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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尤三姐二姐這都來都來了……

神京城,寧國府  賈珩用罷晚飯,由著雅若與咸寧公主、李嬋月在一起玩鬧,也沒有多待,前往書房準備看看書。

  而書房之中,廂房內正自亮著燈火,橘黃如水的燭光將一道削弱的身影映照在屏風上。

  見賈珩過來,陳瀟抬眸看向那少年,低聲道:“魏王準備明天啟程,除卻魏王府護衛的扈從外,錦衣府和京營也派人了緹騎保護,倒不會出什么事兒。”

  賈珩點了點頭,道:“齊王呢?”

  現在瀟瀟基本是接管了錦衣府的許多事務,本身就是樂安郡主,倒也鎮的住局面。

  “齊王如今還在神京城,明天出發,楚王自接了圣旨以后,也已經出發了。”陳瀟道。

  賈珩道:“如今倒算是各安其事。”

  這就是幾位宗藩的試煉任務,而京城顯然也不會太平,如今他甚至還看不清幾位內閣閣臣的傾向。

  當然,也是前期崇平帝一手壓制下來,下面未嘗沒有暗流涌動。

  陳瀟道:“石光珠還有嚴燁的兒子南安侯嚴鳴,他們與魏王走的倒是近好一些。”

  當初開國武勛因為隨南安郡王前往西北平亂,因為吃了大敗仗,南安郡王被削爵為侯,而幾位開國武勛,如石光珠,侯孝康等人因為戴罪立功,功過相抵,則在五軍都督府繼續留任都督僉事。

  但并不意味著,開國武勛一脈就從此唯賈珩馬首是瞻,如石、侯兩人對賈珩徹底敬服,不敢為敵,但開國武勛正因為聲勢低迷,才開始找尋下家,以圖重振家聲。

  陳瀟又輕聲說道:“這幾家天然擁護魏王,倒也算是先一步投效,還有魏王側妃衛嫻之父衛麒。”

  賈珩道:“魏王原就是嫡子,身上具有大義名分。”

  魏王的確是拿著一手好牌,而且宮中還有一個甜妞兒時刻幫著出謀劃策,但魏王恰恰容易成為眾矢之的。

  楚王與之相比,就有些勢力單薄,或者說甄家被削了之后,楚王就有些跟不上,所以以天子的權術水平,一定會拉偏架。

  這就要分析天子的心理,所謂太子那叫儲君,什么叫儲君,就是備胎。

  天子好不容易將大漢治理的有聲有色,肯定想再活五百年。

  但礙于龍體情況,出于一個成熟帝王的素質,不可能不慮及接班人的問題,接班人需要培養羽翼,需要鍛煉才干,否則不說其他,登基之后,怎么壓服他這個外姓的女婿?

  現在遼東是未平,但等遼東平定以后,就又另當別論了。

  今天天子提及紅夷大炮,其實某種程度上也在心里權衡著,如果沒有他,能不能打敗遼東。

  畢竟奴酋是被紅衣大炮轟死的,海戰是紅夷大炮打贏的。

  這是一種微妙至極的心理。

  因為自從南安郡王這根用來制衡他的勛戚之柱折斷以后,放眼朝堂,還有與他放對的武勛嗎?

  而不受制衡的武勛,手握重兵,定然是皇權的眼中釘。

  再加上在政務上有王佐之才,又可能團結文臣,而喜獵漁色,本來就是降低在文臣之中的威望。

  但這種蜜月期只怕也不會長久了。

  陳瀟道:“想什么呢,竟然這般出神。”

  賈珩道:“沒什么,這段時間先不用管著,我過幾天完婚,你和雅若一同嫁過來得了。”

  陳瀟道:“這么急做什么?完了婚之后,我又不好拋頭露面。”

  “你什么時候在意過這個?”賈珩輕輕拉過少女的纖纖素手,輕聲說道。

  陳瀟輕哼一聲,說道:“今個兒去宮里沒有露出什么行藏罷?”

