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已經三歲了,是大孩子了,不要總黏著我。”
葉文初趕走兒女。
她懶洋洋躺在床上,最近沒有案子,她簡直百無聊賴,恨不得去查舊案。
“娘娘,您不會懷孕了吧?”八角想到葉文初的上次懷孕的樣子,和現在很像。
“不可能。”葉文初就肯定地道,“圣上沒這個功能。”
八角:“…”這是我能聽的嗎?
現在割掉自己的耳朵還來得及嗎?
沈翼正好推門進來,清清楚楚地聽到了葉文初的話,他沒什么表情,一臉隨意地坐下來。。
八角夾著尾巴逃離了這里。
氣氛不太對。
“沒事了嗎?”葉文初趴在床上看著他,頭發沒梳頭發圖瀑布一般的垂在床側,眼睛看著他,目光清亮。
就算成親幾年,沈翼都會在無數個瞬間,對她心動。
他坐過去,將她抱過來:“有事,但我要休息一下。”
葉文初靠在他胸口,手摟著他的腰。
沈翼忽然將臉埋在脖頸處,她身上香香的氣息,頓時撲著滿鼻。
他貼在她耳邊,磨著牙問她:“剛才我聽到了什么?沒什么功能,嗯?”
就知道他聽到了!葉文初咳嗽一聲,正色給他狡辯:“我是說你生孩子,你懷孕,那…那你肯定沒有功能啊!”
沈翼忍著笑。
“是嗎?”沈翼將她放平,然后摟著她躺下來。
葉文初:“…”
她用眼神問他,不去做事了?
“不想去,那些事都好無聊又沉悶。”
這是勤勉的明君說的話?葉文初瞪眼。
明君又道:“我還要試試我的功能!”
葉文初搖頭:“我錯了,你有,你巨強!”
“遲了。”沈翼輕笑,掀著被子將兩人蓋住。
“你是君王,白日宣、、淫,不合適,和你氣質和形象不符合。”
“我要什么氣質?我便是猥瑣了,誰能說我。”沈翼的聲音,隨著年歲增長和身份變化,多了一份低沉,這個沉讓他更添了威壓和魅力。
按葉文初的話說,這聲音,禁、、欲!
她夸過一次,后來沈翼每每“邀約、暗示”,都會刻意用這個聲音。
她明知道他是刻意的,非常做作,但每次都能被迷住!
沒轍,明君不只是相貌出色如今還有好聲音加持。
窗根下,高興背著手,仰頭看著樹上正叫得歡的嬋,嘆了口氣。
“公主您怎么了?”伺候的小內侍問道。
“葉滿意說他要是有翅膀就好了,但是我覺得有翅膀也不一定能遠走高飛。”高興指著樹,“嬋就是,沒追求就知道睡覺,白長了翅膀。”
說著,回頭幽怨地看著一眼禁閉的房門。
內侍擦了擦汗,心道殿下您給小人留條命吧,小人喜歡蟬鳴,小人想聽到八十歲!
“走吧。”高興說完,又蹦蹦跳跳走了,把剛才的傷感拋在腦后,去了仁壽宮。
她有翅膀,她將來一定會飛得很高去很遠很遠的地方。
韓妍正在仁壽宮里作客。
她和姚子邑去年正月完婚,年初有孕,離生產還有一個多月,但肚子不大,尖尖都,問了幾個孩子,孩子們都說是女兒。
韓妍討了高興的小衣服留著。
因為有這一層關系,高興對韓妍肚子里的妹妹很關注。
葉文初不知仁壽宮里的熱鬧,一覺醒來沈翼已經去做事了。
乘風隔著回道:“娘娘,您要找的人有消息了。”
葉文初趕緊洗漱出來,她在遲清苼的默許下,發了全國通告,尋找一位姓白的女子。
遲清苼親自畫像,然后復刻無數份送出去。
終于從蜀地傳回了消息。
有人在蜀地看到了一位和白姓女子一模一樣的女子,她背著一柄長劍穿著紅衣,脾氣有些不大好。
因為官衙上門問,她直接動手大人。不得已,官衙只能派兵三百,抓她。
以幾十人受傷為代價,終于將白姓女子抓住了。
“正在押送回來的路上。”乘風低聲道,“這事兒,是您告訴遲大夫,還是…”
還是等人到了說?
“等人快到了再說,以免我師父嚇跑了。”
這可不是她擅自做主找師娘,是經過遲清苼同意后才發的告示。不過,遲清苼為人不可信,他完全有可能臨陣脫逃!
所以,葉文初要等人來了再說,讓他逃無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