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昨日。
內城某府老爺的小妾春花,在生下女兒后,老爺再也沒有來跟她同房過。
身為食髓知味,還沒有滿三十歲的女人來說,這很難熬。
而且她身為妾,又生了個女兒,如果再得不到老爺的關注,以后在府中的日子將會很難過。
她想盡了一切辦法,涂抹各種高昂的胭脂水粉,身上熏染各種香料,穿各種衣服,可是都無濟于事。
老爺除了過來與女兒玩一會兒以外,根本就沒有多看過她一眼。
春花很著急,也很擔憂。
這一日下午,她心情抑郁地出了門,與幾名好友一邊逛街,一邊訴說自己的心事和委屈。
幾名年輕的婦人在街上隨便逛著,無意間來到了徐梅的店鋪。
當她們進入里屋后,第一眼便看到了掛在上面的那件與眾不同的肚兜。
那件肚兜不僅非常薄可以隱約看見里面,中間竟然是分開的只用一條細繩系著蝴蝶結,隨便一扯,就能拉開,穿在身上,可以看到兩胸之前的溝壑和肌膚,更令她們感到驚愕的是,肚兜的最下面很短,竟然連肚子都沒法遮掩,可以看到肚臍眼…
“好羞恥的肚兜…”
幾名年輕的婦人,都忍不住嘀咕著,然后開始看其他的衣服。
臨走時,其中一名婦人又看了一眼,恥笑道:“這種肚兜穿著不三不四,肯定是用來勾引壞男人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春花一聽,心頭暗忖,我身材與模樣也不差,老爺如今連多看我一眼都不肯,無非是我的打扮穿著與其他女子沒有什么區別,若是我穿上這種與眾不同的肚兜,老爺會不會突然就注意到我?
想到此,她決定試一試。
反正她現在已經無計可施,試一試也無妨。
她立刻停下腳步,對著旁邊的店老板道:“把那件肚兜拿下來,我買了。”
此話一出,她的同伴頓時滿臉驚詫。
徐梅也是很驚訝,連忙取了下來,想了想,又指了指旁邊的絲襪,笑道:“這位夫人,這肚兜和絲襪是一套的,您也可以看看。”
春花接過肚兜,用手指撫摸了一下,觸感竟然意外的舒服,又抬頭看向了那條絲襪。
那絲襪薄如蟬翼,竟還是肉色的,穿了跟沒穿有什么區別?
不過她已經決定要這件肚兜了,那么這條絲襪,就也拿回去試試吧。
反正她又不缺錢。
“好,把這雙絲襪也包了。”
春花豁出去了,再羞恥她也決定要試一試。
徐梅滿臉堆笑,連忙把肚兜和絲襪都包了起來,至于價錢,郡主沒有交待,那她就隨便喊,跟其他的肚兜和絲襪一樣就可以了。
春花買了肚兜和絲襪,與自己的幾個同伴離開。
一路上,同伴都在嘲笑她。
春花沒有理睬,回到府中后,就立刻在房間試了一下,穿在身上柔軟絲滑,輕薄透氣,竟然格外舒服。
夜幕降臨后。
她洗了澡,換上了熏香后的肚兜和絲襪,外面又披了一件輕紗,然后吩咐丫鬟把女兒帶到房間玩耍。
晚飯過來,老爺終于過來,進了房間后,就跟女兒說話,根本就沒有看旁邊的春花一眼。
春花跟他說話,他的目光也一直看著自己的閨女,很敷衍地回答。
老爺待了一會兒,就準備離開,這才抬起頭看向她。
春花披著輕紗,胸前露出了下午剛買的肚兜,修長的大腿上裹著薄薄的絲襪,在輕紗下若隱若現,她見老爺態度依舊冷淡,心頭無比失望,蹙著眉頭,低頭矮身,準備恭送老爺離開。
老爺的目光,卻盯著她的胸口,愣了一下,突然問道:“春花,你這里面衣服…怎么是這樣的?”
春花聞言一愣,心頭暗喜,連忙抬頭解釋道:“老爺,這是妾身今日剛買的,這中間的細繩…”
她突然停了下來,看向了自己的閨女。
老爺立刻吩咐丫鬟把自己的閨女帶走,然后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了她胸口的細繩,輕輕一扯,細繩解開…
這時,春花也適時里敞開了下面輕紗,露出了雪白平坦的小腹。
老爺滿臉驚奇的表情,道:“竟然有這樣的肚兜…”
春花連忙又撥開裙擺,抬起了自己的修長美腿,嬌聲道:“老爺,你看,這絲襪也很特別呢。”
老爺愣了一下,伸手撫摸,觸感柔軟絲滑竟令他心頭一蕩,愛不釋手。
“老爺…您好久都沒有陪妾身了,今晚就在妾身這里過夜,讓妾身伺候您,好不好?”
