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姐:九次雷劫之后是陽神 洛青舟連忙道:月姐姐,那你現在是是何修為?快到陽神了嗎?方便告訴我嗎?
月姐姐:還早 洛青舟見她似乎不愿意明說,只得道:月姐姐,那你看,我有機會到陽神嗎?
月姐姐:有 洛青舟立刻道:需要多久?
月姐姐:不知洛青舟愣了一會兒,只得道:月姐姐,我今天帶著她去找了一名高僧治病。高僧告訴我唯一可以醫治的辦法是,需要一名擁有武神境界的武者,和一名擁有陽神境界的修魂者,一起配合幫她治療。這樣的話,或許才能徹底根治她的病 許久之后。
消息方回復過來:比我那方法難多了洛青舟:可是,至少她還是她月姐姐:那祝你成功洛青舟頓了頓,道:月姐姐,你可以幫我嗎?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消息沒再回復過來。
洛青舟又等了一會兒,收起了傳訊寶牒。
又在榻上躺了片刻,他起身走到窗前的書桌前,看著上面的日月寶鏡,喃喃地道:“看來,只能靠我自己了。還有,靠你。”
如果那幾味藥足夠的話,加上那顆佛光舍利,二小姐還能支撐兩年的時間。
在這兩年的時間里,他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條路是自己拼命修煉,依靠日月寶鏡,或許自己可以成功。
當初他晉級以后,日月寶鏡曾經發生過一次異變,產生的靈液更加厲害了,讓他快速突破到了武師中期境界。
那么,很有可能,寶鏡還會發生二次或者三次異變。
日月寶鏡曾經吸收了他的血液,或許是可以感知他的修為和需要的能量,所以才根據他現在的修為變異的。
所以這條路,也有機會。
第二條路,就是繼續尋找那些隱藏著的武神和陽神高手。
只要能夠找到,他腦中有那么多的書,或許可以換來他們的幫助,畢竟他已經實踐過了,那些書對于高手來說的確很有用。
還有,等他到時候修煉到一定境界,或許他也可以依靠那些經書和故事修煉。
那樣的話,修煉速度將會更快。
求人不如求己。
反正還有兩年的時間,他至少要拼一下試試。
心頭有了決定,他感到輕松了一些,同時,心頭動力滿滿。
他決定過兩天有時間了,就去打聽一下附近的門派或者拳館,拜個師父,跟著別的武者一起修煉。
那樣的話,肯定比自己一個人悶頭在家修煉要快的多。
同時,也不用再為心法和功法操心。
窗外,夕陽西下,已是黃昏。
一襲淡綠衣裙的少女,握著劍,無聲無息地站在院里的梨花樹下,不知道已經站了多久。
洛青舟愣了一下,開口道:“嬋嬋,進來幫姑爺研墨。”
樹下少女看了他一眼,又猶豫了一下,方向著屋里走來。
洛青舟過去打開了房門,在門口等著,等她走到門口時,連忙道:“你別動,姑爺幫你脫。”
說著,蹲下,抱起她纖長的小腿,幫她脫掉了鞋子。
然后突然趁她不注意,脫掉了她的羅襪。
一股寒意,頓時襲來!
洛青舟連忙從儲物袋里拿出了另一雙雪白的羅襪,幫她穿上,抬頭道:“專門給你做的,上次要送你,被你拒絕了。穿上吧,不要辜負姑爺的一片好意。”
說著,又低頭幫她脫掉了另一只腳的鞋襪,然后把新的羅襪穿了上去。
夏嬋握著劍柄,雙眸冷冷地看著他。
洛青舟站起身道:“送你東西,你卻要拔劍殺我,嬋嬋,有你這樣的嗎?”
夏嬋依舊握著劍,雙眸冷冷地看著他。
洛青舟轉身進屋,道:“進來吧,幫姑爺研墨。”
夏嬋跟了進來,在他身后冷冷地道:“還我。”
洛青舟轉過頭,滿臉疑惑道:“還你什么?”
夏嬋伸出了小手,雙眸冷冷地看著他。
洛青舟與她對視了一會兒,攤開兩手道:“到底是什么?姑爺好像并沒有拿你什么東西吧?”
話語剛落,那雙剛從她腳上褪下的雪白羅襪,突然從他寬大的袖口掉落了下去。
空氣突然變的很安靜。
洛青舟一臉平靜地從地上撿了起來,直接放進了自己的儲物袋里,道:“嬋嬋,姑爺幫你洗一下再還你。”
說完,不再理她,走到桌前坐下,拿了一張宣紙攤開,手指頭敲著桌子,吩咐道:“研墨。”
夏嬋在背后瞪著他,鼓了鼓香腮,方走了過去,拿起了墨塊,慢慢地研墨起來。
研了幾下,她忍不住道:“我,洗澡了,剛換的。”
洛青舟拿起筆道:“沒事,姑爺喜歡幫你洗。對了,大小姐平時都喜歡看什么書?”
