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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鏡花水月

  當下,旗木合把牛仁義召喚出“米田共”和夢中夢到鏡花水月與流刃若火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屬下的描述,沙啞的男聲變得慎重了起來。

  “你說他看到了鏡花水月的催眠?!甚至連刀的外觀都看到了?你和我說一下,他看到的外觀是怎么樣的?”

  旗木合忐忑的回答道:“大人說那把刀,刀柄是綠色的,始解后刀身和刀柄間呈六邊形。中間有圓形的鏤空。大人…那把刀始解后真的長那樣?”

  旗木合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的,他其實也不知道鏡花水月始解后的外觀。

  有關于鏡花水月的能力也是從毛利嵐的口述得知。

  當世見過那把刀始解,依舊活的好好的。

  據毛利大人所述,在日本,就他一人!

  目前已知的其他四名生還者,也無一不是當世頂級高手。

  中國龍組組長——唐天。

  歐洲教會騎士長——凱撒.澤多。

  米國鋼鐵會會長——司爾特.拿破侖。

  英國魔法師協會會長——布蘭德.希爾。

  如果牛仁義真的把鏡花水月的外觀都說對了,那除了用共鳴來解釋!

  其他的任何傳統解釋都解釋不同。

  聽完旗木合的陳述,電話那頭的毛利嵐沉默了。

  電話那頭依舊隱約可以聽到的英雄交響曲。

  直至樂曲播放過了第三樂章,男人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聽筒里,播放的背景音是英雄交響曲第四樂章,此曲規模巨大、戲劇性強烈。

  “那孩子描述的沒錯,那把刀的確是長那樣。看模樣,真的發生共鳴了。也是,他那種免疫精神攻擊的體制,用鏡花水月的確最合適。”

  男人的回復透著感慨和唏噓。

  “就是沒想到,流刃若火竟然也共鳴,這小子共鳴的怎么全是關東的刀。”

  “那小子人呢?讓他接電話。我和他問點細節。”

  “我…這邊讓他先走了,我現在身旁有兩具尸體。我怕東京的同行看到,就在原地保持著結界。不過您放心,我在他身上印了風魂的印記,如果他有危險我絕對能第一時間趕到。”

  “…也對。”毛利嵐頓了頓說:“今天的事也不能全怪你,異界人降臨這種事,間接導致了你們人手不夠。”

  “服部,那邊還在護送實驗體回來的路上,我這邊就再派幾個人來支援你們吧。恩…九宮帶隊。沒問題吧。”

  “九宮?九宮輝夜那魔女!!!??”

  旗木合瞪大眸子,頭是不由自主的搖晃起來。

  九宮女魔頭啊,斬魄刀雷姬的持有者。

  這姐姐過來真的好嗎?老大,你確定她過來不是玩的。

  “老大,你確定把她派來,我擔心她會惹事啊。她到東京會惹事吧。這樣反而不好,我也控制不住她。…”

  “我現在要是手上有別人,我也不會派她。”毛利嵐沒好氣的打斷道。

  “水木呢。我記得他應該在放假吧。”旗木合惡意滿滿的提議道。

  “呵呵,放假。是放假。”毛利嵐嗤笑一聲,吐槽道:“人現在在研究所醫院躺著呢,我這邊還想著要批他多久的假呢。”

  旗木合心頭一凜,驚訝道:“怎么回事,老大。水木受傷了!?。”

  旗木合口中的水木是他的同期,關系極好。

  他,光頭,水木,是三個僅在藍級就獲得斬魄刀認可的存在。

  水木如今被打的都住院了,這也就說明水木的靈魂源質用光。

  開什么玩笑。

  竟然能和有斬魄刀的存在比消耗!

