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剩下的時間里,比賽依然精彩紛呈。
可在同年齡段里,在鋼琴演奏技藝方面超越丫頭和桐桐的人并沒有出現。
一直到上午的比賽全部結束了,丫頭和桐桐姐妹倆最終沒有辜負謝欣迪對她們倆的期望,在三位現場評審老師的一致通過下,以現場表現的最高分獲得了毫無懸念的第一名。
那一刻,現場的所有人都站起來為這對姐妹鼓掌歡呼,這是對她們倆鋼琴演奏技藝方面的認可。
那位女評審老師還問她們倆有沒有意向去京城音樂學院學習。
這個說法把現場大部分人都給搞蒙了,要知道丫頭和桐桐滿打滿算才10歲,正常這個年齡的孩子還沒小學畢業,可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卻有兩個小女孩被京城音樂學院的老師看重了,想著讓她們倆去大學里深造!
“我的天,我好像看到了奇跡!”
“你們說那倆小女孩會答應嗎?”
“難道說她們倆就是傳說中的‘天才’,中科少年班的天才?”
“這是音樂,音樂懂不懂?她們倆說不定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練習鋼琴了,荒廢了文化課!”
一時間,私下里滴滴咕咕,說什么的都有!
但現場大多數人都不約而同的看著舞臺上,他們在琢磨著那倆小女孩會怎么說時,就聽到丫頭說:“謝謝老師,不過我和妹妹還要回齊城上學吶!”
“齊城?”女評審老師愣了一下,她壓根就沒想起來‘齊城’是什么地方。
只能說中國太大了,縣城以上的小城市就有4萬個以上,不知道才正常。
她扭頭小聲問身邊的兩位同事:“你們知不知道‘齊城’在哪里?”
“我想想。”她左手邊的同事做出一副沉思狀,可實在想不起來齊城在哪里。
倒是她右手邊的同事皺了皺眉頭,忽然說道:“我好像在哪里看到過。”
說到這里,他腦海里的印象越來越深了,他想起來了。
下一刻,他急匆匆的說道:“你們記得咱們今年的那位首富先生吧,我記著他就是齊城的吧?”
“老楊,誰呀?”另外一位男評審老師竟然連中國首富是誰都不知道。
“老楊,你說的是那位夏澤凱先生嗎?他是齊城的?”女評審老師被同事這么一說,想起來了。
可她剛說完,同事老楊還沒來得及回應,就聽到舞臺上的桐桐說道:“對呀對呀,老師你好厲害哦,竟然知道我爸爸的名字!”
“(個_個)”老楊瞪大了眼睛,看著剛剛說話的桐桐,再看看身邊的倆同事:“你們聽到了嗎?她剛才說什么?”
“我好像聽到她說夏澤凱是她爸爸,同名的吧!”女評審老師驚訝的不知道該怎么說好了。
另外一位什么都不知道的評審老師也驚訝了,本能的正想著詢問一下時,忽然聽到另外一個人的聲音響起:“鄭老師,我是欣迪,您還記得我嗎?”
謝欣迪的出廠直接把現場的目光都給吸引過去了。
這可是當今明星里邊最低調的幾個人之一,幾乎不上綜藝節目,偶爾出了新歌才會做一下宣傳,也沒去拍過電影,更不怎么接廣告。
據說她只承接幾個非常熟悉的公司的廣告,其他的多少錢都不接。
但很多人都知道她在辦鋼琴培訓班,去她的鋼琴培訓班學習的孩子也不少。
看到謝欣迪朝舞臺上走去,直到走到了丫頭和桐桐身邊,這才站住了,她面帶笑容的又朝著眼前的那位女評審老師打了個招呼:“鄭老師,我是欣迪呀,您不記得了嗎?我好傷心哦。”
“哎呀,這不是小謝嗎,你怎么過來了?”鄭老師看起來真不知道謝欣迪今天過來的事,她挺驚訝的。
謝欣迪解釋了一下,說她是帶著丫頭和桐桐,以及另外的幾個孩子過來參加鋼琴比賽的,鄭老師和另外兩個評審老師才恍然大悟。
他們才記起來丫頭和桐桐剛開始就說了她們倆是跟著‘欣迪老師’學的鋼琴演奏,可是他們剛才都沒往‘謝欣迪’身上想。
“我說她們怎么彈得那么好,原來是名師出高徒呀!”那位姓楊的評審老師感慨不已,他伸出大拇指,說道:“小謝,你的鋼琴演奏已經是到了很高的水平了,有你教她們兩個,我們也放心!”
