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洛克剛剛所推測的一樣。
首先,阿加莎是女巫,而且并不是一個圣女巫來著,根本不存在,為了別人,來找這一只惡魔麻煩的理由。
那么,就只有兩種可能了。
要么為了自己,要么,就是為了幕后的金主。
前者,也不太可能,所以,就剩下后者了,是阿加莎背后的維度,需要阿加莎這么做的。
而這個惡魔的屬性是什么樣子的,洛克是清楚的。
所以…
地獄維度,很難猜測嗎?
洛克也沒有隱瞞阿加莎,將自己的推測,給簡單的說了一下,隨后,看向阿加莎:“所以,我猜測的,對嗎?”
阿加莎低頭笑了一聲,然后抬頭,看著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笑意的洛克:“對。”
洛克笑了。
就在這時。
突突突!
洛克抬頭看天,上空,不遠處,幾架直升機已經起飛了,正在飛速的趕往這里。。
阿加莎也是抬頭看了一眼飛速趕往這里的直升機,看去洛克:“走了,明天是切斯特的生日,別忘記了。”
洛克聳肩:“我已經準備好禮物了。”
阿加莎沒有在說話了,嘭的一聲,原地,化作了一團說不清道不明的黑霧,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地獄?
洛克抬頭望天,感受著阿加莎這故意展露出來的力量的氣息,目光閃爍了一下,然后,亦是屈膝,瞬間嘭的一聲,消失在了原地。
新阿姆斯特丹醫院中。
洛克從車上走了下來,正好,看到了不遠處,似乎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的格溫。
格溫好奇的看著洛克:“你剛剛不是一直在我們前面的嗎,怎么還落后了。”
洛克聳肩道:“想從三十二街區那邊走近路的,結果,那邊堵車了,肯姆怎么樣?”
格溫回神:“上了石膏和吊帶,布萊恩·米爾斯先生也過來了,我們走吧。”
洛克看去醫院:“不上去看看嗎?”
格溫嘴角微微上揚:“你想聽,布萊恩·米爾斯先生怎么念叨肯姆嗎?”
洛克笑道:“事實上,是的,我還真的想聽一聽。”
格溫翻了一個白眼,沒打算給洛克這個機會,拉著洛克,直接朝著剛剛停好的R8那邊走了過去:“也不知道機場那邊怎么樣了。”
洛克沒有搭話。
怎么樣了?
還能怎么樣,都掛了唄。
第二天。
一早。
格溫就急急忙忙的打開了電話,果不其然,新聞,已經出來了。
“在昨晚,九點二十五分左右,一八零號航班從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起飛,原計劃飛往法國戴高樂機場,但在飛機起飛后不久,隨即發生了爆炸,飛機碎片,在半夜時分,開始沖上沙灘,據悉,經過了一夜的搜尋工作,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生還者。”
“飛機燃料還在海面上燃燒,水上警官與海軍,依舊在海上進行搜尋…”
“對于尋找生還者的機會,接管此次案件的國土安全局對此表示,認為微乎其微,二百八十七名乘客,可能全部遇難…”
“其中有來自紐約斯卡代爾高校的四十名學生與四位老師,該批師生本來計劃前往巴黎…”
“根據報道,據悉,在飛機起飛錢,數名學生因事被驅逐下機,不過,事情詳情未獲披露,國土安全局與運輸安全局還有聯邦調查局,三局人員已經抵達現場調查!”
“機場和附近的長島,都有人目擊此次爆炸意外,肇事上空,當時并沒有其他飛機,調查人員正研究目擊者口供,爆炸碎片散播在大西洋數英里海面…”
“歐尼謝特!”
格溫看著電視機上的播報出來的數據,忍不住的驚呼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在二樓,穿好了衣服,走下來,準備前往切斯特家中的洛克,看到了樓下,站在沙發那邊,捂著嘴巴的格溫,搖了搖頭:“大早上的,看這新聞,合適嗎?”
格溫唰的一聲看向洛克:“兩百多條生命呢。”
洛克嗯了一聲,朝著吧臺走去:“挺可惜的。”
不然還能怎么說?
殺這些人的,是惡魔,從某種角度上來講,洛克已經接了任務了,算是要替這些人報仇了。
而且,還是免費的那種。
格溫走了過來,想到了昨天的事情,搶過了洛克一覺醒來就要抓取的酒杯,看著洛克:“你當時知道,不然的話,你為啥要讓肯姆不要上飛機呢。”
洛克聳肩,重新從格溫手上取回酒杯:“我是德州人。”
格溫眨了眨眼睛:“所以,德州人,是某種萬能答案嗎?”
