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嗨是付出代價的!
部長大人用細得如鉛筆般的鞋跟重重戳了下多崎司的腳面,走到靠著落地窗的沙發上一座,生起了悶氣。
今晚一點都不想和你說話!栗山櫻良股指數下挫20點,當前股價170
真的很疼啊......
多崎司在扶著樓梯扶手齜牙咧嘴了好一會,忍過這陣疼痛感,才邁著腳步往沙發那邊走去。
幾位正在閑聊的太太忽然轉過頭,看向他那黑寶石一樣閃亮的眼睛。
“你們好。”多崎司朝她們打了聲招呼,嗓音清越悅耳,沒有一絲拘束感,儼然一副主人的模樣。
恰好從門口吹來一陣風,那沒有涂抹任何東西的頭發輕輕晃動。
隱約地,四周傳來一片帶滿足感的喘息聲。
燈光灑瀉下來,橡木地板擦得一塵不染,《愛的華爾茲》舞曲中,許多對男女在翩翩起舞,鞋底在上面“嗑嗑”發出愜意的聲響。
“小司,跟我來這邊。”
棲川栗半路劫色,拉起多崎司的手臂,靠近他耳朵說:“來,陪小姨跳支舞。”
柑橘味的香水微微刺激著鼻腔,呢喃低語仿佛在是在輕咬耳朵似的在心里留下刺癢感。
“呃,跳舞?”
多崎司遲疑了下,想起剛好有事要問她,便扭過身攬住她那柔軟的細腰:“只是單純跳一支舞的話,我還是沒問題的。”
一瞬間,棲川栗眨了眨眼,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
不過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她稍稍垂下眼瞼,害羞似的地將頭發挽在耳后,渾身散發出一股新婚人妻的撩人魅力。
多崎司給了她一個白眼:“小姨的性格我又不是第一天了解,干嘛要裝得一副清純人妻的模樣。”
“小姨才故意這樣的!”棲川栗雍容高貴的臉蛋上,露出帶點誘惑的意味:“誰讓小司喜歡年輕美麗的人妻呢,小姨只好委屈自己咯。你要是覺得不夠刺激的話,小姨也可以去找個人結婚,然后每天晚上都和你偷偷約會,這提議怎樣?”
多崎司摟著棲川栗禮服下的曼妙細腰,腳下踩著舞步:“不過你得考慮一下小唯的心情,她可是最能吃醋的。”
“你不覺得她吃醋的樣子很好玩?”
“好玩?”
“對呀,女兒生出來就是拿來找樂子的嘛。”棲川栗水汪汪的雙眼嫵媚地看著他,忽然壓低聲音,用更加迷人的沙啞嗓音在他耳邊說:“要不我們也生一個吧,這樣就算你和小唯以后走不到一起,好歹有個妹妹陪著也不至于孤孤單單一個人對不?”
你可真是個小天才!
多崎司有那么一瞬間被她說動心了,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反駁。
棲川栗唇角微翹,牽著他的手舉起來,踩著舞步優雅地轉了一圈,飄飛的禮服尚未停止,又帶著暖暖的香味落入他的懷里。
“高齡產婦很危險的喲,所以小司要快點決定。”
多崎司垂下視線,看著懷里的棲川栗,她臉上帶著好像惡作劇成功得逞似的笑著,愉快地說道:“三年吧,我給你們三年時間。她要是拿不下你,小姨就只好自己上了。”
“唉,小姨你要是早點說這話多好。”
“現在遲了嗎?”棲川栗天真地眨眨眼睛,“難道說小姨已經不迷人了?”
“當然迷人。”
“那為什么說遲了?”
“不能對不起小唯。”多崎司老實答道。
“開始喜歡上小唯了?”
“還沒......”
棲川栗調皮地眨著眼:“那喜歡小姨不?”
“呃,單純的欣賞。”
“沒良心。”棲川栗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意瞬間斂去,眼眸里流露出濃濃的哀傷:“我為你做了這么多事,到頭來卻只能換來一句‘欣賞’,真的太傷害一個女人的尊嚴了。”
多崎司瞅著她足以拿小金人的演技,略帶笑意地問出心中的話:“讓我在棲川家享受和小唯一樣的待遇,是小姨的主意?”