春花見此,連忙咬著嘴唇,扭著身子,撒起嬌來。
老爺撫摸著她的大腿,目光又看了一眼她的胸口,突然一把把她抱了起來,走向了里面大床…
這一晚,春花終于又嘗到了闊別已久的做女人的滋味。
翌日,老爺剛離開,她就立刻激動地出了府,去了徐梅的店鋪,直接扔下一袋銀子,定制了十套各種顏色和樣式的肚兜和絲襪。
她那幾名同伴聽說了昨晚的事情,也都紛紛動了心思,讓她再去店鋪催一催,讓店老板趕快上新的,她們明天再來看看。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徐梅怎么也想不到,那樣羞恥的肚兜和絲襪,不僅賣出去了,而且還讓顧客非常滿意,顧客一大早就趕來,說要再定十套。
要知道,她在這家店鋪賣了這么多年衣服,還從未遇到這種令客人迫不及待要定的衣服呢。
她立刻嗅到了商機。
如果這種衣服打響了名聲,賣的火爆,那么今年年底,或許她的這家店鋪業績就會反超其他店鋪,不用再被撤除了。
所以她激動無比,立刻動了自己的心思。
“郡主,這種肚兜和絲襪,看來很有市場,您那位朋友不僅僅是開店吧?應該還會自己制作衣服吧?您看可不可以讓我與他們簽訂合同,讓他們單獨供貨給我們這家店鋪?當然,日期可以只簽訂半年。只要能讓我們這家店鋪活過來,不用被撤出就可以了。至于進價和價格,郡主說了算…”
徐梅立刻滿臉討好地哀求起來。
南宮美驕愣了半晌方道:“放心吧,這種衣服本郡主求了一圈,就只有你這家店鋪讓我掛,以后就單獨給你們供貨了。”
此話一出,徐梅頓時眉開眼笑,千恩萬謝。
南宮美驕心情復雜地帶著木姨離開。
徐梅追到門口提醒道:“郡主,明天那幾名客人就要來看,您看您那位朋友那里,還有沒有做好的?可以再讓她們拿幾件來嗎?”
南宮美驕臉上的表情僵了僵,頓了頓,道:“我去問問。”
徐梅立刻感激道:“多謝郡主。”
南宮美驕冷著臉離開。
木姨是知曉她與洛青舟的賭約的,見她臉色不好,猶豫了一下,低聲道:“郡主,要不,我們就說沒有賣出去?等那小子輸了賭約,過幾天后,我們再說賣出去了?”
南宮美驕瞥了她一眼,冷聲道:“本郡主是那種喜歡耍賴輸不起的人嗎?”
木姨沒敢再吭聲。
兩人雇了馬車,去了外城。
來到秦府時,夜幕已經籠罩下來。
南宮美驕直接去了梅香小園,找到洛青舟道:“洛青舟,三天時間已到,你那種羞恥的衣服并沒有賣出去一件,連看一眼的人都沒有,你輸了。”
旁邊的木姨:“…”
洛青舟聽了,并無意外,三天的時間還是太短,吃螃蟹的人還沒有出現而已。
他當著秦二小姐的面道:“郡主,我愿賭服輸,你要我做什么?”
有秦二小姐在,她應該不敢胡來吧?
南宮美驕冷哼一聲,道:“本郡主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
洛青舟連忙道:“郡主可以現在想一個,比如讓我學小狗叫學馬兒跑什么的,都可以。”
南宮美驕冷笑一聲:“你想得美!我偏不。”
秦二小姐在一旁偷笑。
洛青舟見她不上當,沒敢多待,道:“那我去給大小姐她們講故事去了,晚點回來。郡主今晚要留下的話,可以提前跟我說,我可以在謫仙居睡。”
南宮美驕冷笑道:“只怕不是謫仙居,而是靈蟬月宮吧?”
洛青舟沒有再理他,出了房間,快步離去。
秋兒拎著燈籠,把他送到大門口,洛青舟突然道:“秋兒,今晚不用等我了。郡主今晚應該不會走,我就不回來了,我去謫仙居睡。”
他想嬋嬋了,決定今晚去陪嬋嬋。
秋兒道:“讓小蝶過去嗎?”
洛青舟道:“不用,我今晚要挑燈夜讀,誰都不用陪。”
說完,快步離開。
秋兒怔了怔,雖然不相信他的話,但也沒有多問,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后,方輕輕關上了院門。
房間里。
窗戶打開,南宮美驕站在窗前,在確定那個家伙真的離開后,方轉過身,走到秦二小姐的面前,低聲道:“微墨,上次我拿走的那套肚兜和絲襪,你們這里還有嗎?”
秦二小姐聞言微怔,盯著她臉上的表情看了幾眼,頓時反應過來:“美驕姐,那兩件…賣出去了?”
南宮美驕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有些憤憤不平和不甘心道:“也不知道哪個不要臉的女人,不僅把那兩件買走了,竟然又去店鋪說還要定十套,不知廉恥!”
秦二小姐:“…”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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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