳眸嫵媚流波,道:“我半生孤苦,沒有個孩子傍身,等以后年老色衰,你身邊兒一堆小姑娘圍著你轉。”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那也好,不過鳳嫂子在府中生孩子,外人眼中怎么看?”

  鳳姐見那少年松了口,芳心悸動難言,連忙說道:“我養在平兒膝下就是了,旁人也看不出什么端倪,至于養胎、安胎,我尋個地方。”

  這個冤家終于應允給她一個孩子了?

  賈珩思量了下,點了點頭道:“那也好,你養個孩子,平常也能有個說話的。”

  看來鳳姐是早有預謀,所以如果有了女孩兒,巧姐兒是他的孩子?

  這可真是…造化弄人。

  賈珩想了想,垂眸看向那雪背如弓的麗人,叮囑道:“不過,你有孕之后,府中的事務就不可太過操持了,要給旁人辦一些。”

  因為鳳姐在原著之中頻頻流產,歸根到底就是放不下權勢。

  “你放心好了。“鳳姐芳心欣喜莫名,輕聲道。

  賈珩說著,看向一旁的平兒,輕輕拉過平兒的香軟嬌軀,平兒膩哼一聲,然后就覺得一陣溫熱氣息撲鼻而來。

  暫且賈珩與鳳平兩人癡纏,卻說大觀園,稻香村之內——

  正是夏日炎炎,暑氣高漲,一只知了就在庭院中的一株株紅杏樹上蟬鳴不停。

  而廂房之中,兩個衣衫艷麗、滿頭珠翠的女子,正在坐在窗下敘話。

  曹氏笑了笑,明眸之中沁潤著絲絲縷縷的笑意,低聲道:“珩大爺昨個兒回來,也不知道今天過來不過來。”

  “剛回來要和可卿還有那兩位宗室貴女在一塊兒敘話罷。”李紈柳眉明麗如黛,清聲說道。

  這回來自是先緊著陪著正妻的,而后是妾室,再之后才是她這等…姘頭?

  嗯,她怎么能這么說自己?太下賤了。

  曹氏白凈面容上笑意繁盛,目光微頓,道:“這么說也是,畢竟先緊著有了名分的。”

  李紈秀雅、婉麗氣韻籠罩的玉容,恍若蒙起一層悵然若失之意,語氣難免幽幽幾許,低聲說道:“這幾年,他來這兒的次數,倒也屈指可數。”

  她的身份,是不能和他長相廝守的。

  曹氏柔聲道:“他平常在外征戰,哪怕是東府她們的可卿她們,也不怎么照顧到的。”

  李紈道:“自從有了孩子以后,可卿倒是可排遣寂寞。”

  曹氏點了點頭,柔聲道:“這樣說也是,你什么時候也給他生一個?”

  李紈那張清麗如玉的臉頰羞紅如霞,道:“這傳出去不知旁人怎么笑話呢。”

  她有時候也想再要一個女兒?當然,兒子也是可以的…雖然已經有了一個了,但這個是她與子鈺的。

  就在這時,外間傳來一陣腳步聲,正是李紋和李綺,喚了一聲道:“娘親。”

  “紋兒和綺兒來了。”曹氏抬眸看向出落的愈發亭亭玉立的李紋和李綺,心頭也有幾許歡喜流溢,笑問道:“你們兩個今個兒沒讀書嗎?”

  她這兩個女兒許了那珩哥兒,卻不見定親的禮。

  李紋柔聲道:“回娘親的話,剛剛從老太太那邊兒過來,今個兒沒讀什么書。”

  曹氏笑道:“你們兩個也不能天天看書,都快成書呆子了,園子里有什么詩社活動,也在一塊兒參加參加。”

  李紋“嗯”了一聲,遲疑片刻,柔聲說道:“剛剛聽姨媽說,老太太好像要將我許給寶玉。”

  王夫人自然是看上了李紋和李綺兩個,因為李家是書香門第,官宦之家,而李守中現在更是一省巡撫,封疆大吏。

  王夫人想要給自家寶玉說媒,但賈母倒是看中了湘云,主要是知根知底,而且湘云那嬌憨可愛的性情,更像是年輕時候的自己。

  曹氏眼眸眨了眨,問道:“寶玉?”

  李紈輕笑了下,說道:“婆婆先前也和我說過,說李紋也不小了,不若將紋兒許給寶玉。”

  其實,王夫人也想如賈珩一般,給寶玉弄兩個正妻來著,

  曹氏皺了皺眉,道:“上次老太太不是說,要將云丫頭許給寶玉?還問了珩哥兒的意思?”