“肯定。”棲川栗瞬間又不悲傷了。
穿得妖嬈的紅色禮服,露出雪白誘人的雙肩棲川家掌舵人在半大的少年面前驕傲地笑了笑,一副小孩邀功的表情:“就你爺爺那種固執的老頭,那會做出這種事。”
“沒必要這么做的......”
“小姨樂意呀。”棲川栗雙手搭在多崎司的肩膀上,性感嘴唇貼到他耳邊:“小姨最喜歡的人,就是表姐哦。”
“我母親?”
“嗯嗯,最喜歡凜姐姐了,天天都要摟著她睡覺的那種喜歡。”
多崎司眼角抽搐了下:“摟著靈牌睡,不怕做噩夢?”
“哎,這孩子怎么說話的!”棲川栗伸直細細的手臂,慵懶地戳了下他的鼻子,“小姨很認真的再和你說女孩子的心事呢,別拐到奇奇怪怪的話題上去可以不?”
“好吧,小姨是雙性戀?”
“不清楚這個,不過可以肯定小姨最喜歡的人就是凜姐。”
“可怕。”
“愛情是超越常識和理性的,女人生來就應該為愛而癡狂。”棲川栗懶懶地笑著,“就像凜姐那樣私奔離家,然后生下你這么個小屁孩兒。”
這個話題,多崎司搭不上話,只能靜靜聽她說。
“凜姐生來就是為了繼承棲川家,卻也難以擺脫這樣的瘋狂。”棲川栗撲哧一笑,分不清是感慨還是嘲諷,“自私任性,忘記自己的堅持和責任,忘記所有的親人就那樣離開咯,再也回不來咯。”
“小姨,”多崎司出聲提醒她,“你的手好從我屁股上移開了,不要想著借著回憶時間來趁機占我便宜。”
“呀,被發現了呢。”棲川栗噗嗤地一笑,恰到好處地掩飾臉上升起的紅暈,把手抬上他的腰部:“反正嘛,你現在的表現很有當年凜姐的風采,小姨很欣賞你…表姐這輩子是沒機會了,那把她的兒子弄到手也不錯。”
“手下留情。”多崎司求饒道,“我現在已經有三個大姐姐了,再多一個豈不是會被榨干?尤其還是小姨這種風情萬種的女人,我的身體可吃不消。對了,幸子姐什么時候還給我?”
棲川栗神情微微一滯,隨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等你那家咖啡廳裝修好后,每天給她兩個小時和你見見面。”
“謝謝小姨。”
多崎司心滿意足地點頭微笑。
無聲跳蛋換了那么久,都還沒機會用呢,如狼似虎的幸子姐快點回來吧。
一首舞曲終了,多崎司松開她的腰,往沙發那邊走去。
棲川栗跟在他身后,打量著那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裝包裹下的身體,剛才跳舞的時候她上下其手測量了一遍,其健壯的程度遠不是外觀能看得出來的,要是脫掉衣服的話,直接上健身雜志都不足為奇。
這么好的身體,怎么可能會吃不消呢?
就算兩個一起都沒問題好嘛......
棲川栗想著想著,忽然覺得有些口渴,忍不住連吞了幾下口水。
客廳角落里,兩位少女都一言不發地坐在那兒,一位在小口喝著飲料,一位面無表情地用電腦在完成學園祭的籌備工作。
旁邊有著大株地觀賞植物的盆栽,音響里繼續放著《愛的華爾茲》舞曲,細長型的玻璃桌上排列著幾個裝食物的托盤。
縱然刻意躲在角落里,但是兩個女孩子壓倒全場的姿勢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身為生日宴主角的栗山櫻良,不時有同校的學生在家長的陪同下上前打招呼。
但很可惜,這兩人全身上下都往外散發著生氣與不滿的氣息,那副‘別和我講話’的高冷姿態勸退了全部硬著頭皮前來搭話的人,除了多崎司這不要臉的外,沒有誰還敢再上前。
“你們兩個都在干什么?”
兩位少女頭都懶得抬一下,完全不想搭理他。
多崎司擠到到兩人中間,往兩邊各伸出一只手:“接下來,誰想和我跳一支舞?”
