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弗萊:!!!
他剛剛看見了什么?壁爐的火突然變成了綠色,然后一個人從火焰中走了出來?這真的不是什么奇怪的戲法嗎?
難道阿諾德口中所說的魔法界是真實存在的?
漢弗萊認真的打量起了這個“壁爐來客”,他留著一頭淡金色的披肩長發、臉色蒼白,臉頰尖瘦,有著一對冰冷的灰藍色雙眼,他手里拿著一根銀質蛇首手杖。蛇口大張,做出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
“盧修斯·馬爾福。”他大跨步的走到漢弗萊身前,戴著皮質手套,輕輕碰了碰漢弗萊的手。
這種傲慢、無禮的行為讓漢弗萊爵士對這家伙旳第一印象一瞬間變得無比的糟糕。不過在官場多年來的摸爬滾打加深了他的城府,使他喜怒不形于色。漢弗萊壓抑住內心的情緒,不冷不熱的和那個奇怪的男人打了個招呼。
與麻瓜文官首領碰面的,正是盧修斯·馬爾福。雖然盧修斯是巫師貴族,是馬爾福家的一家之主,是純血論的擁躉,但他還真的和麻瓜高層保持著藕斷絲連的關系——馬爾福家族最初就是通過給征服者威廉做見不得人的事而發家的。
阿曼德·馬爾福利用國王威廉一世賜予的土地建立了馬爾福莊園,并開始搞土地兼并,《國際巫師聯合會保密法》通過時,馬爾福家族已經完全融入了麻瓜的上流社會。
《保密法》正式落實時,馬爾福家族自稱切斷了所有和麻瓜的聯系,但有充足的證據證明,直到伊麗莎白一世的時代,他們還和王室有極為密切的關系。盧修斯·馬爾福一世甚至追求過女王。
這樣的勾連伴隨著文官體系一代代的傳承了下來,最終形成了一張關系網,馬爾福家族和文官首領攜手合作,保持著合作關系。
不過嘛,近年來,這層關系也逐漸的淡化了。老馬爾福(盧修斯之父,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在的時候,和阿諾德曾經一起默契的合作過幾次。可自打老馬爾福去世,馬爾福家族和阿諾德的聯系就不那么深了。
雙方的聯絡,更像是一種慣性,一種傳統——就好比圣誕節吃火雞一樣,火雞好吃嗎?不好吃,但這是傳統。
不過,雖然盧修斯的態度冷淡,但阿諾德還是非常看重他和以他為代表的純血家族勢力的。現在,他要退休了,需要把這條線傳遞給下一任內閣秘書。
“他就是新一任的內閣秘書嗎?”盧修斯和漢弗萊握過手后,也算是打過招呼了,他看向阿諾德,“他可靠嗎?”
“當然,漢弗萊爵士是我們最可靠的同事,我相信他能完美的處理好各方面的事務。”阿諾德和善的說道。
“那太好了,希望我們能和祖輩們一樣合作愉快。”盧修斯·馬爾福說完這句話后竟然直接轉身走進壁爐,然伴隨著綠色火焰再度騰起,他消失了。
他連寒暄都懶得寒暄,態度極為敷衍。
看著回歸正常的爐火,漢弗萊還處于懵逼狀態,而阿諾德的臉色卻徹底冷了下來。
“看起來,馬爾福先生不像他的父親一樣可靠。”阿諾德擺弄著手中的酒杯,漢弗萊拎著酒壺走過來,給他倒了一杯酒。
“可靠可是非常重要的品質。”
“是的。”
對于文官們來說,這是共識。如果一個人被認為“不可靠”,那相當于被一票否決。
“但我們應該沒有其他的候選人了吧?真是遺憾。”漢弗萊嘆了口氣。
阿諾德晃動著酒杯,看著酒液在沿著杯壁緩緩下流,“那可不一定…漢弗萊,我覺得我應該向你講講首相們的小秘密。”
“鄧布利多先生,和您聊天真的很開心。”哈克開心的走出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剛剛在辦公室里,哈克和鄧布利多可沒少聊。哈克從自己一路上的見聞開始聊起,把自己的人生經歷和鄧布利多分享了一下,鄧布利多也和他分享了自己年輕時的故事。
那就非常棒了。因為哈克意識到,這位老人是完整的經歷過丘吉爾時代的!于是他們更是對那個波瀾壯闊的大時代進行了深入的探討。
這一探討,就是兩個多小時。
在這兩個多小時的談話中,雙方的對話總體而言還是非常和諧的。除了鄧布利多詢問哈克人生成就的時候。
“你問我做過什么?讓我看看…”鄧布利多教授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張小卡片,念起了上面的字:“一九四五年擊敗黑巫師格林德沃,發現龍血的十二種用途,與合作伙伴尼可勒梅在煉金術方面卓有成效,愛好…咳咳,對,就這些成就。”
“不過依我個人來看,我感覺還是被載入巧克力蛙畫片這件事最值得紀念。那么哈克先生,你做過什么?”鄧布利多把手里的巧克力蛙畫片放回抽屜。
正當哈克在想什么是巧克力蛙的時候,他聽見了一個讓他頭大的問題。
你做過什么?
這可真是個靈魂問答。
“我…我做過報社主編,地區議員,農業大臣,行政事務部大臣…”
很顯然答非所問。不過鄧布利多沒有再深挖,因為再問下去,對話可能會非常尷尬。
鄧布利多:我擊敗過初代黑魔王,發現龍血的十二種用途,協助煉制賢者之石,帶領屬下共同抗擊二代黑魔王,并將他“封印”。
哈克:我成功保住了英國香腸的名字!(注)
這天沒法聊了!
在聊天過程中,鄧布利多也觀察了一下哈克這個人。聊下來,他感覺哈克這個人還可以,雙方沒有根本利益上的沖突。萬一將來和伏地魔的斗爭波及到非魔法界,他也有能力妥善處理。
“午餐時間快到了,一起去吃個飯吧?”來都來了,那就一起吃個飯吧,反正霍格沃茨不缺哈克這一口飯。
注:行政事務部大臣哈克最近在和歐盟談判,讓歐盟不要把英國香腸更名為復合乳脂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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