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久材在夜場玩了這么多年,現在26歲,從22歲回到鐵城,也玩了有四年,維信小號加了的女孩子也有上百。
前世玩了八年,光是女孩子的微信就有五百多。。
當然,這些女孩子大部分都是酒吧的營銷,或者小蜜蜂,還有一些ktv的公主。
作為潮派營銷,36e足足掌握了潮派五分之一的長期客戶,一個月光是工資和提成,獎金,還有偶爾的小費,就有5萬打底。
游走在這么多男人身邊,而且還是酒吧這種地方,被揩油是難免的,但是卻沒有傳出被誰得手的花邊新聞。
不得不說這36e的本事還是不低的。
仔細想想也很正常,掌握這么多穩定客戶,她完全也不需要出賣自己的身體。
根據久材前世玩了八年的經驗,酒吧的營銷,小蜜蜂相比經常來酒吧買醉的女性來說,要更干凈和矜持。
并不是說酒吧的營銷和小蜜蜂有多么潔身自愛,如果潔身自愛那么也不會來酒吧工作。
有聰明的,自然也有愚蠢的,見到錢或者花言巧語一說,就失身的也有不少。
而那些經常喜歡來酒吧買醉的女孩子,或者被營銷當成魚兒喊來酒吧玩的女孩子,只要嘴巴會說一點,長相過得去,酒量好一些 久材沒其他優點,對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
自己幾斤幾兩,心里很有13數。
36e的維信頭像是一個卡通的娃娃頭像,沒有什么特點,久材點開朋友圈,大部分都是晚上在潮派喝酒的照片和視頻。
中間穿插著一些精致的下午茶,高檔飯店用餐,購物歷程,旅游歷程等,還有一些對精致生活的雞湯用語。
其中就有一條。
“我從來不做物質的女人,我只是希望我的生活不用被金錢所打倒。”
配文是一張她自己坐在一輛奧迪A4駕駛位的照片,手上戴著一塊鑲著碎鉆的手表,照片的角落,是一個愛馬仕的包包。
光是這朋友圈,就能嚇退百分之九十的男人。
久材返回對話框,斟酌一番,然后發出信息。
“在嗎。”
一分鐘后,36e回信,“在的,你好,是需要訂臺嗎?”
一句話,直奔主題,杜絕了一些無聊男人的閑聊。
“嗯,今晚給我訂個臺。”久材也不在意,本來就沒打算說什么廢話,維信上說的再多,別人也許都懶得搭理。
然后不等36e回信,久材直接轉了一個5萬過去。
“先付個定金,到了以后先飛五條龍,哪個臺無所謂,你看著安排,我相信你!”久材發出這段話后就退出了微信,無論36e說什么,暫時都不準備回復她。
中午一點左右,今天李祎祎起了個早,昨晚找她訂臺的客戶沒有消費太多,也就一萬左右,所以李祎祎也沒喝多少,
還沒探到她酒量的一半。
雖然沒有喝太多,但是也讓客戶玩的盡興玩的開心。
李祎祎雖然自持靠著相貌能吃營銷這碗飯,但是想要做好,同時保持著底線,這其中的度她把握的非常好。
找她訂臺的客戶很多,其中連續一兩個月消費幾十萬的客戶也不少,但是真正能睡到她的卻極少極少。
李祎祎深知對于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最重要的,李祎祎明白,能守住底線,自己才能賣出一個高價。
畢竟只工作了一年多,她已經貸款買了自己想要的車子,過上了自己目前還算滿意的生活。
從小到大,憑借著傲人身材和相貌,追求她的男人如過江之鯽,尤其是在夜場工作之后,見過各種男人。
李祎祎對付男人的手段也游刃有余。
久材的維信對于李祎祎來說,非常陌生,每天睡醒后維信的未讀信息幾十條。
像是久材發的(在嗎)這種信息,她都是從收藏里直接快捷回復的。
一般大部分男人都是問候一聲,這樣李祎祎就可以直接忽視,只有回答訂臺的才會認真回復一句。
只是沒想到久材直接來了一個五萬的轉賬,而且沒有任何要求,就連訂臺都讓她自己安排。
鐵城只是一個三線城市,就算潮派作為鐵城最好的酒吧,大部分一個臺平均消費也就5000-8000之間,極少數一個臺一晚能達到五萬。
李祎祎做了一年多,一晚上真正消費五萬以上,不是充值的,李祎祎也就遇到過不到十次,這還是一些富二代或者一些四五十歲的大老板喝多了。
想當晚把李祎祎拿下,才借著酒勁消費的。
而且第二天李祎祎還要哄著這些人,陪吃飯陪聊天,免得他們酒醒了之后鬧著酒吧給返點。
久材這樣的操作著實讓李祎祎大吃了一精。
“帥哥,你把電話和名字發給我,我好訂臺。”李祎祎秒回。
捧著手機,等了一分鐘,見久材沒有回又發信息說。
“還在嗎?”
