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斬,讓一個十六歲的上忍掌控東線指揮,你這個決策太沖動了!”
“之前的禁術、這次的任命,你都太冒失了,根本沒與我們商量。”
兩個顧問又來了。
猿飛日斬頭都裂了,他從沒想過,自己試圖改變后,最大的阻礙不是來自團藏,而是自己兩個多年的老伙計。
他欲言又止,最后嘆氣道:“不讓他上,你們有誰肯去前線指揮作戰嗎?”
“這…”
水戶門炎躊躇了。
轉寢小春猶豫片刻,最后說:“不是不行。”
“忍刀七人眾不是善茬。”
“…”
這話說的。
直接說不相信就行了。
轉寢小春嘴角抽了抽,但也沒反駁三代的說法。
忍刀七人眾確實不是善茬,即便在年輕時代,他們也不敢說能敵七人眾——雖說指揮者不是必須戰斗,但關鍵時刻肯定要出手。
“我在幾個月前,就開始讓京一研究霧隱術,最近很有成效,他能借助霧氣施展幻術,讓對方找不到自己位置。”
“另外,他是刀術大師,忍刀七人眾討不到便宜。”
三代這才解釋。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無力反駁,三代的“你行你上”很有殺傷力。
許久不經戰場,他倆真不敢上。
倒不是怕死,而是成千上萬條忍者的性命太重。
他們潛意識的不敢背負。
“日斬,你想改變、讓木葉強大我們能理解,但過于激進,你會后悔的。”
水戶門炎的話都很無力。
甚至…
似曾相識。
三代沒細究,他只是覺得累。
這兩位老友一點不懂他跟京一的想法,有幾分為反對而反對的味道。
都是過時的人!
他失去了耐心,揮手送走二位顧問,坐在位置上久久無言。
三代有句話沒說。
京一跟綱手都契約了蛞蝓,他倆能通過蛞蝓交流信息,所以,讓京一指揮,其實就是間接地讓綱手指揮。
但里頭的原因無法細說。
另外。
戰爭還未開始,可自來也傳來情報,北邊的巖隱村、云隱村都很不安分,可兩村之間卻很克制沒產生任何摩擦。
這沒道理!
他有理由相信…
兩國之間,很可能達成某種默契。
結合東邊的霧隱村,木葉現在的狀況很危險。
值此危險之際,更要大膽啟用敢上、有能力的新人,一如當年二代火影一般——至少現在,他這老家伙還能動一動。
實在不行,自己可以上。
反正后繼有人了。
三代腦中盤好了計劃,終于意志堅定下來。
計劃不變!
年輕人需要歷練,但目前沒有太多時間給他們成長,只能希望京一能頂住壓力迅速成長。
他這邊壓力巨大,可京一反而沒想太多。
指揮一堆人,確實很難。
可是。
京一有自己的優勢——他很清楚霧隱村的狀況。
霧隱村不敢梭哈。
他們派出的頂尖戰力,也只是忍刀七人眾。
雖強,卻不足為懼。
月光疾風出院了。
同時,京一新查克拉刀也到了。
一把不太長的忍刀。
它最大優勢就是方便施展拔刀術和各種屬性劍術,雖然每一種查克拉的增幅不能像卡卡西、阿斯瑪的查克拉武器那樣強大,可勝在綜合性強。
京一很滿意。
原本最近他打算去往前線,但另一件事,讓他們不得不暫留腳步。
禁術解禁!
戰爭臨近,三代沒有太多猶豫的時間,直接拍板決定按照綱手和京一的計劃實行禁術開放政策。
于是。
在木葉的上忍,被秘密叫到一處基地。
“火影大人。”
數百忍者。
這里最次的都是特別上忍,其中有許多是家族忍者,集合到一起,堪稱木葉現存忍者中的精英。
“今天把各位叫過來,主要是為了普及兩個術。”
三代很直截了當。
緊跟著,他將兩個忍術卷軸掛起,豎著打開。
大家一齊看過去。
片刻后。
“火影大人,這…是不是有點…”
山中亥一很吃驚。
第一個是八門遁甲的一、二門打開方法,第二個卷軸則是借助呼吸增強細胞活性,提升力量、速度等。
這是禁術!
三代要普及禁術,而他根本沒收到任何消息。
“先聽火影大人說。”
鹿久開口。
他自然知道內情,所以對這項計劃并不反對。
這項計劃很完美,根本沒理由反對。
“相信大家都知道,最近局面很不好,三大忍村都想對我們動手,戰爭一觸即發。”
“這兩個術是禁術,推行的目的不是讓大家濫用,而是希望你們在戰場上執行任務、戰斗時能更多的活下來。”
“木葉經受不起太多損失了,當然,這一切自愿,不想學的可以理解,學會禁術的,每隔一段時間要到醫院接受免費檢查、治療。”
三代語氣沉重。
每個上忍都需要大量時間培養,失去一個對木葉而言都是慘重的損失,這也是他迅速拍板的另一個原因。
上忍們沉默了。
三代說的都是事實。
木葉的戰爭,不是讓中忍、下忍去當炮灰沖鋒在前,上忍們反而承擔很大部分壓力,所以每次戰爭上忍損失都不小。
如果學會這兩種禁術,他們存活率確實大大提升。
相比起來,許多副作用,幾乎小到可以不計。
活著才是硬道理!
“大人,我愿意學!”
“我也愿意。”
“我…”
最先開口的都是平民出身的上忍是手久野。
他從下忍一步步爬上來,擅長的是暗器操控、陷阱。
手久野很清醒。
家族忍者有各種手段,即便沒這兩種術,在戰場的存活幾率依舊很大,而他們這些平民就不同了。
兩個保命禁術。
他必須考慮,這是不是此生唯一的機會。
到最后。
基本上,所有忍者都自愿學禁術。
技多不壓身。
先學會,之后再考慮用不用。
“很好,那么,后邊由神田京一教你們呼吸活性術。”
三代說完,將中間位置讓出來。
京一走了上去。
他知道,這是三代給他日后指揮做鋪墊。
現在教了他們,以后成為指揮,這些人就少不得要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