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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誰放的竊聽器

  “你這是在做什么?”

  蕭薰兒見牛仁義進入屋后就拿著一塊玉牌左摸摸右碰碰,奇了。

  “噓。”

  牛仁義對蕭薰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繼續排摸。

  他的臉色已沒了剛才的從容,取而代之的是肅然。

  從玉牌的反應看,這屋子竟然真有竊聽儀器!

  (誰干的?龍組?還是…)

  牛仁義心下想著,隨后依次是在床頭柜上的燈罩、客廳的沙發夾層、和衛生間的紙簍里找出三個現代竊聽器。

  看著這三個玩意,牛仁義的臉有直接碳化的趨勢。

  很顯然,蕭薰兒的房間真的被竊聽了。

  不過竊聽的人可能并不是龍組,而可能是御坂真白。

  得出這結論是因為這些竊聽器的款式都是兩三年前的日本貨,想來龍組就是在low也沒low到用島國淘汰下的儀器。

  “現在可以說話了。這東西叫竊聽器。為了避免我們的談話被偷聽,我剛才才一番查找。”

  牛仁義把搜到的竊聽器逐一摁碎解釋道。

  這件事目前死無對證,也可能不是御坂真白干的。

  所以再不悅也先暫且忍下。

  他想好了等一會兒會回胖子房間也測一測有沒有竊聽器。

  要是也有…那大概率就不是御坂。

  “竊聽器?這東西能偷聽我們的對話?!”

  聞言,蕭薰兒再次表示驚愕,很顯然這玩意的功能又刷新了她的世界觀。

  “說了很多遍了,這個世界比你原本所處的世界就生活質量來說要發達的多。”

  牛仁義打開手機的錄播功能。

  在他的操控下,他剛才所述的話和映像亦是被同步錄制了下來。

  確認錄制無誤,牛仁義隨即把錄制的內容播放給蕭薰兒看。

  眼見著那塊玻璃竟是把牛仁義先前的所作所為全部記錄,蕭薰兒的美眸是反復在屏幕里的牛仁義和身邊的牛仁義游弋!

  看著這般的蕭薰兒,牛仁義莞爾。

  說到底,蕭薰兒再強也只是一個異界古代人。

  這般想著,他收回手機對蕭薰兒道:“對了,你們的文字是怎么樣的?是不是這樣?”

  話談到此處,牛仁義還必須和女孩兒再確認一個很重要的關鍵點。

  即——斗氣大陸的文字語言是什么樣的。

  雖然蕭薰兒嘴巴說的是漢文,但誰能保證她們的文字也是漢字。

  “這個是什么字?認識嗎?”牛仁義寫了一個繁體的“孫”字。

  蕭薰兒仔細看兩眼,道:“有些怪,這是孫嗎?”

  “額…”牛仁義愣住。

  意識到什么的他,而后又寫了一個簡體字義給女孩看。

  “這是什么字?”

  “這是義氣的義字啊。”

  聽到女孩的回答,牛仁義的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抽動了兩下。

  眼前的事實無不是在間接告訴牛仁義——在斗氣大陸創造文字的那哥們很可能是個來自中國近代的穿越客。

  慶雪,九宮輝夜的女兒,同時也是這次京都遠征隊的副隊長。

  十三的她和牛仁義同屬于一個職介——綠級。

  她年齡雖小,但由于其獨特的身世,自小也經歷了普通小孩一輩子都未能經歷的歷練。

  她沒有父母,只有名字。

  慶雪!

  一個帶有很濃重華夏特色的名字。

  由于這個名字,她從小在京都國安組S科的收容所也受盡了白眼,很多一同訓練的孩子都說她是華國派來日本的奸細。

  總體來說,那完全是一個沒有人權的地方,除了學習就是訓練。

  在那里被收容的小孩,只需要記住三件事,第一,是服從,第二,是服從,第三,還是服從!

  在那里,命令只會說一遍,機會也只有一次!