又等了一分鐘。
“我先給你訂臺,等下老板你看到信息把名字電話發我喔。”
同時發送一個筆芯的表情包。
難得遇到大客戶,李祎祎先把事情確定,免得久材等下后悔。
不過李祎祎沒有立刻訂臺,雖然錢已經轉了,但是臨陣退縮的單也不是沒有。
就這樣等了五分鐘,久材還沒有沒有回信息。
李祎祎急了,直接彈視頻過去,卻發現對方正忙。
見到這樣的提示,莫名其妙的,李祎祎反而送了一口氣。
久材這邊,本來久材是準備先吊吊36e的胃口然后再回信息。
結果沒想過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久先生,那我們就明天下午6點在滿漢樓見。”
“好的。”
“那就不見不散,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掛了。”
“等等,我剛想起還有一件事。”
“久先生你說,我能辦到一定給你辦了。”
“我這張銀行卡是一張普通的儲蓄卡,你可以幫我把每天的限額更改了嗎?”
“小事,我立刻通知,幫您的限額上調,稍后你就可以收到短信。”
“那就謝謝吳行長了。”
“都是小事。明天見?”
“明天見!”
久材剛剛接到的是建設銀行鐵城分行的吳立國的電話。
一百億現金存入銀行,還是一個三線城市的分行,銀行卡持有人之前的流水每個月還不到六位數。
這樣的事情,立刻就讓吳立國重視起來,經過層層查詢,發現這筆資金十分正常,吳立國立馬就通知了上級。
建設銀行椒南省總行的唐海波。
這可是吳立國的業績,如果能讓久材把這筆資金綁定在建行,吳立國的位置說不定還能動一動。
經過短暫商議,吳立國的一些暗示,唐海波決定飛往鐵城,和吳立國一起見一見久材。
這才有剛才和久材的通話。
而久材剛才也借著電話辦完了兩件事,第一件事先把房貸還清。
第二件就是把自己這張銀行卡每日的限額解決。
免得今晚盡興了,想消費了,卡限額了,這就尷尬了。
電話接完。
已經過了半個小時,發現維信有了八條未讀信息,都是36e發來的。
其中有三條為接通視頻通話,五條文字留言。
久材想了想,把電話和名字發了過去,還讓36e把轉賬收了。
信息發出后,久材進入手機里的網貸頁面,把貸款通通還清后,就放下了手機,這次不是玩套路,而是久材要規劃一下接下來的日子了。
哪有這么多時間在維信上扯皮。
凡事留在晚上說好了。
滴滴滴的提示音響,久材也沒管。
時間就在久材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的過程中溜走。
很快就到了吃飯的時間。
匆匆洗了個澡,值得一提的是,洗澡的時候,久材把手機短信打開。
一邊看,一邊洗。
滿漢樓是鐵城檔次最高的飯店,五個人一頓飯,不加酒水的話2000左右,加了酒水沒有5000下不來。
在一個三線城市,這樣的飯店檔次已經是很高了。
久材也就在周洲每年過生日的時候來這里吃過幾次,以前的他,過生日肯定是吃不起滿漢樓的。
滿漢樓富貴廳。
名字雖土,但是裝修雖別出心裁,沒有一絲土氣,反而清新脫俗。
三個人原本是包不了包廂的,更何況久材這樣從未在滿漢樓消費過的客人。
但是當久材把滿漢樓的招牌菜全部點了一遍,然后直接刷卡,就讓滿漢樓的經理從桀驁不馴變成了滿臉假笑。
也就幾千塊。
菜上齊了,酒也倒好了,久材,張山,周洲三個人眼對眼。
面前十幾道菜沒人動,酒也沒人喝。
“好吧好吧,我投降。”久材見兩人盯著自己,大有自己不說清楚就不吃的架勢,久材也是高舉雙手。
“我說我睡醒就發現有人給我卡里轉了十個億,還打電話告訴我盡管花,你們信嗎?”久材抿了一口飛天,辣的齜牙咧嘴,半真半假的說。
周洲翻了個白眼,“你說你昨晚被十個富婆輪番坐了一晚。我更信。”
張山沉悶悶道:“我家昨天拆遷了,國家補償了一百億。”
“算了算了,不逗你們了,你們也知道我偶爾沒事就會買個彩票吧?”