燈光如一面金色的薄紗蓋在他的身上,亮堂堂,光線臨摹出少年俊美的輪廓,深邃柔情的眼神,挺翹的鼻梁,性感的下頜線。
棲川唯心無旁騖地盯著屏幕,手指敲擊鍵盤的動作沒有一絲停頓。
栗山櫻良疑惑的瞇起了眼,用手指揉著太陽穴。
這是她沉思事情時的習慣。
揉了幾秒,她拿起高腳玻璃杯,喝了一果汁,然后手指搭在在杯子的邊緣淺淺地摩挲。
多崎司尷尬地撓了下臉頰,側頭看著部長大人。
黑亮的長長馬尾,稍稍露出鎖骨的白皙肩頭。
她的腰間系著島本佳柰送的細長腰帶,禮服被束縛得緊緊貼著肌膚,凸顯出的纖細腰肢仿佛輕輕一碰就會折斷那樣柔美。
看著看著,栗山櫻良忽然回頭,視線冷冽:“請收好你那流氓視線!”
多崎司沖著她眨了眨左眼,微微一笑,壓低聲音問:“衣服準備好了沒,今晚我在這過夜,順便送你一份大禮,保證能讓你驚喜到以為我是天上的神明。”
“是什么?”栗山櫻良頓時忘記生他的氣了,清麗絕美的小臉略顯好奇的神色。
“貓!”
“貓?”
“貓娘。”
“貓娘?”
“漂亮的貓娘。”
“多漂亮?”
“像你一樣漂亮。”
栗山櫻良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奇怪,但明銳的直覺告訴她,今晚會是個很美妙的夜晚。于是她很快就靜靜地笑了起來,那是貓在向陽處打盹時浮現的微笑。
“剛才和你小姨說了什么?”她出聲問道。
多崎司剛要答話,棲川栗忽然端著杯紅酒坐下來,把自己親女兒擠到一邊,靠著多崎司說道:“剛才小司說他喜歡我來著,打算和我一起給小唯生個妹妹。”
“......?”棲川唯手上的動作一僵,整張臉都綠了。
栗山櫻良冷冷地看著多崎司,用眼神示意他趕緊解釋。
“假的。”多崎司從桌面的水果盤里拿了顆櫻桃塞進口中,邊嚼邊說:“如果我真有那想法,現在就不是在這了,而是在某個房間的大床上滾來滾去。”
“呀,在外人面前不能這樣。”棲川栗手肘盯著他的側腹,“給小姨一點面子,不然我回頭就把小唯嫁給別的男人!”
棲川唯手指顫抖了下,臉色從墨綠轉為漆黑。
這樣的動作太親密了,即使多崎司擺出嫌棄的表情,她也完全不罷休,還得寸進尺地幾乎把整個身體貼到多崎司身上。
“媽!”
金發少女受不了了,指尖攥得發白:“你要再這樣的話,我以后就搬去多崎司的小院住。”
“哎呀,你要拋棄媽媽?”棲川栗回頭看著女兒,眼眶微微濕潤:“我含辛茹苦將你養大,就是想著以后讓你給我養老,現在我還沒老你就要拋棄我了嗎?嗚嗚......”
嘴上雖然在哭訴,但身體卻像帶著戲弄女兒的惡趣味一般繼續朝著多崎司貼貼。
坦白說,這女人的身體又難纏又柔軟又溫暖還有一股撓心的香味,實在很誘人。
多崎司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手,探頭看向棲川唯:“反心,我心里對小姨的愛,是非常純粹的欣賞美麗事物的愛,很純潔的那種。”
棲川唯像是松了口氣那樣,露出淡淡的笑意。
“嗚唔被小司拋棄了!”棲川栗立馬躺在長長的沙發上,像悲傷到失去全身力氣那樣,一只手摟著女兒的腰:“我的小唯啊,以后媽媽就要孤獨終老了,你可千萬不能拋下我。”
棲川唯把她手里快要灑出來的紅酒拿到桌面上,然后又再次投入到工作當中。
“小唯小唯”棲川栗干脆就雙手摟著女兒的腰,撒嬌似的用臉蹭著她的后背:“小唯小唯,媽媽最大的驕傲,一定要漂漂亮亮地長大。”
栗山櫻良托著手肘,手指叩擊著臉頰,望著這對母女的眸子如兩汪秋水,澄明得令人不敢觸及。
較之她那大小姐高高在上的氣質,此時柔嫩纖細的手指卻奇妙地傳達出幾縷孩子氣。
“別傻眼啦。”多崎司吃著櫻桃和她說,“你當不了小唯沒關系的,不用遺憾,以后還有機會當小姨嘛。”
栗山櫻良朝他瞥去極為冷淡的視線,又無奈地笑起來:“哪有你這樣安慰人的。”
“挺好的啊,在鬼屋的時候你不是說過自己可以生孩子嗎。”
“閉嘴!”部長大人的臉又窘迫地紅了起來。
“鬼屋?”棲川唯看過來,“池袋那次?你們兩個在鬼屋里面說了什么?”