  賈珩低聲說道:“往日種種,隨風而去了。”

  陳瀟凝眸審視著那少年,面色微動,低聲說道:“我才不信。”

  賈珩道:“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了。”

  說著,湊到少女瑩潤微微的唇瓣,輕輕噙住那兩片柔軟瑩潤,看向那玉顏明麗的少女,低聲道:“好了,不生氣了吧。”

  他就挺喜歡和瀟瀟拌嘴的。

  陳瀟玉顏酡紅,嗔白了少年一眼,譏諷道:“也不知道剛剛親了誰。”

  賈珩也沒有與陳瀟多做爭執,面色微頓,低聲道:“最近宮中讓我幫著揀選軍機處司員,得好生考評一番才是。”

  陳瀟輕聲說道:“秉公而行就是了。”

  賈珩道:“謝再義肯定要入軍機處,其他的暫就不入了,沒有什么好處。”

  他現在就是盡量掩藏“賈黨”的存在,不讓朝臣察覺出什么名堂。

  陳瀟輕聲道:“那也好,不過軍機處未必如臂使指,可能還有一些掣肘,這段時間,李閣老應該會返回京城,伱要不將謝再義調至北平府?在北平安撫司坐鎮?”

  賈珩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那京營就無人可制,蔡權一個人掌控不了京營。”

哪怕是那些賈家小將也難以將整個京城  整個京營他現在其實也很難說是完全掌控,但大概四五萬兵馬還是能湊一簇湊。

  不要嫌少,在京城這種地方,能夠關鍵時刻調動大約四五萬兵馬,哪怕只是暫時聽令,就已經能夠改天換日,因為其他的兵馬能夠保持中立立場。

  當然,這也是極限了。

  如今的京營兵權現在統一收歸軍機處以及兵部,許多掌兵的武勛如果是正常命令,自然不會猶豫,但有些事兒卻很難下定決心。

  “李閣老返京,宮中一定會用其來掣肘于你。”陳瀟輕聲說道。

  賈珩面色恍惚了下,道:“這都是難免之事。”

  陳瀟撥弄著賈珩摘星拿月的手,柳眉之下,清眸中現出一抹疑惑,低聲問道:“你不急著去山東?要在府上待足兩個月?”

  真要依著他的性子,再待下去,只怕會將園子里的姑娘禍禍個一遍,畢竟園子里的姑娘除了幾個特別小的,年紀可都大了。

  “去軍器監再研究一些火銃,女真這次被斥退和議以后,定然會再行搞事。”賈珩輕聲說道。

  陳瀟目光閃了閃,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下來。

  賈珩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咱們早些歇著吧。”

  陳瀟眉眼不由現出羞惱,輕聲道:“我今個兒身子不方便,今個兒不是來了一群,你看著讓哪個方便的,去陪陪你。”

  也不知怎么了,她和他在一塊兒這么久了,肚子也一直沒有動靜,當然現在倒也不適合要孩子。

  賈珩見此,低聲說道:“好吧。”

  其實,先前與鴛鴦鬧過之后,倒也暫且滅了滅心火,但那種柔婉知性以及雍美艷麗的,似是姿容明麗,性情活潑的少女遠遠不及的。

  都怪今天見過了甜妞兒。

  這般想著,賈珩也不與陳瀟癡纏,起身出了書房,乘著當空皓月的溫柔月色,向著后院而去。

  這會兒,要不要去尋尋咸寧與可卿?

  賈珩稍稍想了想,還是算了,說不得兩人一塊兒陰陽怪氣他。

  定了定心神,準備前往尤三姐所在的院落,后來想了想,還是先沐浴一番。

  不然,三姐兒定然是要嘗一嘗鴛鴦的,那可真是…

  而這會兒,寧國府中萬籟俱靜,而后院廂房之中,咸寧公主的確是與秦可卿敘話。

  咸寧公主抱著秦可卿的女兒賈芙,臉上見著一絲歡喜,柔聲說道:“芙兒與姐姐生的真像,等將來肯定是絕色芳華,傾國傾城。”

  她什么時候也能生了一個可愛的寶寶。

  秦可卿柳葉細眉之下,清眸眸光盈盈如水,柔聲說道:“人常言紅顏禍水,美貌如果沒有守護的力量,或將成為一種難以言說的災難,我倒寧愿她將來能普通一些呢。”

  咸寧公主道:“有先生在,將來也沒有什么人能欺負她呢。”

  秦可卿美眸看向心安寧公主,聲音就有幾許幽幽,柔聲道:“夫君他何嘗不是紅顏禍水?”