  李紈秀眉同樣蹙了蹙,抿了抿粉唇說道:“那是老太太的意思,婆婆覺得云丫頭性情活潑爛漫,寶玉將來要為官做宰,得找個文靜的,幫著說話。”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湘云幼失怙恃,娘家勢力不能給寶玉提供任何助力支持,王夫人有些嫌棄。

  當然,湘云那肖似賈母的性子,也讓對婆婆有些意見的王夫人不大喜歡。

  曹氏忽而冷哼說道:“還不是看上了紋兒和綺兒她叔父的二品大員身份。”

  李紈柔聲道:“也不能這般說罷,老爺現在四川也是三品官兒。”

  曹氏輕聲說道:“你那婆婆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凈想著往自己房里撈好處。”

  這邊廂,聽聞自家娘親提到自己的婚事,李紋那張文靜、秀麗玉頰之上,就見團團玫紅氣韻流溢,尤其是婉麗眉眼之下,眸光盈盈如水,嬌羞不勝說道:“娘親,我還想多伺候娘親幾年呢。”

  其實,從名字上也可以看出來,相比李紋的文靜書卷性情,李綺在繾綣書卷氣之下,要活潑可愛一些,李紋則要秀氣許多。

  “你們珩大哥過來的時候,那咱們就將親事定下來。”曹氏彎彎秀眉之下,目光沁潤著欣喜之意,柔聲道。

  李紋:“…”

  一時倒不言語了。

  也不說什么伺候曹氏多幾年了。

  曹氏見此,如何不知自家女兒的心思,心頭暗笑。

  哪個少女不懷春?賈珩這樣的地表最強,六邊形戰士,人間兵器…除卻花心一個缺點,幾乎沒有任何短板。

  至于花心,在這個時代真的不算什么。

  見得自家姐姐臉頰羞紅如霞,李綺輕輕笑了一下,似有些忍俊不禁,原就是綺艷動人的小姑娘,輕輕笑了笑,已是花枝亂顫。

  李紋聞言,臉頰羞紅如霞,輕輕打了一下自家妹妹。

  曹氏不由輕笑了下,說道:“綺兒也別笑,你珩大哥也得娶了你。”

  李綺那張明麗如霞的臉頰“騰”地羞紅如霞,嗔怪道:“娘親,怎么總想攀高枝。”

  相比李紋這種文靜的小姑娘,可能喜歡賈珩這種海王,李綺可能沒有那般癡迷賈珩,只是覺得一個出色的族兄。

  當然也是因為兩人沒有接觸。

  “這可不是什么攀高枝,你們是天定的緣分。”曹氏笑了笑,目光微頓,柔聲說道。

  珩哥兒來日是能夠封郡王的,將來妾室不是側妃,就是誥命夫人。

  “珩大哥也太好色了,什么人都勾搭著。”李綺粉膩嘟嘟的臉蛋兒,不由浮起淺淺紅暈,柔聲說著,然后飛快用余光瞥了一眼李紈。

  李紈被那一道目光注視著,芳心就有幾許羞意涌起,那天真是羞死人了,紋兒和綺兒妹妹應該都知道她了。

  曹氏笑了笑,低聲說道:“你珩大哥雖然好色一些,但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你珩大哥雖然好色,但每一個女人都給了名分,一品國公夫人,可不是誰都能封著的。”

  如果她不是年老色衰,說不得也會…淪陷其中。

  這位麗人不由想起先前隔著一墻之后的所見所聞,簡直生平僅見,那少年身形如此偉岸、高大。

  李綺彎彎秀眉之下,道:“我不在意這些的。”

  反正她覺得那珩大哥不是什么好人,都那般欺負著堂姐。

  “你還小,能知道什么?”曹氏輕笑了一下,柔聲道:“不說其他,你珩大哥這樣的,真就是開國五百年以來未曾有過的俊彥人杰。”

  李綺那張粉膩如雪的臉頰羞紅成霞。

  李紈輕輕拉了一下曹氏的素手,說道:“綺兒還小,以后就知道好了。”

  李綺輕哼一聲,似乎有些不以為然。

大觀園,凹晶館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梧桐樹上的蟬鳴似乎漸漸停止下來。

  賈珩凝眸看向平兒,輕輕握住少女的纖纖素手,說道:“好了。”

  鳳姐美眸帶著幾許羞惱之色地看向那少年,臉頰玫紅氣暈團團,心神似仍在平復著驚濤駭浪。

  這個冤家真是荒唐,說著說著,就讓平兒趴在她身上,然后十五個吊桶打水,好在終究顧念著對她的承諾,最后都…

  賈珩道:“鳳嫂子,你與平兒先收拾著,天色不早了。”

  說著說著,都已經漸漸傍晚時分。

  “去吧。”鳳姐柳眉彎彎,聲音酥軟、柔膩,蘊藏著幾許歡喜。

  賈珩這邊廂離了凹晶館,沿著一條青石板鋪就的石徑,穿行在繁華盛開的花叢中,只覺神清氣爽,眸光湛然若神。

  蜿蜒曲折的沁芳溪在廊橋之下“嘩啦啦”流淌,石徑兩側的樹木,正是郁郁青青,枝葉繁茂。

  棲遲院,廂房之中——

  甄蘭與甄溪兩個人,恍如紅綠雙荷,坐在一張鋪就著軟褥的軟榻上,正在陪著雅若敘話。

  雅若怏怏不樂道:“蘭姐姐,珩大哥怎么還沒回來呢?”