“哇,”棲川栗夸張地叫了聲,拼命摟著女兒的腰:“她們兩個都聊到生孩子的事了,小唯你落后了太多了吧,媽媽很是為你感到擔心。”
四人愉快聊天的樣子,光鮮亮麗的很有魅力,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幾為賓客回過頭,神思恍惚地望著沙發。端著酒水的傭人也暫時忘記了本職工作,駐足欣賞起來,音樂緩緩流淌在高高的大廳上空。
多崎司伸懶腰的同時,往中間看了眼。
男男女女,說說笑笑。
目光掃過里面人群,能看見栗山和樹在與一些人談笑風生。
陪在大臣身邊的大臣夫人發現多崎司在看著這邊,便招了招手,讓他過去。
“我去你母親那邊一下。”多崎司和栗山櫻良說道。
栗山櫻良興味索然地點了下頭,等多崎司離開后,她抱著雙臂陷在沙發里,又恢復到沉默的狀態之中。
“阿姨好。”多崎司走過來,禮貌地打招呼。
“很抱歉打擾你和櫻良。”栗山夫人略顯頭疼地笑著,語氣柔和:“作為主角,她都不肯出來招呼一下客人,這個任務只好讓你來代勞咯。”
“樂意效勞。”
多崎司微笑著跟在她身后,和一眾賓客寒暄起來。
作為這場宴會的主人,同時也是政壇的頂級階層,不斷有人主動過來打招呼。
以往遇到這種情況,多崎司肯定直接開溜,不過現在是為了部長大人,也只好拿出全部的精神來,亮瞎這些賓客的狗眼。
在交談時,保持著優雅的貴族禮儀,以晚輩身份自居,對每個人都用敬語。在大人討論社會議題時,側頭聆聽,不時露出思索的表情。
每當他笑起來的時候,連燈光的亮度都會黯淡幾分。
栗山夫人偶爾會適當問一點問題,留給他表現的機會。
每當這種時候,多崎司的一言一行都會顯得自信滿滿,展現出自己豐富的學識和讀到的見解,稍微沉悶一點的問題,他會拋出一個惹得眾人捧腹大笑的奇妙比喻,整個談話的氣氛融洽。
魅力四射的完美少年,栗山夫人越看越覺得滿意,全身每一個零件都都顯得瀟灑有致,自然而然,整潔利落。
夜到深時,賓客開始慢慢離場。
人影交織的舞池也開始變得空蕩起來,唯有《愛的華爾茲》一遍一遍地重復播放。
總算熬來了休息時間,多崎司和栗山夫人道別,回到大廳角落的沙發。
“快要餓死我了。”
一口咬了一大塊烤得外酥里嫩乳豬,感受著油脂爆炸的充實感,多崎司滿足地長嘆一聲:“貴族宴會這種場合,能不來還是盡量不來好。”
“小司表現得很熟練嘛。”棲川栗仍舊躺在沙發上,臉蛋紅紅的,看樣子喝了不少酒。
“沒辦法啊。”多崎司又叉起一塊牛排,吃得滿嘴是油,“對不感興趣的事感興趣,沒想到我也逐漸棲川唯化了。”
“挺好的。”棲川唯合上筆記本電腦,語氣平靜,“你說過很多遍非常敬佩我,自然也就會不斷朝著我靠攏,直到最終不可自拔地喜歡上我。”
栗山櫻良好奇地看著多崎司:“她從小到大都這么自信的嗎?”
“是的。”棲川栗搶先回答,“小唯就是全世界最了不起的美少女,在這一個觀點上我和女兒保持著高度統一的思想。”
“這樣啊,明白。”栗山櫻良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口吻充滿調侃和居高臨下:“正是因為太過于自信,所以才從青梅竹馬進化成了敗犬?”
