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愉快的時候,就連指尖都會被太陽鍍上美麗的光彩。
島本佳柰性感的嘴唇,是那么的飽滿、嬌嫩、情意綿綿。
為了更好地感受太太的心意,多崎司用手嚴嚴實實地捂住她的后腦勺,用力摟向自己。
燃氣灶上,咕嚕咕嚕的氣泡聲持續傳出來,縈繞著的時間游絲中,朦朦朧朧的聲音像盛大音樂會上演奏的的樂曲,高雅華貴,輕松愉快。
許久過后,一聲急促的喘息打破這美妙的演奏。
“哈,呼——”
額前凌亂的發絲的映襯下,島本佳柰氣喘吁吁地模樣,甜美動人。
嘴唇上還有她的熱吻的余溫,多崎司的身子也能明確感到她的肢體的重量,他的兩手滑落到太太挺翹的臀上,用力托著起。
島本佳柰被迫踮起腳尖,視線和他齊平。
“總算可以痛痛快快地透一口氣了!”她滿足地說道。
還粘著唾液的嘴唇晶瑩動人,絳紅的顏色柔美悅目,新穎剔透;還有她那雙童色深邃的眸子里,閃爍著溫柔的微笑,宛若一朵永開不敗的長春花。
多崎司親昵地一笑。
他沒說話,只是用力按著她的身子,讓她無法離開自己。
現在的太太,身體就像一個鼓囊囊的氣球,里邊裝滿了誘惑的氣體;等多崎司把它戳破,放出里面的氣體時,或許會呼吸到刮臺風那一晚小出租屋里的汗水味,又或許是京都藝伎身上的脂粉味道,說不定還有山楂花的香味。
如果氣體有顏色的話,那要么天竺葵的肉色,要么玫瑰花的粉色。
島本佳柰上身傾倒,把重量全都壓在多崎司身上,興致勃勃地問:“你的眼神很色喲,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她的那雙眼睛,自從見到她所疼愛的少年起,目光里傳遞的熱切的愛意沒有一絲消退。
“我想快點到夏天。”
“為什么?”
“到了夏天,太太就可以穿得清涼點了。”
“就只是這樣?”島本佳柰眼神無比卷戀地看著他,嘴角嫵媚地翹起,“你和櫻良玩得都快飛起了,而我好不容易才見到你,你卻只想看我穿清涼的衣服?”
“呃,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饒是以多崎司的老臉,都免得不了一熱。
“那是怎樣呢?”島本佳柰雙手捂著他臉頰,把秀氣的鼻尖湊到他唇邊輕輕摩挲,“一五一十說清楚喲,不然你就等著今晚喝太太的洗膠水吧。”
令人迷戀的乳霜芬芳撲鼻而來,多崎司心中一蕩,當下就直接說道:“不解釋了,今晚開喝!”
“太太很期待!”
島本佳柰呢喃一句,捧住多崎司的臉龐,在額上吻了一下。
吻得是那樣溫柔,是因為她對多崎司那樣的愛戀,是壓抑下的溫和的折衷。
作為回應,多崎司用眼睛選定她那柔美鵝蛋臉上的某一個部位,作為吻的落點;在用手把她腦袋按過來的瞬間,嘴唇充分地感受到貼著她臉頰肌膚的溫存感。
“唔,討厭…”
嬌聲嬌氣的假嗔。
對于島本佳柰溫柔嫻靜的天性來說,顯得特別浪蕩。
簡直像男盜女娼之流的魔鬼誘惑,但表面端莊的她,偏偏在這一方面又異常的精通。
“對太太不需要客氣…”
島本佳柰性感的紅唇微微咧開,雙手抓著他的頭發,溫順地把嘴唇湊過去給她吻,好象她是多崎司的寵物一樣;被多崎司吻住,她心花怒放地感到,一個人生活的日子,真的太寂寞了呀。
柔情的絲絲縷縷纏繞著,將兩人緊緊纏在一起。
寬敞的廚房,鍋里食物加熱的水聲聲,燃氣灶嗡嗡的火聲,所有的一切都很自然。窗外世界的萬籟也彷佛凝固在甜蜜的氛圍中,需要顫動的東西,如樹枝頭的葉片,都小心翼翼停止。
門口,兩顆小腦袋探進來,悄咪咪注視著里邊的動靜。
“島本老師好過分!”二宮詩織氣鼓鼓地說道。
栗山櫻良輕輕點頭:“說好進來幫忙做飯的,結果她居然先偷吃!”
“何止偷吃,她簡直就是要直接在廚房里把多崎一口吞下去了,渣都不給我們留!”
“有那么夸張嗎?”
“不信你看她那餓了幾個月的嘴巴,都裂成裂口女了!”
栗山櫻良略歪著頭,不解地問:“裂口女是什么?”
“…蛤?”二宮詩織懵了,“小櫻良真的是日本人?”
“日本人就應該知道裂口女?”
“裂口女都不知道還是日本人?”
