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有淫賊大半夜竊遇偷香的,可還從來沒聽說有哪個淫賊專門對孕婦下手,這若是傳出去,估計在淫圈會被人鄙視啊。
左舟抱著殷溫嬌很快就離開了城市,用真氣護住殷溫嬌全身,幾乎是連夜到達了另一個城市。
“你真殺了劉洪?這么快的嗎?”
“劉洪又不是什么絕世高手,殺他還不是輕而易舉?怎么,感覺報仇之后有點空虛?”
“呃,那倒是不一定,只不過,心情有點復雜,就像是失去了什么東西一樣,好像是很遺憾可又有點暢快。”
殷溫嬌迷茫的樣子令左舟有點不解,他自然不僅僅是殺了劉洪那么簡單,還用冥河劍法毀了劉洪的靈魂。如果她覺得失去什么珍貴的東西很正常,可那種暢快又是什么意思?
算了,既然弄不明白,那就暫時不去管吧!
左舟從來不是個強求的人,徒勞浪費腦細胞的事情他才不會干呢,再說只要等到殷溫嬌生產,那么一切就都會明白了。
“對了,之前有沒有說預產期是什么時候?”
“呃,記得他們找過一個大夫,說是還有不到十天就差不多了。”
“這樣啊,那我還得租個馬車帶你走,畢竟我不可能一直在一個地方呆著。”左舟說著落在了某個不知名城市的房頂。
殷溫嬌不在意,“大俠想要做什么就盡管去,反正我肚子里這個孩子是掉不了的,折騰唄!”
左舟嘴角微抽,“你是我見過最特么瀟灑的孕婦…”
兩人找了一輛馬車之后便上路了,而發生在洪城的事情也開始迅速發酵。
朱祁鎮軍中大帳,朱祁鎮看著底下人送來的情報,他瀏覽過后就交給了朱無視,“皇叔怎么看?”
朱無視接過情報假模假式的看了看,他當然早就知道了,要知道這軍中可都是他的人。
“陛下,上一次針對李元芳的圍殺失敗后,這李元芳竟然沒有去找汝陽王府也沒有來明國和去清國跟兩國朝廷為難,偏偏找上了十殺門的麻煩。這顯然是不合常理的,后來微臣多方打探,發現這十殺門竟然在我國各個衙門都安插有人手,而得罪李元芳這件事中也有他們的策劃,甚至是主謀!”
朱祁鎮冷哼一聲,嫌棄的瞪著朱無視,“皇叔,你那護龍山莊這一次可是丟了大人!”
朱無視馬上跪道:“微臣無能,沒能為陛下分憂!”
“算了,這件事倒也給我們提了一個醒,十殺門野心不小之后要認真堤防。至于李元芳,他畢竟還有大將軍的軍職在,胡亥既然擺明了不會動手,他也不會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就讓他先蹦跶吧。”
朱祁鎮說著眼中充滿了雄心壯志,猛地起身道:“最重要的還是這一次與清國的決戰,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所有的部署,甚至計劃也都完全做好了,多爾袞拿什么跟朕斗!哈哈哈,朕的威名必定流傳千古!”
“陛下英明神武,一統天下!”
朱無視很配合的高聲叫道,等陪朱祁鎮玩夠了之后才退出了大帳。
其一回到自己的帳篷就叫來了上官海棠,“海棠,這個劉洪當年是誰舉薦的?”
“回稟義父,當得知情報之后我就去調查曾經的卷宗了,不過似乎有人比我們的動作更快,案牘庫被一把大火給燒沒了。”
朱無視眉頭緊鎖,“這么快?看來李元芳在叫出名號的時候,周圍就已經有十殺門的人潛伏了,所以他們的情報速度會比我們更快一步。”
上官海棠點點頭,“不錯,但也不是沒有進展,我又查到劉洪的妻子乃是曾經京城殷家后裔。”
“嗯?京城殷家是什么家族?”朱無視自然不會記得那些小門小戶。
“京城殷家是做綢布生意的,因為曾經搭上了首輔葉向高的線所以也算是半個皇商。”
“半個?”朱無視頓了一下恍然道:“首輔葉向高是有能力的,曾經為官也算清廉,想來是不太會明目張膽的給予太多好處。”
上官海棠點頭道:“不錯,首輔葉向高當初給予了一些實惠和幫助但也很有限,不過即使是有限也還是讓他們受到了葉向高的牽連。”
朱無視輕輕嘆了口氣,當初因為趙高的事情,朱祁鎮毫不猶豫的就賜了皇后白綾又斬了葉向高。老實說,他是很心疼的!
