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與李子千的自夸與得意,墨楠北想的就有些復雜了。
——所以,這波是虧了還是賺了。
墨楠北在權衡這件事。
她很糾結。
邏輯上來說,這波是虧了。
因為她沒撈著動手。
完全沒有機會。
但是,誠實一點,從精神角度上和身體角度上,她也是賺了的。
嗯…所以…?
微妙。
不過,有一點疑惑的是,李子千為什么不繼續了?
慫了?
也不對啊…
是因為裝備不齊全嗎?
認真復盤了一遍之后,墨楠北感覺自己發覺到了事件的真相。
那我這波不是虧了。
要不…下次在行李箱里面裝一點?
墨楠北思索著這樣操作的可能性。
但這樣會不會顯得太主動了?太白給了?
而且,就算是沒有,嗯…也不一定要這么來?
其實也不是沒有繼續進行的另一種打開方式?
嗯???
思索的方向越來越歪,而后在某一極端處墨楠北打住了自己早就放飛了的思緒。
不對啊,我特么的在期待些什么啊喂!
矜持啊,少女!
擺清楚自己的地位啊!
白給不好啊!你又不姓姜!
對對對,我要矜持,要等他先下手。
對,完美的獵人應當是以獵物的姿態出現的。
等他下手才對!!!
嗚姆。
我他娘的可真的是個小天才。
嘿嘿嘿。
就是…要做點什么呢?
做點什么,才能促進他先動手呢?
畢竟這件事也非常重要。
主動與被動,懇求與被懇求什么的。
家庭帝位的基礎奠定什么的…
現在這重身份的話,想要搞點事情應該很簡單了吧?
比起之前那種誰先動口誰先輸的情況來說,現在交往中的身份應該是更方便她操作的…而且她也會有更大的優勢才對。
嗯…那現在的話…
不如,從最簡單的作死開始吧?
這不是馬上就到清明節了?
誒嘿?
就作死一波,跳一波,就像今天這樣。
先看看他的反應,不行的話就變本加厲的繼續。
李子千忍了,那就是她懟架懟贏了,她是爹;那輸了…妙啊!
可以可以,不愧是我,我簡直太棒了!
這波啊,這波叫做墨醬大勝利!
最終,抱在一起、腦袋里各想各的兩個人大約在下午一點鐘左右的時候才終于睡著了。
午后的陽光依舊是暖洋洋的。
本來睡姿和睦的兩個人逐漸瀟灑了起來。
墨楠北拽著李子千的一只胳膊,而李子千的一條腿橫在了墨楠北的腰上。
兩個人空閑出來的手死死地拽著毛毯的一角,好像是在進行著什么激烈的角逐。
所以哪怕是睡著了,這兩個人也依舊是在‘掐架’中度過的。
某種意義上,還蠻從始至終的。
兩個半小時后。
叮鈴鈴。
電話聲將兩人驚醒。
是墨楠北的電話。
墨楠北閉著眼睛、循著聲音在枕頭邊上摸索著手機,而李子千聽到聲音后也下意識的看了眼放在一旁黑著屏的手機。
哦,是墨楠北的電話啊。
我就說,我睡覺的時候常年靜音,為什么會有鈴聲。
意識到這個問題的第一時間,李子千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他想繼續睡一會兒。
可是,就在他閉上眼睛,聽著墨楠北“喂?”了一聲后,他又秒睜開了眼睛。
等等。
睡個錘子睡!
這尼瑪的…???
猛地一轉頭看了看旁邊半支起身子接電話的墨楠北,又翻身看了看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
就仿佛是什么記憶回溯一般,之前中午發生在這一塊狹小區域的事情,又一次的在他的腦袋里閃過。
心情復雜且微妙。
李子千很是懊悔。
他怎么就睡著了?
之前不是還在想計劃呢?