這個時候,觀眾席上的眾人也都恍然大悟,原來表現最好的那倆小女孩竟然是謝欣迪的培訓班里過來的,這么說她是真有水平?
我要不要把自己的孩子也送到她那里去?
收費好像是貴了點,可真能學到東西!
仔細想想,那倆孩子的演奏水平把其他孩子給拉出了一大截,這是任何一個給自家孩子報名學鋼琴的家長都不能夠忽視的問題。
至于自家孩子是不是那塊料,則很少有人考慮,他們往往考慮的是老師也得有真本領!
這么一來,三位評審老師感剛剛詢問‘她們爸爸是夏澤凱’的事,也被忽略了。
三位評審老師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謝欣迪突然出現在了舞臺上,并打斷了他們的詢問,這里邊就透露著信息了。
心里頭也有點失望,沒能把這么優秀的孩子收到自己這里來。
可一想到謝欣迪曾經是他們的學生,這么論起來,這兩個小女孩還是他們的徒孫輩了!
好家伙!
感情是一家人啊!
這么一來,現場很多人反倒都琢磨著給孩子重新選鋼琴培訓班的事了,可以說謝欣迪今天也獲得了最大的收獲。
丫頭和桐桐他們參加的‘cctv少兒頻道六一兒童節鋼琴比賽’是一輪決勝負,并不會有什么晉級賽,再復活賽一類的復雜規則。
完事后,謝欣迪和黃冰可就帶著丫頭和桐桐卸妝去了,其他的小朋友也在各自父母的帶領下各自找地方洗臉、換衣服去了。
這個時候,周英紅和夏衛城卻有點意猶未盡。
“這央視大舞臺是真大呀。”夏衛城這般說道。
周英紅叨叨:“你也不看看這是哪里?”
她說:“這可是中央電視臺,你以為是咱老家那種小地方呀!”
夏澤凱聽著父母在那里叨叨,他就想笑,卻也有種別樣的溫馨感。
找了個人流少的地方,一直等著丫頭和桐桐跟著謝欣迪卸完妝回來后,也已經到了中午了,羅希云喊著謝欣迪一塊去吃了個午飯。
從央視演播中心那邊回到檀香山別墅區時,已經快下午三點了,晴雨、辰辰和景凌他們姐弟三個早就變成了磕頭蟲。
下了車就被三個保姆給抱著,跟著羅希云往樓上走。
丫頭和桐桐剛得了冠軍,她們姐妹倆這會兒正興奮著,壓根沒有想睡覺的意思。
姐妹倆這會兒還纏著爸爸,想要禮物。
“爸爸,你可是答應了要給我和姐姐買禮物的,咱們還拉鉤了蓋戳了,說話不算數的可就要變成小狗了。”桐桐強調了一遍。
“爸爸,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要不然我天天喊你小狗。”
夏澤凱哭笑不得,他連連點頭,說道:“你們倆好好想一想,想要什么禮物,想好了就給我說,我到時候就給你們買。”
“好耶!”姐妹倆拍著小手跳起來了。
今天是周六,他們也沒有別的事情,心里想著明天去哪里轉轉。
晚上的時候,嚴靜華給夏澤凱打了個電話,再加上李木木一塊,三個人開了個臨時電話會議,嚴靜華給他說:“老板,東城這邊問問您下周有沒有時間,到時候見個面簽約。”
“下周呀,我哪天都行。”夏澤凱這般說道。
他最近并沒有其他的安排。
聽到老板這么說,嚴靜華說道:“老板,要是這樣的話,您看下周二合適嗎?”