  異界鬼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一小時前剛收到的簡報,水木在舞鶴市度假的時候,碰到了一只異界鬼。對方說的語言現場的專員沒人聽得懂。然后水木和他打了兩小時,最后力有不逮敗退下來。不過對方也不好受,受了傷,打退了追兵如今不知道在舞鶴的那個犄角旮旯藏著。”

  “傷他的是個什么東西?要我回來嗎?”旗木合拳頭捏緊殺死凜然的道。

  “初步判斷是一個白頭發的咒術師。目前任然在逃竄中,技術部正在模擬合成它的靈魂波,等你回來,應該就抓到了。不用你出馬,我這次想親自去看看那只白發鬼是什么玩意。”

  牛仁義乘著的士,回到了酒店。

  這期間,他曾接到過御坂真白的電話。

  只不過由于手機當時已接近沒電,結果在他接通電話后沒多久,手機就自動失聯。

  不得不說,御坂真白的此番電話來的很及時的,只讓牛仁義沉重的心頭感到了一股暖流。

  但不多久壓抑和絕望的情緒也籠罩在他的眼前。

  牛仁義忽然想到自己倘若真的被國安組S科那么關注,那他和御坂真白的結局恐怕會注定有緣無分。

  他生活在超能者的世界,真白卻生活在普通人的樂園。

  相比較而言,小櫻或許才是最好的目標。

  最起碼,小櫻和她同處在那個組織,彼此間已互相照應了三年。

  半小時后,牛仁義回到酒店。

  心情略有些郁悶的他在進入套間后就把雷姆放了出來。

  他打算先和后者好好談談,再去和御坂真白報個平安。

  在此之前,他需要和雷姆先達成某種協議,未來的路究竟會如何他不知道,但強大了自己,終究是沒有錯的。

  在蕭薰兒不在場的情況下,此時也是他和雷姆最好的談話時機。至于藏在納戒里的藥老,暫且先無視。

  牛仁義不信這老不死才來日本幾個小時就能聽懂日語。

  至于此舉會不會被旗木合等國安組專員竊聽,牛仁義管不了那么多。

  有些秘密在絕對的實力前注定是藏不住的。

  最起碼,牛仁義覺得旗木合應該是站在自己一邊的。

  并且也因為他所展露的天賦在縱容自己。

  隨著牛仁義放出雷姆,雷姆的魂體是直接躺倒在了牛仁義的單人床上。

  看著暈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雷姆,牛仁義搖搖頭。

  (你倒是睡的香,我在外面可是好一陣心驚膽戰。)

  他心里發出吐槽,當其看到雷姆的大腿有一道肉眼可見的傷口時。

  心中又想著自己是不是要給雷姆進行一下緊急的治療。

  他的寵物空間雖然有簡單的療傷功能,但畢竟不是專門的治療倉。

  如果想讓雷姆好的快,那就必須采取一些治療措施。

  只是對鬼進行救治,真是一門麻煩的技術活。

  尋常的膏藥和藥物都不會起作用!

  簡單的查看了雷姆的傷勢后,牛仁義從隨身的行李箱中取出銀針銀線打算為雷姆縫合傷口。

  然則下一刻,一把流星錘卻如同變戲法一樣出現在牛仁義的頭旁。

  很顯然…雷姆醒了。

  并且這起床打招呼的方式實在是太不友好。

  (這異界女人打招呼方式還真是不客氣,蕭薰兒是用拳頭,你是用錘子,怎么都這么粗魯啊!)

  牛仁義端著銀針銀線一動不動,心里無奈加無語。

  前方的雷姆則坐在床頭,持著流星錘冷冷地望著他,又緊張的環顧四周確認起所處的環境。

  大概是此前牛仁義開放了寵物空間的共享視角讓雷姆看到了牛仁義是如何帶她脫險的,所以,雷姆才沒有立即對牛仁義痛下殺手。

  如此互相沉默了好一會兒,雷姆開口問道:“你想干什么?”

