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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九章 哼,我才不上當呢

  “娘,他們來是要做什么?”

  慕容嫣然很是好奇的問道,剛剛就像是尋常人家竄門一樣,慕容秋荻笑呵呵的送走了朱無視與上官金虹,而兩人也同樣客套熱情的接地氣。

  慕容秋荻似乎在思考什么東西,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天行呢?”

  “練功呢,嘁,每天就會練功,也不說陪陪我。”

  慕容秋荻看著她那小別扭的眼神笑道:“人家那叫有正事,你這樣一天天的閑逛叫做浪費光陰!何況,天行都一路找到這里了,還不夠重視你?再說他以前就是個武癡,你當初不也哭著喊著要嫁嗎?”

  慕容嫣然瞪大眼睛,“我那是被美色所迷,哪想到婚后生活這么枯燥的。”

  “前天他陪你逛街回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這世上的事情啊,總是要有代價的,人家將最美的年華給了你,你也得對年老色衰后的他負責才是。”

  慕容嫣然越聽越不對勁,“娘,怎么在你嘴里,我成了始亂終棄的人呢?我就是抱怨一下,又沒有做什么。”

  “往往一些大錯都源自于小小的細節,你是個流亡者,本身就自帶一些思想,為娘有時候會因為你成熟的思維而感覺省事很多,可有時候也很擔心,我發現你們流亡者有很多的問題。不少為娘看來都是美德的事情,在你們看來卻不甚在意。”

  “呃,有沒有可能是娘你的思想太過陳舊呢?”

  “還敢頂嘴?”

  慕容秋荻抬頭的功夫慕容嫣然就已經跑遠了。

  “那個易天行的悟性不錯,只是可惜,并不算一個純粹的劍客。”

  在慕容秋荻的身后出現了一個黑衣中年,他站的筆直,好似一柄倒插入地下的寶劍,明明擁有著絕世的鋒芒卻主動隱于大地深處。

  慕容秋荻沒有回頭,仿佛對黑衣中年的出現無比熟練,“記得以前你也說過,自己不算是一個純粹的劍客。”

  黑衣中年沉默片刻,“我曾經是,只是世事無常,每個人的經歷都會影響各自的劍意,有時候哪怕你明知道如此不對,可也沒有辦法阻止。”

  慕容秋荻又問:“我懷疑世上還有沒有純正的劍客。”

  “有的,在海外有一個,在大秦有一個,不過海外那個似乎正在改變,如果他不能夠阻止的話,未來也將不會是個純正的劍客。”

  慕容秋荻笑道:“這么多年了,你還在糾結這個事情嗎?我以為你既然肯教嫣然劍法,就已經不再執著這些了。”

  黑衣中年搖搖頭,“確實沒有執著,只是看到了易天行后,有些懷念。對了,朱無視和上官金虹來做什么?”

  “逼我們站隊罷了。”

  “他們威脅你了?”

  “不算,朱無視雖然有極大的野心,但還沒有到不允許一點點其它聲音都沒有的地步。只是要我們表個態而已。”

  “那你打算如何?”

  慕容秋荻笑道:“就像我剛剛對嫣然說的,想要得到些什么就總要有付出。既然朱無視不介意彼此共存,那我也得有些表示。”

  “你想怎么做?你最初創立天尊的時候可說過立足于江湖,不會介入朝堂紛爭的。”

  “你想留辮子嗎?”

  “…你說吧,怎么表示?”

  清晨,蔚城外掀起了成片的灰塵,風沙中一隊隊清兵列陣備戰。

  蔚城的守將并不是一個很牛逼的武將,在此之前他不過是一名負責管理錢糧的主簿。屬于文不成武不就的那種類型,也許他唯一的缺點就是有擔當、不妥協!

  所以在得知清兵即將攻城的時候,原來守將先跑了,副將也溜了,偌大的蔚城竟然輪到他一個主簿來守城了。

  主將臨陣投降,對于守軍士氣的打擊可想而知,他為了讓士兵們重新燃起斗志,于是暗中叫人從死牢中弄來了幾個人假扮原本的主將副將,然后將這些臨陣脫逃的‘將領’斬首后順利拉起一幫青壯開始了防御工事的構建。

  他首先堅壁清野,將附近山上的樹木幾乎都伐光了,光是投石車就造了八十多輛,各種檑木滾石成堆的摞在城墻上,火油、強水、金汁各種陰損的玩意兒簡直不要太多,搞得城墻上味道濃厚,士兵們都得用布蒙面才能站住。

  說實話,這種行為不光是極大的浪費也同樣是瘋狂的,這個世界的士兵們普遍都修煉有內力,所以用刀劍施展比將力量耗費在搬運檑木滾石之類的東西更加合算。

  說實在的,蔚城的守軍也是有些病急亂投醫了,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這么一番搞事下來,蔚城的民心竟然穩住了!