就算不想計劃,趁著墨楠北睡著的時候拍點丑照留念,再或者是欣賞一番都是不錯的選擇啊。
而且…墨楠北的電話 先前,墨楠北在‘喂’了一聲后,后半句接的是‘媽’。
李子千:!!!!
反應過來的時候,李子千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瞬間驚醒。
緊接著他側身,一本正經的聽起了墨楠北打的這通電話。
因為沒有貼在一起的緣故,也有墨楠北電話聲音開的不是特別大的緣故,李子千只聽得到墨楠北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嗯,剛剛在睡覺。”
“午休,午休。”
“嗯,之前?之前在跟同學一起友好的討論學習。”
“真在討論學習,你信我的啊,真沒打游戲。”
“嗯嗯嗯,你放心,絕對沒玩兒,你看我像是這種人???”
“不是,媽,什么叫做我就是,你這又是從哪里看的段子?”
好吧,他發現,只聽墨楠北說話的那部分,完全不妨礙他去理解。
在他腦袋里瘋狂吐槽的時候,墨楠北依舊在繼續的講著電話。
“晚上吃好吃的?具體是什么?”
“烤肉?!”
“嗯…但是說好請同學吃飯的,怎么辦?”
請同學吃飯?
他怎么不知道還有這事兒。
請問,這個同學指的是他嗎?
“為什么啊,就是我不是偏科嘛,這不四月初了,慣例的考試要來了,我估計老師下周就該公布考試時間了,然后我問他要了筆記抄一抄。”
“嗯嗯,我不是語文閱讀題總是在奇怪的地方丟分嘛,他老閱讀理解達人了,就找他特訓一下。”
為什么墨楠北講的是中文、發音標準、除去一些她本人特有的抑揚頓挫以外,這句話聽起來并沒有什么不妥,但是他怎么就是聽不明白這個人在講些什么呢?
不出意外的話,那邊墨楠北的媽媽肯定是在問‘為什么要請同學吃飯啊?’‘學了點什么?’這樣的問題。
但是…
嗯???
這個對話為什么從最開始他就聽不懂了啊?
請問,墨楠北今天白天學習了嗎?
她學習了個姬霸啊!
當然,因為墨楠北在和她媽打電話的緣故,李子千也只能把這吐槽憋在心里。
哦,興許還有著些許笑意。
‘什么叫做我就是!!’。
不得不說,墨楠北的媽媽還真的是了解墨楠北。
另一邊,墨楠北在沉默了少許、聽了電話那邊好一會兒消息后,繼續開口說道,
“是啊,這肯定得謝謝人家啊,所以說請他吃飯啊。”
“一起去?方便嗎?”
不是,他是少聽了點什么嗎?
為什么對話忽然間變成了這個???
許是因為話題忽然間和自己相關了,李子千甚至翻身坐了起來。
“男同學。”
“不是,噫什么噫。”
“我同桌,鐵廢物一個。”
“啊?我沒欺負人家啊,啊不對,他就是被我欺負啊,媽,你放心同桌地位這方面我拿捏的死死的。”
“我們玩兒的挺好的。”
“不方便倒是不至于,你說下次一起吃倒也行,下次啥時候。”
“啊…你要出差啊?”
“下次什么時候回來?”
“兩三個月啊…嗯…那我發個消息問問他,等會微信回你?”
“嗯哼,跟家長吃飯,誰特么沒有壓力啊。”
“好好好,文明文明。
不是媽,你剛剛是不是也說了個‘特么’。”
“對不起我錯了,你沒說你沒說。”
“嗯,掰掰。”
電話掛斷了。
墨楠北轉過身,本來準備說一聲‘抱歉,打擾你睡覺了’就見著李子千坐了起來,以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盯著她看。
李子千:盯…
墨楠北:…
被這樣注視著渾身不自在的墨楠北不禁皺起了眉頭,對著李子千問道,
“不是,你這是個什么眼神?”
“你說呢?”,李子千揚了揚眉頭,對著墨楠北反問道。
“啊?”