棲川唯夾著白絲美腿,滿不在乎:“暫時的而已,作為一個無暇的完美少女,沒人能抵抗我的魅力。”
“你怎么說?”栗山櫻良忽然朝著多崎司發難。
多崎司忽然覺得嘴里的牛排充滿了硝石的味道,一點都不香了。
“你越來越無聊了。”部長大人托著下顎,神情清冷:“明明就不喜歡這種喧鬧的場景,卻還要裝出一副禮貌懂事的樣子去迎合大人,惡心!”
“我覺得這樣非常好。”棲川唯冰冷美麗的藍色眸子瞪著她,開口地幫多崎司說話:“他再也不是那個軟弱迷茫的小男孩了,是Yes還是No他現在可以清晰地做出來,能夠以自己的步調穩健地行事,雖然比我還差了點,但這未嘗不可視為人生最大的進步!”
什么叫比你還差了一點......多崎司非常想吐槽她,但這種時候要是說出來,在金發少女眼里就無異于他是在向著栗山櫻良,很容易惹火燒身。
作為一個聰明的男人,要懂得適時的沉默。
這樣才可以活得久一點。
栗山櫻良極為冷淡地看著他:“不許回避,給我說。”
......好吧,早死晚死都是死,還不如死得痛快一點。
多崎司咽下口中的牛排,分別打量了兩位少女三秒鐘,又瞪了眼笑盈盈的棲川栗,像是非常佩服似的開口:“小唯確實很了不起。圓滿完成別人交給的任務、滿足周圍,似乎從小就成了她的工作。按照我的說法,就是在努力當好大家心目中的白雪公主。成果很不錯,大家都交口稱贊,但曠日持久地付出努力是非常累人的,說羨慕她仰慕她的這份毅力也未嘗不可,總之嘛,小唯無愧于完美少女這個稱呼。”
棲川唯把電腦塞進包里,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栗山櫻良。
“好了,今晚就到這里。”說到這,她得意地笑了下,又補了一刀:“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只好手下留情一次,明天見。”
“欸,這就走了?”棲川栗不滿地拍著沙發,“媽媽還要看你們兩個吵一會呢,等等再走嘛”
“再見。”
棲川唯干脆利索地轉身,耀眼金發在她背后輕輕擺動。
“小唯,等等媽媽”棲川栗匆忙起身追過去,動作一點都不優雅。
大廳里僅剩下三五個客人,傭人開始收拾場地,《愛的華爾茲》依然沒有停下。
多崎司搖晃了下脖子,難得地用著猶豫的聲音問道:“真的不跳一支舞?”
“不跳。”栗山櫻良眼眸黯淡地拒絕。
“必須得跳。”多崎司把心一橫,堅定地握住她的手,那份力量意外的有力。
“我知道你大部分的想法,大概現階段很難發生什么變化。”他說道,“也許很難吧,但至少我會陪著你一直走上解決難題的道路。今晚走第一步可好,就這么向前進的話,一定能找到那一塊填補空白的關鍵。”
“要花上好久。”
“喂,根本不用去著急嘛。我最想知道的,是你有沒有那份決心。”
“不清楚。”
“那我幫你答。”多崎司斬釘截鐵地說道,“有!”
“傻氣,你這......欸,你要干嘛?”
在部長大人震驚的視線中,多崎司蹲下身體,脫掉她腳上的高跟鞋,把那雙被黑色包裹著的溫潤jiojio握在手心里。
“放開!”栗山櫻良雙腿蹬了蹬,滿臉羞紅地望向四周,“還有人在,趕緊放開。”
“不放。”
多崎司笑了下,伸手攬上她的腰:“花見姐說我今晚可以放肆一點,怎么可能就這樣放開!”
“啊”
栗山櫻良雙腿離地,嚇得驚呼一聲:“你到底再在想什么?”
“當然是跳舞。”
“跳舞?”
“對的,神的孩子全跳舞!”
多崎司讓她的雙腳踩在自己鞋面上,一只手箍緊她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臀部下,將她抱緊的同時,朝舞池走去。
“你......”
栗山櫻良心頭小鹿亂撞,難以思考。
身體晃動之際,為了保持平衡,她下意識雙手摟緊多崎司的脖子,讓兩人的身體幾乎沒有一絲縫隙地貼在一起。
順便,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