  慶雪至今記得第一次訓練時發生的事。

  那是他們收容所五歲以上的孩子第一次集訓時發生的事。

  一個臉上有疤的女教官命令他們靠墻站好,什么時候得到允許了,才能不站。

  這期間不能說話,不能亂動,違令者就需要遭到重罰。

  吩咐完這個命令,那個女教官就背著手,邁著大步離開了訓練大廳,再然后咣當一聲,鐵門被徹底關死。

  當時的季節也是夏季,訓練大廳里沒有開空調,室內溫度38度。

  燥熱的環境和孩童們的天性喜動亦是使一半以上的孩子沒能選擇服從命令。

  最初的十分鐘,整個大廳還在寂靜中度過。但再過了十分鐘,有些好動的孩子就忍不住了。

  不少孩子見沒人管他們,直接是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大聲喊好熱好熱。

  期間有一些男孩子還試圖和慶雪搭話,可慶雪那時想到的卻是自己的養母九宮臨別的交待。

  一定要聽教官的話。

  不聽的話下場后果是死!

  于是乎,那些試圖和慶雪搭話的孩子全部鎩羽而歸。

  就這么半小時過去,慶雪渾身上下的衣服也完全被汗水浸透。

  同場的其他孩子,見脫了衣服也沒遭到懲罰,膽子也大了起來。

  一些孩子開始交頭接耳,左搖右晃,想偷懶的甚至直接原地坐下。

  如此又過了五分鐘,訓練大廳的鐵門被打開了,打開的也是那群不聽話孩子的地獄之門。

  女教官再次走了進來。

  這一次她的身后跟著一隊兇狠猙獰的非人類怪物。

  說他們是非人類也不全對,最起碼他們還口吐人言,有著明顯的人類特征。

  但他們的外表卻已有大部分形態真的已非人化。

  有身上長著褐色毛發的,有身上布滿鱗片的,還有更可怕的,嘴里甚至長出了類似吸血鬼的犬齒。

  那一刻,大廳中的溫度驟然下降,一群不懂事的孩子們直接被個個嚇得小臉慘白,不斷發抖。

  有膽子小的直接哭了出來。

  回應孩子們哭聲的則是女教官的臉色一沉。

  她沒有廢話,直接把剛剛說話和亂動的孩子都指了指。

  許多孩子還在茫然,但一些聰明的隨即明白了將要發生什么。

  緊接著整個隊伍近半的孩子,包括三個試圖和慶雪搭訕的孩子是被如同拎小雞般拽到大廳中央,排成一排。

  而后那些非人類拿起了刀,伸出了自己的爪,在他們這些幸存者面前生生肢解了那些不聽話的孩子。

  那一刻,兵刃劃過骨骼的摩擦聲,小孩無助凄慘的求饒聲,在封閉的大廳里反復回蕩。

  剩下的幸存者中有四五個大小孩直接發了瘋。

  印刻在慶雪靈魂深處的只有一句教官的命令。

  “服從,向毛利大人服從。不服從,死!”

