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練的掌握“審、敲、打、千、隆、賣”六字,卦不僅可以設法掌握對方的隱私、心理狀態,而且可以騙得對方目瞪口呆,佩服得五體投地,心悅誠服地投入你設下的羅網和陷阱。其招數實在是高深莫測,妙不可言。
“你這小子,什么叫不像我?”高卿給氣樂了,一吹八字胡瞪著李明問道。
“看你這架勢就不像是缺錢的人,你釣這一窩魚十有八九也是不吃,難不成還養著啊?”李明一攤手說道,“這不就是殺生嗎?”
老子當年開私礦,人都死了不少,更何況幾只魚呢?
高卿自然是不會將這番話說給李明,于是將手中的錢揚了揚然后略有性質的說道,“你驚了我的魚,就給我算算,算準了我這錢照樣給你,算不準,我們就拉扯拉扯你擾我釣魚興致這事了。”
聽到高卿的話后,李明面露苦澀的說道,“我不都說了嗎,準不準我也說不上啊,只有模糊的感覺罷了。”
“這不簡單,我問你答,自然不就知道準不準了嗎。”高卿哈哈一笑說道,“第一個你先算一算我要算什么。”
這個問題看似難回答,可李明隨口就說道,“無非是事業財運罷了。”
父母來,必問子女貴。子女來,必問父母憂。妻來,不問夫,必問子。少年為情所困,中年為財而憂。
大差不差,只要來了個求測者,他所問何事李明基本上已經心里有數。
“行,那你說說我的財運吧。”高卿一愣面露意外之色說道。
敲其大而推其比,審(察顏觀色,審時度勢)其一而知其三。敲即應,不妨打蛇隨棍上,再敲不吐,何妨撥草以尋蛇。
高卿有這閑情逸致來釣魚,那么生意上的問題自然是不打。
李明躊躇片刻,再次開口說道,“原局財星隱,錢財匯聚不漏。土厚埋金,但易有損傷。”
“什么意思?”高卿疑惑的問道。
“就是說你財運不錯有匯聚之勢,但因為藏的太甚的緣故,反倒容易損傷。”李明聳了聳肩然后說道,“你這是干什么的啊?”
“投資生意,當然會有風險的······”聽到李明的話后,高卿眉毛一挑,眼神閃爍著說道。
高利貸么,來錢快,但問題是犯法,所以得藏,但因為藏的太深,洗白資產的時候又不免損失不少。
入門先觀來意,出言先要拿心。先千(恐嚇)后隆(恭維)
不愿意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高卿岔開話題說道,“這個說不上準還是不準,你算一算我的的家庭吧…”
魚青雨給的資料中并沒有高卿的家庭狀況,頂多說了他有一子,所以李明自然是不知道高卿親人的具體信息,不過身為腥門傳人,怎么有方法應對。
微微閉眼裝模作樣的感受了片刻,李明睜開微微泛紅的雙眼,沉吟片刻然后開口說道,“父在母先亡······”
高卿面色一凌,然后隨即問道,“那問兄弟呢?”
“樹下三結義,孤豎一支!”李明不做猶豫離開回答道。
“妻室子嗣又如何?”
李明微微頷首,笑著說道,“鰥居不能有妻,命獨不能,有子。”
沉默片刻,高卿微微皺眉,隨即問道,“你還看算到了什么?”
李明思索片刻,有些為難的說道道,“剩下的就是你命宮泛紅,大概是走桃花運的意思。”
高卿擺了擺手讓保鏢后退兩步,然后面露兇光的看著李明說道,“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我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這里面哪個準哪個不準啊。”李明苦笑著一攤手,然后說道,“不過那桃花真的是紅的厲害,十有八九應該就在近日。”
雖然面露怯色,可李明知道高卿對自己這身份和超凡能力,以信了十之有八。
這里有一個顛覆一般人認知的事實,那就是有錢人其實更容易受騙。
李明當初也問過老騙子為什么那些人動不動就被騙子騙了成百上千萬,比如動靜鬧得不小的馬某和王某。
而老騙子笑了笑給出答案。
金門,也叫驚門,相對于其他門,這一門距離權貴要近的多,同時也最貼近社會底層。
這是因為在社會的三個階層當中,這兩個是卻是最容易上當受騙的。
頂層的人他們太富有了,因為在才怕失去,而且頂層的人越發的明白什么叫做“時也,運也”,所以也越發的想趨吉避兇。
而最底層的人,他們知道在這樣的社會里太難翻身,所以把希望寄托在命運上,希望大師給予指點。
至于中間的階層。受過教育,為生計掙扎,反倒會認為所有的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從而最不容易受騙。
此外李明所回答的幾個問題句句都是坑。
高卿問父母家人。李明回父在母先亡。
可以是,父親在母親前去世,可以是父親還在母親已經去世,也可以是對未來的預測。
高卿問兄弟。李明回樹下三結義,孤豎一支 獨生子,那你便就是那一支;倘若有兄弟二人,伸出一支,還剩兩支不就是兄弟二人么。三兄弟,可說三結義,你最獨特。四兄弟以此類推。
高卿問妻宮子嗣。李明回鰥居不會有妻房,命獨不能,有子。
呵呵,這全看怎么斷句了啊。
更何況李明還用不準來背書,先前有說了自己就是半個騙子。如果對方發覺其中的貓膩,充其量也就說了局有桃花運的箴言。
但若是對方渾然不知的拿自己的實際情況往里套,便會越想越心驚肉跳。
以高利貸的生意算準了作為基礎,以套路話術作為鋪墊,為的就是最后那個朦朦朧朧的命宮泛紅!
大漢相國董太師,把持朝政,擁兵自重。
飛將呂奉先,英勇無雙,舉世無敵。
一個道一聲父王,一個稱一聲義子,卻因為貂蟬這女子反目成仇。
義子弒父,背上三姓家奴的名,遺臭萬年。
董卓則是被大刀割去了頭顱,暴尸街頭,肚臍插捻,生生用尸油作燈著了幾天幾夜。
高卿聽到李明篤定的話語,隨手將手中的鈔票一股腦的塞給李明,然后咧著嘴嘿嘿笑道,“哦?是怎么樣的桃花啊?”
“我隱約似乎可以看見個背影·····”李明微微瞇起泛紅的雙眸,然后微笑著說道,“黑色長發,白色肌膚,不過背后見乳,胸是真的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