周洲瞪大眼睛,張山把筷子握的咯咯作響。
“我艸?”
“…”
久材嘿嘿一笑,“有時候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連中十注,稅后剩三千多個達不溜。”
張山和周洲臉漲的通紅,呼吸沉重,好像是連續坐了一百個俯臥撐一樣。
想要別人相信相信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首先先講出一件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哪怕這個事情是真的。
也不會有人相信。
久材就是這樣做的,他說了實話,沒人信,沒辦法,經過開始久材的吹13。
兩人顯然更能接受久材的第二個說法。
新聞上時不時有人中獎又不是假的,只不過這樣的好事落在自己的身邊人身上。
還真是難以相信啊。
經過短暫的震驚后,兩人都是一臉奸笑的看著久材。
“連續一個月酒吧,唱歌,按摩,沒問題吧。”周洲道 “騷之一字,我永遠認我山總做大哥。”周洲說著,舉起酒杯,“別嗶嗶了,趕緊的吧,喝完還有第二場,而且等下我也要去彩票呢。”
“干!”三人舉起杯。
“祝我們夜夜笙歌!”
“哈哈哈…”
一杯二兩的分酒杯被三人一口悶掉,飛天啥的,三個人才這個年紀,喝白酒也不會喝,完全就是因為貴。
酒下肚,三個人具是齜牙咧嘴,趕緊灌了一口礦泉水才好了些。
“老久,今晚臺訂了沒,沒訂我好訂臺,今天周六,晚了不一定有臺!”喝完酒,話也逐漸多了起來,周洲擠眉弄眼。
“你嘴一張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早就訂了,找那個36e訂的。”久材嘿嘿一笑。
“老周,今晚老久可是要飛十條龍的,訂臺這個名義你就別想了。”張山道。
以前幾個人去玩,偶爾周洲一個人出錢請客,大部分都是三個人AA。
久材和張山也懶得應付營銷,每次就由周洲訂臺。
這其中訂臺的好處三人也都清楚,幾個人出去玩,哪怕別人營銷知道是AA。
對付賬的那個人總是態度不一樣,也是因為這樣,周洲每次在網上聊到妹子,就會喊上兩個發小。
周洲睡過的妹子,久材和張山加起來都比不上。
久材不想主動,張山純粹就是一個悶騷 周洲也就把自己那份剛剛萌娃的心思給掐死了。
“試試,萬一呢。”久材道。
“我覺得有戲。”張山道。
“瑪德,今晚我幫你灌醉她!”周洲見久材這樣說,也不想掃興,反正久材現在有錢,十條龍不行,二十條,三十條呢。
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嘻嘻哈哈的聊著天,聊的內容無非就是以前玩的開心的事,占了誰的便宜,或者誰的糗事。
吃吃喝喝一頓笑,時間過的飛快。
三瓶飛天,還剩下半瓶,張山酒量最好,喝了一瓶,久材和周洲分了一瓶半。
一桌子殘羹剩菜,三個人也喝的暈頭晃腦。
看了看時間,才8點鐘,久材手一揮,“先去按個摩醒醒酒,按完再去潮派。”
于是三個人勾肩搭背去了最近的一個足浴店。
正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