  珩大哥回來都第二天了,還不尋她呢。

  原本雅若郡主還在蒙王府里,聞聽賈珩返回,就第一時間重又來到大觀園。

  甄蘭輕笑了下說道:“雅若妹妹莫急,這會兒已經在家里了,要不了多久,就能過來。”

  回來時候,肯定先緊著那三位正妻,然后是釵黛,再之后才是她和妹妹。

  目前的順序,應該也代表著她與溪兒妹妹,在珩大哥心底的分量排名。

  甄溪轉過一張巴掌大小的臉蛋兒,靈氣如溪的眸子盈盈如水。

  雅若那張清純、嬌憨的臉蛋兒上笑意盈盈,宛如天穹蔚藍的眸子,似乎有著清澈的愚蠢,點頭道:“珩大哥這次回來,應該能夠完婚了罷。”

  甄蘭輕笑道:“應該是了,我今早兒聽著鳳嫂子房里的人,已經開始在府里忙里忙外,籌備婚禮了。”

  雅若臉上不由現出盈盈笑意。

  正在說話的功夫,就聽到丫鬟驚喜的聲音自廊檐下響起:“大爺。”

  賈珩道:“過來看看,你們姑娘在屋里吧?”

  甄蘭剛要起身,但終究沒有快過一旁的雅若,恍若從梨花木椅子上彈起,快步向著那蟒服少年而去,道:“珩大哥,你回來啦”

  賈珩看向雅若,目光落在少女那張嬌憨明麗的臉蛋兒,輕笑說道:“雅若,你也過來了。”

  雅若一下子撲進賈珩懷里,說道:“珩大哥回來怎么不去王府中找我啊。”

  賈珩溫聲道:“這不是忙著籌備婚事,迎娶你嘛。”

  這種小姑娘其實才符合這個年齡的特點,戀愛腦,眉眼之中滿是他,對感情熾熱和直白,容易情緒幻想,滿懷期待。

  可能深陷戀愛之時,連孩子都想好跟誰姓了。

  當然,受過渣男的傷以后,就是另當別論了。

  雅若抬起螓首,宛如黑葡萄一樣的眸子晶瑩剔透,低聲道:“真的嗎?”

  賈珩伸手摟著雅若的肩頭,湊到那少女的臉蛋兒,輕輕親了一口那粉膩的臉蛋兒,溫聲說道:“這幾天就籌備大婚,到時候咱們在太廟完婚。”

  雅若聞言,嬌憨爛漫的眉眼之間滿是笑意,只是撲在賈珩懷里之時,嗅聞到一股混合著脂粉香氣,說不出來的氣息,那張略有幾許高原紅的臉蛋兒不自覺就酡紅如醺起來。

  賈珩輕笑了一聲,說道:“雅若,咱們別在這兒抱著了,怪熱的,咱們一起到屋里喝口茶。”

  這么多小丫頭當中,就數雅若最黏人,就是字面意思上的黏人。

  雅若臉頰通紅,輕輕“嗯”了一聲,只是緊緊攥著賈珩的手,根本不松開,生怕賈珩跑了一般。

  賈珩看向甄蘭,柔聲道:“蘭妹妹,最近怎么樣?”

  甄蘭笑道:“還不是那樣,反正也沒有人八抬大轎娶我和溪兒妹妹的。”

  賈珩失笑了下,道:“會有那一天的。”

  甄蘭聞言,芳心一跳,心頭滿是期待。

  其實賈珩這種嚴格意義上,屬于畫餅,就是男人很多時候說這些話的可能只是隨口一句,結果女人就記得特別真切。

  賈珩宅男某看向一旁的甄溪,對上那一雙靈氣如溪的眉眼,似能讀出一些明亮熠熠,柔聲說道:“溪兒妹妹,你呢?”

  甄溪眉眼之間不由蒙起一絲怯怯羞意,柔聲道:“珩大哥,我在家平常看書,珩大哥那本三國話本該寫第六部了吧。”

  賈珩溫聲說道:“在從倭國返回時候,已經寫了,手稿到時候已經交給翰墨齋了,付梓出版,應在近日了。”

  甄蘭眸光熠熠而閃,問道:“珩大哥,我看邸報上說,朝鮮和倭國那邊兒的戰事,全部都了結了?”

  賈珩道:“只是暫且,等女真戰事以后,還會再起反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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