夏嬋愣了愣,低下頭,白皙的俏臉上爬上了兩抹紅暈,低聲道:“我,不認識。”
說完,頭低的更緊,滿臉自卑之色。
她識字不多,小姐看的書,她都不認識。
洛青舟提筆蘸墨,道:“沒事,待會兒我隨便選幾本,你給她拿回去。”
隨即又抬頭道:“嬋嬋,以后你每晚可以來姑爺這里一個時辰,姑爺教你讀書,好不好?”
夏嬋低頭研墨,沉默不語。
洛青舟沒再多說,收回目光,看向了面前的宣紙,開始書寫《心經》。
很快,一整篇《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寫完。
他吹干了墨跡,正要收起來時,夏嬋突然低聲開口道:“可以,給小姐,寫首,詩嗎?”
洛青舟聞言一愣,看向她道:“她喜歡詩嗎?”
夏嬋避開了他的目光,低頭道:“你的,詩詞,小姐,都有看。”
洛青舟怔了怔,沉吟了一下,提筆蘸墨,道:“那就寫一首吧。”
猶豫了一下,落筆寫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整首詩寫完后,他吹干了墨跡,拿起宣紙道:“嬋嬋,記得先跟大小姐說清楚,這首詩其實是一首蘊含哲理的詩。其中的伊人,可以是賢才、友人、也可以是功業、理想、前途。至于為何會用蒹葭二字,也只是湊巧而已,希望她別在意,更不要覺得我是故意冒犯她,聽到了嗎?”
夏嬋接過宣紙,道:“哦。”
洛青舟見她看著紙上的筆墨,有些茫然,道:“我給你念一遍吧。”
說著,把整首詩緩緩地念了一遍。
念到其中三個“蒹葭”時,夏嬋的目光皆是一動。
待念完整首詩后,她臉上露出了一抹難得的柔和之色,低聲道:“真好聽…”
她沒有聽懂其中的意思,但聽在耳朵里,卻感到很舒服,很好聽。
特別是,他念那兩個字的時候。
洛青舟看著她道:“嬋嬋,好聽的話,你就笑一個給姑爺看,好不好?”
夏嬋醒過神來,俏臉瞬間又變的冰冷,拿了宣紙,轉身就離開,在門口時,嘴里方發出一道聲音:“哼!”
洛青舟走到窗前,看著她從屋里出去,走進了庭院,喊道:“嬋嬋,記得每天來讀書。”
夏嬋沒有理他,快步離開,很快便消失在大門外。
洛青舟坐下,安靜了一會兒,開始在腦海里播放著關于道教的書籍。
想要從青云觀拿朱厭血,肯定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夏嬋拿著《心經》和《蒹葭》,回到了靈蟬月宮。
此時。
夕陽已經落山。
夜幕降臨,一輪明月升上半空。
后花園涼亭中,秦蒹葭一襲雪白衣裙,安靜地坐在那里,望月沉思。
這里也有后花園,花園里也有很多花草樹木。
只是沒有池塘與青蓮。
百靈一襲粉裙,正蹲在旁邊的花叢里瞇著眸子,嗅著今天剛開的花朵,粉嫩的俏臉上滿是享受的表情。
夏嬋從圓門處走了進來,從她身后經過時,她連忙起身道:“嬋嬋,姑爺有沒有趁機欺負你?”
夏嬋沒有理她,走到涼亭里,把手里的宣紙遞到了秦大小姐的面前,道:“他,還給,小姐,寫了一首,詩。”
此話一出,百靈立刻跑了過去,伸著脖子,睜大眼睛,湊過去看。
秦蒹葭微怔,接在手里,先看了一遍《心經》,然后目光方落在了那首詩上。
百靈突然脆聲念了出來:“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念完,她突然抬頭道:“嬋嬋,這是姑爺主動寫給小姐的嗎?”
秦蒹葭怔了怔,也抬起頭,看向了她。
夏嬋握緊了手里的劍,低頭道:“嗯。”
百靈愣了愣,又問道:“姑爺有沒有說,這首詩是什么意思?”
夏嬋咬了下粉唇,搖了搖頭。
百靈呆了呆,一臉驚詫:“姑爺什么話都沒有說嗎?就直接寫了這樣的一首詩,讓你送過來了?”
夏嬋點了點頭。
涼亭里,突然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百靈方喃喃地道:“小姐,這首詩的題目叫蒹葭,里面一連出現了三個蒹葭,而且好像是一首求歡,呸呸呸,不是求歡,是愛情詩。姑爺他…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