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對岸,美利堅 《數學紀事》總編阿德萊德在秦元清掛了電話后第一時間關注《數學紀事》官網的投稿區,當看到秦元清的投稿后,阿德萊德第一時間召開會議。
“大家立刻放下手頭的所有事情,出版這五篇論文!”阿德萊德說道:“一篇論文一本期刊,我們這次連出五本期刊!”
阿德萊德此時心中那個叫激動啊,他沒有想到楊·米爾斯理論、強電統一理論總共有五篇論文,而且五篇論文的篇幅都不小,雖然有兩篇論文作為單獨期刊會比較單薄,可是五篇論文連起來,卻是楊·米爾斯理論、強電統一理論,這么大的影響力,絕對不會有人會去計較期刊的薄與厚。
雖然說《數學紀事》期刊并不是以盈利性為目的的,但是能夠多賺錢,誰也不會嫌棄,而是求之不得。五篇論文五期期刊,這簡直是太爽了,而且要定就必須得連續定,因為論文是連貫了!
“總編,不請審稿人審查論文么?”艾薇兒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提醒了一下。
“是啊,總編,按照程序,需要請審稿人審查論文,避免存在問題給期刊帶來負面影響!”瓊斯也提醒道。
像這樣的專業期刊,最怕的就是犯錯!
所以往往都是請頂級數學家作為審稿人,就是為了降低消滅錯誤。有些論文不錯,但是審稿修改一修改就是七八次都有。
“出了什么事,我這個總編來負責!”阿德萊德拿出了魄力,堵上了自己的未來和過往的榮譽。
其他編輯看到阿德萊德這么說,心中無奈,官大一級壓死人可不僅僅在于國內,國外也是一樣。
《數學紀事》開始安排出版,期刊封面的設計等等開始著手準備。
水木大學,水木數學期刊,編輯部 在收到秦元清的論文中文版后,果斷地選擇直接出版,開玩笑,他們已經習慣了秦元清的逆天,至于出錯,大佬怎么可能出錯?
哪怕真的出錯了,那么就解釋論文太深奧了,已經超出了世人理解的能力。反正大家都知道,國內除了秦元清外,其他人都距離世界還有一段距離。
在這樣的千禧年難題上犯錯,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每一期刊先印個30萬冊!”總編說道。
“總編,會不會印太多了,上次哥德巴赫猜想才總共訂閱出去25萬冊?”有編輯遲疑了一下。
哥德巴赫猜想,在華夏有這么大的名氣,極為受歡迎,所以那一期創造下25萬冊訂閱,而這已經是創下記錄了。
這種專業期刊,發行量是很少的,一期發行低于一萬冊的多得是,好一點發行一二萬。
“就按我說的話去做!”總編不客氣地說道,其他編輯雖然覺得30冊太多了,但是見總編這么說,也只能將意見放在心中,開玩笑,還想不想混了,還想不想恰錢。
惹了總編生氣,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總編看著大家都出去,搖了搖頭,這些年輕人啊,還是考慮不周到,還以為這還是像以前的數學論文,只有數學研究機構和數學家會訂購。
兩個機構收到論文抓緊安排出版,秦元清可不知道,秦元清此時正忙著給孩子過生日呢。
生日,其實很簡單,就準備個蛋糕,然后準備玩具,豐盛的晚餐,主要是儀式感。
秦元清抱著寶貝女兒,景田抱著臭小子,然后拍了好幾組照片,拍好照片后,景田開始更新微信微博,兩個小孩子要切蛋糕,然后就開始爭搶,然后就是玩鬧。
兩個小孩是龍鳳胎,別看都一樣,可是完全沒有相親相愛一家人,已經打架了好幾次,寶貝女兒比較快會走路,然后也比較調皮,總是能占上風。
秦元清看著兩個孩子都會走路了,臭小子也會喊爸爸媽媽,雖然說話沒有寶貝閨女多,但是還是讓他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去年還是剛來到這個世界,而現在都會走路、說話,這生命簡直是太神奇了。
房間放著《祝你生日快樂》的歡樂歌曲,點著蠟燭,秦元清忍不住將妻子攬入自己懷里,家的溫馨,始終是一個溫暖的港灣,讓他可以享受這一份溫暖。
兩個小孩子玩累了,都去睡覺了,秦元清抱著妻子到隔壁房間,難免一陣親熱,這段時間還是冷落了佳人。
秦元清給孩子過生日,與老婆親熱的時候,外面已經被秦元清的采訪給火上澆油了,不僅僅是國內,包括海外也是一樣,因為這次采訪秦元清的就有幾大世界級媒體,他們第一時間將報道趕出來。
“上帝啊,這不會是真的吧!”普林斯頓,一個正在喝咖啡的教授,看到電視播放新聞,手一僵,面露驚色,連咖啡都掉下在地上,都沒有去理會。