  咸寧公主:“…”

  秦可卿看向那眉眼明麗的帝女,輕聲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芙兒這會也該睡了,讓嬤嬤抱著下去就是了。”

  咸寧公主點了點頭,將芙兒遞給一旁迎過來的奶嬤嬤,低聲道:“今個兒隨秦姐姐一同睡罷。”

  秦可卿想了想,說道:“嗯,也好。”

  不管怎么樣,夫君應該也不希望她與這位天潢貴胄生出什么齟齬,而且,這位宗室帝女涵養很好,身上全無盛氣凌人。

  但也不知怎么樣,愈是這樣,她卻還是覺得不如那位嬋月小郡主討她喜歡。

  另一邊兒,尤三姐所在的院落——

  而尤三姐在梳妝臺前卸著頭面上的首飾,不遠處坐著衣衫明麗的尤二姐。

  尤氏姐妹原就是花腸柳肚的美艷、嬌媚之態,在寧國府居住久了,經過居其體、養其氣,身上的貴婦人氣韻經過沉淀,倒也充足了許多,因為年近十八九,容貌愈發長開,臉蛋兒豐艷綺麗,愈發如嬌媚的牡丹花。

  尤三姐清眸眸光閃了閃,拉過尤二姐的纖纖素手,低聲道:“姐姐,你就聽我的,等大爺哪天要過來留宿了,我提前喚你一聲。”

  尤二姐聞言,芳心嬌羞不勝,那張恬靜玉頰豐潤如霞,柔聲道:“這不太好吧,落在大爺眼中,還當我是個輕浮不自重的。”

  尤三姐柔聲道:“都什么時候了?大爺這拖了一天是一天,可也不是個事兒,今個兒你都瞧見了,不知哪天就新冒出來一個,我當初要不是逼迫著,不知又要拖到什么時候呢。”

  尤二姐櫻顆貝齒咬著瑩潤如水的粉唇,道:“許是大爺不喜歡我吧。”

  “二姐這顏色,他能不喜歡?你是不知道,他原也是個貪花好色的。”尤三姐輕笑了下,柔聲說道。

  想起那床幃之間的折騰花樣,尤三姐只覺嬌軀微燙,那張艷冶玉容上也有些害羞不已。

  有些花樣,她在畫冊上都沒有見過。

  “什么顏色好?左右也不過是庸脂俗粉罷了。”尤二姐溫婉、靜美容顏之上羞紅如霞,柔聲道。

  就在這時,忽而就聽到外間丫鬟輕聲稟告,賈珩一會兒就過來留宿在尤三姐屋里。

  隨著后宅人數漸多,賈珩有時候也得提前知會一聲。

  國公府比皇宮也差不多少分毫。

  尤三姐聞言,瑩潤如水的美眸當即閃過一抹明媚笑意,低聲說道:“真是天作之合,姐姐,咱們家的好事兒,應該就在今晚了。”

  尤二姐美眸盈盈如水,那張香艷滾燙的臉頰羞紅如霞,只覺手心都是汗水,胸腔中的心跳砰砰而響,似乎要跳出來一般。

  “好了,你先脫光了衣裳,進被窩躺著。”尤三姐拉著尤二姐的纖纖素手,叮囑道。

  尤二姐:“…”

  這讓她如何是好?

  “要不又得等一二年了,那時候大爺身邊兒的人可就多了。”尤三姐那張妍麗明媚的臉蛋兒羞紅如霞,柔聲道。

  尤二姐暗暗咬了咬牙,也不多言,隨著尤三姐,一同向著里廂床榻而去。

  在尤三姐的“逼迫下”,性情有些靦腆、文秀的尤二姐除去鞋襪,外裳,然后躺在了里廂。

  少女原就是身形高挑,此刻光滑如雪的香肩露出在錦被之外,而那張嬌媚如笑靨的臉蛋兒,宛如蒙上一層粉紅的胭脂,在燈火映照下,宛如一具精美的藝術品。

  “二姐,等會兒我先在別處,最后再引大爺過來。”尤三姐眉眼藏著一絲好笑,柔聲道。

  她等會兒也想看看大爺見到二姐之時的樣子,或許會更…有興致一些?

  尤二姐此刻臉頰紅撲撲,暈暈乎乎的,只是在錦被中大氣不敢出,一顆心胡思亂想。

  等會兒,他不會說她不知檢點吧?