見墨楠北一副迷茫的樣子,李子千一段一段的重復著先前墨楠北在通話時跟她媽說的內容,
“討論學習?”
“偏科?學習語文閱讀?”
而面對李子千的疑問,墨楠北的回應是一聲理直氣壯的,
“對啊?”
“你特么睜眼說瞎話有一手的啊,果然這就是女人嗎?”
“蛤?你在說你媽呢???請問剛剛我哪句話說的不對?”
這個人怎么好意思的啊?
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臉皮’這兩個字怎么寫?
果然是他這個當爹的啟蒙教育沒做好嗎?
“那你說說你哪句話說得對了?我們在學習討論什么?”,李子千對著墨楠北問道。
“請問我說錯了嗎?
啊,劇情啊,看影評取材啊?
這難道不是一個學習并討論的過程嗎?
那個電影里面的劇情、反轉、人設,莫非你沒學到嗎?
跟我一起討論拒劇情、設定,請問你沒有進步嗎?”
滿頭問號的同時,李子千認真的思索了一番墨楠北所說的話。
好像,確實,他娘的,沒有什么毛病啊?
“嘶…”
意識到了這么一件事后,李子千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那閱讀理解呢?”,李子千繼續問道。
“誰特么的天天懂了懂了啊,你這不是閱讀理解大師,誰特么的是閱讀理解大師啊?”,墨楠北繼續對著李子千回答道。
完全沒有找借口時的思索,這段話張口就來,仿佛這就是什么正兒八經的事實一般。
“嗯…好像有那么一點點道理。”
“自信點,把一點點去掉。”
墨楠北對著李子千白了一眼后,緊接著繼續問道,
“所以,我剛剛哪句話說的有問題?”
“晚上要請我吃飯?”
“請你吃頓外賣。”
為什么,一切都是這樣的合情合理。
他有點無fuck說。
而見李子千終于安靜了下來,沒有繼續提一些‘弱智’的問題,墨楠北雙手環胸,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對著李子千問道,
“怎么不說話了?啞狗無言?”
“操你媽。是不是給你臉了?”
怎么,他不罵她,她反倒還跳起來了???
這個人是不是欠啊!
就,一會兒不罵渾身難受???
就在李子千以為墨楠北會跟自己繼續對著罵起來的時候,只聽墨楠北忽然暗戳戳地回了一句,
“我媽也是你媽。”
但他的反應也是快的,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他就開口回懟道,
“那還男同學?”
還特么有這個切入的角度嗎?
本來只是被動回答李子千問題的墨楠北愣住了。
好像…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一問一答變成了焦灼的互懟???
想到這里,墨楠北瞬間歇了繼續給李子千解釋為什么只介紹‘男同學’而不是‘男朋友’這件事,對著李子千反問道,
“怎么,你不是我男同學?莫非是女同學?”
“皮?”
“咱不是不相信你,就是想長長見識。”
“怎么,你要看看?還特么皮起來了?”
“我暈針。”
“哦。”
說著,李子千就作勢要脫褲子。
墨楠北:!!!
“對不起爸爸,我罪不至此,我暈針。”
都已經開始慫了,然后還要接著跳?
這個人是不是刀不橫在脖子上,就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畏懼啊?
“還皮?”,他盯著墨楠北又問了一遍。
這是他準備給這個狗東西的最后一次機會。
如果后續她敢繼續跳,他就敢脫。
反正他這個人做事信奉的就是兩個字‘公平’。
他脫了,那墨楠北斷然是沒有穿著的道理吧?
而墨楠北仿佛是意識到了些什么,小動物的求生本能發出了一陣喧囂后,她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李子千很是誠懇的說道,
“我錯了。”
“嗯?”
墨楠北:…
見李子千的表情還是有些凝重,墨楠北思索了片刻后,把身子往前傾,貼近了他的臉龐后,親了一口。
“嗯,我錯了,爸爸原諒我嘛”
語氣是撒嬌的,聲音是軟萌的,眼神是閃爍的,表情是誠懇的。
有一說一,李子千承認,他傻了。
不是。
這個人,是不是發現了什么既能皮、又能活著的免死套路???