“行,那我直接從這邊去東城了。”夏澤凱痛快的答應了。
嚴靜華和李木木二人也給夏澤凱說了何金東和吳耀輝二人都希望靜桐發展有限公司在東城投資建廠的事。
他還說:“老板,吳耀輝說如果咱們公司在東城那邊投資建廠的話,他們會盡量給咱們公司爭取助農經濟發展補貼,我初步了解了一下,這個優惠政策還是挺大的。”
“還有這等好事?”夏澤凱萬萬沒想到老嚴和老李去了一趟東城,談干果種植的事,卻沒想到還撈了個好處。
不過就算有好處,在東城投資建工廠這個事也不是想一出是一出。
他說:“這個事抽空再研究一下吧。”
嚴靜華和李木木二人聽到老板這么講,他們也沒有再多說其他的。
掛了電話以后,夏澤凱給他老婆說了一下下周二要回一趟東城老家的事。
“你要回去幾天呀,也去問咱爸媽一聲,他們有什么事嗎?”羅希云提醒了他一聲。
夏澤凱想了想,說道:“應該沒事吧!”
羅希云氣惱,抬腿就想踢他一腳,還說他:“讓你去問,你就去問一聲唄,要是萬一真有事情呢?”
“好嘞,我下樓去問問行了吧!”夏澤凱也不和他老婆叨叨了,轉身就下樓了。
到了樓下,他給父母說了下周要回趟老家東城的事,夏衛城還問他:“澤凱,你要回去幾天啊?”
“一兩天吧,我忙完了盡快回來。”夏澤凱說道。
單純簽約的話就快了,到時候無非是走個流程的事。
“一兩天那就算了。”夏衛城這般說了一句。
半截話讓夏澤凱挺苦惱的,他問:“爸,你有事啊?有事說就行了。”
“沒事,你回去忙吧!”夏衛城說道。
“澤凱,你回去后有空的話就去看一眼你姥爺。”周英紅說道。
夏澤凱點頭答應了:“媽,你就放心吧,我還得去給我小姨說一聲,過年的時候把我姥爺接過來。”
周末那天,夏澤凱帶著一家老小到處走了走。
周一下午一點半,在京城吃完了午飯后,王義和武家雷二人交替開車,載著夏澤凱從京城出發,去了東城。
臨走前,夏澤凱把車的后備箱里塞滿了各種珍貴的營養品,這都是準備給他姥爺的。
一路上并不是很順利,中途還碰上一個車禍現場,一共不到三公里的一段路程,愣是堵了一個多小時。
尤其這是高速,還沒發退回去選其他的路,只能慢慢等著。
等他們到了東城時,往常最多六個小時的車程,愣是花了7個多小時。
夏澤凱給嚴靜華打了個電話,詢問他在哪里住著。
嚴靜華緊接著就反應過來了:“老板,您到東城了?”
“剛到,路上出了點狀況,耽擱了時間。”夏澤凱這般說道。
聽到他這么說,可把嚴靜華給緊張壞了。
在嚴靜華眼里,夏澤凱那可是萬金之軀,身上間接擔負著至少幾十萬人的希望和重擔,他可不能出事。
“老板,我在阿爾卡迪亞國際溫泉酒店住著,這就給您辦理入住手續去。”嚴靜華說道。
隨后,他問夏澤凱了解了一下跟著過來的隨行人員有多少,便喊著李木木一塊下樓去了酒店大堂前臺。
李木木還給嚴靜華說:“老嚴,你說咱們還要不要給吳耀輝和何金東他們二人說一聲。”
嚴靜華聽完后,直接搖頭拒絕了:“老李,我覺得還是算了吧,老板等會兒到了,他要是想給那二人說的話,咱們就通知一聲。”
“可萬一老板想圖個清靜吶!”
李木木直接沉默了,他都忘了這一點了。
他們老板和其他的老板還不太一樣,他老板一貫的低調,并不是很喜歡和不熟悉的人在一塊瞎摻和。
嚴靜華和李木木二人給老板定好了房間后,并沒有急著上去,他們二人就在酒店大堂里的等候區坐了一會兒,也就十來分鐘,就看到夏澤凱帶著人從酒店門口處進來了。
王義和武家雷等人在左右兩邊護著夏澤凱。
“老板,這邊!”嚴靜華喊著李木木趕緊站起來,迎了上去。
“老嚴,快點弄點吃得來,可餓死我了。”夏澤凱一見面就嘮叨:“今天也真是見鬼了,高速上堵路,一堵就是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