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9日。
最上和人早早起床去了公司,和黛秋惠談論演唱會的事情,上半年的第一場演唱會定在2月14日情人節。
距離演唱會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最上和人除了正常的配音工作之外,幾乎都在音樂室里。
那天是最上和人官方信息顯示的生日,也能拿來當噱頭,順便再出一波生日限定周邊,總有妹妹來買單,不出意外又能賺的盆滿缽滿。
今天是咲良彩音的生日,最上和人今天的工作到下午五點就能結束,兩人晚上約了一塊吃晚飯,不過在那之后,咲良彩音需要早早回家,和父母一同過生日。
最上和人自然是沒什么怨言。
下午的錄音片場,最上和人表現依舊如常,或許是因為有島田信長在的緣故,最上和人度過了相當愜意的一個下午,偶爾能夠看見幾名女性聲優對著他與島田信長竊竊私語。
所討論的話題,多半是一切最上和人不想聽到的評論。
“阿和。”島田信長偷偷摸摸湊到最上和人耳旁。
最上和人不動聲色的偏開身子:“嗯哼?”
“你說,在那幾位聲優小姐的口中,咱倆誰是1,誰是0?”
最上和人頓時展露出一副看見穢物的厭惡表情:“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島田信長哈哈大笑,像這樣偶爾逗逗這個不言茍笑的家伙,對于島田信長來說也是不得了的樂趣。
“開個玩笑而已。”
“抱歉,我有點笑不出來。”
島田信長嬉笑著聳了聳肩,那副嬉皮笑臉的嘴臉,怎么看怎么詭計多端。
錄音室的另一邊,日高小姐正埋著腦袋認真看臺本,偶爾抬頭不經意間與最上和人對視時,會遞來一個靦腆可愛的微笑。
最上和人曾經不覺得這笑容有什么問題,可當自己意識到某些事情后,曾經極其當然的事物,仿佛蒙上了一層濾鏡。
這濾鏡從內到外都透著危險的粉絲氣息,這甚使得最上和人不敢對上那雙充滿魅惑的眸子。
雖然在面對小倉由依時,最上和人表現的十分堅定,但若真到那種時刻,身負后宮之主技能的最上和人,還真沒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能全身而退。
女孩子的眼淚是什么的,他是真不想再見到了。
下午的工作結束后,最上和人前往澀谷與咲良彩音赴約,八公仍舊是一動不動地矗立在車站前,最上和人小口喝著手中的灌裝咖啡,安靜目睹一席靚裝的少女,腳步婀娜地從車站內走出來。
“等很久了?”
“沒有,我剛到。”
少女十分自然地挽起最上和人的胳膊,露出輕盈的笑臉。
“和人君,這段時間看起來倒還算精神。”
“怎么說?”
“之前見到你,總是一副精神萎靡的狀態,黑眼圈比我還要深上幾分,在想你工作是不是太累了。”
其實與工作無關就是了。
最上和人淡淡地笑了笑:“許是見不著你才精神萎靡的,見到你了,精神自然就好了。”
“嘖!肉麻死了!”
少女嘴上嫌棄著,嘴角倒是十分誠實地翹了起來。
然而可悲的是,最上和人說的是真話,真到不能再真的真話。
一起吃飯,逛街,在電影院前停駐許久,并未走進去。
二人找了一家咖啡廳,聊著各自歡喜的話題,氣氛還算融洽,與周圍的其他情侶并無不同。
“和人君,你曉得我最近發現什么新鮮事兒?”
“新鮮事兒?”
“嗯吶。”
“你說說。”
最上和人對旁人的事兒,向來提不起興趣,純粹因為說這話的人是咲良彩音,這種心情在以前,他是萬萬不曾有過的。
都說戀愛這東西是一團迷霧,不曉得什么時候就迷失了自我,但最上和人覺得同她一塊走失在這迷霧中也沒什么不好。
咲良彩音神神秘秘地瞧了瞧周圍,壓低聲音:“種醬,似乎是有喜歡的人了。”
“欸?”
最上和人茫然地眨巴眼睛,咲良彩音只當他是沒聽清,又重復了一遍。
“種醬是指…那位種田小姐?”
“嗯嗯!千萬不可以告訴別人哦!雖然我也只是猜測,但你應當曉得,我的直覺向來十分準確。”
這句話的謎團有兩個,一個是她根據什么來猜測的,另一個就是她是怎么得出自己的直覺非常準確這個結論。
“為…為什么這么說?”最上和人有些干巴的問道,連他自己都不曉得為什么聲音聽上去會如此不安。
“撒吶…女人的直覺?還是朋友的直覺?
我總覺得她這段時間做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最初只是開玩笑般的問她是不是有喜歡的人,哪曉得她真的支支吾吾說不出話,還叫我不許說些無中生有的事兒。
你說說,這算不算心虛的表現?”
“如果是呢?”
“那我說不得要替她把把關,萬一是個不靠譜的人兒,我定然叫他知難而退。”
望著女友的表情,最上和人總覺得這幅面孔似乎在哪兒見過。
想了許久,才想起前不久的小倉由依,臉上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就連說話的腔調都差不太離。
趁著咲良彩音沉思著攪拌咖啡的間隙,最上和人輕輕動了動手指,調出面板,分別看了一眼種田梨紗與日高理菜的親密度。
相差無幾。
一個76,一個77。
好一對臥龍鳳雛。
最上和人頓時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
“怎么了?和人君,看起來不這么愉快的樣子。”
“沒,沒事…”最上和人勉強擠出笑臉。
然而,咲良彩音卻認定他有什么心事,兩人交往甚久,她差不多已經能夠通關觀察最上和人的微表情,來確定一些事情了。
“你該不會是心里不好受吧?”她顯現狐疑的表情。
最上和人一愣:“欸?什么?”
“我承認種醬個不得了的美女,但你已經有我這樣可愛的女朋友在了哦,其他女性聲優有沒有喜歡的人,輪不到你來上心吧。”
顯然,咲良小姐誤解了什么。
“那什么,好像是你主動說這事兒的。”
“我在是對你訴說煩惱,你怎么卻好像因為這事兒而心情不好的樣子。”
“我沒有啊。”最上和人慌忙辯解。
誰知咲良小姐的眉毛立即倒豎起來:“分明就是有!剛才聽我說種醬可能有喜歡的人后,你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說!你是不是對她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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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這幾天打游戲打的天昏地暗,不小心忘記自己還是個作者,抱歉抱歉。
我可真是個冒失鬼,誒嘿(敲腦袋 有一說一,打游戲可真是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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