總感覺她在邊境線上反復橫跳地越來越熟練了??
有點過分了,這個女人。
不過,香還是真特么的香。
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后,他對著墨楠北問道,
“那現在做什么?”
“點外賣。”,墨楠北如是回答道。
“嗯???晚上那頓飯你已經默認不吃了嗎?”
“怎么,你想去吃?”
“嗯…微妙。”,思索了一會兒后,李子千實話實說道。
“嗯?”
“好吧,并不是很想。”
吃飯什么的,是無所謂的。
但,男同學嘛…
下次一定吧。
顯然墨楠北也有著自己的想法,又或者是她也理解李子千究竟在想些什么,沒有繼續把這個話題延續下去,而是對著李子千問道,
“想吃什么?”
“肯德雞。”
“懂了,麥當勞。”
“那你問我做什么?”,他對著墨楠北沒好氣的問道。
而對此,墨楠北的回答是,
“期待著你能夠迷途知返走上正途。”
“不是,這怎么就不是正道了,有問題的難道不是你么?”
“有問題的是你才對。”
“怎么,打一架?”
“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你說的確實挺對的,我也就這點本事了,所以還是打你一頓吧。”
“對不起爸爸,你有本事,你能打,你牛逼。”
這頓不痛不癢,就像是見面問了一嘴‘你吃了嗎?’一樣的互懟很快就結束了,而沒過多久,墨楠北也點完了外賣。
和電話里面說的一樣,是她請的。
肯德雞一份、麥當勞一份。
有一說一,這行為屬實是有些離譜。
不過,離譜歸離譜,在這種黨爭面前,他們兩個人是根本不會向對方妥協的。
就像是現在他們兩個人喝快樂水一樣。
墨楠北喝她的可口,李子千喝他的百事。
在喝的同時,看著對方手里拿著的可樂,定然是會照例的互相嘲諷一波。
‘妥協’這兩個字怎么寫?
抱歉,字典里沒有。
如果有,那就把這頁撕掉。
外賣小哥的工作速度很到位,而且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這一次作丑團的麥當勞和飽了么的肯德雞兩位小哥是同時到達的。
雙重黨爭,雙倍狂喜。
仿佛惡作劇得逞了一般,墨楠北在拿外賣的時候,整張臉上都是洋溢著滿滿的笑意的。
“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一邊啃著漢堡,墨楠北對著李子千說道。
“嗯?什么事情。”,李子千對著墨楠北問道。
“就是…馬上就要到文化節了。”
“然后…最近兩天我們是不是完全沒有練琴。”
還特么有這事兒。
抱歉,他是真的忘記了。
之前彩排的情況究竟如何他也沒有仔細去關注,畢竟心情很差,當時墨楠北完全不搭理他。
現在想想,好像生活的重心忽然間變了…
微妙。
如是閑著,李子千不由得嘆了口氣,感慨道,
“唉,我被游戲和美色所傷,日漸憔悴,從明天開始戒游戲了。”
“你在放哪門子的屁呢?”,墨楠北想都沒想就對著李子千吐槽道。
“怎么了?”
“特么色字只字不提唄?”
“對啊!”
墨楠北:…
“也沒什么毛病。”
畢竟,黃天在上是吧?