就著這個問題,兩位少女暫時把觀察敵情這件事拋到了腦后,開始認真地辯論裂口女起來。
多崎司聽到聲音,把頭從島本佳柰身上抬起,往外看出去。
視線里,兩顆小腦袋湊在一起,可可愛愛的樣子,令人想走去大喊一聲嚇一嚇她們。
“怎么停下來了?”島本佳柰咬著他的耳朵問。
甜膩溫熱的氣息拂過,多崎司舒服得直接一個哆嗦,整個身心都沉溺在太太的溫情之中的他,胸口有股股甜膩膩的沖動。
但現在不行!
得等那兩小只睡午覺再說。
“詩織和小櫻良在門口取經呢。”
多崎司深深吸了口島本佳柰身上令人卷戀的乳霜味,慢慢松開手。
“啊討厭,還不夠盡興呢。”島本佳柰沒有撒手,而是貼著多崎司的身體回頭。
保持這樣的親密姿勢,她風情萬種地歪著雪白脖頸,側臉看門口的兩小只:“看夠了沒?”
正在討論嚴肅議題的少女這才回過神來。
二宮詩織率先以亮晶晶的目光看進來,臉上揚起不諳世事的純潔笑容:“我想和島本老師一起。”
栗山櫻良沒說話。
偷窺被抓這種是她還是頭一遭經歷,可沒法做到像二宮詩織那般厚臉皮。
“就你的壞心思最多。”島本佳柰嗔怪地看一眼二宮詩織,這才慢吞吞地轉過身朝門外走去。
眼見著她出來了,二宮詩織的大眼珠子咕嚕地轉了幾圈,想要熘進去,結果島本佳柰路過她身邊時,直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呃,島本老師,我想進去…”
北海道來的鄉下少女,可憐兮兮地仰著小臉。
“嗯,老師明白,”島本佳柰溫柔地一笑,眼里閃現出理解的光芒,“但是現在請拿出你的作業本來,趁著現在有空,老師要好好幫你補習功課!”
“…不要嘛。”
裝可憐無效,那就裝可愛。
二宮詩織雙臂摟著島本佳柰的一條胳膊,像小貓那樣用臉蛋去蹭蹭,然后又用青春無敵可愛美少女專屬的元氣笑容看著她。
“難得周末,讓詩織休息一天好不?島本老師最溫柔,最善解人意的了,一定不會讓詩織那么辛苦的對吧?一定是的!”
說罷,她還不忘把直接把栗山櫻良給出賣了。
“剛才小櫻良說島本老師的壞話,詩織都還幫你反駁她呢!”
這話聽得栗山櫻良胸口一悶,異常頭疼地嘆了口氣。
多崎司一邊往湯里加鹽,一邊回頭問:“她說島本老師什么壞話了?”
二宮詩織悄悄瞥一眼栗山櫻良,見她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膽子頓時又大了起來。
正所謂…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她剛才說呀,島本老師像是餓了兩個月的犯人似的,都恨不得直接在廚房里就把你吃掉了!”說罷,二宮詩織還不忘齜牙咧嘴地做出一副兇狠的表情:“嗷嗚,一口吃掉。喏,她大概就是這么形容的。”
多崎司樂得直接比了個大拇指:“很形象!”
“做你的飯,別湊女人的熱鬧!”島本佳柰呵斥他一聲,然后,笑瞇瞇地看向栗山櫻良,非常和善地問:“栗山同學,詩織說的是真的?”
“呃,”栗山櫻良頓了頓,無奈道:“措辭有些夸大,但基本上的意思差不多。”
“真是個誠實的孩子。”
島本佳柰夸贊一句。
她那鮮艷的紅潤面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堆起滿臉微笑,既顯喜悅又顯生動。
二宮詩織邀功似的搶先開口:“我說得沒錯吧!”
“詩織是怎么幫我反駁的?”島本佳柰問道。
“哦,詩織當時就非常堅決地反駁了小櫻良的說法,島本老師是…”
栗山櫻良直接插了一句:“島本老師是裂口女!”
“裂口女?”島本佳柰神情一愣。
“啊,不、不是,我沒有惡意的…”二宮詩織早有預料地開口辯解,“裂口女是很可愛的啊,我看過不少本子呢,島本老師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找出來的!”
“好了,不需要解釋,老師信你。”島本佳柰異常寬容地拉起她的胳膊,“不過呢,補習是避免不了的,今天和明天,你都別想有時間玩耍了!”
“kiki,救我…”
“抱歉,無能為力!”多崎司朝她擺擺手,寬慰似的笑笑,“而且我還非常贊成讓島本老師來教育你的,否則讓你再這么腹黑下去,指不定哪天就要騎到我頭上了。”
“略略略”
二宮詩織直接朝他吐起了舌頭。
那滿是青春活力的小臉蛋,恰如莎士比亞神話故事里專愛惡作劇的小精靈,靈動鮮活。
“哦,對,不能忘了小櫻良!”
被拖著走的北海道少女,還不忘一只手拽住栗山櫻良的胳膊,本著有人陪自己一起倒霉可以減輕痛苦的想法,大聲嚷嚷:“小櫻良幾個月沒去學校了,她也要補習!”