  那時候他們才大致明白了,原來不光做的有沒有錯,總比什么都不做好,只要你不停的搞事,百姓們就會覺得你是真心在用命守城,他們就放心很多。

  于是守軍們便做的更瘋狂了,在清軍到來的前三天,他們就用木條石塊和好幾噸的大米將四方城門都給封鎖了,也別說浪費,百姓們若想要吃飯就直接到城門取好了。

  如此行為頗讓人啼笑皆非,可是效果卻是格外的好,百姓們在如此高壓的環境中竟然還能笑出來!

  接著就是封鎖整個蔚城的天空,無數弓箭手和百姓獵人組成隊伍,他們一天天也不干別的,就是看著天,但凡有一只信鴿飛過,也別管是路過還是怎么的,都給他射下來,哪怕就是鴿子伸個懶腰也得送命當場。

  別說,這么一做還真抓出了十幾個奸細,百姓們一看這真有效果,也就不再抱怨了。

  好一陣折騰,終于,到了現在,清軍就在城外,他們究竟能夠守到什么程度,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大人…我們真的能夠守住嗎?”

  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連盔甲都顯得很大,頭盔邊沿直接蓋住了眼睛,他被城門外的清軍嚇到了,對面裝備好精良啊,看看自己手中的草叉,有點想哭。

  守將摩挲著手中的鋼槍,看周圍士兵們的情緒有點不對,深吸了一口氣笑道:“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著各位了,其實…我楊鐵心乃是名將之后!”

  “你們只是什么表情?我是說真的,我從小就熟讀兵法韜略,武藝更是得明家傳授,你們要對我有信心,雖然清軍看起來勢大,但都是外強中干,完全不是我們的對手啊!”

  “可朝廷的大軍都敗了,連皇帝都被抓住了!”旁邊某個眼中都是恐懼的中年顫巍巍的說道。

  楊鐵心狠狠瞪了這貨一眼,這話也就當著他的面說,要是被朱祁鎮聽了不得斬了?“說得好,但那場戰斗不是我指揮的,如果換成我,死的肯定是多爾袞。”

  “呵呵,大人真是信心十足啊!呵呵!”有個老兵從腰間掏出個煙袋鍋子點上,這種時候還是老兵靠得住。

  楊鐵心梗著脖子哼道:“手里有貨、心里有底,自然就信心十足!”

  其實楊鐵心自覺也沒有怎么胡吹大氣,他的長輩曾是岳飛麾下,這怎么說也算是名門之后了吧。只不過后來因為岳飛被誣陷,他也糟了連累,為了不被弄死就跑出了宋國來到了明國。

  兵法韜略當然也熟讀于心,但距離學以致用還是差了不少。至于武功,是曾經楊再興親自教導過的,楊再興也算名聲在外,說是名家也不過分。只不過他練的也就一般罷了,不然也不會跑蔚城來當個主簿了。

  沉悶的號角聲傳了過來,所有人馬上提高了警惕,清軍已經開始進攻了。

  “要不要將檑木滾石扔下去?”一個少年心里有點慌,伸手就要往木頭上點火。

  楊鐵心連忙按住,“別著急!先等一等,放一波箭雨!”

  城外的清軍沒有太在乎箭雨,手中盾牌一頂,箭雨的威力就要消減至少七八成,而且這次守軍射出的箭雨位置力道好像都挺弱,有些甚至都不如前面幾個城市的守軍,呵呵,看來這一次的攻城將會很順利。

  有了這個認知之后,清軍有點大意了,一隊重甲騎兵扛著巨大撞木就沖向了城門。

  楊鐵心瞪著眼睛,視線緊緊跟著撞木,快了快了快撞上了,你看…耶!

  咚嗡!

  沉悶的巨響讓所有清兵都懵了,撞木都碎了,人仰馬翻統統擠在了城門外,甚至有些馬匹口鼻流血生生被震死了,然而即使是如此巨力沖擊,卻依舊沒法撞開城門。

  那特么是啥門?鐵做的?就算是鐵做的,在如此巨力下就算不碎也該倒塌吧?

  清軍紛紛帶著茫然朝城門望去,卻見一個個巨大的裂紋早就已經爬滿了城門,好像將城門分割成十幾份一樣。

  臥槽,這都不碎?

  有不信邪的清兵順著裂縫往里面瞧,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見,難不成這門有好幾米厚?

  清軍先鋒將領有點不信邪,不過他也不可能盲目的沖擊,揮手間派出隊伍扛著云梯爬城墻,同時又開始組織新一輪沖鋒。

  楊鐵心叫道:“刷火油,扔檑木滾石!別用拋的,順著城墻扔!”

