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赫敏的屬性
湯姆回到了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他終究還是沒能趕上午餐的布丁。
回到休息室后，湯姆環顧四周，發現休息室里的小巫師還挺多的，他們要么自己縮在扶手椅里看書，要么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
湯姆也找了一張僻靜角落里的扶手椅坐下，將手里的王冠放在桌子上。他剛剛坐穩，一杯奶黃色的布丁就擺在了他面前，上面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焦糖。
“很走運，我趕上了最后一杯布丁，你沒有被攝魂怪直接吸走靈魂，麥格教授沒有較真，計較你的去處，今天真是我們的幸運日。”赫敏挑著眉毛，陰陽怪氣的說道。
湯姆就像沒聽懂她的話外音一樣，拿起勺子挖了一點布丁。
“是啊，挺走運的。”他將布丁放進嘴巴里，感受著焦糖那濃郁的甜味兒和布丁的奶香味在口中交織。
他戴上了王冕，看向赫敏。
赫敏·簡·格蘭杰，屬性欄，選取！
是否綁定？
綁定！
湯姆系統里屬性欄的第二頁的背景逐漸變成了赫敏的模樣。
赫敏·簡·格蘭杰生日：1979年9月19日魔法物品：魔杖（葡萄藤木，10¾英寸，火龍的心臟神經）；拉文克勞冠冕三圍：未解鎖腳長：未解鎖足弓高度：未解鎖拇指高度：未解鎖 這個屬性欄不對勁！湯姆敏銳的察覺到里面似乎混進去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
“未解鎖，也就是我還不知道吧…”他克制住了去探究一番的想法。
他再向后看去，翻到了赫敏的天賦欄。
天賦：
魔咒學：6（天賦異稟）
魔藥學：6（天賦異稟）
占卜學：0（沒有天賦）
變形術：6（天賦異稟）
草藥學：4（中人之姿）
黑魔法：1（正義的伙伴）
很不錯嘛！看著赫敏的天賦，湯姆有些吃驚：這簡直就是六邊形戰士啊！滿分9分，魔藥、變形、魔咒這三門主課居然全都有6點，回想自己當初，魔咒學初始值好像只有三點，變形術也不高，只有魔藥學達到了五點——至于占卜和黑魔法，不說也罷。
一個全是淚，另一個也不是什么能拿到臺面上來炫耀的詞。就好比你不能在德國的街頭大喊自己的是一個落榜美術生，擅長演講，喜歡強力去油的肥皂一樣。
赫敏好像只有草藥學的天賦比較中庸，不過當湯姆看到赫敏的占卜學天賦時，差點笑出聲來。
“果然你沒有占卜學的天賦！”湯姆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音量，對赫敏來了一波無情的嘲笑。
赫敏：？？？
她見到湯姆戴上那個有些奇怪的冠冕后就沖自己發起了呆，然后就是這么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赫敏將魔杖擺在了桌子上，什么叫沒有占卜學天賦！赫敏可聽不得這種話。
“我又沒有瞎說…這都是這個冠冕告訴我的——它可以看到巫師在各種學科上的天賦！”湯姆將冠冕從頭上摘下，沖赫敏晃了晃，但看赫敏的樣子，她是不信的。
對赫敏來說，這句話的可信度實在太低。
見赫敏不信，湯姆也沒有辦法。自己都說實話了，赫敏還不信，那可不能怪自己。
不過雖然不是很信湯姆的話，赫敏對湯姆的冠冕還是很好奇的。
這個冠冕，看起來好像不一般啊？她在心里想到，說不定會和拉文克勞的冠冕一樣有什么特殊的功能呢？而且她還抱有一絲僥幸的心理：萬一湯姆說的是真的呢？萬一這個冠冕真的能看出人在不同學科上的天賦差異呢？她也很想看看自己和湯姆的天賦啊！
這就像是學生總是對自己的成績好奇一樣，赫敏也很想看看自己天賦的數值在多少。
“你拿來，讓我戴戴！”想到這里，赫敏朝湯姆一伸手，想從他那里拿過冠冕試著戴一下。