洛克搖頭:“不,我是德州人,而且,還是孤星之州的一個孤兒,所以,一個孤兒,總是能夠對危險的來到有種莫名的感應,你之前,不也是嗎?”
格溫眨了眨眼睛。
洛克給自己倒著清晨的第一杯波本,一飲而盡。
他是個孤兒,而且,還是個德州人,在地廣人稀,民風彪悍的德州,如果沒點兒類似于洞悉危險的能力的話,他早就成一堆白骨了。
所以,這解釋,非常的合理。
最起碼,格溫不是德州人,她反正是找不到理由來反駁這一點的。
“不過…”
洛克將酒杯放到洗碗池里面,將剛剛打開的美酒重新合起來說道:“和喬治還有希爾女士所顧忌的一樣,這是直覺,做不了的證據的。”
格溫微微一愣,看去電視上播報的新聞:“也許,我們當時應該攔下那架飛機。”
洛克聳肩:“是可以這么做,但,如果沒有爆炸,后果,是喬治和希爾女士都不愿意去面對的。”
“眼下呢?”
“誰知道呢,看空難調查局的報告,估計,很快就出來了吧。”
洛克如是的道了一句,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我去切斯特那邊了,他今天過生日,我把禮物送過去,然后,我們醫院見?”
“不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
洛克搖了搖頭:“阿加莎也會在,你也知道,切斯特的女兒,和阿加莎,不太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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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切斯特的女兒可不是阿加莎和切斯特的女兒來著,任何一個女兒,看見自己的老爸,找了一個情人,而這個情人還是個老情人,任誰,心里都會不舒服的。
格溫點了點頭:“那好吧,那,我在醫院等你?”
洛克嗯了一聲,抓過車鑰匙,便是走出了家門。
去找阿加莎了解一下內幕,然后,找到這只不知道什么原因,玩起了穢土轉生的惡魔,剁了他,然后,就可以和格溫進入暑假度假模式了。
美滋滋的。
半個小時后。
切斯特的家中。
“咚咚咚!”
“洛克。”
開門的嘉莉。
洛克注視著頭上,帶著一頂小帽子的嘉莉,眨了眨眼睛。
嘉莉微微一愣,將頭上的小帽子取了下來,擺了擺,笑道:“剛剛小杰克給我帶上去的。”
小杰克,就是切斯特女兒的兒子,今年也已經有十歲了。
洛克嗯了一聲,看向空蕩蕩的客廳:“他們人呢?”
嘉莉聳肩:“剛走,說是不打擾切斯特,晚上,她單獨請切斯特吃飯。”
洛克點頭,說白點,就是不想和阿加莎共聚一堂唄。
“切斯特呢。”
“樓上,訂購餐廳的食材。”
“阿加莎。”
話沒說完呢,阿加莎的聲音就從后院傳了出來:“我在這,洛克。”
洛克笑了笑,將手上提拉的禮物遞給了嘉莉,道了一句,然后,將外套脫下,掛在了一旁的衣帽架上,走到院子之中,就看見,阿加莎手里擺弄著一個玩偶。
這個玩偶,看上去,和切斯特的女兒差不多。
洛克走去,看著一手抓著玩偶,一手抓著一根鋼針,似乎躍躍欲試的阿加莎,笑道:“原來你是弗蘭契斯科啊。”
阿加莎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可不認為,她是白雪公主!”
弗蘭契斯科,白雪公主的惡毒后媽。
阿加莎如是說著,搖了搖頭,收起了手上的玩偶,看向在她面前坐下來的洛克,右手一個響指,咚的一聲,兩杯飲料直接出現在了面前。
洛克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飲料,抿了一口:“很好喝。”
“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
洛克聳了聳肩,放下面前的飲料:“我對酒其實也不在行,只是對波本情有獨鐘,其他的酒,在我口中,都是一個味道的。”
阿加莎笑了一聲:“你剛剛不是才說我是弗蘭契斯科嗎,這可是弗蘭契斯科當年詢問魔鏡,找來了最好的甘蔗而釀造出來的朗姆酒呢,我還以為,你喝過呢。”
洛克眉毛一挑看去阿加莎。
好家伙。
我說的是童話中的弗蘭契斯科,你倒好,直接整出了一個現實版的出來了。
不過…
“弗蘭契斯科,應該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吧。”
“嗯。”
阿加莎點了點頭:“不是這個世界的,也就是以前出公差的時候,去那邊認識的,說起來,也過去,差不多一百年了。”
洛克笑道:“我還不知道你去其他世界出過差呢。”
阿加莎狡黠一笑:“我去過另外一個世界的德州,也認識過克拉克·肯特,你猜猜看,他在我眼中,長的像誰。”
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