  士兵們聞言馬上操作了起來,接著就是一道道火浪被推到了城下,然后就輪到清兵尷尬了。

  之前就說過這個世界的士兵們普遍修煉內力,如此簡單的防御工事自然傷不到他們,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批量的檑木滾石,燃燒著大火的同時竟然已經在城墻下面鋪了一層。

  然后壓力就來到清軍這邊,大火蔓延的范圍很廣,這就給云梯的搭建造成困難,如果你們將云梯立足點方太遠的話,那就夠不到城墻了。而若是盯著火焰搭建云梯,那火焰又很有可能順著云梯威脅士兵,如果這時候對方再潑點油下來,那更慘了。

  好吧,這種情況也不是說前無古人,所以他們倒也是有應對措施。清軍的云梯是可以相互拼接的,只要拼接的夠高,那就可以夠到城墻上面。

  清軍也是這么做的,眼看著敵人順著云梯要跑上來,楊鐵心很惡心的命令士兵們將盾牌架在了城墻邊緣。

  這些大盾牌是特制的,背面讓鐵匠接了四根鐵栓可以牢牢卡在城墻垛口處,一旦卡住,就必須用巧勁將其慢慢掀開才行,顯然在戰爭時候這種作為有點難。

  清軍完全看不懂這種操作有什么意義,加上大盾無非就是將城墻又提高了一截而已,他們要做的也就是多個翻閱的步驟,很難嗎?

  然后…清軍就集體臥槽了!

  只見楊鐵心命人將火油都澆在盾牌上,熊熊烈火直接燃燒起來,嘿嘿,你們不是想翻越嗎?給我翻一個看看啊!

  清軍先鋒將領有點頭皮發麻,這是個什么對手?

  話說這樣做的話,豈不是他們也沒法朝外進攻了,有這么守城的?

  清軍的士兵也有這種疑惑,爬云梯的動作剛剛有所減緩,就見一發發滾石被用拋物線扔了出來。那一瞬間,頭頂被石頭遮蔽是什么感覺?

  是陡然一驚,然后想笑,接著慘叫落地的摔死的感覺!

  首先就是嚇一跳,畢竟漫天落石的畫面實在很震撼。接著就發現這些石頭的準頭極差,有近七成的石頭都落在了空處,顯然火焰盾牌也擋住了他們的視線,對方根本就沒有瞄準!

  但是…石頭實在是太多了,所有趴在云梯上的清兵根本就避無可避,直接被砸死、摔死,甚至連云梯都被砸斷了。

  清軍將領們看的臉皮直抽,這特么啥情況啊?蔚城守將不是說都已經跑了嗎?如今是什么奇葩在守城?

  “沖鋒!”

  爬城墻恐怕是有點難了,清軍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城門處,剛剛城門已經快粉碎了,再來一次一定可以的。

  轟轟轟,重甲騎兵們發起了又一輪沖鋒,抬著的撞木比之前還要大!

  而且這一次重甲騎兵們可謂火力全開,每個人內力都糾纏在撞木上,加之馬匹沖擊力,這一擊絕對非同小可。

  砰嗡!

  撞木再一次破碎,重甲騎士人仰馬翻的同時也撞了個頭破血流。

  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城門確實撞碎了,可是…里面露出來的是無數巨石土方,其中甚至還有樹木混雜,而且后面好像還有東西,他們看不太到。

  這…是將內部都堵死了?

  清軍陣營直接熱了兩度,實在是涼氣都被抽沒了。

  左舟一口水沒喝好噴出去了,“這個守將真特么是個人才啊。”

  李玉竹遠遠的看著場中情況,也是有點哭笑不得,“其實只要沒有足夠的高手守城,靠這種小手段是守不住城的。不過他這一招就很妙,這么多的東西將城門全部堵死了,高手固然能夠越過城墻過去,可是軍隊卻沒法越過城墻,他們要想將城門重新疏通開怕是要花費好多的力氣了。”

  左舟盤腿坐下,臉上都是惡趣味,“這個守將估計也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守太久,所以才搞這么一出,就算守城失敗了也能讓你的軍隊被拖延至少兩天的時間。你看,他往外打石頭和滾木之類的完全不怕浪費啊,話說這貨不會將四周的山都給伐光了吧?”

  李玉竹想想搖頭道:“不清楚,我們沒有探子在蔚城。”

  左舟眉頭微皺,“最近好像也沒有看到清軍方面收到什么情報,等等,這守將玩的不會是一出空城計吧!”

  “什么意思?”