  夜至戌時,萬籟俱寂,明月朗照天穹,月華如匹練一般。

  賈珩也洗去了先前在鴛鴦屋里的征塵,來到尤三姐所在的庭院中,提著燈籠,來到廊檐之下。

  “大爺,過來了。”尤三姐艷麗玉容上籠著一層盈盈笑意地看向那少年,凝眸看向那少年,低聲說道。

  賈珩點了點頭,看向那卸了妝容的少女,行至近前,笑道:“今個兒,你秦姐姐和咸寧公主在一塊兒睡著,我就不過去了。”

  尤三姐輕笑了下,道:“大爺不正好過去。”

  賈珩輕輕拉過麗人的纖纖素手,只覺陣陣馥郁香氣次第襲來,柔聲道:“讓她們兩個說說話。”

  尤三姐湊近而來,與那少年四目相對,柔聲道:“那今個兒我倒是撿了個漏?”

  這會兒丫鬟則是給賈珩斟了一杯香茶,茶香裊裊,沁人心脾。

  賈珩輕聲道:“這段時間,會在家里多一些,陪陪你和可卿,明天要去一趟軍器監。”

  尤三姐笑了笑道:“大爺可難得在家里待幾天。”

  說話之間,揮了揮發了,紅了一張艷麗臉蛋兒的丫鬟離去,一下子坐在賈珩懷里,伸手攬住那少年的脖子,湊到那少年的唇瓣,熾烈如火。

  賈珩暗道一聲,三姐真是妖嬈嫵媚,讓人難以自持,等二十七八左右,估計韻味不下甜妞兒。

  過了一會兒,賈珩低頭噙住那兩片唇瓣,只覺陣陣柔美、甘冽氣息甜香可口,恍若一壺佳釀,醉人至心。

  賈珩輕聲道:“三姐兒,咱們到里廂敘話吧。”

  須臾,卻見尤三姐媚眼如絲,輕聲道:“大爺,我想在鏡子前,看著大爺…”

  后面的聲音就有些細不可察。

  賈珩:“…”

  真是這都是給誰學的?有點兒意思了,或者說三姐兒本就是敢愛敢恨。

  如果說他真有個馬高鐙短的,只怕三姐也在殉情之列。

  賈珩定了定神,在少女耳畔低聲說道:“嗯,那就…把著。”

  好像三姐兒還沒有體驗過這般待遇?好像這是起于紈嫂子,而后鳳姐、甜妞兒,之后倒沒有過罷?

  賈珩低聲說著,說話之間,抱起尤三姐行至梳妝臺前,此刻菱花銅鏡在燭火照耀之下清晰可見,如蓮藕的玉臂肌膚雪白,那張豐麗、雍美的臉蛋兒嫣紅明媚一如胭脂,酡紅醉人。

  賈珩輕輕蠶食著少女的盈月,在少女耳畔低聲道:“三姐兒,你今個兒怎么怪怪的。”

  雖然三姐往日與可卿一同伺候之時,也很是放得開,但這般主動要求解鎖新場景,他還是頭一次碰到。

  尤三姐臉頰已是嫣紅如血,聲音就有些顫抖不停,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蛋兒紅暈密布,綺艷流芳,宛如一條赤練蛇摟著賈珩,呵氣如蘭道:“就是許久不見,有些想大爺了。”

  賈珩輕輕“嗯”了一聲,故友重逢,互道衷腸,面色微頓,聲音不禁低沉幾許,說道:“最近怎么尤嫂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尤三姐玉顏滾燙如火,瓊鼻膩哼一聲,檀口微張,似有香氣微微盤桓,低聲道:“大爺真的不知道?”

  賈珩目光稍稍頓了頓,訝異說道:“我能知道什么?”