而且…
“也確實該努力了,按照慣例,馬上應該就是月考了。
也確實沒什么時間天天摸魚了,唉…一學期最幸福的時間就要這樣結束了。”
回憶了一下學校的校歷安排,墨楠北對著李子千如是說道。
“嗯…確實。”,聽著墨楠北的話,李子千點了點頭。
就算他從來不看校歷這個東西,單是按照他們學校的揍性來說,也確實該停下摸魚好好當個躺平人了。
對于他們這群高二狗來說,開學前的一個月算得上是過渡期。
于他們這幫老摸魚人來說,這是摸的最舒服的一段時間。
越臨近期末,越是繁忙,考試的頻率就越高,學校中的各項活動就越少,每天的任務基本上就是寫卷子、講卷子、改卷子、寫卷子…
這比起莫比烏斯環還要讓人感到絕望。
不過,生活中的樂趣還是自己找的,李子千啃了兩口雞翅之后,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對著墨楠北開口說道,
“我說,生活中總是學習也不行,我們賭點什么吧?”
“啊???”
有一說一,她現在已經有跟李子千對賭的ptsd了。
如果她的記憶力沒有出現任何問題的話,跟李子千這個人打賭就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什么好事情。
要么用奇怪的方式強行宣判她的敗北,要么就是莫名其妙的明明自己贏了、卻好像什么都沒有贏。
現在想一想,與其說是自己在跟他打賭,倒不如說是換個方式白給這個人福利。
這特么哪有這種…
不是…
等等。
我剛剛想了點什么?
我上一句話說的是什么???
換個方式白給這個人福利?
這特么…
還有這種好事???
賭啊!!!!
這特么還有不賭的道理!
李子千大善人啊!
瞌睡了給人送枕頭,陷入僵局的時候給她鋪臺階。
“你啊什么啊?”,不知道墨楠北腦袋里面究竟想了些什么鬼東西的李子千,就這這個人先前的語氣詞反問道。
“‘啊’你這個廢物竟然還敢跟我打賭啊!”
打定了主意后,墨楠北在心中暗道‘這個賭爺打定了’的同時,就不擇余地的對著李子千就開始跳了起來。
墨楠北的語氣中充滿了囂張、眉眼間盡是挑釁之意、
她就不信了,她就皮成這樣李子千這個人還能忍。
而果然,李子千上鉤了。
“草?你怎么還跳起來了??”,他對著墨楠北罵道。
“對啊,跟廢物跳,有什么問題嗎?”
“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欸,巧了不是,還真特么的不知道啊!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學習拿什么跟我賭啊?”
對啊!
拿什么跟她賭啊!
完了。
這咋辦。
有一說一,想到這里墨楠北愣住了。
擺一個不爭的事實。
只要她不想被自家老母親拎回家教做人,她這月考就不能放水。
不放水的結果就是年級前五起步。
就這?
李子千拿什么跟她賭?
不是,我在這狂什么啊!
我輸不了,事兒不就大了嗎?!!!!!
草草草草草。
腦袋里極度生草的同時,墨楠北深吸了一口氣,強行維持了表面上的冷靜與淡然,她對著李子千問道,
“你準備怎么賭?”
“單科,還有名次提升。”,李子千如是回答道。
“不是?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些什么,名次提升,你覺得我還能有個什么提升?”
雖然說是想白給李子千的,但是他也不能拿這種垃圾賭約來侮辱她的智商吧?
見墨楠北沒明白自己在說些什么,李子千又給墨楠北解釋了一遍,
“我說的是,我們對比單科成績,以及賭我自己的名次提升。”
“噢噢噢噢,這樣,你早點說明白不就好了。”
“不是,這都聽不懂,不是你傻逼是什么?”
“草,就你這表達方式,你覺得誰特么的能聽懂???”
墨楠北表示這特么還能是她的問題??
分明是李子千的表達有問題吧??
而對于墨楠北的質疑,李子千則表示,
“我懂了啊。”
“尼瑪的,別岔開話題,趕緊說真事兒,你準備怎么跟你爹賭,賭多少?”
“我是你爹!”,懟了一句后,李子千才回答道,“嗯…單科就比高低啊,還能怎么賭?”
“我特么…我問的是哪一科。
是全部的,還是指定的單科。”
墨楠北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李子千,對著他繼續問道。
“那當然是指定的單科了。”
“嗯哼個什么嗯哼,單科還用想?那指腚是數學啊。”
“也行,這個沒問題,然后提高呢?”,墨楠北繼續問道。
“我想想啊,開學考試的成績算不?”