湯姆將冠冕遞給了赫敏。對于赫敏想戴一下這個冠冕，他是樂見其成的。因為湯姆很清楚能看到具體數值的屬性欄是系統的功勞，但他也想知道這個冠冕除了地位的象征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功能。
這個嘗試除了赫敏外再無二人。
不過赫敏幻想中的景象完全沒有發生。她本以為眼前會浮現一個對話框，上面寫著自己的變形術、魔藥學之類的天賦數值，但實際上，當她戴上冠冕后，面前的湯姆變成了一團花花綠綠的顏色。
“騙子！”赫敏把冠冕摘了下來，扔到了湯姆懷里。
“根本就看不到天賦！”赫敏翻了個白眼。
聽完赫敏的形容后，湯姆若有所思。
“每團顏色的大小一樣嗎？”
赫敏稍加回憶，她看到的每團顏色的大小都不太一樣，但卻涇渭分明，沒有混雜在一起。
“這樣啊，其實這些色團應該就代表了天賦。”湯姆這樣推測到。
“哦？”赫敏挑了挑眉毛，她的心臟不爭氣的加速跳了起來，“那…你可以給我講講我的天賦怎么樣嗎？”
她有些不好意思，感覺自己好像有些功利。
湯姆如實所告，將她的屬性欄和她說了一下。
赫敏：(￣︶￣)
好像還不錯嘛！變形、魔咒、魔藥全都是天賦異稟——至于占卜學沒有天賦？那又怎么了？這種神棍的能力她也不需要——拋開事實不談，說不定還是湯姆漏看了呢？
“我說了，我的天賦也不是很高，只是特別能讀書而已——你看，滿分九分，我這幾科只有六分，也就是及格水平。”
看著赫敏在一邊“凡爾賽”，湯姆也都無語了：這還叫及格水平？括號里的天賦異稟你看不見嗎——哦，對，她還真的看不見。
“誒？好像還有黑魔法防御術你沒講？我在這方面的天賦是多少？”赫敏掰著指頭算了算，發現好像幾門必修課里只有黑魔法防御術沒被列出來。至于魔法史，這門課不看天賦，看記憶力。
“啊，其實沒有這種天賦，對應的天賦應該稱為‘黑魔法’天賦。”湯姆的系統天賦欄里面，還真沒有一種名為“黑魔法防御術”的天賦，但“黑魔法”的天賦是有的。
沒等赫敏說什么，湯姆就告訴她，她的黑魔法天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那挺好的，”赫敏對于自己在這方面沒啥天賦倒是沒覺得很遺憾，“你的黑魔法天賦是多少？”
她心血來潮，問了一下。
湯姆：…
湯姆岔開話題不愿作答。可他越是這樣，赫敏就越好奇。
“難不成是9點？”赫敏笑著問到。她覺得這事情的概率不大，九點那可是滿分了——那說明這個巫師一定非常擅長黑魔法。擅長黑魔法，那就是黑巫師了，可湯姆怎么可能是黑巫師呢？
“差一點…”
赫敏：？！
“八點？！”她有些難以置信的問到。
赫敏看著湯姆，有些好奇，她想了想，然后睜大了眼睛，“九點是不是最大值？”
湯姆搖了搖頭。這下赫敏一下子就明白了湯姆的黑魔法天賦，她回想起剛剛湯姆身上有很大一塊區域是黑色的，不禁無語了起來。
“我在想要不要去找鄧布利多教授，讓你去阿茲卡班悟道一下——聽說很多黑巫師被關進監獄后黑魔法水平反而進步了。”赫敏感慨萬千，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沒想到天天一起相處的湯姆居然有那么高的黑魔法天賦。
湯姆：…
看湯姆一臉尷尬的模樣，赫敏反而笑出了聲，“好了，和你開玩笑的——我怎么可能因為你在黑魔法上‘略有天賦’就把你送進阿茲卡班呢？你又沒犯什么罪。”
赫敏發現每天逗逗湯姆真的是其樂無窮——看他的表情，好像還真的以為自己要把他送去阿茲卡班呢！
“黑魔法也是魔法，你雖然天賦高，但好像你也沒怎么在這方面鉆研，所以這又有什么關系呢？”赫敏的立場一下子發生了轉變，“你看，一把刀可以用來切菜，也可以用來切人，但沒有人會判一把刀有罪。再比如，詐藥可以用來制作武器，也能用來開山采礦——哪個化學家又因為會制作詐藥而被判刑了呢？諾貝爾還設立了諾貝爾獎呢！”
說著，她像大姐頭一樣拍了拍湯姆的肩膀，“不要有心理負擔嘛，少年！”