他一直有著成為皇帝的雄心壯志,所以看著那些忠臣被坑死,心里怎么會好受。
“我命人找了些當時的知情人,據密報顯示,殷家曾經使了銀錢想要脫罪,可是沒過幾天就被抄家了,然后因為抄家時負隅頑抗而被滅了門。”
“嗯?”
朱無視一聽就有問題,明國的那些官員是什么德行,他還能不知道?這里面問題可大了!
“你是怎么知道劉洪的妻子是殷家后裔的?”
“那劉洪似乎是為了掩人耳目,曾經帶著他的妻子去參加了幾次當地名門望族的宴會,是宴會之上那女子自己透露出來的。”
“哦?有趣,一個被抄家的幸存者竟然會透露出這種事?”朱無視如今即使沒有證據也認證這個劉洪有問題了。
上官海棠也笑道:“不錯,這種身份如果換成我,不管無意還是有意都不該泄露的,怕不是這女子也有自己的想法吧,只可惜,當時并沒有什么效果。”
“還有什么收獲嗎?”
“有,我們安插在東廠的密探傳回情報,當初殷家賄賂的人就是如今東廠的督主盛廷玉,而曾經奉命抄家的,也是東廠番子。”
朱無視揮揮手,“嚴密監視東廠所有行動,至于盛廷玉先不要去動,嗯,這件事交給成是非去做,給他人手。你們現在主要任務是打探清軍的動向!”
“是,呃還有,這是最近清軍的動向,他們并沒有發現自己的布防圖已經被盜走的事情,布置依舊沒變,如果按照這個計劃的話,我軍確實能夠贏。”
朱無視接過情報看了看,“如果按照計劃的話確實如此,只是…我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越是臨近決戰就越是預感強烈。”
上官海棠也臉色凝肅起來,如果是別人的預感她肯定嗤之以鼻,但朱無視是地榜高手,那靈覺是很強的。
“我再去探!”
“去吧!”
幾乎是同一時間,清軍大帳中,多爾袞聚集了一眾大小將領商討戰略。
“這朱祁鎮到底有什么毛病,竟然御駕親征?”
“就是,他怎么那么大的信心!”
“如果我們能夠活捉他,那是不是就代表我們將明國打下來了?”
七嘴八舌的聲音充斥著大帳,卻不知一句話讓多爾袞激靈了一下,活捉朱祁鎮?
這…真是特么的好主意啊!最最關鍵的是,他還真有可能做到。
“傳我的密信,讓湯若望來一下!”
某副將愣了一下有些為難,“將軍,自從玉真子死后,湯若望是我們為數不多的地榜高手,他若是來,那陛下身邊…”
“不礙事,我書信一封親自與陛下解釋,相信陛下愿意賭這一次的,何況湯若望精擅陣法,讓他離開前布置陣法就好,如果真出了事,再回去補救也來得及。”多爾袞不在意的揮揮手。
“是!”
多爾袞揮手屏退了左右,卻是轉身拍手,暗處便走出了幾個黑衣人,這些可不是忍者,他們的穿著很是豪爽,皮衣皮褲,袒露肩膀健壯的像是野蠻人。
“剛剛的事情你們也聽到了,馬上去監視所有與會將領,看看誰敢偷偷往外傳信,格殺勿論!”
“是!”
幾個黑衣人轉眼又沒入黑影,多爾袞的眼中卻都是殺意,十殺門?野心倒是不小,倒是要看看你們有什么能耐?
因為左舟的活動,這十殺門算是徹底進入了各國高層的視野,不過作為十殺門的高層,十殿閻羅的活動倒是并未受到什么影響。
某處深山老林,范遙終于跟丁春秋等人匯合到了一起。
“五官王被殺了,不過應該是被波及到了,畢竟她是我們之中唯一還沒有晉級地榜的存在。”丁春秋嘆了口氣。
其身邊的年輕人也跟著點點頭,“不錯,李元芳殺死劉洪的時候是大張旗鼓,但殺死五官王的時候卻無聲無息,那說明他并不知道五官王的身份。”
范遙看看兩人,“如今看來確實是如此,只是可惜,我們當時都不在,沒法將他的靈魂收起,恐怕如今已經入了輪回,只能以后再尋找了。”
“金蟬子怎么辦?這是地藏重點說過的,如今丟了,我們如何跟其交代?”
“交代什么?劉洪是被李元芳用冥河劍法殺死的,金蟬脫殼已經沒了成功的可能,那殷溫嬌就算跑了又能如何?”范遙不屑,似乎并不怎么贊同地藏的計劃。
“好吧,繼續追查李元芳的行蹤,不過眼看明清兩國要大戰一場了,我們的計劃也該開始了,不如,先將李元芳放一放吧!”
丁春秋表情有些別扭,“只能先如此了,不過我就怕我們肯暫時放手,他卻不愿意罷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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