  至此,收容所正式集訓的第一夜,慶雪明白了在收容所違反命令會有什么下場。

  隨后的長達四年,慶雪在收容所接受的亦是一種變態的軍事化管理。

  從起床到集合,她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最后的三名將會得到電刑的懲罰。

  而后就是晨練,最開始是沿著操場跑圈。

  五歲的孩子半小時內跑完三公里才有晚飯吃,這是慶雪收到的命令。

  一開始的長達半年,慶雪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半小時跑三公里。

  可在她的咬牙努力下,足夠的營養和相關的基因改造終于是讓她在六歲的時候達成了目標。

  令慶雪感激的是,收容所對中飯和早飯的提供的食材從不吝嗇。

  早餐和晚餐,收容所可供食用的食物不光種類繁多,數量無限,最最重要的是想吃多少就可以吃多少,沒有任何限制,除了時間。

  午餐和晚餐規定的時間是一小時,長得近乎奢侈。

  早餐過后是八小時的學習時間,學習的科目是國語;數學;英文;漢語;格斗;槍械。

  對于這些科目,收容所對未年滿10周歲的孩子最基本的底線是達到70分。

  如果有一門不能達到這個基本分,電刑!二門未達到鞭刑,三門未達到死亡。

  回首這些年曾今所經歷的一切,慶雪畏懼而感激著。

  她畏懼的同時也感激后者至少讓她活在了這個世界。

  如今的她也順利從收容所畢業,并心想事成的來到了教母九宮輝夜的旗下。

  九宮輝夜是慶雪眼中的再生父母,是九宮姐姐把靈魂源質的修煉方法和華夏國術的修煉方法教給了她。

  沒有九宮姐姐的幫助,她絕不可能在收容所那種揠苗助長的訓練中撐過來。

  和其他修煉體系不同,國安組S科的修煉體系是從自己和他人靈魂中抽取靈魂源質來強化自己。

  靈魂源質的來源一共有三種,最傳統的來源就是修煉自身,從自身靈魂中獲得源質強化自身。其次是從外界的靈魂抽取靈魂源質。

  外界可抽取的靈魂,分為普通靈魂和惡靈靈魂。

  對普通靈魂,一般以說服后超度為主,不主動抽取。惡靈靈魂則屬于于攻擊性靈魂,如果將其放任,這些惡靈的天性會驅使他們主動坑殺活人以壯大自己。

  在這些年努力的修煉下,慶雪的丹田里也儲存了不少待煉化的靈魂源力。

  現如今她的丹田大小成為了限制,這感覺就像是被一道無形屏障包裹一樣。

  必須沖破屏障,才能讓她踏入藍級的門檻。

  一般而言,要打破這個屏障,方法也有很多。

  其比較溫和的方法就是采用積累的方法,不斷殺鬼,吸收靈魂源質,厚積薄發,撐大丹田突破瓶頸,繼而水到渠成。

  如果想求快的則需要借用外力沖擊瓶頸,但這也需要承擔在沖擊過程中,靈魂力震傷自己身體臟器的風險。

  對慶雪來說,她個人的傾向是選擇后者。

  而現在,慶雪亦是作為九宮的追隨者,感到了九宮的處境非常不妙。

  兩個小時前,九宮姐姐嫌他們坐新干線腳程慢,就先行一步前往了東京。

  她留給九宮的指示是,為了更好的保護目標人物,她要把那個叫牛頭仁義的少年從騰達酒店架出來。

  她不管牛仁義愿意不愿意,她只管保護后完成任務。

  這指示被九宮頒布后,同組的一眾專員無一不驚。

  無他,九宮這指示和毛利嵐大人的命令是背道相馳的。

  京都S科分部所有專員都知道毛利大人對牛頭仁義采取的歷來是是散養呵護策略。

  正因為這個策略,牛仁義的成長在所有專員眼里是有目共睹的。

  沒有修煉靈魂源質,但牛仁義的身體卻可以自動儲存靈魂源質。

  沒有老師指導,國術卻練至明勁巔峰。

  甚至就連白級突破至綠級的坎,這個比自己年長的哥哥也是輕描淡寫的說突破就突破。

  她走了八年的路,牛仁義總共花了三年就走到。

  坦白說,這樣的天賦讓她對牛仁義除了嘆服就只有仰望。

  而這樣的存在,九宮輝夜卻說要直接把后者架在身邊…該怎么總結呢,真不虧是敢把副指揮使都打了的女人。

  可這一等,卻也等出了問題。

  雖然她的玉牌信號依舊活躍,且所處位置和目標人物都在騰達國際酒店,但不管慶雪怎么用玉牌傳呼九宮都沒有在回應她。

  令慶雪感到蹊蹺的是,玉牌沒回應,但手機那邊,九宮姐姐的回應來了。

  電話那頭回應她的,是九宮姐姐的聲音,但后者卻突然改變計劃,取消了原計劃,并讓她單獨到騰達酒店找她,這樣的指示在以往是前所未有的!

  姐姐那里是發生了什么事了?

  為什么要單獨找她過去!

  種種跡象都表明情況非常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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