湯姆本來內心是有一點不安的——他可不是完全沒有接觸過黑魔法，他那個火焰護身里面召喚出的火焰就是厲火，這可是標準的黑魔法，還有殺戮咒，他也會…
不過赫敏的這一系列動作倒是把他給逗笑了，心里的那一絲不安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好了，不過我也會緊緊的盯著你的！”赫敏晃了晃自己的小拳頭，“想走上邪路，沒門！”
黑魔法天賦這個話題就這樣揭過了。兩人再聊了幾句后，話題就轉移到了湯姆今天的遭遇上。
赫敏對于他和攝魂怪之間發生了什么事情還是非常好奇的。她想知道湯姆和這群毫無感情的黑暗生物之間有什么好聊的。
“什么？你說你和它們達成了交易？”赫敏驚呼了一聲，剛剛她聽得的消息實在是太過于震撼，以至于自己忘記了控制音量。
好在休息室里現在吵吵嚷嚷的，也沒有什么人注意到他們。
“你瘋了嗎？不行，我認為這件事真的需要告訴鄧布利多教授——”
“他已經知道了。”
赫敏：啊這…
赫敏感覺自己的大腦快要燃燒起來了。在赫敏的認知里，和攝魂怪做交易這種無疑是極為危險的，與虎謀皮、引火燒身都不足以形容這種行為。但是鄧布利多教授居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他不反對的嗎？
當然，赫敏知道既然鄧布利多已經知曉了這件事，湯姆還能把這件事做成，那說明鄧布利多教授對于這件事的態度至少是默許的。
“這非常的危險…”她喃喃自語。
“其實還好，你和攝魂怪們多交流一下就明白了，它們的腦子里沒那么多彎彎繞繞，道德觀也和人類不是很一樣。但目前為止，我這邊的進展很順利。”
赫敏皺起了眉頭，很認真的向湯姆問到：“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它們最終失控，那將會給人類帶來什么？”
“目前來看，巫師面對攝魂怪還是占據絕對的上風的，守護神這個咒語非常有效。”
“可萬一它們繁殖的越來越多呢？”赫敏考慮的問題很長遠，她發現了湯姆計劃里的一個漏洞：按湯姆的安排，攝魂怪的數量是會不停的擴增的。那萬一它們的數目超過了巫師所能控制的極限呢？
“攝魂怪又不是土豆，切成幾塊埋在地里就能發芽長大——事實上你不覺得魔法界對攝魂怪這種生物幾乎一無所知嗎？我們不知道它們是怎么誕生的，也不知道它們怎么繁殖，甚至不知道殺死它們的方法。這些難道是放著不管就能解決的嗎？”
當然不能。如果魔法界對攝魂怪的問題選擇視而不見，終究會有一股力量找上它們，利用它們。伏地魔和他手下的食死徒就是這樣做的。
他們做的比湯姆還要簡單粗暴，直接松開了攝魂怪身上的全部枷鎖，直接和對方結盟，允許它們肆意吞吃麻瓜。
與其被食死徒利用，還不如自己提前把這股力量攥在手里。
“好吧。”赫敏還是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你千萬千萬要注意，你現在是在玩火。”
湯姆也認真的點了點頭。
“拉文克勞的冠冕呢？你有帶在身邊嗎？”湯姆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記得赫敏戴上冠冕后思維似乎會活躍一些，那戴上冠冕后，她的屬性會不會發生什么變化？
“你等一下，我去拿。”赫敏并沒有隨身攜帶拉文克勞的冠冕，而是將它藏在了宿舍里。她從椅子上跳起來，跑回宿舍把冠冕拿了下來。
湯姆摸出了一個小袋子，推給了赫敏。
“把它裝在袋子里吧，這種重要的東西，還是隨身攜帶為好。”
赫敏微微頷首，同時戴上了拉文克勞的冠冕。湯姆也戴上冠冕，朝赫敏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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