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了那些聲音,剛吃完飯的蘇起,看著面前來的警察,聽著他說什么,那些人很怕他,準備把他安排到單人間的話話,不由感到了無語。
“難怪那個刀疤臉的家伙,之前那么怕,現在都敢幸災樂禍了,原來如此。”
蘇起無語道,“是以為我去了單人間,所以就傷害不到他們了么?”
“不過這件事對我來說也只有好處,省的那些人干擾我冥想。”
而且集體的屋子,味道有些怪,臭腳丫子味有點重。
想罷,看著面前的警察,他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汪寄聲警察在前面帶路,蘇起跟在后面,一齊向著單人間行去。
隱隱的,他還能聽到身后傳來的嘲諷聲音。
“就算高材生又怎樣,最后還不是要被判死刑…”
“還得罪了人,那少年慘了…”
“就是,都快死刑了還想出去,真是做夢!”
一聲聲取笑的聲音,不斷從身后傳來。
面對他們目光短淺的話語,蘇起不置可否。
很快,他就跟汪寄聲警察來到了單人間。
蘇起掃了一眼房間,房間很小,有著一張床,還有一個蹲便式的廁所,和床的位置間隔不遠,還沒有隔離。
隨著他走進房間,汪寄聲警察例行公事的警告了幾句后,就哐當一聲合攏上了鐵門,鐵門啪嗒一聲鎖上了。
狀似隨意地看了一眼需要鑰匙才能打開的鐵門,蘇起側躺在了床上,閉目試著陷入冥想。
不知不覺中,他成功的進入了冥想。
你正在冥想,精神力量緩慢提升中…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四個小時…
等冥想了四個小時,精神力的力量提升到了兩百來斤后,蘇起這才停止了下來,然后緩緩的沉睡了下去。
時間流逝,很快來到了第三天的早晨八點,外界的陽光照射進了房間,使得屋內一片明亮。
側躺在床上的蘇起,感受著這三天來的成果,不由心情愉悅。
“和最初相比,現在的精神力提升了好幾倍,達到了四百多斤!”
蘇起陽光映照下的臉龐,那嘴角微微勾起。
這三天來,只要有空閑,他一般都會進行冥想,要不是還需要睡覺,有時也會耐不住,可能現在的精神力強度還會更高。
“以我現在的精神強度,應該可以隨意的抬起一個壯漢,并且輕易的甩飛他!”
到了現在,精神力也算是初具威力了。
同時在這三天中,對于黑科技天才這個天賦,他也在想著要怎么才能覺醒。
在思考的途中,蘇起想到可能與制造科技物品有關的同時,也大概想到了,該怎么從這個鬼地方出去了。
“強行逃出去這點,倒是并不怎么可取,因為后續一定會面臨重兵追捕,憑著我目前的精神力,根本對抗不了。”
“而且要是強行逃出去,除非一直躲在深山里,不然我現在的身份就算是廢了,只能東躲xz,這也不是我想要的。”
“既然要出去,那就要光明正大…”
想到黑科技天賦,蘇起忽然眼睛一亮,想到了自己腦中的一連串未來科技知識。
“或許,我可以試著制造一些無關緊要的未來科技,憑著發明創造的東西,光明正大的從這里出去…”谷 蘇起正沉吟著,忽然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從過道中向著這里行來。
“嗯”
蘇起眉頭一皺,瞬間睜開了眼睛,眼眸看向了鐵門外。
只見兩名穿著警服的男人,出現在了鐵門外。
看到蘇起醒了,其中一名三十來歲,古銅色膚色,樣貌略顯英俊的警察,開口說道,“陳飛,我們接到命令,要帶你去庭審。”
一邊說著,他一邊開著鎖。
蘇起聞言,眉頭微微一皺,暗感驚訝,“這庭審速度也太快了,看來那五個小混混中,有親戚本事不錯啊,能把幾個月的庭審時間縮短到這個地步。”
想完,他直接起身,然后沒有反抗的跟著兩名警察出了鐵門,朝著看守所外的押運車行去。
押運車在路上快速行駛著。
大約半個小時后,押運車停了下來,應該是到了庭審的地方。
車門被打開,蘇起被簇擁著下了押運車。
剛下車,他就看到一堆人圍在了道路上。
蘇起訝異的發現,竟然是一堆舉著照相機、攝像機、話筒的記者,還有一群陌生的圍觀路人。
盡管被人攔著,阻止不讓上前,但這些記者還是沒有放棄,看到他下來后眼睛一亮,齊齊開口詢問了起來。
“你是陳飛嗎?就是那連殺五人的殺人犯?”
“對于殺人這件事,你有什么想說的,想辯解的嗎”
“你有沒有后悔”
一連串嘈雜的提問出現。
面對他們的提問,蘇起不為所動,自顧自地朝著目的地行去。
只是,還沒有等他多走幾步,除了記者外,一些人的聲音也是響起。
“我的兒啊,你死的好慘!”
“就是你這個殺人魔,殺了我的孩子?!”
“小雜種,你…”
蘇起眉頭微皺,舉目看了過去。
只見十幾個衣著或普通或奢華的男男女女正扎堆,惡狠狠地盯著他,每個人眼里都充滿了恨意,對他恨之入骨,恨他殺死了他們的親人。
這一幕也被在場的記者,還有觀看著現場直播的網友們聽了個清楚。
網友們議論紛紛,一個個評論刷的飛起。
“那些人看起來好慘啊,這高材生還真是可惡!”
“好可憐哦…”
廣大群眾痛斥著蘇起,憐憫起了那些人。
這時,記者們也抓住了機會,當即又一次的問話了起來。
“作為行兇者,你也聽到了那些受害者家人的哀嚎了吧,現在不知有什么感想”
“重點大學的高材生,請問,你現在有沒有為這件事感到懺悔與懊悔”
蘇起聞言眉頭一皺,平淡地說道,“我為什么要感到懺悔與懊悔”
“人們向來只會憐憫弱者,而他們現在就是弱者。憐憫弱者的你們也從來不會去想,從頭到尾,我才是弱小與受害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