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沙正式宣布了暫停活動,理由是身體原因,需要調養。
網絡上說什么的都有,有的說她是得了聲音的疾病,有的則說是女性疾病,更多的說法是因為之前的緋聞事件,導致公司將她雪藏。
無論哪一種都是空穴來風。
但對于我,對于戶塚和來說,我確實遭受到了這件事情的波及,甚至比當初的緋聞事件更加棘手。
因為戶塚和追求不成,使用不正當手段迫使水瀨祈退出聲優圈。
真是不明白這種莫名其妙的話是怎么傳出來的,拜此所賜,唱片公司與事務所都收到了不少瘆人的東西。
就連電氣文庫編輯部也沒能幸免。
真的是給他們添了許多麻煩。
話雖如此,我的個人生活并沒有發生太大的改變。
我還是像往常那樣唱歌,配音,寫作。
能夠影響到我的事物少之又少。
而自那之后,咲良那家伙愈發的粘我,與我預想的大相徑庭。
我本以為她會這事兒疏遠我,一度擔心她會因此而丟下我,可她沒有。
正相反,同她的每一次都比往日更加激烈,她的熱情仿佛都化作了實體,滾燙地將我包裹著。
曾經不被她允許的各種玩法,也主動著一樣一樣的解鎖。
“要我像她那樣離開你是不可能的,一定要讓你這輩子都忘記不了我,假使以后與你做的是其他女孩子,我也要你在那個場合想到我,想到咲良彩音也曾像這樣與你歡好。”
仔細想想,這可真是傷人的話,我根本不會同除她之外的女孩兒上床。
可若是想的再深些,我便深深地覺得自己對不起她,她在講這話的時候,一定是做好了今后可能會與我分開的覺悟。
如此一來,我便更是愛她,更不愿意將她松手。
這日夜里,咲良正氣喘吁吁地,安分地蜷縮在我懷里,我擦了擦她額頭的汗珠,扯過先前被她踢到床尾的被褥,蓋在她身上,駕輕就熟地在她唇瓣上一吻。
“當心著涼。”
“我現在可熱著呢。”
“待會兒就感到冷了。”
“那再動會兒?”
“我有些累了。”
“嘁!真遜。”
她嘴上這么說,我心中知曉她早已軟弱無力,剛剛那次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再折騰下去,她非要叫喊到嗓子冒煙,等明天錄音時又得怪我。
“吶和人君。”
“怎么?”
“祈之助她…離開的時候,是什么表情?”
“為什么這么問?”
“我一直…都很在意她,她是我無可替代的好朋友,我無法將這種心情用文字描述出來,模模糊糊的,像是在用廉價的保鮮袋將心臟整個套住,每鼓動一下,便要我窒息好幾秒。”
我也有這樣的感受。
那天的場景,仿佛夾在兩三片玻璃中間,虛無縹緲,恍若夢幻。
“她說,讓我與你談一場天昏地暗的戀愛。”
“她真是這么說的?”
“我怎么會對你說假話。”
哪怕是在昏暗的房間內,我也看得見她閃閃發亮的眼睛。
我已無數次見過咲良這樣的眼神,閃爍著欲望與沖動的眼神。
她伸手摸上我的胸膛,被褥下的我倆仍是出生時的狀態,隨時都可繼續。
“吶,和人君。”
“嗯?”
“來做得天昏地暗吧。”
“你可真是…”
還沒等我說完,咲良便熱情地吻了上來,她的吻技愈發嫻熟,我逐漸無法招架,情不自禁地在懸崖峭壁上攀登起來。
咲良按緊了我的手,似乎是在怕我在登山途中摔落下去。
“你好好躺著,不許動。”她說。
“依你。”
這一夜終究還是沒能睡成。
到了第二天下午,我安靜地坐在片場的休息室內,手機傳來震動。
她果不其然的埋怨我了。
“屑人君。”
“嗯哼?”
“給你看些有趣的。”
她發來一張圖片,背景似乎是她的臥室,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女生才會睡的公主床。
比起這個,更讓我不解的是她放在床上的東西。
“這是什么?”
“配音的游戲作品的官方送來的cos服。”
“還有這種東西。”
我甚是驚訝,就這幾片又薄又短的面料,也配稱作是“服”?
我十分擔心這玩意兒到了咲良身上,能遮擋多少部位。
“晚上來你家穿。”
“這東西可不能穿出門去。”
“自然是只穿給你看。”
“只能是看著?”
“難不成你也想穿?”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這…”
我有些難以啟齒,電話那頭的咲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哪會不明白你的心思,想法可真齷齪,拿你沒轍。”
如此,她應該是同意了的。
我似乎越來越癡迷同她做那事兒,這應該是我這段時間以來為數不多的改變,就連下午的配音工作,也因此鉚足了勁兒。
我的內心或許是在渴求什么,平日里找不到能夠慰藉心靈的東西,到了晚上便從她的身體上索取。
也許咲良也是抱有同樣的想法,所以才會那般拼命的迎合我。
晚上回到家,準備兩人份的晚餐,等咲良來了之后,一起吃了晚飯,兩人都少許地喝了些酒,誰都不敢多喝,我怕酒喝多了影響那功能。
我獨自在廚房內洗碗,咲良上樓去了臥室,不一會兒后,便穿著那極短的水手服下來,能看見那雪白的山腳。
她雙手放在背后,忸怩地緊,不敢與我對視。
“怎,怎么樣?”
“很好看。”
“是說衣服,還是說我?”
“嗯…好看的是衣服,蠢蠢欲動的是人。”
她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是滿意,拽著我往客廳去。
落地窗外,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連綿的雪。
我跪在地板前,咲良發出壓抑地嗚嗚聲,抬頭是窗外潔白的雪,低頭是少女雪白的背。17276/106240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