  “治療。”牛仁義舉了舉手上的托盤的,緩緩放到床頭柜上。

  “銀針,銀線…”他說著,隨后舉起雙手:“幫你縫合傷口。”

  “我怎么能信你?你不是那個組織的大人嗎?還有一個很厲害的保鏢。”

  “…狗屁的大人?你難道沒聽出來我也是被害者嗎?我完全不知情自己會成為所謂的天才。而且我根本不想殺鬼…”聽雷姆提到這個梗,牛仁義更無語了。

  雷姆掃了眼托盤上的治療工具,又望了眼牛仁義,一番打量后,這才將手中的流星錘緩緩放下。

  “那你為什么要救我?對你而言把我交出去應該不應該更有利吧。”

  雷姆回憶了一番,覺得牛仁義還是值得相信的,但同時又費解對方為什么對自己釋放善意。

  按照常理,少年既然是那伙人的一類人不應該對自己不利嗎?

  可事情的進展卻是少年的確把她救了出來,并且沒有出賣她。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你應該也發現了你現在所在的世界并不是你原本所在的世界吧。”

  牛仁義清清嗓子,只打算故技重施像幾個小時前忽悠蕭薰兒一樣也把雷姆給忽悠了。

  雷姆點點頭:“的確是這樣,這個世界是多了好多我沒見過的東西和神奇的人。不過這和你知道我的事情有什么關系?”

  牛仁義搖搖頭:“關系可大了,既然你可以穿越過來?為什么我不可以穿越過到你的世界看到你的故事?”

  牛氏大忽悠再次上線!

  “冒昧的問一下,你和菜月昂關系發展到什么地步了。我是看到你和他表白后,才穿越回的這個世界。”

  與此同時,東京都。

  千代田區,下水道,源氏第二秘密實驗室。

  中華龍組的一眾隊員花了3小時總算完成了對這間秘密實驗室全部人員的控制。

  在這個源氏看重的第二實驗室里,此刻除了聽從蕭墨的一眾源氏人形傀儡,剩下的就只有打算晚上執行第一計劃的龍組A組成員。

  這個地下實驗室由通道和房間構成,每一條通道看上去都別無二致,四面皆是厚實的金屬墻。

  頭頂上有一條發光的燈道與通道平行延伸,走在其中任何一段,都很難感覺到與別處的區別。

  房間則一共有七個。

  每個房間的大小和內貌則都是長方形,四個大房間,三個小房間。

  如果要和外界聯系,手機也是沒用的。

  普通人要聯系,都必須通過源氏的內網,繼而接受日本國安組s科隱藏巨頭源氏的監控。

  拿下這實驗室,對蕭墨所在的龍組a組有三個必要。

  其一,它的地下通道可以直達源氏第一實驗室,也就是惡名遠洋的靖犯神社正下方。

  其二,這里通訊艱難,在管控了源氏的實驗人員進行偽裝后,他們可以完美的實施燈下黑計劃,并不被日本警察和普通的國安組s科成員騷擾。

  其三,順帶竊取日本源氏的科研研究成果。

  在這個國家眾多的時代,各國政府隱瞞超能者、改造人、變種人等等群體的存在,將其作為自己的武器培養。

  比方說日本,它在基因改造學和器官移植上就是明顯超過別國。

  今次在復仇之余,能在為國家在多做點貢獻。

  蕭墨覺得這么冒險非常值得。

  雖然在他做出這一連串決定的同時,很可能也代表著他不能活著回國。

  但為了復仇值了!

  “怎么樣,外面的情況?”

  坐在實驗室的核心辦公室沙發上。

  蕭墨對剛才出去打探消息的組員,盜石問道。

  盜石是一個戴著小圓墨鏡,梳著老長馬尾辮的矮個子。

  他給自己撥了個橘子,邊吃邊說道:“老大,上面發生的事情,不比我們下面鬧的小。我說千代田區的S科專員怎么比平時少一半呢,這絕對是是老天在幫我們啊。”

  “說!…重!…點!…”

  蕭墨不想聽這個話嘮組員廢話,手臂一揮,手指的無名指化為藤蔓抽打在盜石的手背上。

  “說清楚,再吃!否則,就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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