這是普林斯頓的一位數學教授,能夠在普林斯頓任教授,學術水平毋庸置疑,而且恰好他在研究楊·米爾斯方程,已經研究了整整十年,可是卻連第一關,連楊·米爾斯方程解的存在性都沒能證明存在。
沉浸楊·米爾斯方程十年,這位教授對于楊·米爾斯方程的難度那是相當有發言權的。
“上帝啊,你為何如此偏愛那個東方人,給予他如此驚人的才華,跟他生活在同一個時代,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悲哀!”這位教授微微閉上眼睛,他只覺得自己的腦海都是一片黑暗。
對于秦元清,他自然知道這個精彩艷艷的數學家,這幾年基本上每一年數學界最大的研究成果就是秦元清作出來的,秦元清的報告會他就參加了4次。
上次哥德巴赫猜想證明報告會,當看到數學教皇格羅滕迪克將自己的手稿贈送給秦元清,他仿佛看到這是教皇權杖的交接,數學界即將迎來新的教皇。
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解決了楊·米爾斯理論,秦元清已經有資格被稱為新的數學教皇了,只需要后面穩定輸出,那么他將和格羅滕迪克一樣,讓人們一翻開數學,就繞不開他的名字。
和這樣的人在同一個時代,可以見證數學發展到新高峰,這是一種幸運。可是所有數學家的光芒都會被他遮蓋,這卻是同一時代數學家的悲哀。
而且,秦元清現在還是那么的年輕,屬于數學黃金時期,他的黃金時期至少還有二十年,這意味著這一個時代所有人都得活在他的恐怖陰影之下。
不僅僅是這位教授,整個數學界看著新聞中,秦元清氣定神怡、充滿著肯定地說,自己解決了楊·米爾斯理論和強電統一理論,沒有一個數學家會去懷疑秦元清是在開玩笑,和物理學界不一樣,數學界已經被秦元清用一篇篇高質量論文給征服了。
“秦,為什么你不將心思放在代數幾何領域?若是你將心思放在代數幾何領域,也許霍奇猜想會被你給征服!”德利涅教授看著新聞,心中卻復雜得很,他不知道自己的老師,自己心目中的神,還能堅持多久。
他現在,每一個月都要去法蘭西一趟,去探望一下自己的老師,但是他還是能夠感受到,每一天老師的衰老就增加一分。
衰老是一個悲傷的話題!
尤其是對于視學術如生命的他們而言!
雖然不介意臉上再添幾道溝壑,但思維上的遲緩以及精力上的衰退卻是不可逆的,屬于他們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甚至在探望著老師的時候,這位心目中的神,會突然問一句:你相信這世上真的有上帝么!
然后神經叨叨地說,這世上有上帝,這世上有神!他曾經見過上帝,見到這偉大的神!他已經在冥冥之中感受到上帝的召喚。
你很難相信,一個曾經目空一切、不可一世、敢于打破一切束縛重新創造現代代數幾何的偉人,竟然會說出這種不科學的話。
德利涅有時候都懷疑,這世上真的有上帝,有神的存在。只是上帝俯視著眾生,眾生卻感受不到上帝的俯視。他現在去教堂的頻率,比以往高得多,他每周都去教堂,去跟上帝交流,去感受上帝的存在。
德利涅也是世界頂級數學家,當年他證明了韋伊猜想,這是一個弱化版的黎曼猜想,他那時候意氣風發,要是有人跟他說世上有上帝他會跟你筆畫三天三夜。
可是現在,德利涅卻產生了懷疑。
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畢竟今年他也70歲了,說不好聽點已經半身入土,誰不知道還有多少生命,說不定哪天睡覺后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有時候睡覺的時候,他在夢中,會夢到已經離開的朋友、親人,有時候會夢到自己在教堂,教堂都是宗教音樂。
如果說心中有什么遺憾的話,德利涅想想會說,就是在自己這一生還沒有看到霍奇猜想被解決,還沒有看到黎曼猜想被解開。
現在德利涅不會去羨慕秦元清精彩艷艷,他只是每天祈禱著,秦元清研究代數幾何領域,讓代數幾何領域重新發展到一個新的高峰,讓自己的老師能夠欣慰。他祈禱著,秦元清能夠解開黎曼猜想,讓他也可以看看那一個全新的數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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