  “他在詐多爾袞,這個世界的戰斗很特殊,高手起到的效果非常大,如果此刻多爾袞沖上城墻,那一切防御工事就都是笑話。雖然那么多的土方巨石還是會擋住軍隊,但是用力清理的話也就會浪費一天多的時間而已。如果是正常的守城確實是這樣,不過如今沒人能夠看清盾牌后面的狀況,即使是多爾袞也不敢亂來的。”

  李玉竹驚道:“不會吧,就這么生硬的玩心理戰術?萬一多爾袞藝高人膽大呢?”

  左舟不屑,“藝高人膽大?越是強者就越是謹慎,因為他們知道這個世上強中自有強中手,何況這是戰爭,發生什么事情都不好說的,哪怕是地榜高手也不敢亂來。”

  “真假的?明國還有這種力量?”

  左舟聳了聳肩,“是真是假接著看就是了。”

  多爾袞和湯若望對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以兩人的能力當然也想到了左舟所想的那種可能,難不成在蔚城之中真有高手埋伏?

  “明國明面上的地榜高手就只剩下朱無視了,我們的探子回報說朱無視并沒有在蔚城。不過…朱無視曾經是護龍山莊的掌舵人,如果從江湖之中調來高手也是有可能的。”

  多爾袞不太想出手,一來是有點掉價丟人,畢竟像這種正經的攻防戰普遍都是講究兵對兵將對將的,如果是最后將打沒了那自然隨你怎么打,可是人家都沒動手,你卻主動對士兵們動手,那就有點丟人。

  另一個原因,多爾袞也覺得有點不對勁,要么盾牌后面有陷阱埋伏等著他,要么對方守將是個二把刀,懂得不多就是能胡來。

  多爾袞傾向于前者!

  湯若望明白多爾袞的顧慮,想了想道:“我可以使用陣法,聽聽他們城墻上的聲音,也許能夠聽到一些虛實。”

  “哦?你還有這種能力?”多爾袞有些意外。

  “這種陣法其實就是放大感官用的,使用者的聽覺越強,陣法的效果就越好,如果換了個人榜級別,恐怕就聽不到城墻上的聲音了。”

  多爾袞點點頭,“那就這樣吧,我也聽聽到底有什么高手在針對我!”

  湯若望布置陣法很快,本就不是什么很深奧的陣法,沒兩分鐘多爾袞就站在了陣法中央。

  很快,一圈陣法亮起,一個聲音響起,回蕩在小半的營地之中。

  ‘楊大人,我們這么閉眼往外打,會不會有點浪費啊!’

  ‘放心吧,光是投石機我們就有幾十輛,附近的山都被我們薅光了!’

  多爾袞和湯若望聽到這些的時候臉色極為別扭,山都薅光了?怪不得感覺周圍如此的荒蕪,還以為這里的環境惡劣呢,卻原來是明軍干的。

  ‘呃,我們這樣會不會激怒對方啊,我們可沒有什么高手的!’

  嗯?沒有高手!

  多爾袞與湯若望對視一眼,就連旁邊的很多士兵將領也感覺很淦,這你們原來啥都沒有啊,然后就敢這麼玩?

  ‘什麼叫沒有高手,難道我不是嗎?跟你們說,我可是名門之后,若非當年宋徽宗實在不堪造就,我也不會離開。’

  名門之后?

  多爾袞與湯若望對視一眼,這個將領似乎有些來頭啊。

  ‘那大人,您怎么跑明國來了,為何不去大秦?聽說宋國很多的將領都去大秦投靠楊家了。’

  ‘我當然也是想去大秦的,不過…你問這么多干什么?快去搬石頭!’

  對話差不多結束了,剩下的一些交談都是些小兵間的交流,你很難相信,在這種激烈的戰爭中竟然還能有這么多的閑聊?莫非這城墻后面的人都是什么精英?

  多爾袞又有點起疑心了,不過他也忽略了一件事,因為有盾牌豎起來的屏障,明軍士兵根本就看不到外面焦灼到了什么程度,只是一味的操作。就跟一個流水線工人似的,他們只是生產子彈,卻不知道子彈打在人身上是什么樣子的。這緊張自然也就差了點意思。

  湯若望見聽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了,遂關了陣法,“你覺得呢?”

  多爾袞搖搖頭,表情很嚴峻,“不好說,這個人姓楊,又是來自宋國,而且剛剛他欲言又止,很可能有特殊的隱情。我懷疑…他與大秦的楊家有關系!”

  湯若望也不意外,“不錯,確實有可能,大秦那邊一直沒有出兵,之前我們還覺得可能是胡亥出了昏招,如今看來,很有可能是有大秦的高手暗中幫助明國守城。”

  多爾袞冷道:“哼,這一招夠陰險,自己不費一兵一卒,卻可以給我們造成巨大麻煩,這個胡亥很陰險啊!”

  “那我們如何?”

  “既然敵人做足了準備,那我不踩這陷阱就相當于讓對方的布置浪費了。哼,我們轉道去攻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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