開學考試?
思索了片刻后,墨楠北對著李子千回答道,
“嗯…算的吧?”
“行,開學考試的時候我成績是年紀三百六。”
“不是???為什么是三百六????”,墨楠北驚了。
“因為語文背誦、英文背誦什么的都忘記了。”
“草,尼瑪的,我就說你為什么敢賭這個,這特么不是閉著眼睛都能提個一百多???”
她沒記錯的話,平時李子千摸魚的時候成績是劃在一百五十到二百三十之間的。
這特么開學考試三百六十…
媽的。
也是絕。
見墨楠北滿臉的難以置信與震驚,李子千也懂了她想要表述的事情,于是他思索了片刻后繼續道,
“那就換一個賭法。”
“就這次月考年紀前五十。”
“這么有自信??”
講道理,年級前五是一個成績的分水嶺,前十五算得上是第二道,其次就是年級前五十和年級前一百。
其實這些人的分數差距并不是很大,最焦灼的時候年級第五十名和年紀第一百名分數差距不到十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準確的分數應當是八點五。
鬼知道這月考卷子是什么難度,如果是難一點的倒還好,能拉開大家的成績差距,如果是簡單的卷子的話…那這排名可就不好說了。
其嚴重程度大概就是,就算是她想要穩坐釣魚臺,在寫完卷子之后都要認真的自查三次左右。
平時,她基本上就是一遍過、或者最多象征性的自查一遍等到‘可提前交卷時間’一到,就交卷子走人。
“人嘛,不逼一逼怎么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里呢?”
畢竟有段時間也在年級排名前列待過,李子千也不是心里沒數說出來的這句話。
近期,他總是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壓力感。
雖然暫時沒有搞明白這壓力的源頭,但是他覺得自己不能再怠惰下去了。
他得努力一點。
也是有著這樣的想法,他才認認真真的提出了一個這樣的賭注。
畢竟,學習成績排名什么的,這是學校統一排的,也沒有什么投降輸一半的說法。
最多就是,在學習的途中蹭一點福利罷了。
“行,那我賭什么?”,墨楠北繼續問道。
“你可以不啊,就我要是達到了,你給我好處就行了。”
“這尼瑪的算個錘子的賭啊?”
“你賭我達不達得到就行了啊?再說了,單科不是還有比較的環節么。”
“…也不是不行。”
思索著反正都準被躺著輸的墨楠北對著李子千繼續問道,
“那好處呢?”
“什么好處?”,李子千問道。
“就是你贏了想要什么好處。”
“哦這個,cos、兩套、帶照片的那種。”
“啊???”
還沒等墨楠北開始吐槽,李子千就打斷了她的話,繼續說道,
“就按照這個標準來吧。”
而后李子千劃開了手機,給墨楠北發送了一張圖片。
算是一個近期傳的比較火圖片。
圖片的內容是這樣的。
一個名叫做‘克露姆(服務器蛀蟲)’發的空間。
1萬2出刻晴芭芭拉cos雙飛,御姐和準jk,顏值在線,xx地區(肥宅勿擾)
旁邊的配文是,‘肥宅勿擾了它們還cos個幾8’。
收到圖片后,墨楠北愣了。
“就按照這個標準來?”,李子千重復了一遍自己先前的問題。
“如果是這個標準的圖片的話,我覺得我會很有動力的。”
“行…”
“好了,你可以滾了,別打擾我學習。”
這個人的腦袋是不是有個什么大病?
一時間墨楠北滿嘴的臟話竟有些不知道從哪一句說起會比較恰當。
祝東北哥和貓生日快樂鴨!
嘿嘿嘿。
本來是想加更的。
嗯,但是吧,嗯…懂得都懂。
今天半夜一定好吧。
一定,真的一定,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