  尤三姐輕哼一聲,說道:“我們三姐妹真是三姐妹,連喜歡的人都一模一樣,哎,大爺別…別問了。”

  說著話就是了,怎么還…

  賈珩:“…”

  也不知是不是,抱起麗人,沒有再問著。

  而尤三姐這會兒云髻之上的金釵如十五個吊桶打水,就有些心神古怪,尤其是攬鏡自顧,原本瞇成一線的美眸睜開,瞥見那風風雨雨,只覺心神震顫,不能自持。

  此刻,里廂里躺著的尤二姐更是心神繁亂,好似被子著了火一般,難以自持。

  這三妹和他也太胡鬧了。

  也不知多久,四四方方的庭院上空,那輪皓白明月幾為烏云遮蔽,廊檐之上懸掛的紙燈籠在春風中搖曳不停。

  而尤三姐嬌俏酥膩的聲音中略有幾許柔婉,目光看向那花了的銅鏡,芳心羞臊不已,低聲說道:“大爺,這會兒怪冷的,到里廂吧。”

  她剛才都差點兒忘了…二姐的事兒,這會兒二姐別是睡著了吧。

  其實,這會兒的尤二姐怎么可能睡著?此刻被窩中的少女已是出了一身香汗,熱的難受,想要掀開被子,但又唯恐被那一對兒發現。

  尤二姐此刻暗暗叫苦,尤其是聽著那古怪的聲音以及自家三妹又哭又唱,芳心驚跳,都忍不住罵了一聲小蹄子。

  賈珩這會兒頓了下,輕聲說道:“嗯,正有些事兒問你。”

  說著,如抱著小孩兒一樣,向著里廂而去。

  此刻,被窩中的尤二姐已經屏住了呼吸,宛如入室盜竊的小偷兒唯恐被察覺出什么呼吸之聲。

  就在這時,賈珩低聲問道:“被窩里有人?”

  畢竟是聽風辨位的“武道大宗師”,嗯,其實就是看了一眼隆起的被窩,只要不瞎,都能發現里面藏了一個人。

  這會兒,尤三姐已經撐著綿軟如蠶的身子,掀開被窩,一下子拉過賈珩的手,進入被窩中。

  此刻,被窩里的尤二姐終于藏不住身形,大團肌膚雪白酥膩,熾耀人眸,唯有身前系著一個粉紅肚兜,色澤明艷,其上刺繡著水仙花。

  賈珩此刻胳膊觸碰到那少女的香肌玉膚,定睛細看,狐疑說道:“二姐兒?”

  此刻尤三姐連忙在一旁說,道:“大爺,我一個人真的服侍不了大爺,就讓二姐兒過來幫幫場子。”

  賈珩:“…”

  所以就拉過二姐過來助拳?不過,三姐原就是性情潑辣,顯然這是要將生米煮成熟飯。

  尤二姐這會兒已是芳心大亂,那張靜美、艷冶的臉蛋兒羞臊的不行,尤其是見那少年沉默不語,更覺得心頭恐懼,辯白道:“珩大爺,都是三妹的主意,我是…”

  尤三姐:“???”

  合著你沒有默許?事前同意,事后還能撤銷同意?

  抑或是頭一下同意,后面的不算同意?

  賈珩看向那幾乎是嬌羞得不敢見人的少女,目光現出幾許玩味,問道:“那你是什么意思?準備回去?”

  說著,掌下柔軟一團,唯有…暗道,這分明是來了有一會兒了。

  不過,尤二姐的確在府里二三年了。

  尤二姐輕哼了一聲,感受到那少年的氣息觸碰,倒是不怎么說話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

  尤三姐艷冶玉顏滾燙如火,貝齒咬著瑩潤微微的粉唇,似是在一旁憋著笑,綺韻流溢的美眸也不知是不是沁潤著水光,就有些亮晶晶的,柔聲道:“大爺,二姐這都來都來了,你看…總不能空著回去吧。”

  賈珩看了一眼尤三姐,道:“行了,就你鬼主意多。”

  非要滿載而歸是吧?

  尤三姐吐了吐舌頭,眉眼欣喜,芳心涌起絲絲縷縷的甜蜜。

  賈珩定了定心神,輕聲道:“我和她說說話。”

  尤二姐能由著三姐這般鬧著,顯然也是著急了,眼瞅著年齡一天天地大起來,婚事一直沒有著落。

  尤二姐正自芳心砰砰不停,嬌軀輕顫了顫,柳眉之下,睜開瑩潤微微的美眸,正要說些什么,卻見那溫軟、親昵的氣息撲打在臉上,讓人心跳漏了半拍。

  這是說話?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

  只是,尤二姐此刻也顧不得想太多,芳心深處卻涌起一股宿愿得償的欣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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