栗山櫻良嘴角泛起無可奈何的微笑。
“一起來吧,讓老師好好教教你們‘多崎太太’這個稱呼的含金量,到底有多重!”
左手一只小可愛,右手一只小櫻良,島本佳柰笑得非常得意。
所以?
要用什么樣的教學方式,可以讓她們感受到‘多崎太太’的含金量?
多崎司非常好奇。
只可惜,那授業的場面他沒法看到,畢竟他只是一只沒有家庭地位的妻管嚴。
午飯做好時,早淅淅瀝瀝的小雨已經停了,微弱的光從左側窗戶照進來。
多崎司把飯菜端出來,左手撐著下巴,視線看向二樓。
沒多久,三人就先后從樓梯走下來,神態無異常,都很輕松自然。
“你們干了些什么?”多崎司迫不及待地問。
“你不需要知道!”換上了居家服的栗山櫻良,手捏袖口,直接坐在飯桌離他最遠的位置。
“小可愛,我被嫌棄了。”多崎司用接受被拋棄的受傷表情,指指她,然后伸手拉著二宮詩織的手腕,“你可別被她帶壞了呀,不然我找誰說理去?”
“嗯嗯,詩織永遠不會拋棄kiki的!”
說著,二宮詩織甩開他的手,一屁股坐在栗山櫻良的身邊。
“太太…”
多崎司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島本佳柰身上。
島本佳柰好笑地看他一眼,倒也沒說什么,只是大大方方地坐在他身邊,儼然是一副準備將“女主人”氣質貫徹到底的姿態。
“我開動了!”
簡短的餐前儀式過后,四人開始享用簡單的午餐。
栗山櫻良夾起翠綠的西藍花放進櫻花色的小嘴里,輕輕地咀嚼著,多崎司就在她正對面,但她一想起今天兩次社死的經歷就覺得生氣,便故意看都不看他一眼,視線始終朝著窗外看出去。
刮東北風的二月 白色窗簾晃來晃去,秀美的黑色長發也在搖曳。
“欸,小櫻良,吃塊肉。”二宮詩織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塊檸檬汽水糖,扔到她的湯匙上。“kiki今天的肉超級好吃,快嘗嘗。”
視線斜著的栗山櫻良,完全沒留意湯匙里的是什么,直接往嘴里送。
下一秒,那精致的小臉,整個都被酸得皺了起來。
“嘖嘖,”二宮詩織搖頭晃腦地感嘆,“完蛋了,以前那個仙女般的小櫻良一去不復返了。”
“這是好事,”島本佳柰笑著將水杯遞給栗山櫻良,“以前的栗山同學看起來清冷孤高,哪有現在這么可愛,對吧?”
這句‘對吧’,她問的是多崎司。
“唔,怎么說呢,”多崎司一邊扒飯,一邊瞄著栗山櫻良的眼神,“無論是哪個部長大人,在我看來都很可愛,不分上下。”
“避重就輕!”栗山櫻良瞪他一眼,隨后咕嚕咕嚕往嘴里灌水。
“慢點喝,”多崎司叮囑一句,又看看二宮詩織,“你也是啊,吃飯就好好吃飯,別那么多小動作…”
腳好像碰到了某個柔軟的物體。
小小的,軟軟的,涼涼的…是某個少女的小腳。
在多崎司的感知下,那小腳慵懶地攀上他的腳,互相交纏、你農我依。
真不錯!
現在在吃飯呢。
要是被另外兩個人知道,免不得又要經歷一番修羅場。
多崎司只好力把腳往外推出,接著看向始作俑者。
不用猜都知道,會干這種事的,肯定是某個來自北海道的鄉下少女。
二宮詩織那蘊含無限活力的小臉蛋,微微歪著,故意疑惑地回望他。
一對上視線,她的嘴角便揚起笑容,用唇語讀出“kiki你好壞”的字樣。
自然而然的神態,卻莫名奇妙的動人,多崎司深信,將來無論過了多久,他都會在某次夢里再次重溫這一個笑容。
想玩就忘吧…懷著這樣寵溺的想法,多崎司主動伸出,往小可愛的凳子底下勾去。
很快,他的腳趾就碰到了少女光滑的小腳丫,心頭微微一動,于是乎便抬高腳,用腳心覆蓋著小可愛的腳背,溫柔地來回摩挲。
覺得這樣似乎不帶過癮。
多崎司干脆就把另一只腳也伸出,兩只腳夾著她的一只腳。
在開始前,他還不忘抬起頭,看向小可愛,眨眨眼,傳遞出‘我要來咯’的訊號。
但很奇怪的是…二宮詩織正笑瞇瞇地和島本佳柰討論下午和明天的行程,完全不像是正在桌底是用腳腳來傳情的樣子。
多崎司奇怪地夾著那只腳,用力一擠壓。
“…嗯!”
旁邊,低垂腦袋的栗山櫻良,身體勐地一顫后,發出一陣極為低沉的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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