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閉嘴!”
星野花見回頭吼了一聲,內力十足。憑借雙拳打出來的威信,二十來個人高馬大的大老爺們立馬眼觀鼻,鼻觀心,變成了聽話的乖寶寶。
隨后,她又頗為氣腦地瞪了多崎司一眼,“再亂說話,我把你吊到旗桿上曬太陽。”
多崎司縮了縮脖子,乖巧道:“老師說的話,我都聽。”
心里卻在想,叫岳父能叫亂說嗎?
至于會不會真惹老師生氣,他不太擔心這點,反正這一次星野花見并沒有太生氣。
股價的波動可以即時反應出好感度的變化,如果說出來的話真的惹她生氣了,多崎司一定會引以為戒,絕不再犯。
“圭太...”星野花見看向小白臉,“帶我的學生去換衣服。”
鈴木圭太點了點頭,領著多崎司往更衣室走去。
“呼...”星野花見深呼吸一下,看向父親,認真道:“他不是。”
星野剛雄摸了摸腦袋,有些懵:“那他是?”
“他是我班上的學生。”
“不也是十五六歲的高中生嗎?”
“我還不至于對自己的學生下手!”
“我說花見啊...其實對別人的學生下手也不好。”星野剛雄面色凝重,他內心斟酌了會,用商量的語氣說道:“要不你還是考慮一下上次我介紹給你的那個吧,那年輕人我看就很不錯,家里還是開銀行的。”
星野花見晃了晃拳頭:“爸,要不要和我切磋一下?”
星野剛雄眼角抽搐了下,二話不說往就門外走去。
躲避之余,他還不忘記給自己找臺階下:“忽然想起今天有客人來拜訪,我先去茶室備茶,你們忙自己的事,不要過來打攪我。”
眾人同情地目送他離去。
在小櫻一家,私底下流傳著這么一種說法。
一家三口中,社長大人的家庭地位排第四。
第一是大小姐,第二是二小姐,第三是二小姐養的一只叫“海軍”的邊牧犬。
唉...都說中年男人不如狗,這不是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還有你們...”星野花見望著這群糙漢子,把手指骨捏得噼啪響,“我這學生以后周末都會過來跟著你們練習,你們練什么他就跟著練什么。但你們給我聽好了,要是你們敢說出一句和我有關的話,那就提前想好墓碑上該寫些什么吧!”
多崎司跟在鈴木圭太身后,拐過一道玄關,來到一個大浴池前。
“這邊是浴池,一邊冷一邊熱。”
“那邊是搓澡的地方。”
“小房子是沖澡用的。
小白臉冷著臉介紹,多崎司偶爾點點頭。來到更衣室里,小白臉找出一套沒用過的白色武道服扔給他:“別浪費我時間,自己快點。”
武道服很寬大,不合身,穿在身上就好像浴袍一樣。多崎司用黑色束腰帶把衣服裹緊,走出來的時候,鈴木圭太搖頭笑了笑。
“哈哈,你這身材,真的是弱雞。”
多崎司不置可否地笑了下,往門外走去。
“喂...”
鈴木圭太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換上一副親切的笑容:“小孩子呢,乖乖上學就好,千萬不要做一些不該做的夢。”
“夢?”多崎司眨了眨眼,懵懂地問:“什么夢?”
“我就直說吧...”鈴木圭太攤手笑著,“小櫻一家很大,但是里面沒有你的位置。大小姐不可能會喜歡十五六歲的高中生的,所以你哪里來的,就給我回到哪里去,明白嗎?”
“我明白了。”多崎司點了點頭,然后沖他一笑:“第一次了哦,我會記住的。”
說罷,轉身離去。
鈴木圭太愣在原地,頭發都撓掉了一大把,也還沒想明白他說的“第一次”,指的是什么第一次。
回到練習室,多崎司左右看了一眼,沒發現星野花見的身影。
他本想找個人問下,但不用他出聲,一群大老爺們就把他團團圍住了。他們一人兩手,像驗貨似的往多崎司身上摸去。
“小伙子,你這身體不行啊,這怎么能承受得了大小姐的力道?”
“咱們小櫻一家可不允許存在這么弱的男人,以后就讓本大爺來好好操練你吧!”
“小朋友,要不你跟叔叔回家?叔叔的床很大的。”
多崎司眉頭一皺,發現有人不對勁。
“來,我給你看個大寶貝!”
有人伸手去解腰帶,剛想把背后的紋身展示一下。
多崎司當時就覺得菊花一緊,心想這“小櫻一家”該不會是一個同性交友俱樂部吧。
“都給我讓開!”
身后傳來星野花見冷冷的聲音,眾人立馬乖巧地退到一邊,像小學生一樣排著兩列整齊的隊伍。
換了一身武道服的老師緩步走來,腰挺得筆直,胸口隨著呼吸起伏的曲線,非常有料。
莫名察覺到了危險氣息的多崎司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老師...這是?”
星野花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記得我說過什么嗎?”
“不記得...一點都不記得!”
“我說過很多遍的一句話...”星野花見捏著拳走向他,“再調戲老師的話,下一次就不會手下留情了哦。”
“告辭!”
多崎司轉身就跑。
星野花見腳尖重重一蹬,矯健的身姿像獵豹一般撲向他,空氣中漂浮的灰塵被她行走掀起的氣流帶動,像漩渦一般卷起又散了開來。
“給我留下來吧!”
“救命啊,家暴了啊!”
(以下畫面太過于血腥,依照相關法律法規不予以顯示。)
一場激烈的雙人運動過后,多崎司仰躺在木地板上,失神地望著窗外湛藍的天空。陽光直射進屋內,靜悄悄的,只能聽到師生倆的喘氣聲。
“還疼不?”
“疼...”
“哪里疼?”
“全身都疼。”
“誰讓你反抗的,乖一點讓我揍一頓不就什么事都沒了。”
星野花見坐直身體,臉上還帶著劇烈運動過后的潮紅,她一邊喘氣,一邊重新扎緊腦后散亂的馬尾。
多崎司側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有幾根頭發緊緊貼在被汗水打濕的額頭上,宛如土豆的根莖一般,無端給人一種親切感。
“老師...”他張了張嘴,問道:“為什么對我這么好?這已經超出了老師的責任范圍了吧。”
星野花見淡淡一笑:“想知道?”
“想。”
“坐起來,我跟你說。”